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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问下绵绵近息知君意,回王府门口遭逢官家女

    外头的细雨不间断地淋了一日,连带着屋内也是一种绵腻的气氛,熏得人不禁跟着有些脸红。

    “你吃这个,这个好吃。”桓钦让布菜的宫人退下,亲自夹菜给宁娴,夹完这个又夹那个,没顾上宁娴的碟儿里已经快成了山,只一边夹,一边瞧着她的面庞,便乐合得不拢嘴。

    给余宁姶咋舌的又是挤眼又是咧嘴,生生地用筷子戳着饭碗里的饭,吃都顾不上了。

    桓胤瞧着宁姶看呆了的样子,轻放下勺子,用帕子按了按嘴角,桌子底下轻撞了下她的腿。

    虽是动作轻缓,还是不免扯动到伤口。宁姶见他手抚了下胸膛,又见他投过来的目光似有责备,便放下自己准备逗弄他俩的心思,敞开腿,横蹭了蹭男的小腿,撇脸露出促狭一笑,闷头吃起了饭。

    男人蜷缩的手瞬间一张,心头骤然上下窜着激流,地下红晕起来的脸,也闷头吃起了饭。

    宁姶心想,昭桓钦是真的没心没肺,确实不适合做皇帝。

    她心里笃定。

    这个节骨眼,他父皇对他的发落还没有下来,他竟这般抛之脑后。不过这样也好,看他对二姐姐这般真心,真若能做个闲散王爷,于他于二姐姐都是好的,尤其是二姐姐。

    宁姶偷偷瞄向他们,瞧他们还是卿卿我我的,偷偷笑了笑。

    她又窃窃地看向昭桓胤,见他也看着自己,倏地把脸转过去夹菜了。

    桓胤轻轻一笑,瞧着对面一对儿的眉眼传情,他隐动双唇,也抬手去夹了就近的菜到宁姶碟中。

    宁姶停下嘴里的嚼动愣住,下意识地往身后看了看,见宫人们都在看着他们,皆在偷笑,心想:定是在笑昭桓钦那个傻缺。

    她又回过头,见禾若正看着她发笑,心里立时皱眉不解,生了些怨怒,想到桓胤一副先生的模样总是在规整着她这个未来王妃,这才羞了起来。

    ……

    天色有了黑,良医在桓胤临睡前又换了一次药,宁姶恹恹地在旁看着,想到良医走后她也要离开,心里便不乐呵。

    “那你就早点休息吧,好好睡,我们,我们明天见。”宁姶说完,就要走。

    桓胤抬起胳膊:“诶,你等,等会儿。天色还早,何不多留一会儿,左右我并无困意。”

    宁姶坐到他边上,看着令她沉醉的有些病碎的俊容:“你今儿白天都没怎么休息,是该早些睡的,若是没有困意,不如让良医给你开个安神汤?”

    桓胤手伸过去,握住她,双目垂搭着:“我自知礼数,知你住得并不远,可我不想你离开。”

    “那我等你睡了再走。”

    桓胤不做声,闷闷地也不乐呵。他突然想到晚膳时,桓胤和宁娴的举动,便说:“皇兄自小就喜欢跟着二姨姐,本王记得幼时,一日你二姐姐,是二姨姐进宫,被大皇兄用□□给吓哭了。昭桓爽小时胃口特别好,长得又高又壮,可皇兄他一听你二姐姐被欺负了,二话不说就去找大皇兄算账。”

    “那结果呢?”

    “结果就是皇后娘娘身边的宫女知晓此事,劝不住二皇兄,便叫人都跟着,最后两边的奴才打了起来。”

    “那这样事情算是闹大了。皇家的事情没什么小事,搞不好都会闹到朝堂上。”

    “嗯,本王记得当时父皇是没有怪罪二皇兄的,反而斥责昭桓爽不该吓哭人家女孩子。”

    “陛下真好。”

    桓胤回忆起来,心情好了不少。他动了动身,侧躺着,握着宁姶的手不放。“后来母妃和我说,你二皇兄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他喜欢文渊侯家的二姑娘。说日后我若有了喜欢的人,也该义无反顾地守护她,不要让她受到伤害。母妃还说,人不能太贪心,虽自古君王后妃成群,却也该守住自己的赤诚之心。”

    “那你母妃有没有告诉你,什么才是真正的喜欢?”

    桓胤眨动长密的睫毛看向她,又眼神躲闪开,将身子转过去背朝她,低语说:“母妃她……没说。”

    宁姶知道他说的不是实话,趴到他的肩头:“你说谎,母妃一定说了。你要是不说,我就生气走了。”

    桓胤转脸回来,又转回去把半张脸埋到被里:“本王真的记不得了。”

    “少来,旁人的事情你都记得那么清楚,今儿你办公事,看公文,和过目不忘差不多了,怎么会不记得。好吧,不说就不说,那我走了。”

    “诶,你别走!”桓胤起身,拧着身子手伸向已经起身的宁姶。将伤口扯得疼了,又不免发出疼痛的□□声。

    “看你。”说着,她笑对视他,“那你就说嘛。”

    桓胤犹豫再三,又命人将门关上,这才晕红了脸说:“母妃并没有说过,是父皇。父皇说,若是,若是想证明你是否喜欢一个人,就看着她的眼睛,看自己是否有……有想要吻她的欲想。若是,若是有,便是喜欢。”

    宁姶听了频繁地眨了眨眼睛,右手捏住自己的左胳膊,心想:这不是自己对二姐姐说的么?

