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移开你那鄙夷万物的眼神

    季昭两眼一蒙:什么任务?

    系统【请允许我再重复一遍,‘请宿主在今日内完成沈清舟好感度涨10任务打卡,未完成抽惩罚盲盒,惩罚内容随机。’】

    【很遗憾,现在已经过了零点,宿主任务失败,请宿主点击抽奖按钮,如不操作,十秒后系统会自动开盲盒。】

    季昭:完了,完全丢到脑后了,忘记有这回事了,桃花酒误我!ddl虽然很好用,赶命大法,可是架不住忘记了呜呜呜真要命,算了。

    季昭迟迟未下手点击按钮,倒计时十秒结束,惩罚盲盒已自动开启。

    季昭两手蒙眼,不敢看,系统你念吧。

    一旁的沈清舟神色莫名,看着季昭一言不发奇怪的操作,关怀问道:“季昭,怎么了。”

    莫不是被向永元刺激出毛病了。向永元真该死啊。

    【恭喜宿主抽的惩罚比较宽松,没有人身伤害哦,请宿主对睁眼看到的第一人近期的所作所为进行归纳概括,十分钟内口述不少于五百字。】

    季昭:饶了我吧,为甚么要在这种时候还有做申论题啊,呵呵,真有你啊。

    【十分钟计时已开启。】

    季昭“唰地”睁开惺忪的眼睛,眼皮有气无力地耷拉着,黑色有神的眼珠子含情脉脉地盯着沈清舟。

    沈清舟不禁坐直了身子了。

    归纳概括题的核心是总括句、核心句及信息要点。但是系统材料没给,还得自己总结是吧,她这是要给沈清舟写小传?

    季昭拉起沈清舟的手,用富含感情的语气胡编乱造了一篇小学生记事文,“沈清舟,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好的朋友。你知道为什么吗?”

    沈清舟不知道季昭突然抽什么风,看着不伤心不难过就好,他附耳过来洗耳恭听,是个很配合的观众,甚至还眼神示意她继续说。

    季昭接触到他的视线,嘴巴卡了一下,顿了会,继续说道:“嗯,原因是很多方面的。比如,一是热心助人理念。积极帮助同窗,盘活融资,按需放款,大气的不得了。二是辅导方式改变。科学制定学习约定学习计划,落实进步有奖制度,逐步令我与富大圣稳步前进,当然我进步最大,激发学习环境内生动力,促使我们和学习平稳和谐发展。三呢,三是……你很好,跟老妈子一样,经常照顾我们,我谢谢你。”

    沈清舟听了眼眸略过一丝笑意,他垂首低声:“我没你说的那么好。”

    昏黄的烛光下,他黑色的影子有些落寞。

    季昭无辜狗狗眼:系统,我那省略号能给我算够五百字吗。

    想不出来,她就这水平,考完即退化。出完考场,脑袋知识全扔了。

    系统【不可能,字数统计实时在线,宿主你扪心自问你归纳概括的可有二百字?】

    【诶,等等,怎么显示惩罚完成了。】

    季昭:还有这种好事?系统你出bug了吗?

    【稍等,系统查询一下,宿主,你运气挺好啊,沈清舟好感度涨了,你的惩罚任务算完成一半,加上沈清舟的一半,直接判定惩罚完成。】

    季昭不可置信地看向沈清舟,好你个沈清舟,没想到你爱吃彩虹屁这招啊,多亏了好兄弟的善心,哈哈哈哈一个惩罚任务水过去了,不像之前的电击是实打实的难受,今日这回无人伤亡!

    两日的休假日是短暂的,转眼间香山书院又传出朗朗读书声,太阳日出当头照,所照之出带来秋日的生机。

    一些小道消息则是在同窗之间交口相传,不说真假,倒是有些猎奇。

    富大圣臃肿的身姿逐渐清瘦下来,走来时竟能瞧见他那脸庞有那么丢丢帅气,可惜人一张口就毁灭。

    富大圣吊儿郎当的嗓音在季昭耳边响起,“听说了吗,向永元和一男子去酒楼被人割掉了命根子,人醒了但是疯疯癫癫的,向家问他谁动手的,向永元竟然不开口,向家现在到处招人打听呢,势要抓到凶手。”

    “不过向永元真重感情啊,都这样了,还守着他那奸夫呢,看来我之前没看错,他那骚包就是喜欢男的。看,果然被我猜对了,季昭你说是不是,我厉害不!慧眼识金就是我大圣。”

    “哎呀,谁那么缺德踩我!”富大圣脚被人重重踩了一脚,痛呼出声。

    沈清舟默默收回脚,看着手上的书卷,仿若双耳不闻窗外事。

    季昭白了富大圣一眼,看不惯富大圣一惊一乍的样子,她低声说:“就是,有没有一种可能,是我干的。”

    富大圣瞪大了铜铃般的眼睛,伸出一根胖乎乎的手指指着季昭,嘴里支支吾吾,“你?你欸,季昭,就凭你?”

