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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关于栗园千绪就这样光荣下线而你泪如雨下这件事

    一个月后,怎么都拐不走景光的你对没能去长野县滑雪表示了遗憾,在爆破处上任后,你成功和松田阵平还有萩原研二坐一个办公室,你花了很长时间跟他们把关系打的特别好——真的是打的。

    然后就是该死的联谊。

    虽然少了两个人,但萩原研二左搂你右揽松田阵平在联谊上大肆发放他的魅力——虽然还是有姑娘被你绝美容貌和温润的性格吸引,也有姑娘被松田阵平帅气的外表晃了眼,但很快她们就被萩原研二通通撩走。

    "所以我是不是把你的妹都撩走了?"事后萩原研二带着你们离开时才后知后觉(真的吗)的意识到这一点。

    "…"你露出一个名为你说呢的微笑。

    萩原研二笑了笑,忽然凑到你耳边问道:"我说小千绪啊…圣诞节那晚你们…嗯,你是不是喜欢小诸伏?"

    "?!!!"你大为震惊,见了鬼一样地看着他,条件反射地大声反击了一句,“那研二你是不是也喜欢阵平呐。”

    "?"松田阵平本来还在偷听,被你语出惊人当场拳头硬了,"你说谁喜欢谁?"

    "诶——"萩原研二眨眨眼,看上去带着一些恶作剧的快意,"我当然喜欢小阵平啦~"

    在松田阵平硬了两个回合蓄力成功的拳头和他迷倒无数少女的脸亲密接触前,萩原研二赶快补充道:"我最喜欢小阵平,但你啊,小诸伏啊,班长啊,还有小降谷我都挺喜欢的。"

    "那不就得了,我也是最喜欢景光的。"你本想翻个白眼,但这个动作你用栗园千绪的身体做好像有点太 ooc 了,便只是笑了笑,"阵平呢?你最喜欢谁?"

    "小阵平啊,他当然是最喜欢我姐姐~"萩原研二还没说完就被松田阵平踮起脚捂住嘴强行物理闭嘴。

    "他们现在还有什么后续吗?"你眨眨眼,虽然你什么都知道,但你还是故意做出一副欠揍的模样,"细讲啊,研二。"

    "唔唔唔!"萩原研二比了个 OK ,表示回去后给你细讲。

    " hagi ,你!!"松田阵平大怒,捂着获原研一的力道加重几分,两人就这样在马路边打闹了起来。

    幼驯染什么的,真好哇,你叹息一声。

    ...

    三个月后。

    抬头看向公寓大楼,你昨天晚上在联谊上运用你出奇诡异的调酒技术(并没有这种东西),把萩原研二这个酒量极高的家伙都灌得醉如老狗,今天顶了他的班前来这里。

    接线员:你别给他毒死了。

    你:我有分寸(并没有这种东西)。

    本体的你已经放暑假在家睡着了,你看了看自己点满的拆弹专精,穿好防护服前往炸弹所在的楼层。

    一切都很顺利——除了没时间拆完以外。

    炸弹如约停下时其他人松了一口气,你抓紧时间让被你召唤来的黎安一边喊着大哥哥一边出现在楼梯间,其他人立刻注意到了这个孩子,假装惊讶于没有疏散完所有人,你尽可能多叫了几个人跟你把大力挣扎的黎安送下楼,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今天比起平时接到命令时,好像有些不太听指挥。

    因为电梯停了,你们只能走下去。

    下了二楼后你接到了松田阵平的电话,这是个重要的剧情点,你叫其他人帮你把孩子送下去,自己停在原地摘下头盔接电话。

    "你这家伙怎么把 hagi 灌成这样!"松田阵平那有些吵闹,他隔着电话对你大吼着。

    "啊呀呀,帮他调了今天的班,周六周日我就有两天休假了,你也知道的,我上个星期放了我妹妹去游乐园的鸽子,她气呼呼了好几天呢。"你按照早就想好的理由说着,"所以抱歉啦,阵平。"

