惨遭陷害

    李淮商拿起桌上酒,一饮而尽问道“杨昭文,你为何会在此?”

    杨昭文扯下面纱,拿过他手里的酒杯,一杯酒下肚,只觉全身暖暖地,而后她抬起袖子掩面而泣。

    “殿下,实不相瞒,我今日回府路上,让贼人劫至此处,幸亏遇到殿下您,我才得以相救,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李淮商冷哼一声,脸上明显写着,你继续编的神色。

    杨昭文毫不理会,拿起筷子吃起了菜“那殿下您又为何在此?刚才那人又是何人?殿下你和我说,我保证不说出去。”

    李淮商自是不信她,一看她就不是什么正经人,谁说她文武不全的,在他看来厉害的很。

    “不该问得别问,否则别还未过门,就莫名死掉,别人还以为本王克妻。”

    杨昭文呵呵笑道“殿下你说笑了,我一点都不想知道,啊呵呵~就这样...殿下我先回府了,你慢慢喝。”

    李淮商看着起身的杨昭文,拉住她的手,起身说道“把你的面纱带上,本王和你一起出去,别等会给人发现,又把你抓回来。”

    两人你逗我笑的走出了青楼,走了到不远处,她就自行回府了,李淮商望着她离开的方向,不知想着何事?暗一从旁处走了过来。

    “殿下,杨小姐为何会在此?需要属下让人去查一下吗?”

    “查一下。”李淮商转身往瑾王府走,冷声道“曹兵手上有我们想要的东西,派人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抓回来。”

    暗一不解道“殿下,那王将军如何处理?他醒来岂不是会发现。”

    李淮商嗤笑道“无碍,本王早有打算,听闻新雨处有一种药,可以忘记今日之事,你去她那里一趟。”

    “王爷你最近好像都不去王姑娘处了。”暗一疑问道,他内心对此事颇有不解。

    王爷对王姑娘的喜欢,他是有目共睹的,当初为她默默做了那么多事,还专门跑去陵城救她,现在却爱答不理的,该不会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吧?

    “多事,赶紧去处理王将军。”

    听着暗一的疑问,他也怀疑自己,当初明明很喜欢很喜欢她,可自从救了她回来,也只是偶尔过去坐坐,看她在那忙碌,却又好像透过她在看着谁。

    自那日过后,杨昭文同往常一样,上完了课在书舍,桌案放着杨昭武派人送来的桂花糕。

    闲来无事,她随意拿了话本看着,林仪曲走了过来,在

    她对面坐下,只见她双眼放亮,盯着那盘桂花糕。

    “我可以吃一个吗?近日书院的饭菜着实难吃得很,就一个。”

    杨昭文见她如此模样,自己又不爱吃甜食,腻歪的很,言道“你想吃就都拿走。”

    她们甲班几名女子同在一书舍,书院为了学生之间的感情,所以并没有为她们准备单独的书舍。

    刚开始她与那两人着实相处不来,直到上次大混战之后,关系才缓和了不少。

    杨昭文喝了口茶,继续看着话本,半盏茶后,另一头传来东西掉落地上的声响,还有何可溪的惊喊声,她才望了过去。

    那画面,足以让人看了,夜里会做噩梦的画面。

    只见林仪曲手捉住喉处,呼吸困难,脸色发青,七窍正慢慢流出黑色的血。

    杨昭文快步走了过去,银针快速封住穴位,握住林仪曲的手号脉。

    何可溪神色凝重地看着她,焦急地说道“她怎么样了?”

    杨昭文摇了摇头“毒气攻心,无药可救了。”

    何可溪听闻此话,望着双眼紧闭的林仪曲,站起身推搡杨昭文大喊道“是你,是你害死她的,你为何要这么做?明明我们也没有对你做出危及性命之事。”

    “不是我。”

    “不是你?明明她就是吃了你的桂花糕才…..”何可溪说着哭了起来。

    杨昭文知晓说再多她也不会相信的,倒不如去找出真凶。

    她想走出去,却让何可溪拉住“你想去哪里?杀了人还想逃。”

    此时孟姜予和赵默然走了进来,见到两人在争执着,而后才看见床上的人,两人都惊呆在原地。

    赵默然反应过来,疑问道“林仪曲她怎么了?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孟姜予跑到林仪曲的床前,伸手探鼻息,脸色一变,退后几步指着床上,断断续续地说道“她…她…她死了!”

    何可溪指着杨昭文道“就是杨昭文杀的,是她!林仪曲吃了她给的桂花糕,就变如此模样了。”

    赵默然觉得如此轻易下定论不妥,为她辩解道“我相信不是杨昭文下的毒,我们去找院长和学官来处理此事。”

    “可是赵姐姐…仪曲她…”何可溪哭得更响亮几分。

    孟姜予跑了出去喊人,书舍仅剩下她们三个,赵默然在安慰着何可溪,杨昭文就靠站于窗前。

    一炷香后,以院长为首,后面跟着几个学官,赵觐然,杨昭武还有李淮商都来了,因闹出人命之事甚为重要,故而未让太对人知晓。

    杨昭武听闻此事竟是与他有关,慌忙跑到杨昭文身旁问道“参参,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出了人命?”

