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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会被一瓣一瓣扯掉

    刃应欢这话让莫知遥满脑袋问号,“哈?”

    可刃应欢却没有过多解释,莫知遥也只能当对方是不定期抽风。

    “话说你们居然也认识?”刃应欢问的桑山跟郭九久两人。

    “切。”郭九久嘴一撇,“灵族只有我不认识的,没有不认识我的。”

    “真的假的?”刃应欢惊呼。

    郭九久不屑的瞟了他一眼,“当然是真的了。”

    刃应欢一把搂过林玉竹,“小灵草,你认识他?”

    林玉竹只知他们是桑山师祖的贵客,师祖不曾有一点怠慢,所需皆尽量满足,以他的道行虽然看不出郭九久真身为何,但他身边一直围绕着淡淡的灵气,对他们灵族而言,天地灵气是需要运功吸收炼化的,可郭九久不可能时刻保持练功状态,所以毫无疑问,郭九久不是一般人,故受到师祖尊待。

    可问这话的是刃应欢,他又忍不住想多了些。

    难道这里面有什么奇怪的关系?

    刃修士这话是不是在试探?

    看样子郭贵客与刃修士也相识……

    难道……

    林玉竹看了看刃应欢跟将天绛,又看了看郭九久与殷落弦。

    再看向桑山师祖的目光里不免带了几分嗔怪。

    师祖也真是的!这找的一个个的性格天差地别不说,为什么每一个看起来都名花有主啊!!?

    这念头一出他连忙呸呸几声。

    我怎么能有这种亵渎师祖的想法呢!师祖必有师祖的道理!

    刃修士随性不羁,与师祖这般稳重个性最是般配,而郭贵客贵气任性,也只有师祖这样的实力才能放任包容!

    这么想想没什么不好的啊!

    师祖那么好,多几个对象怎么了呢?大家都喜欢师祖!

    林玉竹逐渐说服了自己,却没有注意到桑山正疑惑的看他一会一变的脸色。

    这孩子莫不是近来太过疲劳?怎的面色如此古怪。

    而林玉竹脑子里天人交战完,缓过神来就见四周所有目光都聚集在他身上,自信的、调笑的、看戏的、担忧的。

    等等,担忧?

    林玉竹看着桑山担忧的目光一下子就绷紧了神经,生怕自己说错话让桑山师祖更加忧虑。

    他自桑山脚边被点化,桑山师祖就是他的一切,他提心吊胆,话说得更是谨慎,“桑山上下,无人不识郭贵客。”

    这话说的郭九久甚是舒心,腰杆子也直了不少,“听见了吧?”

    “哦~”刃应欢一副了然的模样,随着眼睛一转,又冒出一个新的难题,“既然桑山上下无人不识,那小灵草你一定知道这位郭贵客真身为何了?”

    “这…我……”林玉竹哪知道这,他顿时语塞眼神四瞟唯独不敢看向桑山,生怕他会在对方的眼神里读到失望。

    “还未问郭先生过来可是需要开始今日的…?”桑山话未说明,郭九久却是明白,一拍脑门,“差点忘了正事,对对对今日清除还未做呢!”

    殷落弦摆摆手,“无妨。”

    桑山手挽上半圈,手上便多了颗晶润洁白的珠子。

    将天绛不由惊呼,“白龙珠?!”

    “诶——”关洛筠摸着下巴端倪,“还真是。”随后他将目光转向刃应欢,调笑道,“看来,兜兜转转还是会再见呢。”

    “说的没错,”刃应欢看出殷落弦对阎白顾虑颇深,朝郭久九、殷落弦拱了拱手,“那我们就先出发了,两位,就此别过。”

    “这么突然?”莫知遥摸了摸后脑勺。

    刃应欢已开口,几人也就道了别,桑山更是语重深长让他保重,刃应欢摆摆手表示无所谓。

    四人往山下走,在路上莫知遥总觉得哪里不太对,绞尽脑汁终于想到了他们来时的目的,“不对啊,我们不是来抓奸的吗!”

    “抓奸?”将天绛眨了眨眼。

    “哇塞,小少爷你的用词是不是太大胆了。”刃应欢感慨。

    关洛筠手握成拳掩在唇边笑弯了眼,“所以你不如直接揭晓真相满足一下我们的好奇心?”

    “天绛你昨晚不是没走开嘛,什么也没听到?没什么也没看到?”莫知遥问。

    “唔,”将天绛拧起眉头,费力的回想却没什么眉目,“迷迷糊糊的……”

    莫知遥叹了口气,“忘了,你还是个一杯倒。”

    刃应欢也不遮掩,“其实没什么特殊的,就是一个很久很久的老朋友了。”

    “就这?”莫知遥大失所望。

    刃应欢反问,“不然呢?”

    “这种时候不应该说出一个荡气回肠的过往,分分合合!阴差阳错!被迫分离!互相思念!相思成疾!”

    刃应欢配合的鼓鼓掌,“挺好,下次我带你到桑山面前说,到时候应该能编成一本册子吧。”

    “这怎么好意思……”

    “我看你现在挺好意思的。”

    将天绛还在费劲回想,她有天生的敏锐,刃应欢与他们关系好,与桑山关系也好,但是两者确实有所不同,可连她也说不清哪里不同,于是问道,“所以,是最好的朋友?”