    "&?*#%#@#《【.…?!(~彳!)"<"【…彳<…等着,我现在已经到你楼下了,等你下来你就完了!"电话那边的松田阵平被你这离谱的理由差点破防,而你这边也传来了呼喊声。

    "炸弹要炸了!快逃!"留在楼上为数不多的人这样喊着。

    因为你一直开着免提,松田阵平也听到了这边的情况,急忙询问炸弹什么情况。

    不过因为只有最后十秒,你没有回复他,只抓紧时间往楼下跑去,大概又下了两楼的时候炸弹爆炸,的意识在被震晕的前一刻被从栗园千绪的马甲上踢出,在回到本体后,你立刻魂穿了黎安,那一瞬间黎安 AI 的惊慌与恐惧瞬间贯穿了你,你差点没喘过气来,但仍旧凭借着你魂穿瞬间增加的体质甩开拉着你的警察往楼上奔去,你们现在大概下了十楼,而栗园千绪下了四楼——

    上了四楼你就能看见一些碎屑,五楼便是一地的废墟,按照你的计算那个炸弹的威力只要你能下四楼绝对只是轻,但你不知道柯学的世界的炸弹是否和现实中一样科学,不过无论如何,栗园千绪绝对不能有事。你心想着,借着娇小的身躯从废墟中穿过,很快你就闻到了血腥味,头有点隐隐作痛,按照记忆中最后的位置抛开一大块石头,看见了身上全是擦伤,腹部被钢筋扎了一大块伤口的栗园千绪。

    他还有意识,甚至有力气用你空间里的东西把钢筋给折断,你松了口气,打算立刻用医术技能给他治疗,而此时又传来了震动感——是二次坍塌!

    在你被掉下的一大块水泥砸中前,你看见栗园千绪向你扑来,你想命令他住手,但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命令没有生效,是因为你在别的马甲里的原因吗?刚才好像也有这样的情况。

    时间仿佛被无尽拉长,但无论你呼唤着,还是同样慢速地做出什么挣扎,水泥还是砸在了栗园千绪的身上,他把你扑倒在一块较为干净的地面上,即便是,你的身上也多了几块划伤

    不过你顾不得这些,毫不犹豫地兑换了个涨价的离谱的杠杆撑开那一大块水泥让它不至于压在你们身上,你也不管柯不柯学了,发动医术技能强行给栗园千绪治疗,他身上的血因为你的技能止住,你给他打上绷带掩饰,但被鲜血浸透的衣物将绷带也染红,吓人的紧,你大力摇着他的肩膀试图,但这没有任何用,而且你已经无法魂穿他,如果不是他还有呼吸和心跳,你都要担心是不是该死的世界意志强行安排了他的死亡。

    后面传来了脚步声,因为你这个小孩在二次坍塌前返回了现场,那些警察下去叫人,正好和赶上来的松田阵平撞上,你也顾不得别的什么,对着外面大声喊着救命,一双手搭上被枉杆撑着的水泥,在你也帮忙推了一下的情况下,那块水泥立刻被掀开来,松田阵平看见底下被鲜血侵染的你和栗园千绪瞳孔皱缩。

    "他,受伤了,可能,失血过多,叫,救护车。"你又一次痛恨黎安这个不方便说话的设定,喉间的疼痛感因为你急迫的话语格外强烈,你轻咳几声,吐出一口血来,本来想先救栗园千绪的松田阵平瞬间看向了你,你恨铁不成钢地咬牙又喊了句你这是旧病复发,挣扎着站了起来表示自己还有行动能力,松田阵平微微皱眉骂了一声,抱起栗园千绪问你能不能跟上,你点了点头立刻跟了上去,下了几楼你看见松田阵平把栗园千绪交给了队友打算回来扶你,松子一口气的你借着楼道拐角的阴影迅速离开了案发现场。

    最后他们怎么找你这个小女孩你就不管了。

    让黎安用医术浅浅治疗了自己一下后,再想办法避开监控回去,你穿回了自己身上,栗园千绪的手机在爆炸的前一刻被你丢进了系统空间,等黎安找到他后又放回了他身上,你翻出你的迷你小摩托,跟着你在他手机上装的定位器的移动来到了米花警察医院。

