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6 章

    可能就是因为我们的拖拉行为,等我们抵达关着安室透的房间就已经差不多火拼起来了。

    他们房间的隔音效果相当不错。

    如果不是那扇门现在因为不请自来的客人而处于敞开的状态,我估计我连一个子的声音都听不到。

    以及,另外再一次很感谢织田作之助的的能力。

    跟他的距离被拉近了以后,原本被切开的预知能力又重新自我连接起来。

    如果不是这样的的话,我的脚板可能就会因为多踏出一步而被子弹打穿了。

    脑子里闪过自己被子弹打到,最后无力地跌坐地上,鲜血透过那个子弹孔疯狂涌出来的画面,我立刻就往后退了一大步,同时把太宰治往死角里推。

    而在我们这个队形垫后诸伏景光则是一点影响都没有。

    避开了毫无形象的悲剧发生之后,我有些讪讪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在对上诸伏景光带着询问的视线的时候冲他露出了一个尴尬的笑容。

    虽然那样的画面只有我一个人能够看见,但是人总是会幻想别人是否拥有读心术或者是窥看别人脑海里的画面的超能力。

    切深的意识到自己的的意识又跑偏之后,我赶紧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把注意力放在正事上。

    把‘盾’牌拿出来一看,发现祂还没有自我修复好。

    由此,我又狠狠地在脑海里唾骂了那个该死的异能者。

    如果不是他的话,我的卡牌就不至于受损那么严重,到现在还无法使用。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我现在就不至于因为总有子弹射偏打在门口而在房间外面束手无策,甚至是说有些狼狈的躲开那些子弹。

    虽然说躲进死角里也是一个很好的方法,但是那样子的话,我就直接失去了来到这里的意义。

    在我们解决那波人,往这里来的路上,太宰治就已经跟我们说了从那个倒霉蛋的嘴里审出来的事情。

    比如其中就有,倒霉蛋只是被派出来查看情况的人,而在他们关押审讯安室透的房间里还有和我一样,身份是魔法师的苹果酒。

    他和现在被捕的烈啤是整个组织的唯二的,能够像我一样使用卡牌的魔法师。

    而关于这个组织专门分出来的‘魔力’研究小组的其他成员,则也有和他一样是被他们从异世界招募的异能力者和一些对这种非科学领域过分关注的普通学者。

    异能力者不止他一个人,但是目前除了他以外,其他人刚好都在前阵子回到原本的世界。

    当太宰治说到这里的时候,我们都盲猜,其中是有我一个人是盲猜,他们回去就是为了我这两天收回的关于时空的卡牌吧。

    从苹果酒的嘴里知道他们之所以还会把安室透留到现在,而不是像先前那样,逮到卧底就送他们去见上帝,是因为他们认为我跟安室透是通过同一个阵营,并且认为我会因为安室透被捕而出面营救,而他们也可以刚好趁着这个机会干掉我,同时夺走我的诸多卡牌。

    本来他们是打算在今天早上来突袭我家的时候就这样对我做的,但是没有想到,安室透交上去的,关于‘我’一直都待在家里的报告居然是假的,让他们直接白跑一趟。

    这也是为什么我回家之后看到的是那样乱糟糟的场景。

    因为没有抓到我,所以直接拿我的狗窝泄愤。

    在太宰治讲到这里的时候,我甚至还在一旁对他们这样可以形容是无理取闹的行为发出控诉。

    如果不是他们的话,我就不会因为在刚回来的时候,有这样一笔完全可以避免的支出。

    虽然我确实可以趁着这个机会换掉一些我看腻的家具。

    脑子里一边回忆太宰治跟我们说的内容,一边分神的想着要怎么做才可以在没有护盾的情况下穿过那片该死的枪林弹火,去到友军的身边。

    我近乎是快要跳脚地看着因为不停被子弹擦过而蹦起的星点火花,我不懂他们的准头到底是又多差啊?

    为什么会让我这个连枪都没有开过的人认为他们射出的每一一发子弹都打在那里。

    还是说他们其实早就已经知道我们在外面,专门派个人就蹲在那里给我们制造障碍。

    如果真的是我脑海里这种离谱到家的推测的话,我只能说这样的操作是在是太蠢了。

    像个大傻逼一样。

    哪怕知道知道这样的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我也还是毫不犹豫的在心里对对方进行了嘲笑。

    而这样不着调的猜想也在此刻完全结束。

    原本我还因为从安东尼那里接手了他的卡牌而觉得我的卡牌足够多了,结果真的到实战一看,发现那些卡牌在这种需要分敌我的情况下很难发挥出作用。

    我的脑子在飞快回忆着到底有哪些卡牌可以使用。

    自然属性的卡牌在闪过我的脑海的那一瞬间就被我毫不犹豫的给pass掉了。

    要是真的是放出了自然属性的卡牌,那么遭殃的就绝对不仅仅是里面的人,可能连我们这些在外面的人也全都不会幸免于此的。

    到底是谁想着让魔法攻击和物理攻击抗衡的!!?

    难道没有人意识到这两者完全不是一个层次的吗?!!

    慌神间,我又重新注意到了和我一样缩在另一边等待进入机会的两个人。

    其中诸伏景光的神情还有一些严肃,看起来也同样在苦恼在要如何在不受伤的前提下进去帮忙而不是拖后腿。

    而在他身边的太宰治的神情则是完全不一样了。

    在我的视线扫到他的时候,我甚至都怀疑,刚刚看到的画面是不是因为我的注意力没有完全聚拢以至于潜意识的用脑补出来的画面替换了我现实看的画面。

    太宰治这个家伙居然一点紧迫感都没有的勾着嘴角,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在对上我的视线的时候俏皮地冲我眨了眨眼睛。

    如果不是时机不允许,我都要戳着他的脑袋,对他这样的行为进行控诉。

    但是显然现在已经不是最好的时机了。

    因为我突然想到我可以用‘剑’牌,直接出人意料的切割出一扇门,同时用上‘大力’牌,把掉落下来的墙面当盾牌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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