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啦

    柳书妍蹙眉看着这个跑进来的所谓的大哥,并不是那个匪首,这是什么情况,一伙绑匪中两个老大?

    还是那个匪首并不是老大,那那个人跑哪去了?柳书妍咬着嘴唇,一阵头脑风暴,而心脏随着猜想不由忽上忽下跳动着。

    匪徒们叫进来更多的人进来找人,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那个所谓的老大,脸色逐渐铁青,他是分家暗地里养的打手,这次绑架主家的继承人,如果成了他有功,现在,人可能跑了,那他肯定会成为分家的弃子。

    下一秒一个耳熟的声音响起,声音的主人逐渐靠近

    “我说,你不会真废物到人给看丢了吧?”柳俊石用手帕捂着口鼻站在大门口。

    柳书妍的眼睛紧紧盯着靠近的柳俊石,心中一热,嘴角扬起不怀好意的笑容

    “让你好好待在家反省,你偏不,这下又要撞到我手里了吧?”

    想到这里,她轻轻推了推李正宰,让他往远走走,发出动静来吸引一下绑匪们的视线,她去抓住柳俊石。

    李正宰被突然靠近的柳书妍搞得心里一颤,闻着近在咫尺的香气,感受到耳边的气音,不由地咽了咽口水,聪明地没说什么规劝的废话,只嘱咐道“你要小心啊。”

    柳书妍朝他轻轻笑了笑,然后动作灵敏地朝着柳俊石位置移动。

    “咣当”“他们在这儿!抓住他们。快,别让他们跑了。”工厂里乱糟糟的声音此起彼伏,柳俊石不由往前迈了几步“少爷!”柳俊石不耐烦向保镖低吼“就走几步而已,乱叫什么!”

    就是现在!隐藏在不远处的柳书妍猛地飞扑上前,一个锁喉,控制住柳俊石。

    柳俊石感到后面一阵风向他扑来,下一秒柳书妍的手上薄薄的碎玻璃就扎在他喉咙上,同时身子隐匿在他的身后。

    柳书妍笑嘻嘻的侧着脑袋和他打招呼“俊石哥,还真有闲情逸致啊,难道叔叔没有告诉你,晚上出来可能会遇到危险嘛?还是,他说了,只不过你没听呢?”

    被辖制住的柳俊石铁青着脸,眉头紧皱,恶狠狠的瞪着眼,咬着牙说“你想怎么样?”

    柳书妍抬着下巴“让你的人撤走,我有事儿要问你。”

    “哼,你说撤就撤?你以为我是被吓大的嘛?我就不信你敢动我,”柳俊石嘴硬道。

    “那就来试试看好了。”话音刚落,柳书妍加重手里的动作,喉结内的甲状软骨受到挤压,皮肤被玻璃划出浅浅的伤口,疼痛慢慢袭来,呼吸渐渐稀薄,吞咽开始困难。

    柳俊石因为缺氧,脸涨得通红,满脸都是恐慌,额上冷汗直冒,他年纪轻轻,又一直养尊处优,哪里受过这种罪?但还是拧着一股劲不愿向柳书研开口服软。

    见柳俊石一脸痛苦的表情,保镖们赶紧表态“书妍小姐,请您停手,我们这就把人撤回来。”

    开玩笑,柳俊石敢拿自己的命试探柳书妍,可他们不敢啊,真有什么万一,汉江和筑桥的石墩就是他们的归处。

    星光熹微之下,李正宰和绑匪们站在外面晒星星,他含笑对着绑匪们点了点头,轻轻叹了口气,心里暗自苦笑,这叫什么事啊,上一秒大家彼此敌对上演生死大逃亡。下一秒大家就都被轰出来了,也不知到柳书研和匪首谈些什么。

    可能是一天的奔波太累了,外面的微风太温暖,心里想着的人太有安全感,想着想着李正宰不知不觉靠着墙就睡着了。

    “咯吱”厚重的铁门被推开,这声音惊醒了李正宰,他循声望去,就看到柳书研气势汹汹的往外走。

    他正想开口叫住她,却有个声音响在他前头

    “柳书研,你今天对我的折辱,我记住了,你最好祈祷以后别犯在我手里,不然老子让你好看!”

    李正宰看着还在捂着喉咙略显狼狈的柳俊石面目狰狞的指着柳书研大吼。

    柳书研懒得搭理他,事已至此,为了大宇的掌控权,大家早就不死不休了,现在在这儿放狠话,还是小孩子嘛?

    想到这儿,她背对着柳俊石潇洒不羁地挥了挥手,轻笑“你的战书我收下了,回去告诉你爸,让他小心我的回礼,会很惊喜。”

    柳书研看到倚在墙边的李正宰笑吟吟的问“你是要让他们送你去医院?还是先陪我去找人?”

