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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同一平面不平行的两直线必相交

    王历年间,王城因贤能辈出,谋臣猛将,承平盛世;又因皇帝野无遗才,开放兼容,敦睦邦交。

    开春后的王城西市,各邦国船舶接连到岸,帅云霓站在春香楼的高楼擂台,远远望去,轴轳千里。

    作为二十一世纪内陆孩子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盛景。

    码头游人如织,往来车马络绎不绝。

    春香楼所在的西市花街,被侨居在此的东瀛人种了一排樱花。

    春风一吹,落英缤纷,帅云霓一时被这跨时空的温柔恍了神......

    可就在她出神的空档里。

    能将她脸都覆盖的阴影直面而下。

    等她回神转头,一记重拳便狠狠落在了她的鼻头。

    顿时,她只感觉一阵暖流热意从鼻梁泄下,熟悉的腥然赤血,很快充斥整个口腔。

    ‘靠!太久没被打,痛死老娘了!’她心谤腹非,怒气值瞬间被拉到巅峰。

    但作为一个专业的截拳道教练,她很快就调整了状态。

    目不斜视,动作利索,豪迈抬手抹掉鼻血,将右拳置前,左脚置后,垫起脚跟。

    如虎似狼盯着眼前这个被她打到只剩半条命的男人,恢复到防守状态。

    只见眼前的这个男人,左眼已经淤血肿胀成一条线,右眼皮因为她刚才的侧踢已经被划出长伤口,只能半眯看着她。

    此时他双脚步伐因为力气被她耗尽已经虚浮,闭眼沉吸,凝神屏息稳固丹田,双臂展开似雄鹰,摆出最后的架势,欲准备使出最后一招制敌。

    ‘果然是传统武术的门派功夫’帅云霓翻了个白眼。

    ‘跟隔壁二大娘的裹脚布一样,又臭又长!虚无的形式主义!’

    后又斜眼瞄了下擂台下的门外汉看客。

    只见他们全都瞪大眼睛,不再絮絮私语,似跟着眼前跟她对打的男子一同屏住了呼吸,期待着这最后一刻的辉煌,到底花落谁家。

    本来穿越过来就烦,除了比她拳法更好的同门师兄,她帅云霓就没挨过外人打过。

    如今却挨了这拳法远不如她的弱鸡男人一拳,简直耻辱,心情就更烦了。

    “渡河未济,击其中流”她喃喃低语,像在念咒。

    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右手刺拳直击。

    “咚——”

    只听得一声闷响,男人就被打出一米开外,倒在擂台上,昏了过去。

    全场看客大愕,男人都倒地了,他们都没看清帅云霓出的什么拳,一片哗然。

    “你这泼辣妇人!那男人敬你有点本事,愿意跟你比试,你却不知好歹,竟敢趁人不备,用暗器伤人!” 一不太地道的王城口音在擂台下高声响起。

    ‘暗器伤人?是在夸我出拳速度快?!’ 帅云霓疑惑皱眉,顺着声音看过去。

    一体型魁梧,满脸胡子的壮汉拨开人群走了出来,八尺身高大长腿,两三步就跨上了擂台,怒瞪着她。

    ‘英国人?’ 帅云霓看着他那苍白不带一丝血气的肤色,高挺鹰钩鼻,浅咖色异瞳,暗自揣测。

    左眉被一条约莫五厘米长的伤疤截断,高眉骨轮廓压着一双深凹细眼,投下一片阴影,更添一丝阴狠。

    “刚那公子已无还手之力,可你却偷用暗器,赶尽杀绝,这难道就是你们王城人的谦逊礼仪?” 此壮汉一口异域腔,本地话说的勉强,但是讥讽人时的神态倒是学的有模有样。

    谦逊礼仪?帅云霓轻蔑一笑,这可是每个二十一世纪人的必备技能!

    于是她立马夹着嗓子,嗲嗲道,“亲,这边建议哦~双目用不着可以捐给有需要的人呢!”

