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9 章

    回到木叶的路程比去时快了许多,但两人还是不能免俗地去了几趟风俗店窝在香香软软的美女姐姐怀里被伺候着喝了几口酒。

    丽丽奇喜欢这种不带任何感情的身体安慰,这是她喜欢和大蛇丸身体接触但总是被拒绝的代偿安慰。另一点则是因为贴在软绵绵的美女怀里时,她总能感觉到莫名的心跳加速的刺激感,有些让人上瘾。

    丽丽奇吃了一颗美女姐姐亲手递过来的葡萄,忽然念头一转,握着美女姐姐的手情真意切地问道:“你是忍者吗?会变身术吗?”

    美女姐姐迷茫地望着丽丽奇,“我不是忍者。”她见丽丽奇露出失落的神色,又赶紧细心剥掉葡萄皮将葡萄递在丽丽奇嘴边,生怕丽丽奇继续沉浸在失落的情绪中。

    自来也搂着另外两名美女醋意大发,“掏钱的是我,享受的却是你。喂,你们也有点眼色,像她一样喂我点什么啊。”

    左手边的栗发美女敷衍地往自来也嘴里塞了一颗葡萄,右手边的金发美女眼疾手快地接上了一杯美酒。

    容易满足的自来也这就被哄好了,他的眼神落在同样享受的丽丽奇身上,脑海里的思绪打着弯儿转了一圈,某些奇怪的想法忽然就被接通了。他慢慢严肃了神情,又刻意放松下来,尽可能像玩笑般问道:“你不会是喜欢女孩子吧?”

    丽丽奇嘬了一口酒,晕晕乎乎的香气让她头脑有些不清醒,“什么?”

    比丘丘就着美女姐姐的手也喝了一口酒,听到自来也的话振臂高呼:“我喜欢帅哥!我喜欢卡卡西!我喜欢世界上所有的帅哥!”

    丽丽奇赞叹不已:“有想法,有勇气。”

    于是她忽然坐直了身体,也振臂高呼:“我喜欢大蛇丸大人!”

    还好为了避免某些误会与麻烦,自来也专门开了一个包厢,但他还是头痛地制止了丽丽奇,“小点声,这里不允许未成年进入的。”

    随后思绪又被接在了奇怪的地方,自来也试图做出合理劝导:“你们……不太合适吧?”

    丽丽奇缩回美女姐姐的肩膀,不高兴地说道:“我喜欢大蛇丸大人,大蛇丸大人喜欢我,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觉得就很合适。”

    自来也举起酒杯,“你们的喜欢不一样,就像我既喜欢喝酒又喜欢美女一样,这是不一样的喜欢。”

    丽丽奇很茫然,“可是喜欢就是喜欢。”

    自来也默然,他并不是心思细腻的人,感情之路也很曲折,真要跟丽丽奇讲清什么是喜欢实在是有些为难他。他想到那个人的脸,又低声叹了口气。

    这时丽丽奇身边的美女姐姐开口说话了,“世界上有很多喜欢,我喜欢我的弟弟和父母是亲情上的喜欢,喜欢我的爱人是爱情上的喜欢,这两者是不一样的,这取决于你和那个人的关系。”

    丽丽奇还是很茫然,“……关系?我是大蛇丸大人的试验体,这算是什么关系?亲情还是爱情?”

    美女姐姐也被难住了,“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你现在年纪还小,考虑这种事有点太早了吧?”

    自来也也接上了话茬,“大脑还没发育完全就考虑这种高深的事情会降低智商,感情这回事可是连我这种成熟的大人也没法理解。”

    比丘丘忽的从酒杯里抬起头,即使喝醉了也不放过任何一个讽刺丽丽奇的机会,“不用担心,她的智商已经降无可降了。”

    醒酒过后,两人从风俗店出来继续赶路。经过一间赌场时,丽丽奇的眼神定在一个一闪而过的身影上。她叫住自来也,“我刚刚在这里面,看到了一名绝世大美女。”

    她用手比划了一下,“真的很好看。”

    自来也很相信丽丽奇的眼光,立刻调转方向走进赌场,“那我得见识一下。”

