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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心惧》

    2023年7月10日(中间我在休息,就不考虑时间差了。)林娜高烧不起,额头贴了退烧贴,多盖了两层被子,全部人都围在了她床边慰问。芙林蹲在她身旁担心地握住她的手。她全身像在燃烧一样,炽热的暖流涌动在她身上。卢卡斯让他们先离开,林娜需要静养,众人纷纷小心安静地离开,而门外是端着碗姜汤正要进去的唐郎。欧阳看出了他的异样,好奇又担心地盯着他煞白的脸。唐郎说他没事,只是林娜不知为何突然吸太多他的血了,欧阳很是迷惑,但没想太多,想着之后问问芙林,又回自己房间了。

    卢卡斯见他来了,并没有多大反应,反而有一种警戒与小心的眼神看着他。唐郎走到床旁摇了摇林娜的肩,让她快趁汤还热乎赶快喝了。林娜睁开双眼,眼神朦胧地看到唐郎与他身后的卢卡斯,双手撑起身子靠在床头,拿过碗。上方还飘着阵阵热汽,汤是澄澈暗红的,碗底还有两三块姜渣。光是闻着那辛辣刺鼻的气味她都有些儿受不了,但想了一会儿又憋着气吒喝光了,像有无数小针在扎她的食道,咳了两下。唐郎又拿回碗去接碗水,出门后。他身后的卢卡斯是放心下来了什么,走到林娜床旁:

    “上次你感冒的时候还是两年前在学院的时候呢,我可不相信你这次只是疏忽大意,老实说吧,昨晚干什么去了?”林娜让她凑近些,然后贴着她的耳朵将昨晚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听完后卢卡斯不可置信地瞪着她,又紧张地问:

    “你不小心暴走电晕了他又将他拖回房间的事情他不知道的吧?”

    “当然,电晕时他都双眼翻白了,我听到心跳声才放心下来。”但又是一个巨大的疑问萦绕在卢卡斯头上,问了林娜也不一定会说,但她还是问了

    “你该不会看上了吧?”林娜听到到后像点燃了炸弹的引线,瞬间满脸通红,最想藏住的东西还是被发现了,赤裸裸的情感暴露在阳光之上,羞涩的感觉伴着体内热浪涌动刺激全身,如火掠过一般,抓起被子就将脸盖上。莫名的恐惧让她心中一次次否定自己看上了唐郎,但身体却又十分地诚恳在害羞发抖,只能捂着滚烫的脸踢被子,卢卡斯似是接收到了太多的信息,大脑正飞速处理,随后双眼无神般地点了点头,随后识相地出去了。而唐郎正好回来,看到一脸世界崩塌的卢卡斯,只是好奇诧异地看了两眼又进去了。

    卢卡斯先是呆呆地矗立在门外。走道凄凉寂静,只能听见外面风雪呼呼和走道墙上钟表齿轮走动的滴嗒声,脚踝边上有寒气漫延而过过,双手靠在墙上支撑尖落积不敢相信虚弱的身躯,说好一起单身的挚友居然真的动情了,失去了什么的空虑像是在心上挖了一个大洞。莫名的恐惧攻占全身,不过想想也是,自己与芙林有米卡可以玩弄,欧阳有自己两个堂哥,而林娜什么都没有,唯一的表哥还不上网社交。她是小队中对异性最渴望的人了,当然也有些别的原因,是对爱的渴望。探唐郎走进去时,林娜慌慌张张地把头从被子里掉出,一脸惊恐地看着他,唐郎并未在意,只是让她把水喝了,赶快休息,好好养病。有什么需要或饿了喊他一声,他都会满足。林娜因为害羞还是感受到他人的温暖,刚平复下来的心情又渐渐波动。她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侧过身不去看他,闭上眼睡觉不去想这一切。唐郎则是一直坐在床旁,拿起地上的一本“四十五分钟漫画”看了起来。房间一下子安静得像睡着了一样,只有外面呼呼的声音传入,风也跟着进来,一股寒流涌入,唐郎侧过头看着想了一会儿,小心地移动椅子到了风口旁,想用体温不让寒冷影响林娜睡觉,但不一会儿风停了,他也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唐郎此时也能好好思考一下迄今发生的事了,林娜莫名奇妙地干各种奇怪的事,不过自己也没有资格说这些话,自己心里也因被她的美貌吸引斗胆地与她共舞。仅仅几天的经历带给他的影响却是终生的,因为自己的大胆与林娜的疯狂。他现在已经不会对异性感到太多莫名的恐惧了,也许是麻木罢了。但他感到很高兴,总归是改了一个坏习惯。但那天晚上将林娜救起来后,那句话至今仍像只无形的手在挑动他的心弦。

