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我累得跟狗一样。
“我不懂，为什么会有距离限制啊？”我对肩膀上的织田作之助抱怨道。
“小杏就当做是锻炼嘛。”织田作之助手拽着我的衣领，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安慰着：“这对现在的你来说，这些运动量已经不是什么问题了把？”
“话是这么说啦。”我稍微调整好自己的呼吸：“但是谁家好人跑一个下午的操啊？！！！”
说到这个我就来气，我还以为我可以稍微观摩一下霓虹的警校训练方式。
结果光和他们跑步了。
原本我还想在一个他们跑圈的中心，这样想休息的时候我还可以停下脚步，结果他们的跑圈的范围太大，完全找不到一个可以用的中心点。
害我也不得和他们跑一个下午。
“毕竟他们这种工作性质的人，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有充足的体力嘛。”织田作之助说到。
“但是看这样子真的很无聊诶，我还以为我看见他们摸木仓呢。”我满是遗憾的说到。
不过也就在我抱怨的这会功夫，他们的跑步训练结束了。
他们被教官允许休息五分钟，然后整队。
我立刻带着肩膀上的织田作之助跑到树荫下面躲避阳光：“晒死我了。”
“明明是这种连人都无法触碰到状态，结果还是会觉得晒和热。”我把手掌当做扇子，拼命地给自己扇风：“心理作用吗？”
“嗯，有可能”织田作之助嗯了一声，附和道：“今天的天气确实是很好，而且阳光真的很灿烂。”
我想到在网络上看到的句子，问织田作之助：“小作，你会不会就觉得在好天气里晒阳光，会让你的心情变好？”
“我还好，可能是有的吧？但是感觉起伏不会很大。”织田作之助说。
“啊，”我觉得我问了一个笨蛋问题：“难道是小作你的各种谷欠望值都很低的原因？”
“如果小作是游戏里那种需要对话才能触发剧情的角色之一的话，你的任务一定会是需要最长时常的。”我揶揄他。
他不怎么玩游戏，所以不懂我在指什么。
但是他有一点好的就是，就是会虚心求解：“为什么这么说？”
“因为小作的谷欠望很低呀，有时候在说话的时候，你就跟挤牙膏一样，一定要先别人先开口，你才会说。”我说。
“嗯，确实是。”织田作之助没有任何异议地认下我对他的行为‘指控’，接着问：“但是为什么小杏会突然想到这个？”
啊这，啊这，我第一反应是慌神，有一种就好像我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情，然后被人当场抓获的心虚感。
但是复盘整件事情，我在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话，微微因为心虚感而弯下的腰立刻直起。
动作迅猛，让织田作之助的身形都晃了一下：“就是突然想起来嘛，怎么，难道不可以吗？”
“没有。”相比我提高的音量，他的声音就显得平淡，甚至还有点点委屈。
拇指姑娘一般大的织田作之助要是委屈起来……
我立刻拉回我那不着边思绪，不能再扩散了。
不然以后他会恢复了，我看他也肯定会脑补出一些他奇怪的形象。
织田作之助轻轻扯了一下我的鬓发，提醒我：“小杏，他们要集合了。”
“好。”我立刻跟上去，一点都不想再发生刚刚的场景了。
在他们开始跑步的好时候，我已经忘掉了我和萩原研二的距离限制。
跑起来的时候，一个不注意，我立刻就感觉被人从后面用力的推了一下，直接一个向前到，要不是双手撑得够快，我就直接脸朝地摔个狗吃屎了。
我小跑到和他们保持了一个不近不远的地方。
我抿唇冲侧头看过来的萩原研二笑了一下，就当做是再一次招呼，示意自己没有要掉队的意思。
他们的教官高声说了他们之后的安排，之后他们那班的人就三三两两和他们自己的伙伴并排去那个练木仓教室。
“我不懂，我都这个形态了，为什么还不让我用飘着的呢？”我迈开步伐，嘴上又闲不住的开口。
“如果小杏能用飘着的话，小杏可能都消失了。”因为写小说的原因，织田作之助会经常在半夜突然出现写小说，所以会经常碰上我半夜玩恐怖游戏和恐怖电影。
那个时候他就会在写完自己想写的内容之后，陪我我一起看，所以也知道这种设定。
“阳光这么大，小杏肯定会撑不住一秒就开始喊痛尖叫的。”织田作之助毫不犹豫就把他看到过的场面套用在我的身上。
“咦！才不会嘞！！”我立刻反驳道。
***
说实话，他们各种专业性的训练在刚看到的时候还觉得蛮有趣，但是看久了自己无法亲自上，看着看着就会很无聊。
好在我还有织田作之助可以和我作伴。