    这样的定义让刃应欢都不免一愣。

    最好的朋友?

    他似乎没有这样的概念。

    三刹域在他的脑海里是一群散漫的家伙,他们呆在一起玩,却不是总呆在一起玩,比玩伴更紧密些,比伙伴更松散些,大家都说他是三刹域的头头,可他自己从来没有这些想法,他们像是一群无根浮萍,紧密的连成了一个池塘。

    最好吗?

    的确都很好。

    “算是吧。”刃应欢随口答道。

    将天绛脚步快了一些,走在了最前面。

    “这还出现了带路大哥啊。”刃应欢调侃。

    可将天绛难得没有回答,她一声不吭闷头继续往前走,她也说不清自己在不舒服什么,每个人都有自己最特殊的人,刃应欢当然也有。

    那她在不高兴什么?

    心里似乎有答案,可她别扭的将指针偏离正确的方向。

    桑山是刃应欢最重要最好的朋友,她呢?她也有最重要最好的伙伴,所以很公平,大家都有的,没错,特别公平,没什么大不了的。

    没走两步,就已行至山脚,将天绛扭头,抬了抬下巴,“带到山脚了,然后怎么走?”

    刃应欢看在眼里却没什么反应,而是给莫知遥指了个方向,“喏,小少爷,往那边走,搭上千足蚣车到人间胜境,回家的路认识吧?”

    莫知遥表情有一瞬空白,随口切了一声,“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带着你还得照顾你,我分身乏术啊。”

    “你什么意思!”

    “就那意思呗。”

    莫知遥掐得自己虎口发疼,他是没道行,只是一个普通人,可是、可是……

    他可是不出来个所以然,既觉得委屈,又觉得屈辱,可一切情绪之下,他又觉得刃应欢的决定也不算错。

    那错在谁?

    错在他无能无用拖后腿!行了吧!都是他的错!

    “谁稀罕跟你一块,我回去不知道多舒服。”悻悻放了一句软绵的狠话,莫知遥就脚步重重的往那方向走,每一步都很重,抒发着恶狠狠的愤懑。

    “这样真的好吗?”关洛筠问。

    “不好。”

    刃应欢秒速的回答让关洛筠微微侧目,谁知下一秒刃应欢就拍上他的肩膀往前一推,“所以你跟上。”

    “我?”关洛筠纳闷的指了指自己。

    “对啊,人家是被你们魔族抓走的,你们魔族负责送没毛病吧。”

    “你不担心?”

    “担心什么?”

    关洛筠笑了笑,“我可是同时知道你跟殷落弦两个人的行程,即便现在回魔族,也无伤大雅。”

    “好决定,祝你高升啊。”刃应欢敷衍道。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离开吗?”关洛筠收起笑意,眼里波澜无惊。

    “不知道啊。”刃应欢看起来不甚在意,他摆了摆手催促他离开,“但是我知道你现在为什么离开。”

    关家世代奉在魔尊左右,关洛庭选择了周清晚,可他关洛筠从来都不认可她。

    所以他选择了这些人,可现在……

    “原来信任付之东流是这样的感觉。”关洛筠感慨道。

    “怎么会呢,我可是希望你做出正确的选择啊。”刃应欢还是那般随心的姿态。

    “你说得对,我应该做出正确的选择。”关洛筠话毕,身影便渐渐消散,想来已经离去。

    刃应欢的目光锁定在现在最后一人身上,将天绛立马警觉,她可是还没报恩的人,怎么能离开?等她报了恩……嗯,到时候……到时候干嘛好呢?

    她跟着祁月走过世间大小路,却未曾自己独自经历过,虽然可能一个人会比较无聊,但是像祁月那样四处行侠仗义,然后像刃应欢这样到处结交新朋友就好了?

    她想得简单,很快就开解好自己,抢先发声,“我可不走,你休想赶我走!”

    刃应欢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她不明所以,依然坚持着自己的态度,眼神里也不自觉带上几分恐吓,试图让刃应欢打消那些有的没的的念头。

    谁知却换来刃应欢嗤笑一声,“我不是之前就跟他们说了嘛。”

    “什么啊?”将天绛总有种又被嘲笑了的感觉,不满反问。

    “是我与你要去鬼刹雾郡。”似为了强调,刃应欢一字一顿重复三个关键字,“我、与、你。”

    刃应欢每一个字节都像是打在将天绛的心脏处砰砰作响,将天绛快速眨了几下眼,消化好消息后,干巴巴回了一个单字,“…哦。”

    她无法解释自己听到的巨大心跳声,这很奇怪,她没有跑步,也没有跟人战斗,为什么会这样?血液像是在加速,整个人都燥热起来。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

    没有答案的事情将天绛已经学会自己去猜测一个答案,想来想去,一定是报恩的时候来了她太激动了!没错!就是这样!

    说完,她眼睛胡乱错开却不知道该定在何处,步子紊乱不管不顾的大步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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