    “最喜欢你了。”每当想起,他的心脏都会刺痛起来,像小炸弹爆炸开来,呼吸都不由地急促起来,双眼发热。他举起左手用大姆指与食指轻揉眼眶,好让自己不要瞎想。明明是那么虚无缥缈的一句话,他却刻在了心里,不断扰着心绪。他平淡地叹了口气,摇摇头。又去摸摸左侧脖上凸出的的两块小疤,边摸着又不断地在眨眼,面目开始挣拧。

    唐郎在疑惑,他在恐惧。他就坐在椅子上。他全身却在奇怪地颤抖发热,按着眼眶,有什么巨大的压力在压制他,又或是有什么东西压制不住了。呼吸开始急促如牛,胸膛大起大伏,手指暴起筋条。唐郎现在看上去极具攻击性,下一秒就能一拳打爆墙壁,只因一个大胆近乎狂妄的想法冒出

    “林娜该不会喜欢我吧?”这个想法差点儿就打破了他的理性。激动与疑惑伴着疯狂的情绪搅在了一起,已致于他现在像吃兴奋剂了一样按捺不住快速跳动的心脏。在缥缈、亦真亦幻的眼神中,他看到林娜那一头如蚕丝一般的白发以及熟睡了的身姿。又紧闭上眼,紧咬牙门大大吸了一口气,随后像蒸汽火车一样将一大团燥热呼出体外,冷却全身。想着自己怎么这么蠢又傲慢,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刚刚疯狂的感受像浇了开水的鸡毛,纷纷脱离。他这才避免了一次意外事故发生。

    刚刚紧张的一切不仅是因为他认为林娜喜欢他,更有一个更重要且对他来说大胆的想法与之发生对撞性融合,那就是——他也喜欢上林娜了。茫茫世界,两个人能相遇,是亿分之一,而有能遇到能一见钟情的机遇更是无法计算出来的概率。是幸运也是缘分,能遇到已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之一。唐郎正是受到了这巨大的冲击一时受不起,而他之所以能冷静下来是因为他想:“这不可能,别白日做梦了。”

    理性再一次压抑住唐郞的欲望,只不过这一次只是不够自信,对自己抱有怀疑,也就质疑自己对林娜的情感。又或许,只有暂时放弃理性,才能直面内心,同时收获意外之喜。不过这些唐郎都想不来不敢做,莫名的恐惧打散了自己的念头。但任何事情只要有了开头,就必定会有结尾,无论好坏,也包括他对林娜的情感,女孩野蛮地闯入他的视角,又逐逐走入他的心里,是意外,也是缘分之中。生活就是因为有了意外才多彩。

    现在的他又冷静下来,合上书起身又揭掉村娜额头用完的退烧贴。撩起刘海手背贴着,另一只手贴自己的额头上,对比了一下,但结果仍不乐观,林娜的仍是高烧。这让唐郎有些儿担心又愧疚,不知所措,只好换个退烧贴又惶恐地坐下,很是担忧,怪罪是自己没有让她及时换衣服。林娜救了他,却因自己的大意让她高烧不退,愧疚感涌上身上,鼻子尖酸酸的。他只能这样守在她身旁,直至她康复。忧虑地看着骄弱喘气的林娜。

