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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遵守承诺

    “请问是宮侑学长吗?”陪着北信诺在散步的宫治突然被路上的男孩子拦住。

    “是阿治,不是阿侑。”北信介站在宫治身边无奈解释,这已经不是第一被认错。阿治被当做阿侑,阿侑被当做阿治。

    “抱歉抱歉,我们是排球部入部的新生,还不太熟悉。”

    “没事,我是宫治,阿侑这会应该在练习。”毕竟那家伙可从来没有懈怠一说,就算天赋和他比微微差一点。但韧性还是很足够。

    “好的,宫学长,我们先去跑步了。”

    “去吧,加油!”

    北信诺突然意识到,她从来没有认错阿治或者阿侑。

    从第一天认识开始就没有认错过,这或许就是可以传递的阿治的一种感觉。

    可北信诺却选择沉默,因为这太肤浅了。

    就像是她在给阿治关注一个虚无缥缈的观念,没有实质物质的支撑会变得很容易幻灭。

    “你在想什么?”从刚刚开始,小诺就有点走神。

    “可能是有些饿了。”

    “那你吃点?”

    宫治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没有开封的面包递给北信诺。

    北信诺想起宫治对吃的东西颇有研究,没有人不喜欢阿治做出来的食物。

    “想起阿治做的饭,阿治做的饭果然最好吃。”嚼着面包的北信诺多少有点食之无味的无奈。比起面包,她更喜欢阿治亲手做的食物。

    “我知道的,小诺,未来我大概率是不会走排球这条路,我想去试试其他方向。”

    “阿治有确定的方向吗?”

    “暂时还没有确定,我在想不如从自己最喜欢的食物开始入手。去学学做饭之类的课程,说不定走着走着就知道自己想走的路是哪条了。”

    原来阿治一直也在自己思考自己未来的路,可能是哥哥意识到阿治会在这里纠结、徘徊才告诉自己那些话。

    “阿治,我知道你一定会走向自己的路。”北信诺突然一本正经地和宫治讲话,使得宫治还有些不习惯。

    “我也知道,大家都要走向自己的路。”阿侑,他自己,角名,北学长,还有排球部的大家都有自己的目标。

    只是现在他的目标和排球脱离了。

    这意味着他和阿侑要分开了,他们从小就在一起,可现在也不得不试着面对分离。

    宫治很清楚自己未来没办法陪着阿侑打球,没办法和他在同一场比赛中同呼吸、共命运。但他一定会关注阿侑的每一场比赛、阿侑的所有表现。

    他会换一种身份继续陪伴阿侑。

    “阿治其实很坚定吧。”宫治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怯懦,他总是很淡然地说出让别人翻天覆地的话语。

    “当然,我想了很久才决定说出来。”

    “阿治,无论你接下来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就像你一直支持我一样。”这样的感情是相互的,是可以交换和转化的。

    宫治一直以来对她的支持将变成她对宫治的支持,彼此扶持,慢慢走下去。

    “谢谢。”

    “大家都会支持你。”除了北信诺,宮侑、宫家父母还有其他的朋友和亲人都会支持宫治的决定和选择。

    北信诺沉下心来复盘刚才发生的事、说过的话,她看到阿治的成长,在抉择中成长,但正如离开稻荷崎的哥哥依旧受到大家尊重和想念。阿治也会享受如此待遇。

    就算离开稻荷崎,大家的心还是连在一起。

    “阿治,我们要一辈子都是好朋友。”

    宫治不知道北信诺为何突然说出这句话,但是看到北信诺眼角泛着泪花,他感受到她的动情和认真。

    “嗯,我们一起遵守这个承诺。”

    如果不是在学校,宫治一定会给北信诺一个拥抱,用他的身躯暂时地帮助北信诺隔离暂时的不开心。

    北信诺不知道自己所做算不算完成哥哥的期待,毕竟她和哥哥说得也不那么清楚。可她能够感知到,宫治和她都获得让彼此觉得温暖的能量,这就足够了。

    北信诺在想,这是和宫治的约定,其他人呢?

    她和她的朋友们之间是不是也有作出此类约定或承诺,可承诺难道不算是一种束缚吗?

    “在想什么?”棋院的道载元一看着今天出神的北信诺有些好奇,这家伙也会在下棋时出神吗?

