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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哪偷的?

    时丽华又挑出一个,笑道:“银子?怎么起了个这个名。”

    “奴的娘是个贪财的,就喜欢银子,就给女又起了这个名。”

    时丽华笑了,半开玩笑道:“莫不是你还有个姐妹叫金子。”

    “太对了,奴就叫金子,”另一个女孩说道。

    银子一旁站着的就是金子,然后还有珠子和宝子,四个姐妹,叫”金银珠宝”

    ……

    “怎么被卖的?”

    “就是吧,奴的娘刚生下了弟弟,家里实在是穷…”

    “好了,留下吧,也别叫金银珠宝了,就改为‘春夏秋冬’吧、春柳、夏花、秋霜、冬月吧!

    “多谢王妃赐名!”

    又念了几个人,揪出几个细作,想来镇北王府打探消息,穿那么干净不说,行礼规范,言辞有礼,一看就是大家族待过的,莫不是真以为她时丽华傻。

    “送到官府,谁家的人领回谁家去,再有下次打断腿!”

    空邶礼淡淡道,周身气势凌厉,又指出一个妇人抱着一个婴儿,问:“既是为娘的,带孩子来做甚?”

    只见妇人径直跪下说:“王爷、王妃娘娘,收下奴吧,奴又是北城人,干净的很!”

    “北域的?可有户籍证明。”

    “有的,”那妇人赶紧从怀里掏出,由婢女递给时丽华。

    时丽华一看,确是北城人无疑,但男主人家居然是兵籍,疑惑地皱了下眉、递给空邶礼,空邶礼问道:“你男人呢?”

    “奴的夫君死在战场上了啊!王爷,他是您的兵啊!”

    空邶礼一笑,又将纸递给身旁另一位副将,副将看了眼怒道:“我死了?还娶妻生子了?”

    那妇人大惊,抱起孩子要跑、被身旁的人一个人捉住。

    “谁派来的?”

    那妇人不说,孩子被春柳抱在怀里,时丽华看了眼问:“这不是你的孩儿吧、这孩子虽说小,可也要有一岁多了,耳朵上打着银铛洞,这是世家贵族嫡系配享的尊荣!说,孩子哪偷来的!”

    妇人死活不肯开口,空邶礼见状说:“丽华,这妇人怕是哪家私逃出来的家奴,怕死,就偷走了主子、派人去官府问问,哪家丢了孩子。”

    妇人一听官府有些慌了,右手按住胸口,死死握住、空北邶礼笑了,对着夏花说:“搜,捂哪搜哪!”

    夏花手脚麻利,力劲也大,三下两除二便从那妇人内里搜出一支耳坠、质地湿润,色泽透亮,是块好料子。

    时丽华捏着那只耳坠,上面还沾着血迹;心下疑惑,细瞧了瞧那孩子的耳洞,果真是新打的。

    冲空邶礼摇摇头:“这不是那孩子,耳坠应不是他的。”

    “怎么?”

    “小孩子打银铛最是应细照看,恐引起发热,可这孩子的耳洞显然是用针洞穿的,后又戴上这耳坠。”

    空邶礼也看出来了,对着那妇人说:“孩子在哪儿?”

    那妇人笑了起来,说:“镇北王糊涂了?孩子不就在那儿吗?”

    妇人是咬死不承认了,她抱的是她自己的孩子,偷来的是世家的的孩子,狠下心来给自己的孩子针穿了耳洞,就是想鸠占鹊巢,让自己的孩子过上好日子。

    “不说?这好办!”空邶礼说:“不用报官了,既然逃跑了还要抱着孩子,想必是你自己的孩儿吧!就留在王府吧!”

    “不不行!”

    见自己的计谋被拆穿,妇人慌了,忙说:“这不是我的孩儿,这是我仇人的孩儿,我带走他是为了更好地折磨他。”妇人语气恶狠狠,却丝毫不显出恶毒的意味。

    空邶礼了然,他的猜测果真没错,她偷走的孩子绝对非富即贵,不然也不会大费周折地弄假身份,还想入镇北王府了。如若以后被查明,那镇北王府也要担上一个病藏祸心的罪名,这妇人其心可诛。

    “徐伯,拉她去见官,就说从这妇人身上搜出了一支顶好的银铛,我镇王府恐生祸端,其外的让他们大理寺自己查吧!”

    “是,王爷。”

    徐伯带了两个护院,驾住那妇人,那妇人不肯,挣扎着要去夺孩子,但怎么可能会让她得逞,打晕了就抬向大理寺。

    余下的便没几人了,留下的有四个女女麽.六个奴婢、十个护院,五个小厮,余下的便全都送到官府去了,顺子和一个叫小松子的十七,八岁的男郎便送去北域参军。至于奴籍,自是会先撤销。

    ……

    永平侯府的夫人一早便来镇北王府了,她自是不敢怠慢,段晨柔不好相与,她的女儿倒是个软柿子,本以为娶了时文芜之后再好好拿捏她,没成想镇北王妃会亲自管时文芜的婚事。

    “永平侯夫人裴王氏拜见镇北王妃。”

    时丽华在房里晾了王氏好一会儿才姗姗来迟,裴王氏不敢生气,脸上赔着笑。

    “永平侯夫人,不必多礼”

    “是是,多谢王妃。”

    时文芜哪里见过裴王氏这幅谄媚样,平常就是一幅刻薄样,第一次去永平侯府上参加宴会,她恨不能鼻孔朝天上去。

    “请侯夫人来本王妃这,原因想必夫人心知肚明了,本王妃也不瞒着 就说我们家三姑娘跟侯府二公子的婚事。”

    “是是”王氏点着头,赔着笑,说:“我家二子是心仪三姑娘,自是有议亲的打算。”

    “是吗?”时丽华喝了口茶,淡淡地说:“听闻裴二公子房中金屋藏娇了个美人啊,我三姑娘嫁过去这美人该如何处置呢?”

