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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楼鬼哭丧(13)

    阿绮和正月一听,都有点激动,立即叫慕九把那个符薅出来。

    慕九翻了翻,没想到竟意外翻到了两张对她有用的符纸。这两张符一张叫“传信”,一张叫“锢步”。

    她又打开了手机上的网课。里头的老道士讲这张叫“传信”的符纸是一张子母符,只要子符沾染了需要搜查的鬼的鬼气,便会自动粘贴到对方身上进行隐身。

    而母符只需要粘贴到用咒者身上,那么在离它十米之内的直径范围内若遇到子符,子符会一直传递那鬼的位置消息,就像一个精准的感应器。

    而那张叫“锢步”的符纸顾名思义是一个能在狭小空间之内禁锢鬼怪行动的利器,效果和捕兽夹相似。

    唯一不同的是它是会在排布位置以后自动隐形的,平时不会被鬼发觉,等念动第二层咒语时会立即显形,并马上实施它的禁锢功效。

    为了在极有可能出现的第三次碰面时成功抓住鬼少年,慕九用了好几个小时,外加在网课用户端开了一个大会员,才终于把这两张符的符文学懂了。

    按照计划,他们三人先去厕所从那个鬼少年触碰过的东西上头收集了他的鬼气,放到了“传信”的子符上,再把“传信”的母符贴在慕九的手臂上。

    这之后,他们将“锢步”的符纸贴到了厕所。

    刚做完这一切,赵家兄弟便下工先回来了。

    因为他们俩毕竟是普通人,所以慕九并不打算把他们牵扯入捉鬼的计划之内,决定等真的捉到鬼问清他乱窜的原因,解决了问题以后再给他们一个详细的交代。

    但她将她和正月从明天起要在安小梅的糖水铺打工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赵家两兄弟一听,笑着对他们竖了个大拇指,称赞他们效率高,让他们加油努力好好干。说完,他俩又紧张地问慕九三人那鬼有没有再出现过。

    慕九和正月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看见了正在点头的阿绮,立马点头如小鸡啄米,又看阿绮摇头,也跟着否认起来。三个人毫无默契地折腾几秒,终于统一了队形,坚决说了声“没有。”

    赵家兄弟俩心也大,毫不怀疑这话真实可信度,回到自己房间里,倒头就睡了。

    这天晚上,慕九他们三人本以为那个鬼少年会再次过来,却没想到这一次竟意外的没有任何动静,害他们平白等了好几个小时,最终也只能无奈地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慕九便和正月去到镇尾安小梅的糖水铺里如约上工了。

    “给,你们的开工红包。”安小梅笑着说。

    慕九和正月搓搓手,把她手里的两个大红壳接了过去,说了好些吉祥祝语,美滋滋把红包放进了自己兜里。

    安小梅对他们说,因为观音庙里有活动以及节日马上就要来临的关系,所以店里可能就从今天起就会开始忙起来了。她让他们做好心理准备,同时打气说如果干得好的话后期还有另外的红包奖励。

    “好的,小梅女士,”慕九并拢两指放于额侧,潇洒地做了一个“收到”的手势,微笑道,“一切都听长官吩咐。”

    她说完以后环顾店内,见小张仍就不在店里,忍不住地问:“你先生还不来店里吗?那等我和正月下班了,你一个人守店怎么办呢?”

    她很想知道那个小张平时对他妻子的态度,以及有没有把最近自己去牌馆的事向妻子坦白。

    只见安小梅听完,漂亮的眉眼不经意地蹙过一下,唇边泛起淡淡的苦笑。

    “他说他还在忙呢,在跟朋友做什么生意,”说这话时,她的口吻中夹杂着淡淡的叹息,“我也不知道他一天到底在忙什么,可是他每天回来都好像很疲惫的样子。”

    “其实他这个人文文弱弱的,一向没什么志气,也没有什么远大的抱负,这次突然的要去谈什么生意,我实在是有些担心……”

    说完以后,她看了慕九和正月一眼,似乎是担心他们拿她刚说的话当做自家的家丑外传给别人知道,又担心他们因此误解了自己丈夫的品格,又难为情地牵牵嘴角,略略维护地说:

    “当然我绝不是说他没有什么经商的头脑……只是、只是你们也知道做生意这回事嘛,有时候单靠人力可能的确会有些困难,它毕竟……毕竟也讲究天时地利的呀……当然,如果是失败了什么的,也不完全怪他的……”

    她幽幽碎碎地念叨完这一通,终究难抵心中的疑忧,五官一苦,隐隐地哭噎:“我想他是搞砸了生意,横了心躲我去了……”

    她的脸色不复之前的灿烂,像片起了雾的玻璃。

    慕九默默地听着,脸色越来越沉。她侧头瞄了正月一眼,见他微微地冲自己摇头,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没有即刻向小梅坦白她的丈夫最近把钱都砸在了赌牌上面的事实。或许是想到“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或许是想到店里人多嘴杂,揭穿这种事情并不合适;又或许是出于对刚找到新工作的看重和谨慎,她暂时选择了缄默。

    “小梅姐……”她叹了口气,默默地问,“所以你和你先生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呀?”

    “他看起来……我是说他听起来跟你的匹配度实在不太高啊。”她说完又忍不住地添上一句,“小梅姐你在我眼里就是妥妥的一枝花,可你先生嘛……恕我冒昧,他听起来虽说算不上牛粪,但也绝对不是沃土……”

    小梅听了,并没有生气,反而被她话里幽默的用词给逗笑。她一边给客人配置糖水的小料,一边温柔地反辩:“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哪里是什么花呀?顶多是一根狗尾巴草,长在你说的什么沃土上多不合适。”她笑着说她没这个福气,口吻是略略的轻描淡写。

    “我先生他呢,虽然是有些毛病,可也算不了一无是处。他平时对我还不错的,他……他脾气好,肯听我的话,嗯……也不同我吵架。”

    她谈起她的丈夫,话便多了起来,好似在他人面前打开了一个装着珠宝的密匣,匣中的首饰是专属于他俩的回忆与往事。

    首饰并不珍奇,回忆也多是平淡。这一文不值或价值连城,全由人心去丈量。

    “那个时候我还没有租下这家店,推着车子在观音庙的门口卖糖水,他总多关照的。”小梅的声音娓娓动听,“那天出摊的时候,我推车的轮子坏了一个,他停下来帮我补修,后来我才从他同事那里晓得他那时错过了部门里的会,挨了领导披头盖脸的好一通骂……

    “可这些他不肯告诉我……我说他心还是细的……还有那次下雨……”

    那一天在店里,安小梅同慕九聊了许多事情,不仅关乎她和她丈夫的感情,也关乎她个人的身世。

    慕九这才知道,原来安小梅在没有租下现在这家店之前,是赵家兄弟租的那楼的前一任、也是第四任租客。

    她也是外乡来的人,从小在山村里长大,七岁的时候父亲因为欠了赌金被人追债,抛下整个家逃到外省,再没了消息。

    她跟着母亲相依为命,靠着一门做糖水的手艺艰难维生。十三岁的时候,母亲改嫁到了县里,她为不拖累她嫁人,离家出走到了裕奚镇,靠着给镇上的食店打杂来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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