    松田阵平应该还在找离奇失踪的小女孩,坐在手术室前的是萩原研二,你在隔壁手术室对应的位置上,询问接线员现在的状况。

    "应该是世界意志,你救了萩原研二,但他如果不死,松田阵平也不会那么拼,然后在下一次案发前转到搜查一课。"接线员立刻给出了答案,"但是,虽然你最后强行也给栗园千绪救了,但是他恐怕…没那么容易醒来了。"

    "…"你回了一个我知道了,偷看了一眼咬着牙一脸焦急的萩原研二和带着帽子口罩匆匆前来的诸伏景光。

    栗园千绪的状况毕竟只是看着严重,手术也只是取出栗园千绪卡在伤口里的碎片钢筋外加缝合伤口,黎安技能的止血效果可以持续三个小时,但无视柯学的代价就是黎安现在恐怕状态不太好,你计算着时间,觉得如果世界意志不搞事情,要不了多久栗园千绪就可以...

    "谁是家属?"医生走出来时,景光和萩原研二对视了一眼,他们并不知道栗园千绪的家人的联系方式,虽然栗园千绪的手机现在在萩原研二手上,但唯一有能力破解别人手机密码的人此刻还躺在里面生死未卜。

    你早知道会有这种情况,深呼吸一口气站起身:"我是他妹妹。"

    三道视线瞬间转移到你身上,你用陌生的目光打量了他们一眼,走到医生旁边皱着眉问:"千绪他怎么样了。"

    但介于你是未成年,他还是不太放心地询问:"你们家长呢?"

    "我和父母断联几年了,他的父母在他小时候就已经和他断绝来往,监护人前年被害。"你平静地说着,"我是目前他所有的家人中最年长的一个。"

    医生看向你的目光瞬间变得同情:"实不相瞒…情况并不乐观。"

    附近的一圈人立刻紧张起来,你也皱着眉,担心会不会有什么怪人带着名为宿命的刀混进去直接给你把栗园千绪鲨了,便问道:"怎么回事?"

    他跟你大概讲了讲栗园千绪的情况,如你猜测一般,他失血过多,好在得到了非常完美的处理保住了性命,你本来还在担心你有严重贫血的体质是否有办法献血,但医生表示血库的血够用后,你心想世界意志终于干了件人事。

    所以情况不容乐观在哪?你依旧皱着眉,难道是有什么后遗症?还是钢筋扎穿了他的肾:"医生,他是不是...他还有多少时间?"

    医生思索了好一会,才在你们窒息前回答:“估摸着有个六七十年吧。”

    拳头硬了,且不止是你的。

    总之目前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栗园千绪应该是被那最后掉下的水泥砸到了后脑引发了脑震荡,可能...有点难醒来。

    阻止栗园千绪苏醒应该是世界意志的作用——早知道你当时说什么都要自己上了,让黎安做这个一级马甲被重创可比让千绪这个高练小号昏迷来的要好的多。

    景光几次想询问医生,但看见你在这里始终没有开口,你并不担心他会想起和你见过面——毕竟你们前面那次粗略的相遇他只注意到你手上的茧子,而你这次戴上了一双白色的礼服手套搭配你的白裙,只要你不和他握手,相信他什么都不会注意到。

    同样伪装的严严实实的降谷零赶来时,栗园千绪正好被推了出来,隔着医生看见那张安详沉睡的熟悉容颜时,你的心口莫名有些发疼,你轻轻按压心口,心想这大抵是你的潜意识在心疼那个昂贵的马甲吧。

    跟着被转移到病房的栗园千绪,你轻轻握住他不知何时从床上滑落的手腕,轻轻地放了回去,除了脉搏还在微微跳动,这家伙真和死了没什么区别。

    你不知道他何时会醒来,也不知道他昏迷时会耽误多少学习技能的机会,你回过头时看见后面穿着深色衣服的三人整整齐齐站成一排,好似在出殡给栗园千绪送别一样——你头上青筋一跳,但你不是认识他们的栗园千绪,你和他们现在,只是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即便很想去揍这些家伙一顿,为了不暴露什么,你还是忍了下来:"你们是他的朋友吗。"