    在林娜的视角中,她全身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绵的没有力气,全身闷热冒汗。像被人掐着脖子一样难受,她很少生病,一生病就容易击垮身体,只能无力地躺着让别人照料。这对要强又脆弱的她来说击垮了她的心理。她还想扶起身来,但虚弱的□□无法被要强的内心撑起。落差让她感到悲伤与无奈,平时还能举起榔头教训卡斯,但现在连手都抬不起来,虚弱与无力都强行想将她脱入睡梦中,挣扎是她唯一她可以做的。也许是烧迷糊了,她感觉有无数只无形的手将她拉入黑暗,她喊不出声音,感觉被向上拉去,但又突然坠入水中,冰冷的海水将她包裹,全身在慢慢下沉。没有光,好可怕,莫名的恐惧像冰推在她的心脏牲成,刺穿了心脏。好难受,她又什么都做不了。梦境之外,林娜痛苦地皱着眉,张着嘴抖动要说些什么,恐惧地颤动。很明显做恶梦了。唐郎起身轻晃她的头,要喊醒她。

    另一边的林娜听到了,但没力气了,醒不过来。唐郎他着急了,脑子一个高速运作,想到了个她一定会醒过来的法子,但风险十分大并且十分羞耻,要赌上他所有的勇气,这可能是他这辈子干过最疯狂的事。然后他抓住林娜双肩,用力将死气沉沉的她上半身支棱起来,但林娜完全没力气,头昏沉沉地下坠。然后唐郎他呼吸开始急促,不断地眨眼,看向天花板瞪头了眼咬着牙大叹了口气,似是下了一个巨大的决心,低头看向林娜,然后凑近耳旁,小耳说了句

    “我喜欢你”但任何反应都没有,唐郎还是不知该不该松这一口气,她没有醒,“换个法子吧。”松开了双手挠头苦苦思考。

    正想着,他瞟了一眼林娜,不过让他吃惊的是林娜——为什么没倒下?随后那颗下垂死气沉沉的头突然慢慢抬起,林娜脸颊通红,双眼含着些泪水与期待,一脸强装要强的表情看向唐郎说:“真的吗?”

    那一瞬间,唐郎大脑空白,身体似是在自由落体、周边的一切都在破碎。一股足以击碎他的冲击感让他从指头尖到脚底像碎肉机里的肉一样碎成渣子,像肉酱一样在流动,没有知觉。与林娜四目相视,自己眼前是原子弹在爆炸,比太阳还耀眼的白光与汹涌的能量波将他分解消失。发生了什么他都有些恍惚了。唐郎感觉自己吃致幻剂了,这不可能发生,虽然他眼前只有林娜坐在床上,但他脑子让他眼前发生了什么连他自己都不清楚了。各种场景在前高速移动,瞳孔放大缩小,难受到说不出话。

    但在林娜的视角中,她刚刚明明还坠在海中,好像有人在呼唤着她,她起不来,突然好像有人贴在她耳中旁说了一句:“我喜欢你。”她吓到瞪大了眼,全身抽搐了一下,她睁开眼,只看到自己直起上半身头下坠看着床边,而随后害羞地看向床边的唐郎。她问了“真的吗?”,从刚才开始唐郎一直是双眼无神,呆滞地看着她看了十秒。而林娜着急期待激动地像小孩要糖果却被大人吊着不给。急红了眼,鼓着腮帮子赌气举起右手就扇了过去。

    “啪!”响亮的一巴掌拍在唐郎脸上。不过这一下确实将他拍醒了,头甩头了一下,慌乱地眨着眼,摸着被拍红的脸,先是呆滞了一会儿,又转过头看着一脸赌气着急的林娜。疑惑地问了句“怎么了?”(很明显,大脑烧坏了),

    “不要这么不负责地说了喜欢又把女孩子晾一边啊!混蛋!我再问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林娜甩脾气地指着唐郎道。

    “那个,现在不能说明,既是因为你在生病,我不能占你便宜,又碍于我手上这枚戒指。”唐郎清醒了一些支支吾吾地说道。但又忍不住一直盯着林娜鼓起的脸颊,她现在的样子像个十四岁一样雏嫩可爱。而林娜听到这个答案显然不太乐意,一脸谦弃又有些生气脸红地瞪着他。唐郞又搓摸着手说

