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台!

    心觅做完操后,一边干着活一边嘴里不停念叨着:“1欲得长生者,肠子里应当清清净净。欲得不死者,肠子里应当毫无渣滓。”

    白柯看着她晒完衣服后,上街买菜,遇到叫花子总会给予几个铜板,嘴里絮絮叨叨着:“今天又做成一件好事,功德加一。”后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走回家。

    白柯看着女孩一天的生活,突然收到十鸦的灵力信鸽,他轻轻一挥,字迹显现,慕紫已经安全回家。

    他眉头微挑,是巧合还是预谋,不过都不重要了,他见到了师尊。

    心觅全程没发现白柯的身影,安安静静干着自己的事,走到一处说书处,听到“容颜不老。”这四个字引她的驻留。

    她用拐杖试探着,走到旁处一个角落里站着听故事,“在前些年,有人年过七十,却长得像三十,面嫩身轻,并且住在闹市,左邻右舍大多有所揣测怀疑,无数眼睛盯着他,直到有一天,一位女童从这位府上偷跑回家告诉父母,老头在房间对一个女孩子做一些奇怪的事,小孩子不懂,大人可是会联想,男女之间还能干嘛?”

    人群有人嬉笑道:“在“打架”。”话刚落,满堂大笑起来。

    说书先生故作深沉,嬉笑声停后继续道:“是,也不是。因为老头奇怪的行为,这一户人家就把老头举报了,可是官差来后,查来查去,始终没有找到什么证据,最后官府恼了,直接大刑伺候,严加逼供,老头这才招供,原来是采阴补阳。”

    “采阴补阳!”人群中有人惊呼道。

    说书先生:“对,就是采阴补阳,也就是三峰处,受气吸津,益元阳,养精神,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还精补脑,不泄元阳,即所谓的“精虫上脑”,此仙法口口相授,皆饮血为盟,不得妄传。妄传者身受其殃。”

    听众们听到最后一句,一些人脱力地耷拉下肩膀,咂了咂嘴巴道:“哎,都是老主顾了,不会把故事往外传的,下一次你还能讲这个赚钱。”众人漫不经心地附和着。

    众人都觉得说书先生是为下一次赚钱,心觅却觉得也许这个办法是真的,先生怕别人胡乱模仿,酿成大祸。

    “后来的结局是什么?”又一个观众叫喊起来。

    说书先生摆摆手,缓缓道:“所谓阴阳感应,天人交感,(2)人失交接之道,故有夭折之渐,且过犹不及,老头采取对象为弱小的孩童,身娇体弱,造成好几个孩子的死亡,毋庸置疑老头最后被问斩,这地方的官员也受到关联。”

    说书先生一拍板,“好了,今天分享的故事就到这里,欢迎客人下一次的光临,有更精彩的故事等着你。”

    既然能采阴补阳,应该也可以采阳补阴,小孩子身娇体弱,找个气血好,壮士的男人,过犹不及,就找个好几个,一个汲取一点,再养养身体,心觅在脑海中认真思考方法的可行性,突然感觉有一股炙热靠近自己。

    她以为是过路人,没再关心,直到一道清风朗月的声音响起,“姑娘,需要帮忙吗?”

    白柯看听故事结束,心觅一动不动地待在原地,惹人怜惜的脸庞,蜷缩在角落,让人产生想捏捏的感受,更是看到另一处角落处蠢蠢欲动的猥琐男人,忍不住迈开脚上前。

    这个声音真好听,心觅心想,和来海远渊的男人声音都不一样,像是有一种清冽的海风吹来,随后感觉是阳光下柔和慵懒的暖调木头香。

    心觅一怔恍惚后,回应道:“不用,谢谢你。”随后探路回去。

    白柯望着心觅的背影,一阵沉思。

    *

    心觅回去后,看看自己袋子里的银钱,就去找了龟奴,告诉他你自己想要出台。

    方大哥很是惊讶,问她:“为什么想要出台,等你攒好钱,去寻好媒人,嫁个好人家,日子虽然清贫,可是不受人折辱。名字再好听,也是有一些怪癖的贵人到此,你不是从小培养,没有什么才艺,肯定要去下处,可是要受苦的。”

    心觅低着头,不安地捏捏手,缓缓点点头,声若蚊蝇地说:“我知道,但我缺钱,缺好多好多钱。”

    方大哥叹了好几口气,知道这丫头心病,没有再劝,为了那个目标,什么也顾不了,且一旦决定了,坚持到底。

    龟奴:“行,我帮你向老鸨引荐,你好好收拾一下。”