    "是的,小姑娘,我是萩原研二。"可能是觉得你情绪不佳,萩原研二压下翻飞的情绪,蹲下身来,用尽量温和的语气和你说的话。你拿出那副占卜能力的塔罗牌,让他抽了几张,见没有死神后你松了口气,看来改变命运还是可以成功的,只是代价很大罢了,你看着他温和的眼睛,挪开了视线,什么都没有说。

    身为直觉系的萩原研二莫名想起昨天莫名其妙灌了自己一堆奇怪的酒的栗园千绪,沉默了。

    "你工作很危险,小心点,别死了。"你说完就从他身边走过,没一会就消失在走廊间。

    "栗园千绪的那个妹妹,真的是和他完全不一样呢。"萩原研二的呼吸沉重了一些,但他很快压下心尖翻涌的负面情绪,不让同期感到担心。

    "她…"景光微微皱眉,思索了一会后才把所有事情对上。

    "我知道了,如果有需要,我会替小千绪收养那孩子的。"萩原研二无奈地说着,看向床上躺着的栗园千绪,眼神有几分复杂,"我今天的班是被他替的,这家伙还真是喜欢擅作主张啊。"

    景光能从萩原研二因为宿醉有些异常的面色中猜到对方的想法,他身边的降谷零也是如此,但他们现在正准备潜入日本目前最大的一个国际犯罪组织中,此时请假还没批就赶过来已经算是违纪,更不能在此处停留太久,他安慰了两句只是巧合,把栗园千绪落在被子外的左手用被子盖好,又最后地看了安详昏迷的少年一眼就立刻离开了病房,降谷零则是在栗园千绪的病床边站着,不知道思考着什么,等景光离开了一段时间后,他也离开了医院。

    现场有只剩下萩原研二,他走到栗园千绪身边坐下,没有外人时,他不再保持着那习惯性的轻浮微笑,沉下的紫色眼里有着几分说不清的悲伤:"为什么?"

    但没有人再会回答他了。

    离开医院的你联系组织希望撤掉你明面上的监护人,在发邮件告诉 BOSS 警察因为你家属的事可能注意到你后,明白你要干什么的 BOSS 立刻给贝尔摩德的监护人身份编了个虽然是监护人但一年就一个星期在日本的出行记录——虽然好像本来事实就是这样。

    贝尔摩德过了一会也打了个电话过来对你表示了一下你要在明面上失去她这个监护人的遗憾,可你明明感觉到她因为丢掉了一个麻烦正在狂笑。

    你本以为琴酒会专门给你发个消息来嘲笑你,顺便警告你不要被警察发现了不妥,结果他竟然只是发了句"你那个警察哥哥早该这样消声灭迹了"。

    不,这好像更过分一点。

    夜晚到来时,找了几个小时小女孩无果只好采集了她遗留的血液拿去登记的松田阵平也来到了医院,他看着坐在病床边一动不动的萩原研二,不由得皱了皱眉,今天这两的换班是挺不巧的,想也想得到萩原研二可能会把今天栗园千绪所经历的一切揽到自己身上...虽然如果是他自己经历这些,也会这么想就是了。

    他想起栗园千绪偶尔会挂在嘴边的妹妹,不知道那孩子知不知道自己哥哥的遭遇——如果可以的话,因为妹妹想要周末出去玩而和其他同事调班结果被炸成植物人这些事,无论如何都不该被一个小孩子背负,好在栗园千绪调班的理由应该只有他们双方知道。

    不过按照景光之前的说法,栗园千绪是那个小孩的监护人的话…恐怕他和萩原研二中要有一个人去领养那个孩子了,不然栗园千绪醒来时肯定会给他们一人来一套组合拳,而且他也做不这种对同期的妹妹不管不顾,丢给陌生人领养的事。

    "阵平。"萩原研二叫住他,却没有回头,难得没有带笑意的声音让松田阵平有些不安,"你觉得他什么都不说就忽然和我换班…真的是巧合吗?"