    原本还心系绝世大美女的丽丽奇一进赌场就被眼花缭乱的各种赌桌吸引了过去,她用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对自来也示意,自来也心领神会地从钱包里掏出面值最小的纸币递给她然后挥了挥手,“花完了就别找我了,这段时间你的消费我一定要找大蛇丸给我报销才行,钱包都空了不少了……”

    赌场很大,但丽丽奇转了一圈,发现自己玩得起的只有老虎机和柏青哥。

    小钢珠咕噜噜在机器里跳跃旋转,丽丽奇瞪着眼睛把脸贴在玻璃上,心情和运动的小钢一样激烈。

    比丘丘无所事事且嗤之以鼻,“这有什么好玩的,如果是我的话可以直接一发入魂。”

    随着一阵叮叮当当的响声,一堆小钢珠被机器吐了出来,丽丽奇手足舞蹈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一道声音,“小孩子也能随便进来玩吗?”

    丽丽奇转过头,居然是那名惊鸿一瞥然后惊为天人的绝世大美女,浅黄色头发,额心有枚菱形印记,一旁还站着一个和丽丽奇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黑发黑眼,容貌清秀。

    丽丽奇赶紧向不远处正在东张西望的自来也招手,指着面前的人大声说道:“在这里!绝世大美女!”

    自来也尴尬地站在原地,脸上浮起可疑的红晕,丽丽奇见他不动弹,又加大了声音,“快来啊,你不是要看美女吗?”

    比丘丘和自来也一样尴尬,“别叫了,你说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

    美女循着丽丽奇的视线望去,和自来也同时一怔,“你怎么在这里?”

    丽丽奇满脑袋问号,“你们认识?”

    几人相约来到附近的酒馆叙旧。

    桌上的气氛仍然尴尬地沉默着,自来也摩挲着酒杯,视线一直落在荡着微妙涟漪的酒液上。

    比丘丘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随后拖起意味深长的语调,“哦……原来他们还有感情纠葛啊。”

    丽丽奇瞟了他们两眼,顺手把画满了的菜单递给服务员小姐,服务员小姐不太确定地问道:“您确定要点这么多吗?”

    丽丽奇回以坚定的眼神。

    纲手率先打破沉默,她的目光移向丽丽奇,“她是你新收的弟子吗?”

    自来也一口气喝掉酒,才回答道:“不是,她是大蛇丸的……嗯,算是弟子吧。”

    “大蛇丸?”纲手皱起眉毛,神色淡了下来,“那她怎么和你在一起?”

    “这就说来话长了……”

    自来也讲述了事情的前因后果,他知道纲手一直都不喜欢大蛇丸,自然而然连带着不喜欢丽丽奇,因此话里话外暗示了几句丽丽奇身世的坎坷。

    纲手的眼神柔和下来,再次斟满酒杯后一饮而尽,“木叶最近发生的事还挺多的嘛,没想到最后是水门那小子坐上了火影之位。”

    自来也笑了两声,“他虽然年轻,但名望和身手在木叶已经不输任何人了。”

    顺带着又夸了自己,“毕竟是我教出来的弟子。”

    丽丽奇插嘴:“胡说八道,明明是大蛇丸大人最厉害,木叶的人都是没眼光的蠢货。”

    纲手撑着脸瞥了丽丽奇一眼,酒后的晕红让她的脸色显得明媚而娇艳,她微微晃动手里的酒杯,“没错,也只有蠢货才会想当火影。”

    丽丽奇脸色一肃,“不准骂大蛇丸大人。”但鉴于纲手并不知道大蛇丸也参加过火影的竞选,她还是大度地原谅了纲手的无礼。

    “你还真是喜欢大蛇丸。”纲手轻哼一声,“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维护他?”

    丽丽奇认真回答:“什么都好,他就是值得。”

    自来也清了清嗓子,止住这段谈话,随后给纲手递了个眼色。

    长久的相处让纲手了然这背后一定有什么隐情,于是心照不宣地闭口不谈。

    正巧服务员小姐一样样把菜品都端了上来,自来也看着源源不断的盘子被摆上了桌,十分不满地对丽丽奇说道:“我真的要让大蛇丸报销你的费用了。”

    丽丽奇沉吟,“陪酒小姐的也算上吗?”

