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害怕

    房间又小又黑,十分潮湿。

    我刚想站起来,突然被一股力量拉了下去...我的右手被拴住了。

    我用力拉扯着铁链,试图解开自己的束缚。可是铁链坚固无比,不管怎么用力,根本无法松动一分,而且我的胳膊已经肌肉酸痛了。

    做了一些徒劳的事情,浪费了自己的力气,而且还把声音弄得很大。

    “弄什么东西呢!”一个胖子恶狠狠朝门外走来。我好害怕。

    “给!”他往我身上扔了一个烂到不行的馒头。周围的苍蝇立马就都飞了过来。

    “不吃?那饿死!”他走了。

    我想师哥,想师娘,想师父,也想靳雨。

    师父你在哪,我真的好害怕。

    地板是潮湿脏的,我只能用不同的姿势跪着、坐着,躺着,还有一股一股发霉的臭味。

    "咣!咣!咣!"那胖子一直在踢铁栅栏。“死猪一样!”我大概刚才....或昨晚睡着了。

    站在胖子旁边的,还有昨天抓我的那个人。

    他露出了一个邪恶的笑,我想打他,可我不敢。

    “放她出来。”

    想干什么?

    我被那个胖子像拎兔子一样拎到了他前面。“老大!”那个人的脸凑过来,离我的脸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呵呵,带她过去!”

    要去哪?我的腿是软的,但那胖子拎了我一路。

    这一路上,那个人和胖子一直发出了猪一般的笑声。就像要喘不过来气呛死一样。

    他们打开一个铁门,里面有一个十字架,木头的,旁边还有一个大笼子,里面是...师父!

    我看到师父,虽然那颗心彻底沉了下来,但是,虽不该这么说。我总是有这样的预感,见到师父…我总感觉,没出乎我的意料……

    反而师父看到我,眼神中多了几丝惶恐不安和痛苦。

    “嘿嘿,聂云升。你来的路上我就说了,我有份礼物送给你。你就说吧,惊不惊喜。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混蛋,你们这群畜生,放了孩子!”

    “嘘!聂云升,你最好说话客气一点,她,现在可是在我们手里。”

    “到底想干嘛!”师父的声音是抖的,但他用了全身力乞去喊。

    “聂云升,密信。”它笑咪咪的盯着师父。

    “我说了我没有!”师父的声音震得我心脏疼。

    “好骨气!”它的声音更震耳欲聋,几乎瞬间一把枪抵在了我眉心。我的腿没站住,但那胖子用手掐着我。我的才勉强站在了那里。

    师父看着我的眼睛,我也看着他的眼睛。

    “哈哈哈,开个玩笑聂云升。”它放下了手枪,开玩笑的语气说:“我怎么可能会一枪打死她呢?我要的是信,又不是小丫头的命。”然后故作轻松的走到了聂云升勉强摆弄自己的手枪。

    师父的粗气我可以听见。

    突然,它用粗犷的声音指着我喊:“绑起来!”

    那胖子把我绑在十字架上。“不要!不要!”我的力气,微不足道。

    它跑了一步,隔着笼子蹲下说:“因为我会用她,来让你交出信。”它的表情也变得恐怖,狰狞甚至兴奋。

    它站了起来,“好了,聂云升,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她只是受了点惊吓。两个选择:一是带着你的孩子回家去,交出密信。二是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孩子被折磨吧。”

    我好害怕。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们有什么冲我来!”我能听出来师父已经逐渐濒临崩溃了。

    “哼,不知好歹,抄家伙!”它命令胖子。

    我脸上的汗从我的下巴滴了下去,很难受。

    我被绑的一动不能动,只能活生生看着胖子拿着一把刀走了过来。

    可是我,不管怎么挣扎,一丝丝也没有用,我没能躲过一点点。那绳子绑的我疼,也让我一丝一毫都不能移动。

    “你们要干嘛!干嘛!”我的声音我能听出来完全变了音,而且都是气声。

    “聂云升,随时你都可以选择把密信交出来..…”它依旧那样恶心的,笑眯眯的。

    师父只是看着我抖。

    ……

    “动手!挑了她的筋!它表情变得生气了,“哼,不知好歹。”

    胖子拿刀横着一下划开了我的胳膊。

    “啊——”

    “老大,我找不到筋呀。”