    杨昭武轻声说道“阿兄,就在你派人送来的桂花糕上,含有大量的□□,她们说人是我杀的。”

    “桂花糕??我未曾派人送桂花糕给你。”

    杨昭文听着神色凝重起来,设想着,桂花糕不是阿兄送的,那是谁要杀她,却害了林仪曲。

    那边众人见到如此场景,脸色皆变,只有李淮商事不关己,立于一旁默默地看着。

    一学官提议问道“院长,在下认为先把这书舍搜查一遍,万一下毒之人,还藏有毒。”

    院长点点头,几名学官便开始搜寻了起来,杨昭文心中隐隐有些不安,果然那边提议搜查的学官,从她的床铺下搜到了一小包东西。

    “院长,您看这是何物?”

    院长从他手中接过,打开果然是□□,院长问道“此位置是何人的?”

    “是我的。”杨昭文坦然道。

    那学官见她承认是她的床铺,一口咬定道“院长这凶手,定是杨昭文无疑。”

    杨昭武正色道“谢学官,我劝你不要罔下定论,就这样认定我妹妹是凶手,未免有点言之过早。”

    “杨学官,她是你妹妹,你当然向着她了,可是这害死人,绝非小事,也请杨学官能大义灭亲。”

    “学官,我还看就是你搜查之时拿出来的,不知昭文如何得罪你?竟将这杀人之事诬陷于我。”杨昭文谈笑自如说道。

    谢学官气急道“你血口喷人,□□就是从你被褥下搜出的,死到临头还嘴硬。”

    院长眉头紧皱,厉声喝道“现在未知谁是凶手,先把她们几人关起来,待工部侍郎过来再做定论。”

    “院长,可否让在下问她们几句?”一直在旁看着的赵觐然询问道。

    院长挥了挥手,表示应允此事。

    赵觐然走到杨昭文的身前问道“杨小姐,可否将此事从头到尾告知于我?我好替你们找出真凶。”

    “自是可以。”杨昭文大概回想起,她回到书舍门外之时。

    一身着院服的人喊住了她,说她阿兄有事在身,特意托他送来桂花糕,当时她也未曾多想,拿过桂花糕言谢,便回了书舍。

    “那你可认识他是何人?相貌是何模样?”赵觐然追问道。

    她摇摇头“我不认识他,但相貌记得,我可以画出来。”

    杨昭文坐在书案上,拿出纸张,便开始画了起来,赵觐然替她研磨,其他人见状也上前看着。

    片刻后,一个一眼就可辨认出来的模样,出现在纸上。

    谢学官疑惑道“此人不是丁班的于年吗?”

    院长急忙说道“你快去寻他!莫让他跑了。”

    刚出去的谢学官正与一学官相撞,只听来的那人喊道。

    “院长,不好了,丁班的于年自杀身亡了。”

    众人听闻皆大惊失色,院长更是焦急万分。

    这一个是工部侍郎之女,一个是吏部尚书之子,这要是传到圣上耳朵里,那他这院长之位不保就算了,只怕会有性命之忧。

    杨昭文看着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心中不由地感叹,这是要置她于死地啊?

    院长忙吩咐道“把她们都关起来,我先去瞧瞧。”

    “院长我可否跟随一同前往?我也想找出真凶,看是何人诬陷于我。”杨昭文喊住院长问道。

    谢学官见院长似是会同意,打断道“院长,不可,她是待罪之身,也不知晓她会不会跟去捣乱。”

    院长拒绝道“杨小姐,既然如此,还是安心待着吧!未免事情变得更复杂。”

    “杨小姐安心,我会帮你的”赵觐然安慰道。

    话落他就跟随院长走了出去,李淮商走出去也瞧了她一眼,他的眼中没有一丝情绪。

    杨昭武也过来拍了下她的肩膀宽慰道“参参,一切有阿兄在,阿兄也过去看是何样,你却安心在此等着。”

    她点点头道“阿兄你去瞧瞧,最好能看下他的脖颈处。”

    另一边到达丁班书舍的众人,赵觐然率先跨门而入,李淮商跟随其后,前方横梁之上,人正被腰带吊着,书舍里没有打斗过的痕迹,看着确实像是畏罪自杀。

    “是谁先发现他死的?赵觐然对着于年同舍学生问道。

    一学生走了出来,他说那日下课,于年就说有事要去做,先不回书舍,这学生就自行去了食斋处,饭后回书舍,就见于年,悬挂于横梁之上。

    “你说,那你是何时回的书舍?何时发现他死的?”一直不曾说话的李淮商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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