我躲在墙角，看到外面的夕阳都落下了：“我还是佩服他们，能够一天天都重复说这些，都不会觉得腻的。”
“小杏不也会天天打拳踢腿练武功。”
话里话外的夸奖都快让我觉得不好意思起来：“嘿嘿嘿，没有啦~”
在他们结束完训练之后，因为限制距离，我甚至只能跟着他们去食堂：“说实话，我根本都不想去。”
如果可以不用顾忌织田作之助的话，我都想直接释放天性了。
我咬着后槽牙：“看别人吃饭有什么意思呢？！有什么意思呢？！！明明知道自己只能看，不能吃，我还要去。”
“我简直就像是一个抖……M！”虽然在这句话讲到快结束的时候，后知后觉觉得自己这样说自己很不好，但是不把最后一个字说出来，就跟喉咙里卡了鱼刺一样难受。
“哈哈哈。”从我身边路过萩原研二和朋友身边路过，发出了爽朗的笑声，留时间都分不出是在笑我的发言还是他刚好就是在和自己的朋友谈笑风声。
不过就算是在笑我也没有关系，因为我会看在他给我带饭的份上，原谅他的。
在我拆开一次性筷子的时候，我在心里想着。
“对了，萩原，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我一边吃一边说。
“嗯，你说。”
我在萩原研二往我这投过来的探究视线中，说：“实际上，在你要去晒被子的时候，我发现我和你之间有一定的距离限制，一旦超出这个距离，我就会被迫往你所在的方向走。”
萩原研二听到我这么说之后，在“哦——”的声音中露出了‘了然’的表情，然后翻开我的黑历史：“难怪，我下午训练的时候，看你站在那里突然就摔倒了。”
“咳咳咳，这件事你也可以不用记住的。”我喊道：“也是因为这个距离问题，想问你，能能在我感受到魔力存在的时候，跟我们一起追？”
织田作之助因为没有给他用的餐具，干脆就抱着一块炸鱼坐在桌子上乖巧的吃饭，顺便听我们讲话。
“可以啊。但是怎么想都觉得好的好神奇啊，我一直以为这种不科学的东西只会存在电视里。”萩原研二摩挲着自己的后脖颈，垂头思考了一下，又看向：“不然等小杏吃完，我们来测量一下我们之间最远能够保持多远的距离怎么样？”
“啊，不用吧？”我抽出空，回他：“在你们训练的时候我已经测过了，大概就是三、四米的距离。”
刚刚还被我认为是在乖乖吃饭的织田作之助建议我：“小杏，我赞同萩原的想法。”
“为什么？我们不是都测过了吗？”人到晚上就会不想动，所以我正在以理据争我能够不动的权利。
“但是刚刚在食堂的距离和萩原保持的距离是七米。”织田作之助说。
我立刻明白了织田作之助的意思：“你是觉得我和萩原的距离可能会因为时间变化而变远。”
“嗯。”织田作之助点头。
什么人到晚上就会不想动的的想法瞬间被我踢出生活认知，没有人不爱自由。
我立刻干劲十足地说道：“那等我们吃饱，就来量量看吧！”
萩原研二也点点头：“而且说实在的，在小杏你告诉我说，我们之间是有距离约束的，而且还只有三、四米这么点距离，我是有些苦恼的。”
“为什么？”我问：“会被强制要求缩短距离的人是我，不是你，你有什么好苦恼的？”
“因为我要洗澡呀。”萩原研二冲我眨了几下眼睛，说出了我完全没有想到过的事情。
“这里的浴室是公共浴室，而且很大，起码有十米长的，我要是去洗澡的话，如果我能抢到靠外位置就算了，如果不可以的话，小杏就要被迫跟着进来……“
他的话没有说完，我也能想象到那种令人窒息的画面。
我立刻摆手：“好的，对不起，是我比较单蠢，完全没有想到。”
再想到我刚刚说的话那句话，我又在后面补充上一句：“刚刚那句话，我收回，谢谢你为我考虑。”
有了要干的事情之后，我就不再细嚼慢咽了，织田作之助咬肉也变得大口起来。
***
我看着五十米开外的萩原研二，问织田作之助：“在小作，你说，会不会是到晚上，我和萩原的距离限制就会消失啊？”
“有可能。”织田作之助待在他今天一整天都待着的位置，附和道。
“好，那我去和他说一声，然后我们试试看能不能出去。”
说完，我就马上带着织田作之助小跑到萩原研二身边：“萩原，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晚上的原因，我和你没有距离限制了。”
“真的吗？”
“不确定，所以我打算试试看，要是可以，我就直接测试到明天早上会不会还有距离限制。”我说：“有的话，我就会在明天的时候回来。”
“好，我会给你留个门的。”
“嗯嗯，要是明天也没有距离限制的话，我也回来跟你说的。”
“OK！到时候就等你啦。”
我有些激动得高举拳头：“好！那我现在就出发啦！！”
“好，路上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