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

    若是在这上面许清江是有话语权的,也不必看上位者目光,自己便做下决定道:“自然是可以的。”

    她也需要这样的人来模仿这木偶猫的声音,毕竟猫叫这种东西,她不是专业的自然是学的不精巧,学的不精巧又如何来获得观众的欢喜。

    “那便许姑娘同庄小姐来出一个表演。”怀王大喜,就这样撮合,愉快定下一个节目。

    “若有什么需要便来找我。”怀王补充道,毕竟是他负责寿宴,出了什么事情他定然是要承担的。

    许清江点点头应下,随后便坐会位置上听后续安排。

    接下来定下的节目,她也没注意在听下去,不过还是大概知道一些。

    太后喜欢的字画上了寿宴的舞台,不可或缺还有自然有美食表演,歌舞自然是不用说的,总而言之有各种各样的节目,五花八门的,也热热闹闹。

    非常符合太后这种年龄的人。

    ……

    忙碌一天的宴会,在宴会上还没吃上几口,只听了些对于几个月后寿宴的安排,许清江便回到江掌柜的家中。

    江掌柜听见声响,便出去看,一看是许清江回来了,她欣喜道:“清江回来了。”

    “可要在吃一些,我让小二再去端一些出来。”江掌柜亲切的问。

    “真是劳烦掌柜了。”许清江又劳累一天,回到这里不知不觉竟然有一种家一样的温暖,真是许久都没有这种感觉了。

    江掌柜也是总觉得她太过于客气了,听见她这样讲几分心疼笑笑道:“不劳烦的。”

    “今儿,这宴会如何?”江掌柜试探地向她发问,她看许清江满脸疲惫,就担心其中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小心翼翼的。

    许清江欢喜向她回复道:“定下来与姒家口技传人小姐一同表演。”

    这确实是值得欢喜的事情,能和在这方面的人一同表演。

    江掌柜一听真心地为她觉得好,她虽然不懂这其中的价值含量但是她能从许清江的表情中看出来这是一个非常宝贵的机会:“那敢情好,姑娘也是才华出众的。”

    “承江掌柜吉言。”许清江开怀起来道。

    江掌柜跟一旁的小二安排好伙食,对许清江道:“那姑娘吃完好好歇息,我去将这几日的账单整理完。”

    “向来掌柜的铺子也是要开了?不知定在何日?”许清江想起江掌柜的事情便问了一嘴。

    江掌柜人逢喜事佳,眉眼含笑:“定在六月二十三,大吉。”

    “好,那日定然去给掌柜捧场。”许清江为她欢喜。

    ……

    用过饭后,歇息好一会便已然到了日暮,于顺出现在许清江身边,他隐隐知道许清江在忙,今日去参加了一场宴会,到今日结束看她悠闲下来便问:“许小姐今日去参加了宴会?”

    “是,我去参加怀王的宴会。”许清江瘫在椅子上摸索着木偶。

    于顺倒是第一次听闻怀王,毕竟他在怀王出生前便已经去世。

    “怀王殿下是如今皇上的十三子,被养在太后跟前。”许清江为他解释道。

    “原来如此。”于顺心中也明了些来,他毕竟多年寒窗苦读,虽已逝去多年这些东西在他的记忆之中他是一点都忘不了的。

    于顺比他在这里存在的时间多得多,那么知道的定然更多,许清江向他问:“不知于兄可知道太子殿下?”

    “太子?”

    提起这件事于顺有些沉默。

    他是经历过太子一案的人,自然知道这其中的故事,但是这件事情背后涉及的东西太多了,那时候都没查出一个结果,却被人匆匆埋没掉。

    有人不想让别人知道太子的事情。

    于顺听到这个问题诧异问:“不知姑娘想知道那一方面的?”

    “我想知道太子的死因?”许清江问的有些不确定,从记载来看,太子是死于发热。

    毕竟只是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在这个世界死于发热,还是有一些可能?但是冥冥之中就是将这个肯能性淹没掉,变为不可能。

    一个十岁的少年又怎么能如此轻易的死于发热,再者他是一个太子,怎么会发热不被人知道,身为皇子的周围宫女随从定然是多不胜数的。

    一个小小的发热又是如何成为他的死因?

    充满了不可思议性。

    于顺沉默道:“姑娘是制作这木偶的,可知道早一些年,对于这木偶的禁止?”

    许清江有听说过,毕竟何方的亡故也因此有关系,她也去翻过这里的典籍,在中间平凑出一个不太完整的故事。

    “太子的死同木偶有干系?”她不确定的问,这是她从没想过的问题,一个傀儡如何能让一个人亡故?莫不是巫蛊之术?但是这邪术真的存在?许清江也有些不确定。

    毕竟这个世界和她从前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还真的极有可能存在巫蛊之术。

    不行,还是要相信科学。

    这,是!

    绝对是不存在的事情。

    有一瞬又觉得自己在一个奇奇怪怪的世界还相信科学,真不知道自己是疯了还是疯了。

    于顺接下去道:“有传闻这太子死于巫蛊之术,连着先皇后一同死去。”

    许清江猛然心头一惊,这怎么还扯出这么多悬案来了。

    真的是会谢!