    她这一夹,直引得擂台外的看客如梦初醒,连声尴尬咳嗽后,嗤嗤哂笑。

    帅云霓见状不禁暗暗感慨,果然中华文化古今贯通,源远流长,就算自己如今身处这么一个茫无所知的时代,大家都照样听得懂她现代中文背后暗含的讽刺。

    “你敢嘲讽我!”壮汉见看客嘲笑,恼羞成怒,“你可知我是谁!”

    “管你是谁,认不清楚你自己就回家叫你妈认!” 帅云霓有些不耐烦。“这王城大舞台,有招你就来,大老爷们哔哔赖赖的,出拳吧!”说完,她朝着壮汉勾了勾手指,示意让他放马过来。

    还没说完的威胁恶语被直接拦在嘴里,恰如一口到了嘴边又被咽回去的浓痰,不吐不快。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壮汉怒火中烧,双手勾拳,左右弹跳准备攻击,威胁道。

    于是,随着春香楼的侍者三声击鼓响起,老鸨在一旁宣判新局的开始,这男人便成了她这场擂的关键点。

    细数一下,算上之前被她最后一拳打倒晕倒抬下去的男人,她已经连续打赢四个了。

    要能打赢眼前这一个的话,按春香楼今日‘比武招亲’的规矩:连续打擂赢三人者,便可以随意挑选一位普通妓生带走,连续打赢五人者,便可以带走春香楼的头牌。

    她只要赢了眼前这个魁梧壮汉老外,她就可以带走玉隐。

    念此,帅云霓淡淡瞥了眼端坐擂台上方的,春香楼头牌,玉隐。

    只见她端坐在高台,着淡色水绿紧身抹胸和鹅黄半裙,细腰在光照射下白如凝脂,在被风吹动的玉帘后若隐若现,抹胸里包裹着的玉润珠圆的雪峰随着均匀的呼吸上下浮动。

    在两人视线相交时,玉隐纤纤玉手对着她轻挥示意,微微一笑......

    帅云霓打了个哆嗦,她身上那股娇娇女人的性感魅力,别说那些男人了,就换做她自己,在每次面对玉隐的时候,都会因为她的极致皮相美而感到震惊。

    要是再伴以她春花著露般的滴滴眼泪,娇娇低啼,若她还恰好含情椅坐你身旁,那她那份美,便多了摄人心魄的力量......

    玉隐是这古王城里青楼的妓生,而她帅云霓,是二十一世纪截拳道的教练,她们本是两条永不相交的平行线。

    可命运却在一个月前的某一天,成为了框定她们所处的两个时空的平面,并反转了她们的平行定义,得以使她们成为了这个平面里的直线。

    必然相交,因缘相识。

    而这一切的一切,还要从帅云霓下班路上的一场见义勇为说起......

    一个月前。

    帅云霓的下班路,她哼着小曲,右手拿着自己的帆布单肩包甩来甩去,脚步轻快,蹦蹦跳跳,全然没有作为精武馆教练的稳重端庄的样子。

    过了冬,迎来春,五点半的下午,天还亮堂,四月夕阳的余晖,似乎都能闻到酸甜橙子味。

    她一想到今日课堂上被学生一脚踢到下跪,肌肉因疏于练习而开始变得软弱无力,心情就开始变得更加愉悦了。

    “这样的话,距离我被逐出师门也没多远了吧。”她暗暗低语,兴奋地在心里想象着师傅拿着戒尺,将她逐出师门,重获自由的画面。

    哪还想得到这份工作已经是她来之不易的机会了。

    毕业快一年,弄死没能成功在写字楼找到一份,能让她有机会穿包臀半裙,修身衬衣,优雅细高跟的白领文职的理想工作。

    客服员要求声音好听,面试时跟面试官模拟接听电话,又因常年习武,中气十足,一开口讲话,快把人耳朵给震聋;

    公司前台又要求气质佳,她的脸和身高倒算合适,可穿高跟鞋,直接在人面前摔一狗吃屎;

    人事部的文员又要求善于沟通,被问到两部门同事因为工作意见不合产生摩擦要怎么处理时,她脑子都不带动一下,直接回答让两人打一架就好了;

    诸如此类的文员工作,帅云霓投了几百份简历,无数次的面试,最终都未能被一家录用。

    就连那种只有一间铺面,注册时间不到一年,还不买五险一金的小公司都要求应届毕业生,五年工作经验......

