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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母的病情恶化

    长圣医院VIP病房内,刑母刚刚结束了一次化疗,正准备好好休息。为了能隐蔽治疗,四年前她亲自筹备建造了这家医院,一年半后就已经投入使用,前期她的病情主要依靠药物控制,后来在医生的建议下,最近两年开始化疗,所幸她瞒的很好,除了张嫂,还没人发现她身患重病。她依然在为刑年回国的事情发愁,因为医生告诉她最多还有一年的寿命,现在她面临两个选择,一个是极力促成刑年回国继承长圣医疗,二是完全放弃长圣医疗成全刑年的心愿。

    尤其是从去年开始,钱韵离职后,刑母常常觉得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所幸钱韵帮她完成了最后一件事,那就是给刑年移民,虽然这件事遭到了刑朗华的强烈反对,但木已成舟,他也没有办法阻止。正当她还在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时,病房门突然被打开了,她看到来人心里一沉,忐忑道:“父亲,您怎么来了?”

    来人正是刑朗华,他看着躺在病床上的女儿,苍老的面庞更显沧桑,自从离退休后,他从未出过刑宅,现在已经是八十几岁的高龄,申枢扶着他坐在病床旁,他心想如果不是申枢告诉他,还不知道自己要被她瞒多久。

    起因是刑朗华新得了一支极品人参,便让申枢送去崔家给刑柔补身体。因为是周日,申枢到了崔家,既没见到崔士恺,也没见到刑柔,整个崔家都没有人,他路过客厅时,还闻到了厨房里传出来的中药味儿,进去查看一番后,张嫂就着急忙慌的进来了,申枢见她过于紧张,不经盘问道:“这是谁喝的药?”

    张嫂想到刑柔的吩咐,只好撒谎说:“是我自己喝的。”

    申枢自然不信,没有主家的允许,谁敢在家碰这些东西,他逼问道:“你不说实话,明天就不用来了。”

    张嫂只好如实交代,“是夫人的药,已经喝了快四年了。”

    申枢继续问她:“夫人去哪里了?”

    “长圣医院。”张嫂不敢抬头看他。

    “先生到哪里去了?今天不是周末吗?”申枢疑惑道。

    张嫂更不敢看他了,支支吾吾地说:“先生已经两年没有回家了。”

    申枢得到消息后,就立即返回了刑宅,并将情况汇报给了刑朗华。

    刑父原以为自己的女儿只是资质有限,没想到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隐瞒病情将近四年,而自己的女婿离家两年,他丝毫没有收到一丝消息,他隐隐有些愤怒,“我怎么来了?我再不来,你指不定还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刑柔否认道:“怎么会呢?我只是不想让您担心。”

    刑父心里很失望,他沉声道:“不让我担心?你现在干的这些事,已经完全打乱了我的计划,你的不让我担心,就是现在这个局面吗?女儿不回国、丈夫不回家,自己的身体也垮了。”

    刑柔也觉得自己很失败,她永远都做不到像父亲那么决绝,伤心道:“可是我已经尽力了。”

    刑父回想起医生的嘱咐,她不宜太过激动,便缓和道:“如今之计,需要尽快让刑年回来。”

    “我劝过她了,她不愿意,我也不想再勉强,毕竟她在那边也过得很好。”刑柔试图说服他。

    刑父不同意她的说法,摇了摇头,告诉她:“你不让她回来,其一,是陷她于不孝;其二,是置邢家利益于不顾;我这么些年算是白教你了。”

    刑柔知道父亲的深意,思忖良久,她提议道:“不能让崔宴回来接手长圣医疗吗?”

    刑父看着自己的女儿,真是天真的可爱,他不经有些头痛,他告诉她:“崔宴已经在检察院站稳了脚跟,这是我多年苦心经营的结果,我不可能轻易放弃的。”考虑良久后,他觉得是时候告诉她真相了,“而且,崔宴是你丈夫的亲生儿子。”

    刑柔一脸不可置信,她一时失语,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怎么可能呢?他明明是我亲自从福利院挑的孩子。”

    刑父恨铁不成钢,戳穿她的幻想,“亲子鉴定不会说谎,这恐怕得去问你的丈夫,他试图蒙蔽所有人,其心必异。但你现在最好保密,不要跟他撕破脸。”

    情况比她想象中还要复杂,崔士恺似乎现在要跟她划清界限,她又暂时不能离开他。刑柔一时没了主意,她问道:“父亲,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刑父扶了扶镜框,沉思良久,告诉她:“以前的办法不行了,现在必须让刑年回来,跟崔宴订婚,这样局面才能暂时稳定下来。”

    刑柔费解,她提出质疑:“父亲,可是当年向晚之是您逼走的,崔士恺必定记恨您,他怎么会同意呢?而且宋世运那边又作何解释?”