    “你说承诺是束缚吗?”北信诺望着道载元一干净的双眼问道,这人也是有纯善念头的人。

    “那要看建立承诺的双方是否将承诺看作是束缚。有些人认为承诺是对自己的保护,有些人认为承诺是彼此情感的见证,而有些人也是会产生你所说承诺是束缚的观念。”实际上,如果双方有感情,即使没有承诺,也像是在践行承诺。

    就像他们这些喜欢围棋的人,在心里都有一定会善待围棋之类的承诺。

    可并不是这句话大家都会说出口。

    承诺也不一定是要有某种形式或语言,也许只是自己心中的一个私人念头而已。

    “有些明白了。”在棋院和这些人相处就是很舒适,无论脑子里有什么奇怪观点都可以直接表达,也会在一定程度上得到解惑。

    一些没有意义的想法、超前的想法都被允许和看见,因为他们知道既然已经是在思考、在困惑的问题,那么一定是至关重要。

    这些至关重要的问题或许是微小的、奇怪的,但这就是人啊!人本来也只是微小而又渺小的事物而已,人本来就是奇怪而独特的事物而已。

    “不如说说你未来的参赛计划?”

    “师傅让我去什么比赛,我就去什么比赛。”

    “也是,要么广撒网,要么无脑入。”

    像北信诺这种人,除了必要的思考就不会再思考了。

    北信诺后来也没有去找角名轻织、公冶明尔讨论未来的承诺,她将这件事情转化为自己的念头,变得只和她有关的事情。

    北信诺希望等高中毕业后,三个人也可以时常见面。如果大家比较忙,那就一年至少见一次吧!

    就在心里留下这个念头就好,不要去打扰其他人。

    北信介从稻荷崎毕业后,北信诺很长时间无法适应那样的学校。她尽可能不让自己停下来,时刻充斥着忙碌。

    宫治看到了北信诺状态异常,用很多时间去陪伴北信诺、帮助北信诺逐渐走出不适应。宫治除了上课和练习的时间外,几乎都在北信诺身边。

    以前还有人疑惑为什么宫治会选择北信诺,但后来大家都看到宫治对北信诺的依赖。

    但北信诺明白,还是她依赖宫治更多。

    刚开学时,北信诺时常哭着从梦中醒来,第二天去学校也无精打采。

    宫治就带着北信诺在学校散步、去图书馆静坐、看排球部的比赛,逐渐北信诺身体和心理都得到缓解和过渡。

    北信诺主动去找北信介就像是在释放信号,这件事已经翻篇。她可以勇敢地面对离别。

    和哥哥的分开,让她再次学会面对离别。

    悲痛时有人相伴是件重要的事情。

    “怎么感觉时间被加速了一样?这学期马上又要结束去考试了。”角名轻织感叹于时光飞逝,以前北学长们在的时候还没有发觉。

    自从哥哥们升入高三,自己上高二后,一切都变得很快很快。

    “是的,我也有这种感觉。”公冶明尔想起自己还未完成的事情、想起自己制定好的规划,如果不抓紧时间很可能都无法完成。

    “少见公冶讲这些话。”

    “我也是有很多烦恼好不好。”

    “公冶的烦恼说不定和我们的烦恼都是一样的。”就算烦恼的外在形式不同,但北信诺知道自己和朋友们所烦恼的事情均指向同一本质。

    女孩子为什么会很艰难地存在于这个世界。

    “我们以后一定要至少一年见面一次,无论我们去哪里求学或者工作,我们一定要一年见一次。”角名轻织突然想到这样的承诺,或者说约定。

    她想和朋友们许下共同的约定。

    “我没问题,公冶呢?”角名轻织的提议可以说直接集、击中北信诺的心底,哥哥或许和已经毕业的学长们也是这样约定的吧?

    “一言为定。”

    “那我们以后可一定要尽力完成我们的诺言。”

    北信诺有些看不清未来,但是她却真实地臣服在朋友们的感情之下。

    期末考试时,北信诺没能及时参加考试,一场比赛打乱了节奏,好在学校同意北信诺延期考试。

    当北信诺从一个人的考场中出来时,她看见宫治在一旁等她。

    “轻织和公冶今天还有事情,我来接你。”

    “阿治不忙吗?”

    “今天排球部不忙。”

    “谢谢阿治。”北信诺看着街上车水马龙,人声鼎沸,与赛场和考场形成鲜明对比。

    俗世烟火依旧如此诱人。

    宫治送北信诺回家后,也顺便在北信诺家中坐坐。

    北奶奶给两个孩子都准备了食物,她甚至在吃饭时和宫治讨论怎么可以做得更好吃一些。阿治这孩子的水平真得很高!

    宫治见北信诺一脸疲态,吃过饭后就自己回家了。

    北信诺也是早早洗漱去休息,她有两天没有合过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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