    活到二十七岁,全靠武馆里的师傅喂养,天天就是吃饭睡觉打师兄,哪有出去工作的机会。

    最后实在找不到,迫于生计,被同门师兄捡回武馆做了实习教练。

    现在把时间混够了,好不容易转正,下家都还未找好,一门心思想要逃走。

    ‘师傅本来就不喜欢懒散的徒弟,我如今快有半月未练基本功,出拳速度早就掉下了及格水平,如今还被业余的学生给踢倒,师傅他老人家那么好面子,从不允许任何人毁了截拳道馆,哪还容得下我。’ 她暗想,喜溢眉梢,有些得意。

    也是,谁家姑娘长到二十多岁,出走万里,国内外拿遍各类武术大奖,眼界成熟开阔,归来却仍是个连心动男嘉宾的手都没拉过的母胎solo。

    一想到武馆这么多年的规训,经年累月的体能和耐力训练,为了增肌十年如一日的白水煮肉和不加任何调味品的蔬菜。

    她就觉得自己是身在那八角笼中的困兽,被一位无形的对手时刻按在地上绞杀,直到全身动弹不得而窒息。

    而比赛中,要是成为了被绞一方,你唯一能选择的,只有放弃,这是上帝来了都无法逃离的疯狂。

    思绪进入到死胡同,帅云霓有些心烦意乱,极其用力的深吸一口气,路过她的行人都被她那‘极致’一吸给逗笑。

    好像这一口空气此时不吸,明天就再也吸不到了......

    “救命啊!救命啊!救......咕咕......咕......!”

    突然,在她路过通往公司附近公园的一条捷径小巷时,听到里面传来非常惊慌的,女人求救的声音。

    呼救声连续响了两次,就戛然而止,还伴随着扑腾水面的声音。

    但帅云霓并未多想,一个箭步就冲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她想要逃离师门的心愿太过迫切,老天怜悯。

    她这莽撞一冲,一切都不一样了.......

    巷子笔直,她冲进去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只觉得自己跑过的每一段,每一点都跟上一秒看见的一模一样。

    帅云霓原以为是巷子风格设计就如此,可直到她肌肉彻底无力,她才开始意识到自己鬼打墙了。

    这是一条没有底的巷子!

    帅云霓一个急刹,情不自禁打了个冷战,后脖颈冒出来鸡皮疙瘩,手臂上的汗毛也不受控制的根根直立。

    之前还晴空万里的天一下子成了乌云密布,隐约雷鸣,夹在两三十几楼的写字楼背面的巷子,没有一个路灯,视线也变得昏暗。

    空无一人,她弹跳几下,吸气吐气,扭扭脖子舒展筋骨,摆出了一副像马上要比赛的架势。

    在想象自己是站在八角擂台后,给自己壮了壮胆后,往前摸索着继续走。

    没几步,她就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呆了。

    这巷子尾连接着公园的一个小池塘,小池塘后方根本就无去路。

    帅云霓一脸懵。

    就算有人为非作歹,听到她跑过来的声音要逃跑,也根本没有路可以逃。

    那她是在哪里听到的女人的求救?!