    李正宰瞄了瞄情绪不稳定的柳俊石,自诩是聪明人的他当下就做出了选择。

    坐在摩托车后座时,李正宰又有些后悔刚才的选择做的太快。

    柳书研一而再,再而三的加油门,摩托车在公路上风驰电掣般张狂呼啸着,像是迅疾的猎豹,亦像愤怒的野兽。

    车子逆风穿行,不受阻挡,越来越快,柳书研任由疾风刮着身躯,夜露沾染上发丝,飞驰的车胎如燃烧的风火轮,睥睨所有。

    李正宰单手揪着扶手,他的整个人身体只能随着车身的转弯而左右摆动。

    这不被掌控的不安感丧他吞了口唾沫,看着道路两边的景物快速倒退,脸颊的皮肤都在滞后地跟着,他紧抿着唇,屏着呼吸,刺激、兴奋、害怕等复杂情绪萦绕在心头。

    当车停到目的地时,李正宰,脚步虚浮下了车,整个人靠在摩托旁边不停地深呼吸,手掌压在心口,激烈的心跳渐渐平息,然后才回味这种久违的腾空飞翔的感觉。

    柳书研踹门的动静唤回他的注意力,当门被暴力打开时,李正宰已经无力说些什么,这一晚,让他了解到柳书研的不同面貌,但目前来看,好像无论哪一种,他都很喜欢。

    柳书研不管身后人怎么想的,自顾自的打开灯,看着凌乱但不留任何线索的屋子,暗自叹息“又晚了一步。”

    刚才在工厂里,那个软脚虾就说,这个人因为欠他债,才为他卖命的,干完这一票,两人就两清了,但柳书研不确认的话总是有点儿不甘心,这才特地跑这一趟。

    云重月暗,李正宰看着屋子里低着头看不清表情的姑娘,想说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从身上摸了摸,摸出包烟,走上前,把烟递过去,柳书研缓缓抬起头,抽出一支,点燃后缓缓吐出一缕袅袅的烟圈,双手之间点点星火飘散在手指间。

    “有什么想说的吗?我嘴很严的。”忍了很久,李正宰还是忍不住出声。

    “你哭过吗?”柳书研弹弹烟灰,淡淡问道。

    “当然”

    “哭泣时,人的视线会从模糊到清晰,再从清晰到模糊如此不断往复。

    无论是安慰还是逗趣,眼泪该流还是会流。所以只有自己才是自己最坚实的依靠,无论遭受多大的困难,不要和任何人倾诉,因为到最后还是只有自己去面对他,没有人能帮你。所以,我不需要安慰。”柳书研闭上眼睛悠悠的开口。

    李正宰出神地看着斜倚在门口,周身烟雾缥缈,浑身懒散的人,他指尖微微蜷缩,心跳不由加快,心里反复出现一个大胆的念头,越想越激动,大脑的指挥权被心脏撺掇了,上前两步,低头覆下去,热切含住了她的唇瓣。

    微热的是烟,滚烫的是舌,霸道的是动作

    “唔……”一来就是让人窒息般的亲吻,李正宰灵巧的舌头在柳书研嘴里翻天覆地,让她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回过神来的柳书研没有反抗,反而在热烈而缠绵的吻中不知不觉闭上了眼眸……

    没感到强烈的反抗,李正宰的动作慢慢平缓却又深入,粗重的呼吸声响在耳边。

    久久两人分开,李正宰用指腹揉着她的下唇“这是我英雄救美的报酬。”

    柳书研明媚的水眸,在星光下有点滴破碎的影,她退开两步,挣脱李正宰的手,一挑眼眉

    “吻技不错,值得表扬,但我目前没有换男朋友的打算。况且你这么做,可不讲道义,让元彬知道,你死一万次都不够。”

    李正宰认真地望着她,即使今天如此狼狈,她却依然风采动人,他眼眸沉沉“我可从没有说我和他是朋友,既然不是朋友,那么不讲道义不是很正常嘛?”

    柳书研眸子微闪,耸了耸肩膀:“再次重申,你不错,不过目前元彬更好。”

    李争宰不置一词,漆黑的眼眸认真地望着她“哦~有没有兴趣和我打个赌?我赌你很快会甩了元彬。”

    一个晚上,被绑架,反辖制,骑着摩托车到处跑,就算是铁人也累的够呛,柳书研挥了挥手

    “随你怎么自说自话都行,我累了,要休息。”她拨了拨头发,打量这间小屋子,打算找个地方好好休息,几根不听话党的发丝缠绕在嫩白的手指上,像极了黑寡妇的蛛丝,伺机等待,缠绕着猎物。

    晨光熹微,几辆车驶停在破烂的小屋前,柳书研和李正宰警惕的睁开眼,盯着门口,不同的是,李政宰是警惕,而柳书研带着意料之中的冷静。

    很快,车门打开,一个两人都熟悉身影从车上下来。

    来人剑眉飞扬,五官棱角分明,一直纯真深邃的眼眸,此时却格外阴沉冷峻,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冷厉的气息。他随意穿着一件剧组的黑色的西服外套,微皱的眉以及布满红血丝的眼,轻易泄露出他心中的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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