    裴王氏哪敢承认,那通房丫头已经有了身孕了,她怎么敢说,揣了揣手,又扯出一个笑,故作疑惑地问:“什么美人啊!王妃.我家二子出了名的清正,怎会藏人?”

    时文芜闻言,心顿时冷了大半,这消息是她亲自去查的,岂会有错,更是亲眼见过裴二和那婢女举止亲密,现在问来,永平侯当家夫人竟然隐瞒,看来嫡姐说得不错,裴二实非良配。

    “没有?候夫人,此话当真!”

    “自是真的,”裴王氏言辞切切,听不出是假话。

    时丽华轻嗤了一声,看向时文芜说:“妹妹,这裴二公子是不是跟你说过他房中有一个通房丫鬟啊?”

    时文芜这会儿脑子在线了,回道:“是啊,嫡姐,他的确说过,现在侯夫人又这般说,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三姑娘!话可不要乱说!”裴王氏忙道,又着忙找补:“王妃,我儿有没有通房丫鬟,我最是清楚的,确实是没有的。”

    时丽华没搭话,喝了口茶,时文芜站她旁边,这会子沉的住气了。

    见时丽华二人都不说话,裴王氏更慌了,她了解时文芜,知道她是个用情甚深的人,想她做切入口,说:“三姑娘,我儿你是最清楚不过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你也最是了解,你入候府便是正妻,便是有私爬上主子的奴婢,怎么处置,不也是你一句话的事吗?”

    裴王氏此话就是有通房丫头,那也是私爬上主人家床的,跟她家二郎无关,她也不处置,直接就扔给时文芜自己处理,如若处理不好,夫妻之间和睦便肯定是会受影响的。

    “笑话!”时丽华将茶碗将桌上一放,说:“侯夫人的算盘打得可是不错啊,我三姑娘也算得上是候府嫡女,太后也是她的姑母,配你永平侯府绰绰有余,你想捏我家的女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裴王氏见此计不行,有些恼怒,跪在地上,便要去扯时文芜的衣袖,声泪俱下:“三姑娘啊!我家二儿最是喜欢你的啊!说是与你议亲,更是高兴的连饭都不吃了,这一大早便托我来镇北王府求亲。”

    时文芜有些动客,看向她嫡姐,有些为难道:“嫡姐…”

    时丽华恨铁不成钢,这裴王氏一看就是苦肉计,难为时文芜竟然信了,又不好意思说什么,到底是个孩子。

    “侯夫人哭什么,这要是传出去,不得说我镇北王府欺人吗?侯夫人…好心思啊!”

    将锅踢给裴王氏,又扣了口更大的,裴王氏瞬间慌了神,忙道:“不是,不是、妾身没有这个意思。”又说道:“那私爬上家人家的贱婢,要身回去去仗毙,绝不会给三姑娘添堵。”

    “那便是有了.”

    裴王氏一惊,也不装了,所性说开来:“一个贱婢而已,二子中意,便送到他房里去了,王妃不必担心,妾身回去便发卖了她。”

    时丽华冷笑,发卖?是以裴王氏自己的意思,还是以时文芜意思,这要是传出去,只会让时文芜落得一个善妒的名声,更何况那婢女有孕,是她昨夜查到的,己三月有余了,时文芜嫁过去不出半年就能做母亲,真是讽刺。

    从袖中慢悠悠地掏出一张单子,上面明白地写着保胎的药材,还是以候府二公子的名义请的大夫。

    “侯夫人生了一个愚蠢的儿子,婢女有孕了,不私下寻大夫来,还大张旗鼓地请大夫,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吗?”

    裴于氏愣住了,娶时文芜是她儿最好的选择,母家不仅显赫,兄长嫡姐都是位高权重之人,对她儿之后仕途只会有利无弊,一手好牌打得稀烂,裴王氏一整人像是老了十岁,缓缓起身行礼道:“多谢王妃款待,我儿实是配不上三姑娘,还请王妃高抬贵手,不要将此事宣扬出去。”

    “侯夫人多虑了,两家只是因为八字不合,没别的什么!”

    “多谢王妃,民妇告辞!”

    “徐伯,送客。”

    “是”

    待裴王氏走后,时文芜才哭出声来,哽咽着说:“竟是有孕了,怪不得议亲的日子提前了这么多。”

    “好了,别哭了,你们八字不合,不合到哪里,便是由着咱们自己说了,嫡姐帮你出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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