    “轰——” 一声响雷劈下,把帅云霓吓的弹出了好几米远。

    “靠!我怕不是大白天又撞鬼了!” 她低低咒骂,想到童年时自己经历的鬼打墙,背后突然像是有一股流动的电,从后背瞬间流到她脑袋顶,把她电的连打两个哆嗦,一整个人的气势突然就萎靡下来。

    “我*你爹,你个**□□的***,找谁不好,偏来找你姑奶奶我,我也是你能招惹的?我*你***,*****!” 下一秒她就破口大骂。

    她想起师傅给她讲的,她小时候遇到的鬼打墙。

    她那时候才十岁,上小学四年级,放学回家到精武堂只要走过一个胡同,那胡同因为来往都是街坊,所以师傅每次都让她自己回家。

    可有一天,大概也是春天,师傅因为一直没等到她回家,就出去找她。

    一路问了街坊邻居都说看到进了胡同,甚至还反问师傅姑娘还没回家吗?

    师傅大概就明白了。

    请了法师做法,后面才在胡同尾的角落处找到了蹲在地上吃泥巴的她。

    她自己其实对那件事的记忆很模糊,只是长大后听师傅讲起有点印象,现在长大了又再经历一次,心里难免打鼓。

    但师傅说,碰到小鬼就破口大骂,能骂多脏就多脏,蹦一蹦挥几拳,那些东西就跟弹簧一样,人弱了才欺负,你要一身正气还脾气暴躁,它反而恐惧。

    她摸了摸自己别在帆布包上的党徽给自己壮胆,然后点亮手机,大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二十四字真言:

    富强、民主、文明、和谐;

    自由、平等、公正、法治;

    爱国、敬业、诚信、友善;

    絮絮叨叨不知念了多久,竟似乎起了点作用,刚才还要下大暴雨的天放了一点光,她这才看清眼前的小池塘的中央处一直有气泡冒出。

    她试探性的往前走了几步,眯着眼睛想看的更仔细些。

    “救,咕噜噜......” 一个女人哗地一声,从水里冒出了头来求救,可下一秒,又沉下去了,再也没冒出头来。

    帅云霓被眼前的景象吓到了,可救人要紧,她怕那个女人才是真正的鬼打墙,大跃一步直接跳进池塘了。

    开春后的天气还有些寒意,一汪死水的池塘竟比活动的泉水还要刺骨,本以为公园里的小池塘地下都是淤泥和水草。

    可她下水后竟能在水底睁开眼睛,池水异常清澈,一脚也踩不到底。

    她一眼就看到了刚才那个女人,此时的她已经缺氧,开始无意识的自由下沉。

    游泳是精武馆的必备训练之一,目的就是为了锻炼他们的肺活量和协调性。

    所以从池边游到池中心女人溺水的地方,帅云霓很快。

    抓手臂试图唤醒,拨开她的披散长发,准备拉她浮出水面。

    但下一秒,那个女人突然睁眼,死死盯着帅云霓,布满红血丝的眼球像要夺眶而出。

    这是一张跟她一模一样的脸!

    猛地被惊吓,她忘了自己还在水里,想要呼救直接被呛了一口,撒开抓住女人手臂的手,双腿向下用力,想要往水面游去逃命。

    但女人却反手死命抓住她往下坠......

    再后来的事,她也记不清了。

    只知道自己真正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云府。

    她躺在一张只在博物馆看过的雕花木床上,后背被什么东西硌的痛,像是有什么石头,床顶挂着喜字,可自己身上却一身死人才穿的白色素衣。

    等她爬起来慢慢打量自己周围的环境,才知道这是一间喜房,床上那些硌她背的玩意是干果花生核桃,还有红枣。

    整个房间全是古装电视剧里的构造,木桌木椅和只能把人找个模糊大概的铜镜。

    梳妆台上仿古样式胭脂水粉,珠宝首饰也是现代不常见的款式。

    ‘哈哈,看我这脑子,现在都能造这么真实的梦了。’她在心里自我打趣。

    一脸无所谓的光脚闲逛起来,这摸摸那看看。

    “咣——” 突然,屋外传来一声摔东西的巨响。

    “你个笨手笨脚的东西!这些个东西都给我仔细着,云娘刚进门就溺水而去,老夫人哀伤正盛,你们在这梦蝶院处理云娘的后事都给我把皮绷紧了!” 一声清脆的女声紧随其后,听其稚气音色,想来年纪比她帅云霓还小些。

