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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平静生活的第三十八颗石头

    怎么说呢,我也从来都不知道我的对手会是这样的人啊。

    我看着眼前这个心情好像好得没边的男人,一下子连自我介绍都卡住了。

    但是就是也是这样的男人,我才越不能掉以轻心。

    不是说我对这种人进行了歧视,但是就恰恰是这种人会以很一种好像只是来切磋态度来在最先开始的时候,放松别人的警惕,然后又给人最致命的一击。

    转着早就被我解除封印的钥匙魔杖,我也冲他挑了挑眉,回答他的问题:“差不多吧。”

    “诶,明明是你约我出来的诶,结果回答都怎么敷衍的吗?”他拉长音,直接态度一个一百八十度转变。

    带着第一反应让人觉得他不是在生气的语气说话,紧接着就给我来了一下。

    他突然抬立起自己手指间夹着的卡牌的手,把卡牌让我这边一扔。

    手里的魔杖隔着卡牌对着我,直接带开一个一个魔法阵。

    从魔法阵的最中间点飞出无数个光球:“那就让我来做一个充满善意的自我介绍吧,我是去过英国那边专业学习过的魔法使,真名我就不告诉了,但是你可以称呼我为‘烈啤’。”

    “!!!”光球性的攻击牌吗?!

    我双脚用力,后跃至空中,甩出两张卡牌:“跳!跑!”

    “什么呀?!你居然是这种没有什么攻击力的类型卡牌吗?一点攻击都没有!”他吃惊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藐视。

    在后跃落地躲开的第一个朝我过来的光球。

    落在地上的光球直接在地面上爆炸。

    我看着被他控制着的还未落地的光球变化轨道朝我飞来。

    我压低重心,直接以Z字型的前进路线,朝他跑去。

    “盾!”

    使出盾牌,会让我的前进变得更加无阻。不过我也不敢直接对上光球,只是用盾牌来防止光球爆炸的余波。

    “是没有什么攻击力是没错,但我觉得用这种来对付你,其实就已经差不多了。”

    我高高跃起,又扔出了卡牌,是萩原研二的“友好的情义”。

    萩原研二他们在烈啤出现在我们的视线里的时候,就瞬间变回了卡牌,重新待在了我的那一叠卡牌里。

    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在我需要使用他们的时候,把他们的能力发挥到最大。

    没有变出实体的卡牌的能力直接作用在我的身上,所以原本身体还很警惕的魔法师在我用出这张卡的一瞬间,就放松下去了。

    “!!!”

    在他的意料之外,结结实实地挨了我用魔杖用力的一抽,直接飞了出去。

    “你不应该是魔法使吗?怎么还近战,而且你刚刚用的那张卡牌,是心理卡牌吗?!”

    烈啤手脚并用地站起来,甚至还在拍走手上的灰尘之后,还稍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发型和衣服。

    “……”看得我眼角一抽一抽的,那婆妈的仪式倒是挺多的。

    我在心里吐槽到。

    “呐,”在他整理完着装之后,抬头两眼放光地看向我:“我说,不如你把你刚刚用的那张卡送给我如何?”

    “……”这句话直接给我干沉默了。

    “不可以吗?不然你开个价可以!”他情绪变得有些激动:“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作用在心理的卡牌上!呐呐!把他让给我吧!”

    我毫不犹豫地开口拒绝道:“不要!你想也不要想。”

    而这也刚好变成了开启第二波攻击的讯号。“那就不要怪我手下不留情了!”他脸上的激动咧嘴程度大到我怀疑下一秒他的嘴角就会裂开。

    活像是被刺激到兴奋点的变,态。

    这次朝我射过来的水箭和火箭!

    程度密集已经到我如果不用上拥有预判能力的“预知和白日梦”来躲避,我就会中招的程度。

    烈啤在看到我被水箭击中一次,就再也没有被击中,又忍不住地冲我说到:“什么呀?什么呀?!你刚刚又用了什么卡牌?!为什么每次都能刚好地躲开箭的攻击?”

    “*啊!”我看到在接下一次水箭攻击的盾直接裂开,在最后化为白光又回到我的口袋了,忍不住地爆了一句粗口。

    “告诉我嘛!告诉我嘛!”他甚至还极其少女地原地走起撒娇女孩子常用的撒娇式小碎步跺脚。

    我完全没有搭理他的故作扭捏的撒娇,和太宰治的撒娇比起来,这甚至都做不了前菜。

    除了想让人吐以外就是让人想吐。

    他会在和我打的时候会有这种状态也是有萩原研二的能力在起作用的原因。

    会对我或者是我的东西表现出极大程度的喜欢。

    然后加上他自己原本的性格,就会有这样病态的表现。

    而我趁着在他发疯的时候,越过箭的攻击范围,朝他挥出了因为“剑”牌能力而变成极其锋利的剑的魔杖。

    遗憾的是,对方的反应不差。

    在以被我削断了三分之一头发的代价堪堪躲过了我的这一击,且用魔杖挡下我的第二击。

    “你魔杖的材质倒是不错。”我暗中使力,表面假惺惺地称赞了一下没有被剑砍成两半的魔杖。

    “谢谢夸赞!”他很高兴地接下我虚假的赞美。

    脸上的表情在一秒又狰狞起来:“但是这并不是你削我头发的理由!”

