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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破平静湖面的第六十三颗石头

    我听着那几人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但是难保还有人没有动。

    我依然躲在诸伏景光的怀里,只是小动作不断。

    比如说,用扯对方衣服的动作来询问,对方走了没有。

    “走了。”

    在他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就顺着他推开我的动作,退出了他的怀抱里。

    我开始问他:“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你是在干……”

    说到这话的时候,我意识到,现在这个地并不适合我说出那么敏感的两个字。

    我用口型无声地询问他:“卧底的工作?”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

    我看见他的张张合合,最后还选择合上嘴,什么都不说,

    “??”我满脸都是问号,get不到欲言又止行这个行为下想表达的含义。

    “没事,”说着,他就脱下他的外套,递给我:“套上吧,我们换个地方说话。”

    “好。”我没有逞强的说什么,我不需要,而是老实地接过他的外套。

    如果要换地方的话,我肯定是需要外套的。

    要知道我现在就只穿着单薄的睡衣。

    我很利落地套上他的外套,确定好因为事发突然,甚至只有一张织田作之助这一张卡牌有好好的在身上,以及一直都挂在脖子上的魔杖钥匙还在之之后,我就对着他说道:

    “好了,我还准备好了,我们可以走了。”

    诸伏景光点了点头,我们俩前后出了这个房间。

    在诸伏景光带路下,我们穿过又长又空荡的走廊之后,我才发现,原来我们刚刚是在一家酒吧上面的房间。

    我说呢,那个装修那么很露,骨。

    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正经地方会有的装修。

    他带这我来到他停车的地方:“上车吧。”

    “好,嘶——”这里的天气感觉已经入冬了,就算是有诸伏景光的外套,还是很冷。

    在碰上车满把手的时候,瞬间就被冻了一个机灵。

    我赶紧钻进车里,把门关上:“太冷了吧!!”

    “现在本来就是十一月底了,穿成你这样出现的,才是真的稀奇呢。不冷才怪。”

    诸伏景光只是简单地用余光瞥了我一眼,说出来的话,甚至都有一点让人觉得他是在吐槽的意思。

    “拜托,我在家里也才刚起床,我要穿多厚啊。”

    我能怎么办呢,我也很无奈啊。

    “我甚至连我的卡牌都没有来得及带上。”

    不知道是因为现在是深夜,路上没有什么人还是他本身开车的速度就是这么的快。

    我双手紧紧的拽着横在身前的安全带,看着眼前闪过的景色,我甚至都有点不太敢呼吸了。

    到现在为止,我坐过比这个还要快的车,也就只有萩原研二的车了。

    “不是,诸伏,我们很赶时间吗?”因为惯性的问题,我的背紧紧地贴着椅背,我出声问道:“不赶的话,我们可以开慢一点吗?”

    我感觉路上要是稍微凸起一点,以他的这个速度,这辆车应该就可以直接起飞了吧?

    最后我们还是有惊无险的抵达了诸伏景光在路上跟我说的所谓的‘安全屋’。

    诸伏景光的安全屋装修是那种很大众化的装修,一点生活气息都没有。

    房间里堆满了肉眼可见的速食品。

    “你现在是什么情况?”诸伏景光示意我随意找一个位置坐下。

    “呃,刚到这里的情况?”我不知道他想要想要了解什么情况,我歪着头,不确定地回答。

    “差不多就是这方向。”诸伏景光:“你换了衣服,是已经回过家了?”

    我点了点头:“是回去了一趟,不过刚回家两天,就又被迫传送过来了。”

    “但是你现在的状态和之前的状态不太一样。”诸伏景光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上下打量了我之后,说:“你以前是全身都是半透明的,现在……”

    “对,目前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双手一摊。

    “那个左武先生这一次没有一起过来吗?”诸伏景光问道。

    我摇了摇头:“不,他也一起过来了,不过来到这边之后,他不知道为什么出不来。”

    “像你之前那样的状态那样?”

    “可以这么说。”我点头赞同他的比喻。

    诸伏景光又问道:“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你应该和我没有距离限制吧?”

    我蹙眉,深思,然后得出了一个什么都没有用的结论:“我也不知道,要来测一下?”

    我摩挲着下巴:“但是你刚刚在他们的面前给我套这样的身份,我就算一直跟着你也没有什么关系吧?”

    “小杏,我是卧底,”诸伏景光提醒道:“之后我是要去执行任务的,那种情况下带着你,你会变得很不安全的。”

    “没有关系啊,”比起他的担忧,我对我自己的安危的态度就显得比较随便:“我还是可以保护好自己的。”

    诸伏景光听了我的话之后,眉头皱得更深了。

    “要是你要是觉得很需要的话,我们现在来测一测也可以。”最后我还是顺着他的话提议道。

    “防止之后我被迫跟在你的身边,直接破坏了你的卧底行动。”

    在这件事情上,我们都没有选择拖延,直接测试起来,得到的结果就是我和他也有距离限制。

    我拍了拍面露懊恼的肩膀,宽慰他道:“没事没事,好歹你刚刚刚给我安的身份的是类似于情人这样的,还能‘我离不开’人这种借口把我带在身边。”

    “再不济,如果失去开会什么的,你还可以让我待在车里等你。”

    “嗯……”我的宽慰并没有什么作用,诸伏景光只是勉强地冲我扯了扯嘴角,笑了一下。

    在我们回到安全屋之后,诸伏景光冲我说话的语气都变得不好意思起来:“不过可能要难为你了。”

    “也还好吧?”他的话没头没尾的,我都分不清他到底在指哪方面的‘难为’。

    难道这就是一个人当了卧底的区别吗?