    帅云霓感到好奇,想知道这梦接下来的走向,开门而出。

    结果等她刚一打开门,刚才那声巨响再次重现。

    一穿古装的年轻男子把手里的铜盆摔在了地上,一脸惊恐的看着帅云霓。

    不仅是他,周围其他人也全都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看着帅云霓,他们全都一脸震惊,眼神里还有一丝恐惧。

    呆滞了好一会,那群人才晃过神惊醒,要么是摊坐在地,嚎啕大哭,冲帅云霓叫嚷着“别过来,别过来。”,要么就是扔下手里的东西拔腿就跑。

    所有人中,倒是有一个看上去只有十几岁的小姑娘还算镇静,帅云霓朝她走了过去。

    只见她双手握拳,紧贴身体两侧,双眼直直盯着帅云霓,都不带眨一下,上半身更是僵直。

    帅云霓看她那样,撇了撇嘴,嘟囔着,“这做的什么梦啊!又离谱又夸张。场景和人物还原的也太细节了。不过......这小姑娘是不是中邪了,怎么这么僵硬。”还用手指戳了戳她的手臂。

    “云娘诈尸了!!!” 正当她低声吐槽,眼前的年轻女子就爆发出了惊天地泣鬼神的哭嚎,转身撒腿就跑。

    因为跑的太快,头上的簪子划出,侧滑过帅云霓的右脸。

    伴随着火辣辣痛感的,还有耳朵‘嗡——’一声空鸣。

    一段陌生又哀伤的记忆强制输入她脑中。

    她才想起自己不是在做梦,自己在上一秒还在池子里救人。

    两滴水流下,她摸了摸,才发现是自己的眼泪......

    ......

    后来几天,跟周围人有了接触,建立了联系,她才真正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

    她穿越了。

    不仅如此,她的穿越还不是古装剧里演的那种穿越,灵魂和身体一起穿越,而是她的肉身留在了二一世纪,自己穿到了别人的身体里。

    哪怕这具身体主人跟她长着一模一样的脸!

    可她还是认出来了这并不是她的身体。

    因为就算她再怎么疏于基本功的练习,自己的身体也不会虚弱到这个地步,毫无肌肉,快跑几步就喘的厉害,更别提做一些拳击高位踢腿的大动作了。

    因为这具身体主人是溺水而亡,她假借失忆套出了‘自己’的身份,原来自己是刚嫁进将军家的小妾,名字也叫帅云霓。

    不同的是,这个身体前主人的职业是闺塾师,通俗来说,就是给这王城里的姑娘们上课的文学老师。

    再后来,她尝试了一些办法回去,跳水,跳大神......可都毫无作用。

    玉隐是在半个月前来府里找她的,作为闺塾师的她因为溺水身体虚弱停课半个月。作为这个身体前主人的学生的玉隐因为担心她的身体所以来云府看她。

    也因此,她才知道玉隐的苦衷,这春香楼的老鸨,要举行‘比武招亲’,把楼里的姑娘们给卖出去......

    想到此,帅云霓望着看台的玉隐,暗暗叹了口气,感慨命运的无常。

    自己从小被亲生父母抛弃,被师傅收养,如今又穿越,游乐园里起伏一辈子的过山车若化成精,要知道了她的故事,估计都得甘拜下风,叫她一声大佬。

    也不知道自己再一次见义勇为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虽然好像出手相助,做自己力所能及的事帮助他人,是她们习武之人在选择这条路时,就自动背上的责任。

    可是自己之前已经明明暗暗发誓不要跟这里的人有太多牵扯,要及早找到办法脱身回去......

    “看招!” 一声怒吼,让帅云霓从此前的回忆中惊醒过来。

    她正欲躲开,却因为走神还是慢了半拍,男人的暗器已经从他的侧踢腿中释放出来。

    靠北哦!是飞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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