    “但如果你问我现在真实的心意话,那就是——我真的十分喜欢你,因为你让我也喜欢上了我自已。”唐郎有些儿紧张心慌,刚刚还想着逃避,但还是鼓起了勇气表达了心意,这不在他理性的思考。他只是觉得逃避与敷衍会让林娜和自己苦恼,既然被听到了,就大胆地表达出来。但说完后还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说的,又害羞结结巴巴地说

    “那个,不回应我也是可以的。”只能低下头那么尴尬。但林娜突然垂下头,让头发遮住她的头脸,张开双臂,含糊地说

    “抱我。”唐郎猛一抬头,满脸震惊地看着林娜,有些不知所措,又说不能在她生病的时候占便宜。林娜又有些儿支支吾吾地害羞地说

    “我同意了,快抱我。”唐郎只好听她的,手颤抖着抱住了他,两人的双手都放在对方的背上,只不过林娜是紧抓住,衣服都扯皱了,头就放在唐郎的肩上,全身都倾倒在他身上。唐郎在震惊忍着害羞之余不禁疑问林娜在干什么。而林娜贴近了他的耳朵,轻声温柔又有些青涩地说:

    “最喜欢你了。”温热的气流带着那炽热不成熟的情感传达给了唐郎的内心又受到了一个震撼,但也许是因为心中有过类似的想法,他更多感到的是惊喜和高兴。眼睛中出现了幸福的余光。也有庆幸的喜悦,原来,大胆一点儿真的会有意外之喜。在命运的交织点,他选择了鼓起勇气,使两人从此紧密联系在一起。没有错过这样一个机会,唐郎他十分高兴。刚刚那句话像春天的风一样,吹暖了他的世界,抱稳了属于他的四季。

    林娜心中则是高兴到要哭了,她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有人愿意融暖她的内心,靠近她,这一直期待的渴望的。自己因为叛逆要强对求爱者冷酷无情,用坚冰围住自己,想出去了却已无法改变自己在他人心中的形象,只能保持自己已厌烦的样子。但心中更多压抑的孤独与渴望越积越多,她感到难受。唐郎的出现就是出坚冰的委一缕阳光。她忍受不住了,开始抽噎起来,眼角的泪水不断跳出,她问

    “你接受我吗?”唐郎则认真地说

    “你已经接受我了,我没有理由不接受。”林娜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欢喜和生病的劳累与委屈,大哭起来。哭声是那么让人心疼,边哭边喊

    “我累坏了啊!做噩梦的时候我好害怕!又黑又冷,没人来帮我!我讨厌生病,我能不能不要生病啊!”

    “好了好了,不哭,吃些药好好休息,我会一直在你身边的。”唐郎冷静又心痛地顿拍她的头安慰着。她大喊发泄

    ?“我告白成功了啊!我好幸福!”委屈和喜悦开闸放水一样涌出,唐郎都不知道该高兴了,但安慰是一定要有的。林娜这么一哭,着来真的是累坏了,他想着弄点儿什么补身子的给她。他还觉得脑’没想到那么高大气势的她,哭起来那么娇弱可怜,完全就两副面孔。不就是因为这样,她也需要保护和被爱。唐郎心中默默发誓要保护好她。可怜让人心中一刺的哭声传到其他床间。卢卡斯一众人慌忙地开门查看,但眼前的一幕幕给予了他们听觉与视觉上的震撼。众人吓不知所措,其中除了米卡比斯以外,其他人有信仰崩塌的感觉,全身失去了一份重量。

    欧阳失去了他的哥,芙林失去了她从前的姐姐。两人巨大的失落感正要涌上心头时,卢卡斯抓住两人的肩膀,抬头一望卢卡斯一脸释然,脸色平静地两眼淌下泪水,虽然心中有过这莫名的恐惧,但真正出现在她面前也没有那么难受了,顶多让她流两道泪。两人无言地看了看卢卡斯,她是最不舍的,失去了曾经的挚友。于是两人又恢复平和的心态看向林娜和唐郎。只有米卡单纯的震惊瞪大了眼。

    事已至此,卢卡斯上前轻声且认真地询问他是否愿意终生守护她,而唐郎固答:“愿意。”卢卡斯就长叹呜咽一声带着米卡他们离开了。至此,每人心中莫名的恐惧或平静地消散或变成确定的恐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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