    心觅从钱袋中拿出几块铜板给方大哥以示感谢,脸上挂上一个招牌笑容,方大哥也没有推辞,接下了。

    能快速速成就是一段舞蹈,多多练习记住动作,动作在妩媚些就更好了,只是对她这个瞎子异常艰难。

    方大哥也帮不了她,门口突然有人叫她去帮忙,她放下舞谱,连忙起身去干活,推开门后,被使唤去前面帮琴姑娘洗澡,有些服务完特殊客人后,不想被别人看到伤口,她就会被喊去,服务洗澡。

    心觅兢兢业业先帮琴姑娘测试好水温后,随后去床边牵琴姑娘来,也许是因为屋内味道太重,又或者是热气太足使人头晕,又再者是这几天太饿,导致她大脑像是蒙上一晨雾,太急,被一个东西绊倒在地,手指似乎碰到什么东西,发出一声争鸣。

    还没等心觅缓一缓,手一下被拍开,她的手腕猝不及防地被琴弦划破,鲜血沾染在细细的琴弦上,留下一抹浓重的色彩,如同悲怆的音符划破了寂静的夜空。

    心觅摔倒时,本就用手扶着,这次又被打掉,向左侧摔倒,沉重地发出一声闷哼,更加头晕眼花。

    琴姑娘看着心爱的琴弦沾上鲜红的红,痛苦的记忆随之打开,仿佛又回到刚才屈辱的时刻,用她最珍爱的琴被逼迫用那种方法为客人弹琴,她痛苦地闭上双眼,心痛得仿佛被无情的命运撕碎。

    心觅缓了一会,挣扎起身,感觉右腕处一处刺痛传来,随意的甩了甩了手,坐在地上道歉,却没有听到回应,整个屋子里静静悄悄,只有呼吸急促的呼吸声。

    这么生气吗,呼吸好急促啊,刚才自己好像碰到什么贵重物品,该怎么办?还没有赚到大钱,就要负债累累吗。心觅在心里默默思考,随后轻声:“琴姑娘,你还好吗?”

    头顶传来琴姑娘呆呆的回答,“你把我的琴弄脏了。”

    心觅诚恳认错:“对…对不起,琴姑娘,我愿意赔偿你。”她作为未来成仙的一员,品德要完美,要敢于承担自己的过错,立德树人。

    “不用了。”琴姑娘猛然烦躁起来,向她尖叫道,仿佛要从胸中喷出一股火焰,她感觉有些奇怪,好像不是给她说的话。

    “你走,它也走,你把它拿走。快走。”最后一句是琴姑娘吼出来的。

    心觅感受到琴姑娘的愤怒,向前摸索着搬起一个很重的东西,踉踉跄跄走出去。

    随着门关上,琴姑娘一下子瘫倒在地,眼神空洞,嘴里喃喃道:“是我把我的琴弄脏了。”

    回应她的,只有没关严的门吹进的微风。

    *

    心觅抱着琴回到自己破旧的小院,完全没有看见自己的手腕上的血滴落了一路,要是擦扫人员看到,该狠狠地责骂她了。可惜她看不见。

    白柯在院子里耐心地等待心觅回来,他买了一些之前师尊爱吃的糖葫芦和糕点,如果真是师尊,口味应该相似,他想到这,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不知觉地自嘲起来,在最开始和师尊相认前,自己不就是通过一个又一个线索确实是师尊,现在还是这样,记住这一切的总是他,虽然知道是有原因的,但心里还是没来由的酸苦。

    咯!咯!一阵规律不齐的脚步声传来,是师尊回来了,白柯紧张站好。

    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白柯眼尖发现师尊的右腕有一处凝固的血色伤口,沾染了衣袖,他连忙上前,关切问道:“伤口怎么没包扎,我来帮你包扎吧。”

    心觅听着声音很是熟悉,却想不起在哪里听过,小心翼翼问道:“你是谁啊?”

    “我是一个医师,来这给姑娘们看病,不小心迷路到这。医者仁心,我见不得有人在我面前受伤。”白柯面不改色地撒谎道。

    “啊,那,好的。”心觅似乎是信了点点头,把手中的琴放在外面的桌子上,右手伸向他。

    白柯手轻轻一拂,伤口开始愈合,结疤,不能愈合太快,会让她人起疑心,止血止痛就可以。

    心觅感觉到一股很舒服的暖流环绕在右手腕,是在涂药吗!

    疗伤后,白柯又询问是缘故怎么造成的,心觅一字不落都回答了,以为人家是好奇,随口问的,毕竟帮了自己,不说一些话,对不起人家那么舒服的药。

    白柯看着远处桌上的古琴,思绪飞远,师尊以前也爱谈琴,突然听到心觅嘟囔道:“太好了,这次走了狗屎运,有了这把琴,应该可以出台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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