    刑父显得非常自信,他解释道:“她是我逼走的,但她的死跟我可没有一点关系,崔士恺一切以崔宴为中心,我相信他会妥协的。而宋世运,他这步棋已经走完了,留着这颗棋子又有什么用呢?”

    刑柔内心十分震撼,她的父亲简直冷血无情,或许在他眼里,自己也是一颗棋子,只不过现在正好成全了刑年一直以来的心愿,她也只能妥协,“您说怎么办就怎么办吧。”

    刑父见她想通了,嘱咐道:“明天,我会让崔宴来看你,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应该不用我教你了吧?”

    刑柔点了点头,答应道:“我会让他把刑年带回来的。”

    刑父倒了杯热水递给她,安慰道:“不用担心,好好配合治疗。有我在,很快你就会回到那个幸福的家庭了。”

    刑柔看着父亲离开的背影,陷入沉思。他已经很老了,甚至连长时间行走都需要申枢的帮忙,他明明可以安享天年,却依然要参与到这些权力斗争中,或许如果没有她这个意外,这一切又会是另一个结局。

    刑柔的病情,确实影响到了刑朗华的布局,原本刑年回不回来他都无所谓。可现在的情形,对邢家非常不利,一旦刑柔出现意外,崔士恺必然会与邢家切割,而刑年本性叛逆充满不确定性,他又已经八十好几,他必须改变策略,为更长久的未来筹谋,甚至于不惜违逆自己的本心,但没有办法,他现在只能这么做。

    刑朗华回到刑宅,申枢扶着他回了房间休息,他询问道:“崔宴,现在还在家吗?”

    申枢如实说:“不在,宋涛上午过来了,约他去了仁川体育馆。”

    “等他回来,让他明天下班后,抽空去看下他的母亲,病情那么严重,不能不让他知道。”刑朗华吩咐道。

    申枢急忙说“是。”

    仁川体育馆内,宋涛和崔宴两人正在打网球。

    宋涛现在是市区的一名刑警,崔宴则在省检察院担任检察官助理,两人均在长越办公。宋涛的球技明显不如崔宴,但崔宴完全没用全力,两人打了一会儿后,便在球场边长椅上休息,崔宴问他:“怎么今天想起来找我打球?”

    宋涛叹了一口气,说:“最近太忙,烦心事太多了。”

    崔宴知道他不会抱怨工作,告诉他:“再忙也没有我忙,你今天不来找我,我就要回单位加班了。”

    “你得了吧,歇歇吧,你就是个陀螺,我就没见你停过。”宋涛吐槽道。

    崔宴勉强笑了笑,淡淡地说:“不忙工作忙什么呢?”

    宋涛故意调侃他:“你真不准备找个人,她都走了那么久了。”

    崔宴难得白了他一眼,反讽道:“听宋灵说,姨妈给你介绍的相亲对象,都被你吓跑了。”

    “你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咱们彼此彼此。”宋涛也不惯着他。

    崔宴看了看空了的球场,说:“歇得差不多了吧,继续。”

    宋涛只能继续陪练,他不知道碰到崔宴那根敏感神经了,明显比上半场吃力多了。两人一直打到傍晚才回家,宋涛已经完全没有力气,还是崔宴开车送他回去的。

    崔宴回到刑宅,申枢早就在客厅等着他,他知道申枢这样八成是有事找他,于是主动问道:“申叔,有什么事吗?”

    申枢转达刑朗华的意思,告诉他:“孙少爷,您母亲生了重病,老爷子吩咐您明天下班后,务必去家里看看她。”

    崔宴听到便有些担忧,急忙问他:“很严重吗?”

    申枢点了点头,如实说:“您明天去看了,就知道了。老爷子今天有点不舒服,就不和您一起用晚餐了。”

    崔宴也不再多问,只是说:“待我问爷爷好。”

    申枢表示他会的,然后照例去准备晚餐。

    崔宴直接回了房间,他内心有些疑虑,刑母到底是生的什么病,爷爷不舒服肯定是与她有关,他百分百确定刑年还不知道这件事,因为按照她的性格,如果知道刑母重病,她是不会还待在国外无动于衷的。而这所有的疑问,还得等到明天他亲自去找刑母,才能水落石出,不知道为什么,他隐隐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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