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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名册刚下眉头门撞破,王如星挥舞长剑照险厄

    宁姶被惊得有点魂儿飘了起来,定了定神,她看向昭桓胤的脸庞说:“这上面有具体的人名,还有进出的时辰和逗留的时间,还有那些姑娘的名字!”

    昭桓胤将火折子递给她,谨慎地翻看起名册,眉头紧皱,长皙的手指时不时地在字旁划过,翻了一页又一页。

    “是这本没错。”桓胤合上册子,呼出一口令他感到有些污浊的粗气。

    “那现在你打算怎么办?”宁姶收敛起自己天性般的独断专行,探问道。

    昭桓胤则道:“这是你侦破的案子,你来做决定。”他将册子递到宁姶的面前。

    宁姶心里发暖,双眸净亮地看着他:“那你来是做什么?”

    桓胤频繁地眨了眨眼,不免羞色,略微地垂了垂脸说:“我知道事情发展到了哪一步,知道周府的管家去过汤泉宫,自此名册便不见了。即猜测出你下一步要干什么,因担心,担心你的安危,就过来了。”

    “那你是如何知道这册子就在这琴下?”

    “那是因为……”昭桓胤话刚说了个头,不想底下的门竟被突然踢开,旋即便闯进来一伙人。

    桓胤即刻牵起宁姶的手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靠,情急下,宁姶倏地抢过名册,将其塞到昭桓胤的上衣里:“一会你逮到机会带它走,一定要交给你父皇……”

    “也是你父皇,还有我不会……”

    “好好好,我父皇……”

    下面带头的人正是那驸马,他气势汹汹地带人闯进来,虽连个人影都没瞧见,但他笃定寻名册的人就在这里面。

    他带来的人不像府内的家丁,他们各个黑衣,更像是那日在坟地见到的杀手,想到这儿,宁姶不禁身子一冷。

    驸马扬声道:“宪王殿下,余四姑娘,本驸马知道你们就在这里面,这楼现已让我包围,还有府外、府内的那些个暗哨也都被我们控制住,本驸马劝你们,识相的就赶紧出来,本驸马还能留你们一具全尸!”

    “他怎么知道咱们在这儿,难道一开始他就在瓮中捉鳖?”宁姶微微扬起眉,困惑道。

    她急得抓住昭桓胤的胳膊:“穆胥呢,穆胥会救咱们吧?”

    昭桓胤自悔道:“穆胥和宪王府的人我已派去他用,我是只身前来的。”

    “诶呀,你真是大意啊,他们都是将死的人,搞不好就会做出鱼死网破的事情,你怎么不多带些人啊?”宁姶拍了下桓胤的胳膊。

    桓胤捂着胳膊,十分惭愧。

    这是他平生少有的被埋怨,并未不悦。

    他眼神有些发怔地盯着宁姶看,然后手拍了拍宁姶的肩膀,随后拔出腰间的佩剑,两步上前,一手撑着栏杆,身子便轻盈地跳到了下面一层的围栏处。

    宁姶惊恐地跑到栏前,低头垂看,见桓胤的脚尖点了下下层围栏,而后便又是一个旋飞,落到了二层,再接着他就平稳地站到了地上。

    宁姶惊得用手挡住嘴巴,心提到了嗓子眼。

    就算他武功了得,对方人多势众,难保不会受伤害。想到这个,她又急匆匆地回到楼上,去寻季京袆的手杖。

    下面,桓胤面对来势汹汹的一干人,带着冰冷势高的姿态,沉着俊容道:“即知是本王,就该立刻认罪伏法!难道,驸马还敢杀皇子不成?”他声音浑厚道。

    驸马笑了笑:“之前京都闹出宪王私自回京一事,虽最后说是闹了一场误会,还惹得安国君府蒙了羞,可谁都心里明镜似的,宪王私自回京无假,只是没有确凿的证据。

    今儿我是逮到了大活人,不过眼下这个情况,本驸马认你,你就是宪王,本驸马若不认你,说你是个擅自闯入我府的小贼,就是杀了你,这也没什么,毕竟你好好的一个分封王爷,不好好待在自己的封地,非要抗旨跑出来,这能怨得了谁。

    还有那位余四姑娘,侯府的下人不是说她早早地离了周府,去到大理寺,和高守堂高大人商议要事去了么,怎会还在我府内?哈哈哈,真是天助我也!”

    驸马冷眼看了看上头,敛色继续道,“好你那个未过门的王妃,当真是屡屡坏事。一个乳臭未干的小丫头,竟还敢如此的掀起风浪,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桓胤脸色速变,口气不免急道:“周驸马,本王劝你不要轻举妄动,也不要异想天开地觉得只要我和姶儿死了,你毁了名册,你所做的恶事就能算了!”

    驸马冷冷一哼,执迷不悟。

    宁姶在上面听得有些六神无主,今儿这境况不比往常,着实难以脱身。

    桓胤亮瞳幽深,做困顿之争:“你觉得本王如何会这般快速地寻到名册?”

    驸马冷冷一惊,恍然看向桓胤,一脸的不敢置信。

    宁姶似想到了什么,虽颇为震惊,细想却在情理之中。

    桓胤道:“这些年你的所作所为,姑母已经忍你到了极限。你本不配成为驸马,若非姑母撑着这周府的门面,你觉得就凭你,会有今日的荣耀加身?”