    “先生请继续说。”许清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含含口津,听于顺继续说下去。

    于顺思考良久接着道:“太子发热后,太医院皆是药石无医。”

    发热怎么就会让太医院都药石无医?这其中没有隐情许清江是绝对不相信的。

    于顺:“后来,请来了一位尊者这太子的病情才好一些起来。”

    一位尊者?是谁?竟然能让太医院都没有办法的太子好起来。

    显然于顺对于此事是知情不多,他也片面讲述着他知道的事情。

    “我依稀记得太子那时依旧是没有医治好,便故了,我记得那一会是太子逝去是在冬日。”

    太子逝去必然是轰动朝野的,于顺对此也是记忆深刻,那可是一朝太子,众人所望,多少人渴望的位置。

    “太子逝去后,接下去的三天内,在皇宫之内被查出的行这巫蛊之术的人来,这其中的具体我便不知晓了。”于顺顿顿在自己的回忆中思索同这件事相关联的。

    “我记得也是在那一时之内,木偶一类的戏剧都受到侵害,那时候的我看过一些这木偶戏。”

    原来是这样,简直太荒唐了!

    “这绝对是无稽之谈!”许清江听得愤愤不平道。

    怎么会如此呢?许清江很难想象,因为一个风寒能引出如此多的事端出来,真的太难以想象了,每一次听闻这些东西都在刷新她的三观,还有她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其实甚至根本没有人看见巫蛊之术。”于顺对于此事一直都存疑,但是那时候的他也不过只是一届书生,完全就是没有任何的话语权,说了又如何?

    他又无力道:“可是啊,这皇城之内的故事谁知晓呢?”

    皇宫是一座城,里面埋葬的太多太多的不为人知。

    如同柳濯清劝她不要掺和进丘无明的事中,文官如此更何况说是皇宫呢?太多变数,还有无法提前预测的了。

    “那时候我也是很奇怪,最奇怪的是皇上在先太子去世后也没有让人再查下去,我记得很清楚有传闻先皇后那时候一直在查先太子的事情,而后没过几个月,先皇后便逝去,太子一事便被埋没掉了。”

    可以确定这其中一定有很多的秘密。这么大一件事情都被掩埋了,这其中的背后谁又能得知。

    “许姑娘,听于某一句劝,这皇家的事掺和不得。”

    “我要是听劝便不会让于先生一同来到京城了。”许清江对他摇摇头。

    于顺沉默道:“许姑娘,你有想过这件事最差的后果吗?”

    许清江显然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仔细想下来给于顺一个答案:“死亡?”

    于顺摇摇头,他成为怨灵后对此也颇有感受,死亡根本不是这个世界的终点,在这个世界中死后会轮回。

    “若比这更为严重,魂飞魄散呢?”

    许清江突然便想起那日扶光拿来的生死簿,想这样的生死簿绝对是不会少的,而每个人都有他一定命数,那么若有人游离世界之外呢?不生不死的活在这个世界也是相当的可怕,跟甚至想于顺口中的魂飞魄散,对于陌生的一切是人便会恐惧。

    想到这里许清江突然便想起扶光,他在这世界之上又是什么样子的存在?

    他说过他已经死去三百年,三百年又是如何过来的?他有一天会进入轮回吗?许清江这才发现她对这些都一无所知。

    她要活在当下。

    她要做她能做的。

    她才不要被这些所束缚,她要努力的活着,要好好的活着,要做她想做的事情,完成她想完成的事情。

    “于先生,你亡故多年,你甘心就这样吗?”许清江反问道。

    于顺故去几十年,每一年都想重新活过来,他也想要达成所愿,几十年被磨去少年所有的棱角,就这样孤零零的活在这里,渐渐被世人所遗忘,就连同生死簿上都没有他的姓名。

    他那天便说过的,若能得偿所愿,魂飞魄散又有何妨?

    “许姑娘,你为何原因帮助我,又或者说是我们?”于顺一直都没有理解许清江的作为。

    “于先生,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我还很有可能,同你们一样,一具亡尸。”这也是这些天她所想明白的事情。

    当你成为死人一个,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显然是没有的,这些天许清江也意识到这个问题。

    于顺到她这句话听后心中也一阵苦涩,都成为这样了,谁和谁有有什么区别。

    “于先生,我不惧。”许清江看出于顺的担忧,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畏惧,她仰起头来目视于顺:“我希望看见你们得偿所愿,希望这天理白于这世间。”

    这些都是她乐意所见的事情,她想要正义不朽,想要所有真相大白于天下。

    于顺也好,柳蔓枝也罢,都是她不忍于心的事情。

    她想过若是没有系统她会坐视不管吗?

    但在某一瞬间她就想明白了,她不会的,她见不得这些。

    “许姑娘,你真是一个良善之人。”于顺听完她的话有些怅然。

    从没想过几十年后也有同他一般的人,许姑娘像他年少,一腔热血的模样,那样执拗,一头就这样扎下去。

    他就那样埋头苦读,数十年。

    一点人情世故也不通,落得如此下场,或许也是他该的。

    “要小心不轨之人。”于顺又垂头向她提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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