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

    今日真是奇怪,连面上的功夫都不做了。但听到此话,我怒气一点点的泛上心头,后来直接沸腾。原以为自己已经准备好面对这些了,但听到如此贬低谢府,贬低祁钰,明面上直言祁钰无人相护,还是止不住的生气。我当场就变了脸。

    “秦夫人这话当真是过分了。若是不高兴来谢府,现在就可以走了。我夫君是当朝次辅,为圣上筹谋,为百姓办事,不谋私利,这难度就是秦夫人所说的根基浅吗。并且坊间的传闻也能拿到今日的宴席上特意言明仿佛真有其事的讲吗。您的一言一行都不需要考虑考虑了吗!”

    “谢夫人年纪轻轻,脾性倒是挺大,可还记得在座的,要么比你尊贵要么是你长辈。你可是以下犯上,目无尊长了。”

    我听到此话,差点喘不上来气。手紧紧的攥在一起。

    “太子妃,可知错。论地位我是皇后,论身份我是你婆母。你竟敢以下犯上,目无长辈。来人,太子妃尊卑不分,不敬长辈,罚东宫紫云殿禁足一月。”

    我一时间有些恍惚,但我已不是那时灰心丧意的那个我了,从心底真是厌恶透了这句话。

    此时可以反击,能够反击,那就反击。

    “秦夫人,我所言哪句为虚,哪句恶意中伤,可反观秦夫人,为人尊就该想到尊来自何处,为人长该起怎样的作用。尊系于百姓与圣上,可你抹黑一个为国为民的国之重臣,为人长,可你恶意刁难,故意给人难堪,你当不起尊,也不配为人长。秦夫人这样的人,谢府就不相送了。”“你竟敢让秦家走,也罢,刚刚确实是说错了,这谢府着实在是厉害啊,谢夫人更是厉害。既然谢府不欢迎秦家,那我们只能离开了。”

    看着我与秦夫人闹了如此大的不愉快,剩下的人有些不知所措。有些夫人也前来拜别,人竟然走了三分之一。要么本就是秦家一派,要么就是在谢家与秦家之间选择了秦家。郦沁舒自己这桌倒是都还在。

    “孩子,做得好,能反击为何不去反击。你守卫的是皇权与谢府的尊严。你聪慧,不会蛮干,说什么想来是考虑过的,但人总是做不到考虑的严丝合缝,日后若是有什么难事,可以来我郡主府。”燕穆郡主此刻的发言,明着支持郦沁舒了。想来或许是因为郡主也上过战场吧,会记得祁将军。并不止郦沁舒想的那样,当年去救燕王军队,领兵的正是祁英燃。

    “多谢郡主。各位夫人,今日受惊了,韵韵在此给各位赔罪。马上戏班就要开唱了,请各位夫人欣赏,后面还有许多的佳肴以及节目。”

    谢祁钰今日下朝之后,在前院也摆了宴席的,但是人会少些。谢祁钰知道后院乱了之后,他知道她能应对好,但还是会担心她,立刻转身从前院奔到内宅。他到时,戏班正好开唱。虽然人不少,隔的也远,但是他还是能看到她。郦沁舒正在吃菜,放下筷子后与周围的夫人在谈话,场面也已经控制下来。谢祁钰此刻想要过去,问她是否安好,给她撑腰,就如同她支持他一样。

    他从心底觉着她能做好,而且就算不问,也能看出现在的她没有什么大碍。并且此番过后,明日的京城要么会说谢夫人目无尊长,不懂尊卑,举止无状,不尊礼法,另一种会评她颇有风骨,不趋炎附势,卑下谄媚,当时他不在,若是他现在去了,按照这个世道对女子的不公,怕是要把好的都说到他的身上,再生出些坏的来,放到她的身上。故而他还是回去了。他想以要和她一起多为女子做些什么,以往他也有做些什么,比如女子若是守寡,夫家不得霸占嫁妆,家中财产女子以及男子的爹娘均分,若是有孩子,孩子也要算一份。

    “谢夫人准备的席面真是有心了,尤其是这把精致的小团扇。这上面的字大方有力,毫无如今一些文人的浮躁之感。而且这话也好听。难为你几日之内就准备好了。”

    “多谢何夫人的夸赞,也非几日之内,都是家中出力的多些。这团扇是小小心意,可放在书中上面的话不妨夫人再仔细看看。等会宴席结束,为各位夫人准备了伴手礼。今日招待不周,还请各位夫人多多担待。”

    “多谢谢夫人。”

    终于散了,卯时起身,如今已是申时,忙碌了一天确实累的不行。柳夫人看女儿累的不行,也不多打扰,嘱咐了绿竹好好照顾,就回府了。

    这样的宴席,谁都累的很吧。准备席面的人累,位低者累,哪怕就只是坐在那听别人恭维也不轻松。

    “阿圆,没事吧。”

    谢祁钰听说后院出事说有人为难夫人,就立刻奔了过来,后来他在回去的路上才听完了整个过程。他简直怒火中烧。那些话不知会怎样刺痛到她,当太子妃时,皇后没少以此磋磨她。可如今还让她听到了这些话。什么尊卑,什么长幼。拿着尊卑压人不过是仗势欺人,拿着长幼压人,不过是没什么能力之举。真若是长辈,只会是以理服人。他真是要气死了。心中也内疚万分。正当他准备回去时,看到绿竹走了过来。“夫人刚刚远远的望到您了,夫人让奴婢来告诉您,她一切安好,您不必担心。您在前院也要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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