    驸马狡黠一笑:“你想挑拨我和公主之间的关系?”

    昭桓用憎恶之极的眼神看着驸马出口道:“你连养女都不肯放过,姑母与你有夫妻之名一日,都觉得耻辱至极!”

    “你胡说!”驸马矢口否认,很快不堪一击,在桓胤的怒视中虚了下来。

    “那姑娘出嫁前被你污了清白,嫁入夫家后,丈夫知她并非完璧,使她受辱不堪,竟上吊身亡。我将此事告知姑母,姑母恼恨至极,她知我来意,便告诉了我名册的下落。”

    驸马如饿狼般瞪向桓胤:“你身在梁州,为何会知道这些?”他觑眼看去,面露奸笑,“你有不臣之心?”

    桓胤面不改色:“王为君,你为臣,你今日想要杀本王,不臣之心该是你!”桓胤继续掀开他身上的遮羞布,接着说,“今日寿宴,原本是姑母给你的最后体面,这份体面也是给整个周府的。多年来,你荒淫度日,成日里竟做些不入流的下做事……”

    “够了!”驸马咆哮道,“她即嫁入我家,哪怕贵为公主,也是我的女人。三从四德乃天经地义,我有什么错,难道她要我独守她一个人!我告诉你,那名册上的人,陛下能赐罪一个,难不成会将所有人都赐了罪发落!!”

    他说着,发出一阵狂笑:“没了这些人,朝廷一半的根基就垮了,这事情最后只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说完,他渐露阴鸷,而后手缓缓地抬了起来,待心意一定,他立时手一挥,“来人,把他们给我杀了!”

    昭桓胤见局势已定,知别无选择,倏地将手中的剑在自己的掌心旋转了几圈:“既是如此,就不要多费唇舌!”说罢,他便紧握住剑柄,做出抵挡。

    宁姶是胆颤心惊的,却仍不免有些心醉,他的身手是这般的轻骨矫捷。见他的剑法随着腰肢的扭动而灵活挥舞,这若是在现代,她一定认为他是舞蹈行家出身,还是那种能扬名海外的古典舞。

    可这不是表演,是真剑真刀,是要出人命的。

    她不自觉地欲想下去,可理智告诉她,下去只会让他分心,还不如先在这上面躲藏,真有人上来再用针刺他!

    正想着,昭桓胤在下面一个转剑下腰,起身后近拥的一伙人皆被他的剑划伤。驸马见状,退了几步,而后吩咐道:“上,都给我上,去抓那个姑娘,快去!”

    驸马带来的人便蜂拥似地上了楼,只留下几个与昭桓胤周全。

    眼看着宁姶有危险,桓胤不愿多做纠缠,一个跃身脚踩着栏杆,抢先一步到了宁姶身边。

    “桓胤,你有事没事,受伤没有?”宁姶上下前后地打量,却被昭桓胤一把搂住了腰,将其护在身边,另一边则剑不离手地做出抵挡之态。

    知他并未受伤,宁姶终松了口气,却仍是慌措麻乱。意识到自己被呵护着搂在怀中,与他紧紧贴靠在一起,便不自觉地抬眼望向他,角度正好望着他如细笔勾勒的俊秀侧脸,往下便是他完美的下颚线,还有令人成欲的喉咙。

    待昭桓胤又和别人打斗起来,她这才晃过神来,怪自己没个正型,怎会这般花痴。

    “当心!”宁姶从桓胤的肋旁转过脸,见后面有人,立时脱口而出。

    桓胤并不松手,紧搂着宁姶身靠向栏子,耍起花剑左右抵挡。

    眼看着右边的敌人伤的伤,死的死,桓胤急搂着宁姶挪步向右,倒下着楼梯,孤注一掷地迎着上面的敌人。

    宁姶意外自己并没有怕,只是心疼桓胤这般费力抵挡,随时都会有危险。

    好在一层已经没什么全乎的人,那个驸马一时间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宁姶激动道:“桓胤再坚持一下,那个驸马跑了。”

    “啊……”说着,宁姶一时间脚踩了空,扭到了。

    桓胤见状便分了心,紧张地看过去,不想竟胳膊受了一刀,发出了一声疼痛的呻&吟。

    宁姶关切地看过去,立时恨得咬牙切齿。眼见着那人又挥刀过来,她便左手拿起杖,一点也不迟疑地按下了按钮,将针刺向他的下方。

    黑衣人立时疼得刀离了手,双手捂住下方,痛得他嗷嗷直叫。

    宁姶面羞地看向桓胤:“身高问题。”

    桓胤以为宁姶受了惊吓,解决了余剩的两个人,立时将宁姶紧搂到自己的胸膛,吻了下她的额头:“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怕。”

    宁姶偷笑,她加上前生的回忆,算上今生,从没有这么心惊肉跳,热血沸腾过。怪不得人说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她也第一次感觉什么是爱死一个人!

    宁姶憨甜地望着昭桓胤的脸:“我胆子很大的!”

    桓胤紧色的脸露出一丝柔意的笑,想到这周府还是危险重重,不得不急忙带着宁姶出了楼,一点也不敢松懈。

    就在他们以为可以逃出去的时候,意料不到的是外头竟又多出了好几十号的人,前头站着的还是那个驸马。

    宁姶切实感受到死亡的气息扑面而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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