    “废物,划那么浅能找到吗?”它虽然在和胖子说话,脸却是面对着聂云升。

    “畜生!畜生!对一个孩子下手算什么本事?”师父两只手抓着笼子使劲摇晃。笼子已被震地作响。

    “我们就是没本事,你有本事,救她呀。”说罢,它又开始不停的笑。

    “呀,找到了。”胖子还漏出一副满意的表情。

    “啊——”我脸上都是汗,疼得说不出一句话,连睁开眼睛都难。他用刀划开了我的胳膊,然后还在伤口上继续划。我的伤口我无法形容的疼,我的伤口附近,一蹦一蹦的肿胀着。

    它走到我旁边“小晴诗,你看看你师父,表面说得多爱你,其实呢?跟本不救你呀,他明明可以的。”

    胳膊流出的血落了一地,光着的脚踩到了。

    师父的眼神....我形容不来,但我知道,如果因为救我,师哥,李叔叔他们就白白牺牲。如果因为救我国家可能就会沦陷。

    我动了动唇,轻轻地说:“别交……”

    它看见了。“呵呵,来来来,把她指甲扎了,还那边的胳膊。”

    我想反抗。可我没有力气动了...

    胖子揪着我的食指,拿了一根针,先比划了一下,然后突然猛的扎了进去。

    “啊——”条件反射让我用仅有的力气又喊了出来,我全身一颤,另一只手挣开了绑住我的绳子。

    因为没有力气,左手直直地打在了我腿上。

    “怎么回事!”它怒气冲冲的。

    “老大,没绑紧。”

    “废物!钉上不就行了。”我绝望了。我知道我无论如何反抗也无济于事。我只能眼睁睁紧张的看着它向我逼近。而且我知道,我必须做出贡献了,师父他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我支持他。

    “晴诗。晴诗。”师父不知什么时候跪了下来,我已经看不清他了。

    但我知道,他的爱一定不假。我爱他。

    他哭了,上一次见师父哭还是师爷去世时。

    “啊——”

    手心。直接穿过了一个铁钉。

    订的时候,还戳到了我的骨头。骨头当然订不上,但却生生的给订错位了。

    师父,胖子,它好像在说话,我看不清了..听不清了。我没力气了。随便吧……剩下的只有痛觉....手心的伤口处因为我的颤料继续刺疼着。跳动的疼着。

    又是这样,头疼,伤口疼,浑身没力气,耳鸣,眼前……

    “呼——呼——”

    “差点让这丫头舒服了!”胖子生气。

    “怎么?疼晕了?”它走过来,“给师父求求情吧。或者你告诉我自在哪?”

    我张了张嘴,没出声。

    “什么?”它的耳朵凑了过来。脸几乎贴到我的脸上。

    “呸!”我用最大的力气向他吐了口水。我怨恨地看着他。也许是怨恨的样子吧,我已经动不了了。

    “哈。”它拿爪子擦了一下脸,“不愧是聂云升的陡弟,陈九的师妹。”

    它的脸好像逐渐愤怒了,恶狠狠地说:“弄死她。”

    我怕,但我知道没用了……

    胖子向我泼了开水。

    身上泛起红,是刺疼感。

    嘈杂的声音充斥在耳朵里,只有隐约的哭喊声。

    “老大,她没意识了?”

    “肉都快烫煮了怎么会...还真是。瞅她,双目无神,聂云升,你好狠的心呐!”

    应该是锤子,敲了我的手指。疼。

    后来它在嚷,它在威胁我的师父。它好像还想打师父。所有的声音在我的脑子中都转化成了吵闹的嗡嗡声。

    然后它急了,把我身上绑的绳子解了下来,我的手也生生从钉子上扯了下来。它把我扔在笼子前,躺在那,我隐约看见他中着师父指着我说话。

    师父在.....

    “嗯——”

    它踩在了我肚子上,一股强烈的液体反了上来,从嘴里流了出来。我觉得这些液体有些呼吸困难,而且我好像也无法思考了……

    过了好久,它踢了我一脚,我变成了趴在地上。

    我有点困了。

    师父?他趴下来了,他在冲我说什么?看不到,没有任何声音,世界空白了....

    他向我伸出了手,我的力气只能动一动手腕了,尽力了。

    师父马上碰到我了。

    我好像开始抽搐了一下,但是感觉没有那么明显。还不如上次师父打我时候我的感觉明显呢。

    “不疼。”我想让师父别担心但我好像没法告诉他了,我说了吗?

    确实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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