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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自救

    骆秋算是开了眼,这到底是谁绑架谁?他还受惊吓了?

    “两位大哥,我被莫名其妙绑到这里,听到有人来了害怕装睡,不是很正常的吗?”她尽量让自己表现得很镇定,仿若唠家常似的不经意地问道:“这是哪里啊?怎么还有股血腥味?”

    虬髯胡须男人尚在惊魂未定中,站在他身后的弱鸡书生倒是比他镇定许多,“这自是我们兄弟的地盘,你如今被绑来,就乖乖等着受苦吧。”

    你大爷的,骆秋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面露苦笑:“两位大哥,你们瞧我手无缚鸡之力就是个小女子,再说我看两位面生,应该是没有仇怨的,为何要将我绑来这里平白无故让我吃苦头?”

    虬髯男人正要答话,被一旁弱鸡男人拦住,“你与我们兄弟自是没有过节,不过你既然落到我们手中,必要受些罪才能放你离开。”

    听到这里,骆秋心中已经约摸有些清楚了,这两兄弟定是受人指使来找她麻烦,不过那人也没有心狠手辣到一定程度,不会要了她的小命。

    只不过…那边桌上摆放的工具看起来有些吓人,就算是不让她死,大概也不会让她好过。

    “我知道了,一定是你们东家误会我了,不如现在就去找你们东家过来,我们当面把话说清楚,这样也省的你们将来惹祸上身。”骆秋虽不知到底是谁要害她,可她总不能因为小命保住了,就乖乖引颈受戮,总要尝试有没有不用受苦的法子,那首先要做的就是拖延时间。

    她说这话的时候是看向弱鸡男人的,前两次的对话她能感觉出那个虬髯男人瞧着吓人,却是个心里没主意的。

    “我们东家哪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弱鸡男人口风很严,显然看透了骆秋想拖延时间的意图,转头对虬髯男人说:“大哥,事不宜迟,这已经过了一晚上了,再不动手恐怕东家怪罪下来,吃苦的就是你我兄弟二人了。”

    骆秋心里着急又害怕,连忙摇头道:“不急不急,说不定你们东家也没想好,不如这样东家许了你们什么好处,我可以加倍给你们,怎么样?”

    她这话一出,两人不约而同地住了声看向对方。

    骆秋眼见似乎有戏,再接再厉道:“我是个商人,这世间的事情无非就是一个利字,都是做事,为何不选择一个更有利可图的东家呢?”

    虬髯男人摸了摸嘴边的胡须,若有所思。

    弱鸡男人目光微闪,心念一动,“你说话算话?”

    骆秋听到对方松口简直欣喜若狂,“当然!”

    “不行,还是要先见了血才行。”她怎么也没想到那弱鸡男人居然转眼口风又变了。

    虬髯男人听罢也赞同地点了点头,“我还以为朔弟你真要答应她。”

    骆秋还想再劝,这时两人已经朝她走过来,彻骨寒意从脊背后爬上来,像是千足蜈蚣,虽被咬上一口不至于致命,却也让人胆寒战栗。

    她慌乱地扭动挣扎着,不断惊叫道:“别过来…啊…别碰我!”

    一人的手架在了她的腋下,将她上半身抬了起来,而另外一人则是将她的双脚并拢夹在了肘下。

    骆秋感觉自己像是个待宰的羔羊,无论她怎么挣扎都无法摆脱被扛上砧板的命运。

    砰地一下,她几乎是被扔到了木桌上。

    后背不知被什么磕到了,钻心的痛意来临,让她不禁红了眼眶。

    她听到了磨刀的声音,紧接着一柄短刀刀面反射的光扫过她的脸。

    “先放哪里的血?”虬髯男人走到了近旁,手中的短刀抵在她的胳膊上,像是随时就要下手,“要不就胳膊吧。”

    骆秋感觉到腹中所有的脏器都好似蜷缩到了一起,紧紧地牵拉着她的皮肉,仿佛要将她撕开似的。

    她开始抑制不住地战栗,眼角也渗出了泪水,眼下她别无他法,只有求饶:“大哥,等等!我想小解!我想小解!”

    虬髯男人果然手中一顿,颇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女人就是麻烦!”说罢竟真的开始给她解下缚住双脚的绳索。

    而那个弱鸡男人却拿着刀围着她绕了一圈,忽然毫不手软地在她的小腿上划了一刀见了血。

    骆秋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这时殷红的血透过纱裙渗了出来,像是突然盛开绽放的花朵。

    “大哥,我瞧她心思灵活,还是小心些为妙,我们把她腿脚弄伤,就算她想跑也难。”

    弱鸡男人阴沉沉地说道。

    骆秋忍痛看向解了一半的绳索,心道左右也是要见血,只要能给她解开,她就有机会逃出去。

    她极力克制着内心的恐惧,劝言道:“不如这样吧,一侧划腿,一侧划胳膊,这样至少也给我留个能用的,不然我…”说到这里她心一横,小命都不保了,还要什么脸,“我没办法解亵裤!”

