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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平静湖面的第十六颗石头

    而这件事情的最后,是以我们连夜润回家的结果作为收尾的。

    最先在去旅游的路上,我还是一个严格遵守交通规则的老实人,而现在我也拥有了作为一个成年人该有的‘圆滑摸鱼’的样子了。

    这一次是萩原研二负责开车。

    一直到快到进入东京的监控市区的时候,我才和他换回来。

    而这一晚也是我们送太宰治离开的晚上。

    因为之前被偷放了监听器的原因。

    到家的时候,在我懒散到接着想像一条咸鱼一样,毫无生气地瘫倒在地板休息的时候,他们就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样,开始在家里进行地毯式搜索。

    原本由太宰治打开的储物间的门,能看到的就是我家里原本的储物间的风景。

    但是这一次,他居然有了和我一样被门把弹开的待遇了。

    在我侧头面向他们行动的方向偷懒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太宰治在大家的拜托的眼神中要去握门把。

    “唔!”被弹开太宰治猛地缩回手,神情带上了一些因为疼痛而故意表现出来的委屈:“好痛啊!”

    我幸灾乐祸地双手撑地,然后爬起来跑到他的面前,还假惺惺似的关心地拉过他的手,仔细地看着他那红了的手心。

    “好痛哦,小杏。”太宰治握住我的手,冲我扮可怜。

    “好可怜哦。”我说着,在下一瞬间就从他手里抽出被反握住的手,双手叉腰:“你以为我会这样说吗?当然是不可能的啦!!”

    在这一天之前,太宰治时常会在路过储物间的时候,嘲笑我被门把给排挤了。

    就像这样。

    ***

    我手里拿着从我故意放进冰箱里保鲜区的牛奶,往房间里走的时候。

    和我擦肩而过的太宰治在我身后突然很大声地喊住我:“小杏!快看!”

    声音里带着我完全听不出来是虚假的惊诧,我立刻回头看他。

    就看见他站在储物间门前,手握门把,然后在我疑惑的视线里,把门打开:“快看!小杏!我把门打开了诶!”

    “啊?”

    我没有反应过来,说实在的,我完全不明白他这个行为的意义何在。

    “小杏没有懂我的意思吗?”原本还是献宝般表情的人,在下一秒就切换成了充满同情的神情:“也是呢,毕竟小杏是一个连门把都碰不到的人呢。我想,这种惊喜你确实没有办法亲生体验呢。”

    “++”我觉得我的头顶上顶着好几个红色十字。

    太宰治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了一条纯白的手帕,至少不是我给他置办的。

    他捻着手帕,抵在没有眼泪的眼角,带着让人火大的虚假同情的表情:“小杏真是可怜啊。”

    “+++”

    挑衅!这绝对是挑衅!

    我内心的小人,双手向下用力地扯着自己的头发,面目可能是我想象不到的狰狞。

    冷静,不能中圈套!绝对不能掉进这么恶劣的人给我设置的圈套!不然就一定是我一辈子都洗不掉的人生污点了。

    被我强扯着向上的嘴角忍不住的抽搐几下。

    “啊,是吗,哈哈,那还真是谢谢你的可怜呢。”

    我干脆利落的转身往房间的方向前进。

    我感觉我的后槽牙都要被我要碎了,一定要找个机会给他套麻袋,拖到小巷里揍一遍。

    “啧,”在关门声之后,我听到他的一声啧声,和紧追其后一句很小声,但是却能让我捕捉到的话:“居然没有生气吗?”

    我背对着他,紧紧地握拳,如果有人和我面对面看到我的表情,一定会认为我是从十八层地狱爬起来的恶鬼的。

    一定要把他拖到小巷里狠狠地揍一顿。

    我在心里暗暗下决心。

    ***

    这样事情基本隔个一两天都在家里上演一次,而每次我也都会这样暗暗下决心。

    但是在我看到他红红的手心的时候,我突然觉得暴揍他一顿的行为其实不干也行的。

    只是我在对上他的眼神的时候,有些被惊讶到了。

    他鸢色的桃花眼盛满了我看不懂也不理解的受伤。

    我几乎是下意识的想要向后退半步。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的脚就好像是被钉子盯死在地板上,一毫一寸都移不了。

    好难搞。

    这三个字几乎可以说是很突然的,出现在我的脑海里。

    “干,干嘛这么看我?”我有些不知所措地出声。

    原本还觉得寸步难移,但是这会却很自然地没有阻碍地向他迈开了小小的,可能是没有几厘米的步子。

    “咳,”我假意地咳了一下,再次拉过他的手,看了一下:“我倒是完全没有想到,你居然是这么容易红手心的娇花。”

    这原本是为了缓解我突然间感受到的莫名诡异的气氛而说出的话,但是在松田阵平出声之后,我也后知后觉地被自己恶寒到了。

    “你在干嘛啊?这家伙怎么看都跟娇花搭不上边吧?”