    我不由地在心里感叹一句。

    我熟识的hiro是一个很温柔的人,对我说话的时候,也习惯性给我一个明确点。

    而先前认识的诸伏景光也是如此。

    在对别人带有警惕情绪这种类型的情况,情绪就会外露得非常明显,但是总归还是会给我一个明确的指向。

    而不像现在这样,说的一句简单的话都能延伸出很多种意思。

    不过想想也是啦,在这残忍的黑暗组织里干活,还是卧底,确实需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不然稍有变故,自己就会被怀疑。

    就像我刚刚来到这里的时候,诸伏景光所面临就是被人怀疑的情况。

    所以我决定在心里大度的不去计较他对我连这种普通说话绕来绕去的行为。

    果不其然,他后面还有话:“我现在身上还有别人一起执行的任务,所以我们暂时是住在一起的。”

    “一定要住在一起吗?”我问。

    “差不多,除非我们自己有单独的任务。”诸伏景光说:“就像你刚刚看到的那种情况。”

    “因为你没有和任务搭档在一起,所以才会被他们其中一个给举报了?”

    诸伏景光摇了摇头:“应该不是他们。”

    “会不会是有卧底啊?”我小幅度地晃着自己竖起的食指,推测道:“就像你们这样。”

    “……”

    诸伏景光的脸色变得十分不好看,最后拧巴地说:“虽然很不想这样猜测,但是也不是不可能。”

    “那你有什么猜测吗?”我立刻趴沙发的扶手边,问。

    “暂时没有,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诸伏景光说道:“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不会怀疑他们的。”

    “那你不想怀疑他们的话,我觉得你可以自悄悄准备起来,给自己准备一个自己知道的安全屋。”我建议道。

    “嗯……”

    “如果你腾不开的话,你可以拜托降谷零帮你的准备,他那边应该不会有任何问题。”

    在我说完这一句话,诸伏景光脸上的疑惑都快能打出了具现化问号:“你刚刚的那句话说的是什么?我没有听清。”

    我确定他不是在消遣我之后,又重复说了一遍,最后就是确定,他听不到那句话。

    “为什么我会听不见你说的那句话?”

    我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啊。”可能是碰到了世界秩序吧?

    我在心里默默补充上后半句话。

    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想要他活下去。

    我一点都不想再让他们经历一次死亡了。

    “我会考虑的。”

    这个话题就截此为止。

    他起身对我说道:“走吧,该回去了,顺道给你几套衣服。”

    “哦哦,好。”

    这次终于轮到别人给我买衣服了。

    我走在他半步之后,在心里不由感叹一句。

    要知道,我之前都是我给别人买衣服什么的,什么时候轮到别人买衣服。

    我在心里对这样的身份变化,还是感到一点点窃喜的。

    虽然我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窃喜的。

    诸伏景光是一个很细心且有耐心,甚至是对身边都很大方。

    最后他开的车都堆满了他给我买的衣服甚至在在我们抵达住所的时候,受到了他的搭档的言语攻击。

    “嚯,组织都说,你找了一个离不开的女人,我还不信。”

    说话的波本,也就是安室透的视线落在我的身上,肆无忌惮且很没有礼貌。

    虽然之前就已经安室透也是在这个组织卧底,以及诸伏景光刚刚也跟我说过。

    不过那会他说,安室透是情报人员,一般都是白天在,晚上不在。

    没有想到我们晚上遇到第一个人就是他。

    我按照我们在车上对的人设,开始表演。

    努力地缩在诸伏景光的身后,假装自己被他给吓到了。

    “波本,少说点话,你吓到她了。”诸伏景光脸上露出了被冒犯到的明显不悦,对着自己幼驯染说话的语气都带上了警告。

    “好好好,”安室透举起双手,示意自己投降:“看在你还蛮好相处的份上,给你一句警告,如果你不能保证自己可以决定护住她,就最好不要表现得这么明显。”

    “不然小心被针对。”他的话语间不忘透漏出自己在等着看好戏的想法。

    “不劳你费心,花子,我们走吧。”诸伏景光手上挂满了装有他给我买的各种东西的袋子,示意我跟上他。

    一直进到他的房间里。

    在他关上门之后,示意我在这个空间讲话不要太大声,都没有禁忌以外,我问出了一直都很想问的问题。

    “你为什么要给我取名‘花子’啊?感觉每次你喊我都跟在喊我朋友一样。”

    “就,顺口出来了?”诸伏景光冲我挑眉:“不过,你现在要换也不行了,毕竟琴酒已经知道你叫什么了。”

    我看他那表情,我合理怀疑他是故意的,但是没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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