    两个大男人听到她如此不拘小节的说辞俱是一愣,竟比她还羞涩地连连咳嗽几声。

    骆秋这一招果然奏效,后来那弱鸡男人只在她胳膊上划了一道,比腿上的伤口要轻一些。

    等都给她解开之后,虬髯男人使了个眼色道:“你去搬一个大缸过来,我看着她。”

    等弱鸡男人一走,骆秋心思顿时更加活络,

    她捂着胳膊上的伤环顾一周,然后可怜兮兮地看向男人,“大哥,我在哪儿小解?”

    男人墨黑的脸微微泛红,手指着角落旁的一个废桶道:“就那里。”

    骆秋两眼圆睁,不可思议道:“你是说我在…屋里?”

    “不然你还想去哪儿?你别想耍花招!”男人闷声道。

    骆秋吞了一口唾液,心道这下可真是把自己玩进沟里去了。

    “你到底是不是尿急?还不快去!”男人不耐烦地喝令道。

    骆秋满脑子冒热气,但又不得不磨磨蹭蹭地往角落挪。

    就在她不情不愿地挪动脚步时,忽然余光瞥见了放在案板上的一个木杵,电光火石之间,她从心里生出了一股戾气,面上却表现得更加柔弱,“好歹我也是个女的,你让我在屋里小解也就算了,你得背过身去。”

    虽说这两人手段有些狠辣,非要将她像个菜一样的腌了,但好像脑子不太好使…

    那男人握了握拳头,没说话,果然自觉地背过身去了。

    当他转身的一瞬间,骆秋迅速地拿起了那根木杵,用尽全身力气朝男人的后脑勺敲了下去。

    男人毫无防备,血顺着他的后颈流了下来,他整个人向前扑跌晕死过去。

    骆秋双手不住地颤抖,手中的木杵仅凭心中的坚持死死握住。

    她来不及思考,也顾不上身上流血的伤口,连拽带拖地将男人弄到一旁用一条破席子遮住,又赶紧跑到了屋内门后藏了起来。

    过了不多时,外面有了动静,脚步声距离门口越来越近,骆秋的一颗心跳的也越来越快。

    她攥紧了手中的木杵,在门口的影子进门的一刹将木杵挥了过去。

    弱鸡男人本来就是去搬运大缸,亦没有任何防备,甚至他是背朝着门口的方向,双手还抱着缸沿。

    不过骆秋根本没看清楚人就打了过去,只打到了男人的后脖颈,幸好她用的力道不小,将人打得晕头转向。

    眼看着人站不稳了,骆秋赶紧又狠狠地补上了一下,这回算是彻底把人打蒙了。

    骆秋用脚踢了一下,人仰面朝天,刚刚那一下倒地摔得鼻青脸肿。

    她顾不上查探这两人是不是摔死了,连忙扔掉了手中的木杵,越过脚底下的人连跑带摔地跑了出去。

    等她从院子跑出去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这是哪儿,周围皆是一片庄稼地,好像方圆几里之内只有她逃出来的地方住了人。

    举目望去,别说是人家了,就连条狗都看不到。

    骆秋欲哭无泪地扯了下嘴角,自言自语道:“为什么每次倒霉的都是我?”

    尽管如此她还是得赶紧离开,就算是不知道方向,也得试着往前走,否则那两个人一旦清醒过来,定是不会轻易饶了她。

    当务之急她先要包扎一下腿上还有胳膊上的伤口,避免赶路时留下血迹,让人发现后追上来。

    “闻公子,你这是何意?”李知州反手被麒麟卫押着,眼看着闻居远仿若无人似的闯进了女子内院。

    而家中仆役被打倒了一片,皆在地上翻滚嚎叫,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堂堂一府知州是要被抄家灭族了。

    闻居远则是一点儿也等不了了,直接进了李知薇闺房。

    李知薇并两个婢女早听到了前院打打闹闹的动静,开始还以为家中仆役甚多,定不会有大问题,可没想到人居然都闯到后院了。

    两个婢女围着她缩成了一团,三人在床角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就听到了猛地一下踹门声。

    闻居远大步流星地走到床边,看向中间颤抖不停的女子,“你是李知薇?”

    李知薇抬起头朝他看了一眼,想起前几日在陆府听到的那个声音,有些不敢确信地点了点头,小声道:“公子贵姓?”

    闻居远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指着那两名婢女道:“你们出去,我与你家小姐有话要说。”

    那两个婢女早就被如今这场面吓得魂不附体,连犹豫都不曾,连滚带爬地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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