    纲手向自来也投以谴责的眼神,“赌场也就算了,那种地方怎么能随便带小孩子进去?”

    自来也百口莫辩,倒是丽丽奇替他辩解了两句,“我需要美女姐姐的安慰和刺激。”

    一直旁观的静音不由问道:“什么安慰和刺激?”

    丽丽奇瞥了静音一眼,没说话,静音于是有些尴尬地垂下头盯着桌子上的烤串,手指捏着衣摆,样子比虽然身世凄惨但嚣张跋扈的丽丽奇可怜多了。

    比丘丘就知道丽丽奇的真面目迟早会暴露出来,挑上静音纯粹因为她是纲手的弟子又恰好撞上枪口以及最好拿捏──当然,按照丽丽奇的说法就是,以她的身份根本不配丽丽奇纡尊降贵地回答她的问题。

    不过看纲手豪爽刚硬的性格肯定也不会惯着丽丽奇,一会儿说不定一言不合之下打起来。

    比丘丘于是赶紧往嘴里狂塞烤串,免得一会儿什么都没得吃。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对丽丽奇脾性稍有了解的自来也打了个圆场,将盘子向静音的方向推了推,“小孩子不要乱问这么多,快吃点东西吧。”

    丽丽奇从另一个方向拽回了盘子,“这都是我的,要吃就自己点。”

    自来也皱起眉毛,实在是对丽丽奇有些无可奈何,他拿了张新的菜单递给静音,“想吃什么就点吧。”

    见气氛有些僵硬,静音善解人意地摆摆手,“不用了,我不饿。”

    纲手低嗤,“性格和大蛇丸一样令人讨厌。”

    在该动手的时候丽丽奇一向不喜欢不废话。

    然而在察觉到丽丽奇意图的瞬间,自来也立刻制住她摸向印记的手,随后充满警告意味地睨了她一眼,“别太任性,我不是大蛇丸,对你没那么多耐心,也不会容忍你对同伴动手的危险行为。”

    丽丽奇轻而易举地扯开自来也的桎梏,手指一合,“咯嚓”的骨折声响起,趁着自来也惊愕的瞬间,空出的另一只手挡住纲手袭来的拳头。

    丽丽奇向后一跃,卸开手上的力道,顺势与他们拉开距离。她甩甩手,虽然纲手的攻击有些超出她的预期,但也不算难对付。草薙剑瞬间出现在手中,她想起大蛇丸不经意间提过的一句话,“原来你就是大蛇丸大人所说的那个力气很大的同伴,好像也不过如此。”

    自来也知道以理服人对丽丽奇根本没用,不打服她是绝对没办法和这种一根筋的人和平交流的。

    “离远点。”纲手将呆愣的静音一把推开,开始对自来也展开治疗,同时和他对视一眼,两人立刻就决定先让战场远离周围手无寸铁的平民们。

    比丘丘看着满地狼藉叹了口气,结果还是没吃上多少,“你对他们动手回到木叶该和大家怎么交代?”

    丽丽奇早就想好了后路,“把他们都杀了就没问题了,没人知道是我干的,嗯……目击者也一起杀了。”

    比丘丘对丽丽奇的想法持悲观态度,“有时候我真希望你能在动手之前动动脑子,自来也可是和大哈蟆仙人有渊源的,如果杀了他大哈蟆仙人一定会知道的。”

    虽然它们的准则是不允许对宿主产生干涉,但实际做了什么多余的事也没太所谓。至于之前的宿主,比丘丘基本没什么说话的余地就都死掉了。只有丽丽奇,因为需要维护稳步增长的人类成长度,简直让它操碎了心。

    “我又不能听着她侮辱大蛇丸大人无动于衷。”丽丽奇信心满满,“而且我觉得大哈蟆仙人才不会管这种事。”

    比丘丘不知道大哈蟆仙人管不管,总之它一定得管,“那你下手得干净点,还得想个理由把木叶那帮人糊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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