    不敢置信,季昭什么武力值他不懂?难不成向永元爱季昭死去活来,任由季昭动手。

    季昭心虚,虽然是借了系统卡牌的福,但也是她做到了!

    “对,就是我干的。”然后季昭捡了些细节说与富大圣听。

    富大圣听罢,捶胸顿足恨不得自己在场动手,愤怒直言,

    “季昭干的好,我觉得你下手还是轻了,听说他嚯嚯了不少人,不过他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啊,要是下面的,他好像没有那个也不影响他爽到呢,只不过影响他家传宗接代了,向家只他一个男丁。”

    “他家不会善罢甘休的。”

    沈清舟放下书卷,语气不温不火,“那就让他们忙得焦头烂额,顾不上追究此事,向永元干的龌龊事可不止一件。”

    季昭点头附和,不说其他的,她已经将诉状递交官府,就算向永元是官爷的亲戚,命案也难以洗清责任吧。

    若是有陈六子的人证,必万无一失,陈六子拿了翠翠的银钱,他当晚肯定在场不然就是半个知情人。

    沈清舟:“兰亭雅集即将开始,我与季昭出趟远门,也算逼逼风头,大圣你在书院学习之余注意下其他动静,在我与季昭未归时,勿要惹事,可明白否。”

    富大圣熟得事情轻重,事情若闹大了,季昭可能会背负故意谋害同窗的罪责,这对一个致力于参加科举考试的学子而言是一个巨大的污点。

    “你们安心去,我识得的,再说了,还有林淮呢,他是个书呆子,但是脑子也好用啊,放心好了。”

    季昭一想到那未知的诗会就脑壳疼。

    别人穿书不是世家就是公主皇子,就她搁这开局贫民,还得费劲吧啦学习,关关戳痛点,关关难过。

    若不是上一世考公屡战屡败塑造了她钢铁般坚硬的心,她也要和原主一样疯掉啦。

    沈清舟看到季昭一个劲地揉脑袋,烦躁极了。

    他修长的手指打开水囊,递了到季昭跟前,“喝点水,缓缓,季昭是不是晕车。”

    季昭点了点头,捧过来咄了几口,她舔了舔干裂的下嘴唇,“还好,我就是有点烦。”

    “你在害怕吗?”

    “别怕,有我在。”

    角落里崔阳羽大咧咧地跨坐着靠在马车里头,噗嗤笑出声,“季昭你胆子那么小,怎么有脸应下这个差事啊,不怕把翁广的面子丢个干净哈哈哈哈,喝水都要人喂。”

    崔阳羽看着他俩亲近,碍眼极了,语气也是越发尖酸刻薄,活脱脱个妒妇,他一时半会也没搞清楚自己为何不爽。

    或许在京城都是旁人捧着他的,现在他们倒好,冷落他一路了,他怎么说也算是他们前辈好吧。

    崔阳羽心中愤愤不已,还想出言。

    魏成扯过他的衣袖,对他摇摇头,做了口型给他看。

    崔阳羽和魏成从小一条裤子穿着长大,魏成想说的话,他很容易分辨出来,不过就是担心他们向香山书院院长翁广告状,翁广那老头一封书信回京,他就完了,回京遥遥无期,一再拖延。

    诶,他可真受够这鸟不拉屎的乡下了,他爹在他出发前还千叮万嘱让他看看贫民下士是否有可提拔之人,若有必要千方百计将人拽回来。

    依他看,基本没有,若真要提名一个。

    崔阳羽上下打量了一直端坐着的沈清舟,沈清舟不谗不媚,实属正直,学问数一数二,但是他看着就不像一个为忠于人的谋士啊。不行。

    崔阳羽又将目光投到一脸傻劲的季昭,这个更不行,朝堂水深,像她这样的,进去了就会被吞噬殆尽。

    季昭抬头望天,“我不想和你吵架,崔阳羽。劝你赶紧闭嘴,然后移开你那鄙夷万物的眼神,小的不敢玷污崔大爷的眼。”

    说完朝崔阳羽笑了笑,阳光透过车窗洒下一片亮迹,正好映着季昭嘞开嘴洁白的牙龈上。

    崔阳羽被那抹亮白怔住了。

    马车摇摇晃晃驶向深山的庄子院落,近了山脚下。

    季昭掀起车帘子,伸头往外探出去,深深吸两口新鲜空气。

    山里树木花朵繁多,浓郁的自然清香扑人耳鼻。

    她看到路上的背着行囊的学子们正三五成群徒步上山。

    瞧那人头颤动,季昭惊讶地发出感叹,“来参加兰亭雅集的学子竟如此之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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