    对方似乎也是学过剑的,我的每一招他都接下了。

    我手腕的转动带着被紧握在手里的剑,压着他的魔杖也跟着一起被迫转圈。

    我们手里的武器都朝下的时候,我直接跃起,在空中侧旋,直接踢他的脸上。

    让他都甚至都往后的踉跄了几步。

    “你居然!”他宣泄自己愤怒的喊话甚至都还没有说完就又挨了被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松田阵平一记上勾拳。

    松田阵平是自己出来的,出现的时机刚刚好,在给完对方这一拳之后就又变回卡牌钻回我的口袋里。

    “过分!太过分了!”烈啤愤怒的声音似乎使用扩音器在我耳边喊的一样,极其刺耳。

    让我不得不用手捂住自己一边的耳朵。

    “我要把你冻住!然后把你凿得稀巴烂!”

    话音落下,然后有一阵夹着寒气的雪冲我呼啸而来。

    我低头看到因为刚刚的雨箭在地上形成的积水而被早就被打湿的脚。

    它是最先结冰的。

    我用‘跳’直接用力跃起,挣开困住脚的结得还不算厚实的冰。

    在空中用出了“飞”牌。

    失去被我回收了‘剑’牌的加持,魔杖又变回了原来的模样,在‘飞’牌的助力下,在杖尖打开了一对极大翅膀。

    带着坐在上面的我飞向高空,避开因为有水而加速冻住我的速度。

    “盾!”再一次被我使用出来了盾把我包裹在期间,让我不需要直面暴风雪。

    飞到空中的我看到了,站在地上挂彩的烈啤。

    他微微后跨半步,又用魔杖对着我,让暴风雪直冲我来。

    对方脸上那红色的鼻血在那白色的雪的衬托更加醒目,配上他那狰狞过头的表情,滑稽至极。

    完全没有刚刚打照面时还有一点美男子设定在身上的样子。

    我真的恨我,现在攻击的卡牌太少了,不然早就可以把他干倒了。

    烈啤似乎用的不止一张卡牌。

    身边渐起的迷雾,在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对方的身影就完完全全被藏在迷雾里面了。

    一发箭穿过迷雾朝我飞来,如果不是我已经用上了“预知和白日梦”,我刚立起来的盾就又要被打破了。

    我深知这样不行,再不用上诸伏景光的“甩不掉的追踪”。

    完全没有远距离攻击牌的我会渐渐这可视距离都没有半米的迷雾里变成被动方。

    被我召唤出来卡牌变成一个光电,在我的前头带着我一边多过飞来的各种属性的箭,一边往烈啤所在的方位去。

    在光点加速的时候我直接提速,在视线内看到烈啤的时候,我和他的距离甚至都没有半米。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找到我的?”

    在他表示震惊的时候,我翻身下午去双单手抓着飞在空中的杖身。

    以它作为用力点,腰腹用力直接蹬向他。

    此时雪停了,而雾也散了。

    被我踹翻在地上烈啤,在我拿着魔杖指着他说:“认输吧。”

    他狼狈地从地上站起来,似乎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开始一个猛笑起来:“哈哈哈哈,认输?!我从来就没有输过!”

    “我从小到大在这条路上,吃那么多的苦,怎么可能就为了输呢?!”他笑的动作幅度有些大险些又摔坐回地上:“既然你不愿意把你的卡牌给我,那我也干脆让你失去那些卡牌好了!”

    “你想干嘛?!”我警惕用手捂住口袋口。

    他没有在回我的话,而是开始喃喃一些我听不清的字。

    魔法使的卡牌赠送只有一种方式,就是魔法使在自己去世的时间,让自己的守护兽守护住自己的卡牌,不让卡牌失去自己的印上的魔法阵。

    一直到魔法使钦定或者是有守护兽认可的继承人出现,卡牌就依旧会以旧主人给予的旧形态存在。

    而一旦继承人出现,那么哪怕是卡牌跑掉了,他们也还能维持住自己的旧形态。

    而如果没有这样的话,失去主人的卡牌就会失去魔法阵,从而变回魔力团的状态。

    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有魔法使再收服魔力的话,出来的卡牌也会不一样。

    一个超大的魔法阵在烈啤的身后打开,然后从最中间出现一个有魔法阵一半的黑洞,极具吸力。

    我弓着要紧紧捂住口袋口。

    “哈哈哈哈!”而站在魔法阵和黑洞前面的烈啤正在展臂大笑:“没有用的!你的某些卡牌有自我意识的吧?”

    “!!!”他的话让我心里产生了莫大的恐慌。

    是安室透说的?!!

    我几乎是下意识这样想的。

    “可能你对我没有印象?但是实际上,我们早就见过面了,”烈啤的话解开我和安室透之间无形的误会:“在你的奶茶店开业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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