    松田阵平突然出声,把我吓了一跳。

    也是在这一瞬间,我瞥到了挂在墙面的时钟,我才发现,刚刚所有奇怪的感知和行为,仅仅只发生在没有被人发现的半分钟里。

    我没有放下太宰治的手,而是向他举起:“看!红了吧!就被弹开了一次,却红成这样,不是娇花是什么?”我理直气壮地说道。

    松田阵平凑近看看太宰治红通痛的手心:“啊,那确实是娇花,比你上次的被弹两次的时候还要红太多了。”

    “是吧,”太宰治的手被我匆匆放下,在和厨房之间的往返的短短几秒钟,我的话被留在空中,“小作,你来试试看,能不能开门不?”

    我把从冰箱里摸出来了冰袋塞进了太宰治的手心。

    织田作之助在确定我又回来之后,就像往常一样,握上了门把。

    在我们的注视下,门,被完全打开了。

    和往常一样,里面是让我们看久了就会觉得头昏眼花的混沌空间。

    唯一不一样的是,原本在我们看来一直是寂静如死灰的混沌空间,却传来一阵阵像是不少人在热闹聊天的声音,甚至还能听到听起来像是恼羞成怒亦或是解释的话。

    “太宰那家伙!这阵子都跑到哪里去了?!电话也没有人接!住所也都很久没回了!”

    “可,可能是太宰先生有什么急事吧?”

    就类似是这种。

    里面不妨出现了好几次太宰的名字。

    我们目光落在太宰治身上,我眼尖地看到了太宰治拿着冰袋的手紧了紧。

    他的目光在我们之前巡回了一趟,最后落在从来到这里的一开始到现在就嚷嚷着是他挚友的织田作之助的身上。

    这里我补充说明一下,虽然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是认识织田作之助的。

    但是事实上他时不时就在各种话题会故意咬字清晰地说,织田作之助是他的挚友。

    对此,无论是主人的我还是对他一点印象都没有的织田作之助,其实都没有把这种话放在心上。

    或者说是,是我不放在心上,至于织田作之助是什么感想,我就不知道了。

    而在这一次捕捉到他看向织田作之助的视线,我就突然相信了他说的话。

    尽管我也道不出原因。

    太宰治冲我们所有人都笑了笑,说:“看来,到了我回去的时候。”

    “既然这样的话,要不要一起来拥抱一下?或者带点东西回去?”诸伏景光建议的问。

    “可以吗?”太宰治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那来拍照吧?!用我的相机!”

    他不知道从身上的哪里摸出了相机,提议道。

    因为织田作之助要拉着门,防止门关上,再发生什么意外,所以他毋容置疑地占据了拍照位置的C位。

    我们剩下的几个人把他团团围住。

    在我们之间的太宰治举着相机,找了一个全员都可以入镜的视角:“茄子~”

    说是拍照留念,但是最后也带走了所有刊印了织田作之助写的小说的杂志以及那件织田作之助送的羽织和给他置办的众多衣服里的其中一两套。

    别的不说,我就知道他绝对舍不得那些被他爱不释手的杂志

    就这样,在我们的目送下,太宰治进入了混沌空间,回到了属于自己的世界。

    而我们的生活也开始变得平淡。

    为了警惕盯上我们的安室透,以及因为我继续保持训练的原因,从之前按照值班,每天只出来一个人也变成了两个人。

    虽然和安室透接触的时间不多,但是我们都认为他是固执的人。

    为此,萩原研二他们也表示,在那惊险的一晚,他们四对一的情况,他似乎也有到了我当时解除钥匙封印和使用‘跳’牌的场景。

    而我们一直认为,会在我们家放十五个监听器的人,可能会在隔天或者再隔一天就追过来,以自己是目击者的身份对我们咄咄逼问。

    但是,事实却是与之相反。

    在对上的那一晚之后的整整一里,他都没有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

    让我一度以为,其实那一晚的交手是我们自己臆,想出来的。

    为应付他的逼问,无论是我,还是萩原研二他们都时刻记着我们对好的话。

    只是安室透迟迟不出现,之前还能都记得非常清楚,就像是在读书的时候被老师布置了背诵文言文的时候,一个字都没有错,一个字都落实的成果在最后被我抛之脑后,再次想回想起来,也就只能记得大概内容。

    而就在我们过着和往常无异,经营一家奶茶店的普通生活的时候,家里迎来了另外一个人。

    那一天,我和诸伏景光和松田阵平正在一楼的奶茶店做着准备工作,突然听到天花板上的二楼传来的走步声。

    一个戴着咖色侦探帽,披着同一个色系的外套的眯眯眼,不知道应该称呼为男人还是男孩,在店里还挂着休息牌的情况走了进来。

    来到此刻正站在收银台兼点单台后的我面前。

    “闻着好甜啊!”他抬头看向我,“我要来一杯甜度最高的!”

    “好的。"我下意识的应下。

    “不对!不好意思。我们现在还没有营业呢!”我反应过来,立刻拒绝。

    “有什么关系嘛,小气!亏我还是从你家来到这里的呢。”他撇了撇嘴,带着孩子气说道。

    “啊?!所以你又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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