    原来古代人也是这么想的。

    恍然间,她并没有注意到,桓胤已经从床上起来,向她走了来。等她意识到的时候,他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低头曲就她的高度,正眼神闪烁地盯着她看。

    “你要不要也验证一下?”桓胤声气暧昧地说。

    宁姶的脸毫无防备地粉红成了一片,连带耳朵也跟着染成了色。没等她做出回应,桓胤搂过她的同时,嘴唇也覆盖到了她的嘴巴上。

    宁姶心一提,睁大了眼睛盯看过去,却发现两人已经贴近到她整个人都似被他的气息笼罩着。他的吻又轻又软,温柔地令她是醉的,也是痴的。

    她也情不能自控地用胳膊环住他的细腰,小腹贴了过去,双目闭合,热切地回应着。

    久久后,宁姶将自己抽离出来,带着厚重地呼吸说:“我也早就印证过,早在京都的时候……你还要问我。”

    这话回答得桓胤心神更是荡漾,将她紧紧地拥住,下颌深埋在她的发丝间。

    ……

    令所有人松了一口气的是,陛下允了懿王的罪求,准他留在梁州。只是因梁州刚经过动荡,未免懿王难以稳定梁州的残局,且宪王身上有伤,景帝便叫宪王仍旧留在梁州,帮扶懿王一段时间,身体恢复好之后,择日与荣乐县主一并启程,在京都完婚。

    “姑娘,郡主说要明日亲自启程,把姑娘的嫁妆先从济州运回到京都,到时等到姑娘与王爷大婚的时候,排场一定会惊到整个京都的人。”禾若陪着宁姶坐在马车里,比她自己出嫁了还高兴。

    宁姶却是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黎青知道为何故,劝说:“姑娘,郡主让那文嬷嬷教姑娘规矩,也是为了姑娘好,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姑娘这般聪慧,定然没几日就学会了。”

    “是啊,是啊,姑娘不要不开心,那个文嬷嬷真要叫姑娘不痛快,咱们就告诉王爷。姑娘毕竟是县主,她若还是那副臭脸,说话不中听,王爷定然会训斥他。”禾若也开导说。

    宁姶愁眉苦脸道:“我真是不明白,姑母明知道那个文嬷嬷鄙视我,还让她来教我规矩,这不是羊入虎口么?”

    禾若:“姑娘,她哪算是虎啊,姑娘才是虎,就是几天的渡劫,姑娘不用发愁。”

    宁姶歪嘴愤愤道:“她奶奶的,真要是把我惹急了,我也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不过碍于她是王爷的奶母子,对王爷有教养之恩,要不我才不会这么让着她!”

    “对对,她要是真过分,姑娘也不要对她客气。”

    黎青看了眼禾若,然后苦口婆心地对宁姶说:“姑娘,郡主的意思可能也是磨炼姑娘的心性。想来以陛下的心意,再论几个皇子的才干,这次王爷回京恐怕不会再去就藩了。姑娘是王妃,很可能就会是日后的太子妃,皇后。区区一个文嬷嬷若姑娘容不了,想来那皇城里各色的狠人到处都是,到时为了大局,咱们也不好睚眦必报。”

    宁姶听进去了这话,没再反驳说些什么。这些道理她都懂,只是她素来骄傲,从前也就算了,现在她好歹是得圣上和皇贵妃看重的,还有县主的尊荣,更是有未来夫君的维护,许多人看不惯也只是背后说说,偏她一个下人,竟敢当着众人的面让她下不来台。

    这股火直到下了马车方散去。

    禾若和黎青扶她从马上下来,她刚落稳脚步,见对面也过来一马车。停下后,见竟是个妙龄姑娘从马车上下来,一看就是精心打扮过的。

    女人的直觉告诉她,这人来者不善。

    果然,她正打量着她,那文嬷嬷便咧着笑从王府里走了出来。她见宁姶回来,先是下来行了礼。

    “县主从道观回来了?安平郡主可安好?”

    “安。”宁姶淡淡地回了个字。

    文嬷嬷颇有些尴尬,但很快又洋溢着笑容走向那位已经朝这边而来的姑娘。

    “是闫家姑娘啊。”

    “嬷嬷有礼了。”

    宁姶问说:“这位是?”

    文嬷嬷乐颠地介绍:“县主有所不知,这是闫知州的独女,素来仰慕我们王爷。从前我们王府并无什么贴心的姑娘伺候在王爷左右,这闫姑娘倒是时不时地过来探望王爷,有时还会带上一些她亲手做的点心,王爷还夸过她的手艺极佳。”

    见到了这把戏,余宁姶不禁冷冷一笑。

    她瞥了闫姑娘一眼,见其看似长自己几岁,个头却是和自己一样高。至于模样,宁姶瞧了瞧她那与脸色极为不搭的手,想来若非是脸上糊了太多的脂粉,指不定有多黑。

    见她身旁的丫鬟,老是用贼溜溜的眼神瞄过来,十分的讨人厌,真是实打实的没安好心。

    虽如此,宁姶仍是不断地暗醒自己,都是女人,哪怕是过来抢你老公的,何必这样,要大度,要大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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