    "…"他就知道会这样,松田阵平想着,在萩原研二肩上锤了一下,"他不会希望你这样想的。"

    所以这家伙果然还是猜到了点什么吗。在远处以上帝视角看着栗园千绪身边情况的你靠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虽然没办法魂穿进去了,但接线员推荐你在马甲售后专栏买了个监视器,可以在马甲附近十米内乱飘到处查看情况。可惜接线员没有早点告诉你有这种好东西,不然你铁定狠狠地偷窥诸伏景光了,可恶啊。

    接线员:你猜我为什么不早告诉你:)

    如果不出意外你大概会被萩原研二领养?反正是谁收养你都比贝尔摩德好。

    你打算和他们打好关系,在各个地方都刷一下自己的重要程度——黎安是用来救景光的,这点你不会退让,想救松田阵平的话恐怕要你自己上阵,兄妹俩双双昏迷这种蛋疼设定青山应该整不出来,更何况你如果在哪都有戏份的话,让你受点伤就差不多得了,不过松田阵平可是千万少女的白月光…世界意志不会让炸弹追着你把你炸死吧。

    算了,大不了和世界意志拼刺刀...栗园千绪那边好像又有警察来了,你继续窥屏。

    "这是你要的栗园警官的家属资料。"把调查出的几张资料交给萩原研二的警察表情也有些复杂,看向床上的栗园千绪时眼里也写满了同情,但他很快就被松田阵平以房间太挤为理由赶了出去,两人一起翻看着资料,你知道你的来历,只看了眼有没有黎安的名字,黎安的状况之前被栗园千绪找机会加密了,你本意是不想组织太早发现那孩子,但警察也没查出来…这不怪你,你也想不到栗园千绪忽然就这样了。

    资料上草率地书写着栗园千绪那早已和他断绝联系的父母,千绪已故的监护人也就是你的家人,最后一张便是你,一个十岁的,成绩优异的小女孩。

    你本想继续看下去,但窥视器忽然黑屏了,你气的找接线员骂了半天,他表示这项科技是他十分钟前刚搞出来的,可能有些 bug ,你只好拿了一波赔偿款等他慢慢修。

    而你所没有看见的,是那一份标注着你中文名的资料,栗园干理的父亲移民后成为军人,死于战争,母亲是某国原住民,名门望族出身,死于战争,具体的官职以及牺牲过程都被加密。在他们牺牲以后尚且年幼的栗园千理被父亲远在中国的远亲,一个警察家人收养,家人于一年半前死于一场离奇的档案被加密成意外的凶杀案。栗园千理再次更换监护人为那个身份被未知官方组织加密完全未知的哥哥,随哥哥来日本,但哥哥在一年前失踪,另一个表哥栗园千绪那时还是个大学牲,在警察的调和下换监护人挂名为一个陌生女人,结果女人一年只有那一周来了日本,栗园千理平时依旧独自生活,偶尔被栗园千绪照顾。

    "…"看完这些即便是松田阵平都沉默了,"我们申请给她换个监护人吧,反正这个状况…也可以强行申请调换了。"

    监视器修好时,你正好听见了他们的对话。

    靠,那你要是救松田阵平没救下来,死神特性岂不落到你身上了?

    "嗯…那孩子今天来过,看起来挺孤单的,现在又没了最后一个家人。"萩原研二尽量平静地说着。

    等等,栗园千绪还没死,对吧。

    你又试着魂穿了几次栗园千绪﹣想给他们来个诈尸然后找他们算账——结果你只是一次次被弹出。

    可恶的世界意志!!!

    你不甘心地飘出来看松田阵平打电话办手续给你换监护人,如果不是他们俩都是警察,想收养你这个异性小女孩还真是困难——如果不是你是真的惨,加上栗园千绪是实实在在为公众和无良记者挨了波炸,想换监护人也没那么容易。

    你登记的住址是栗园千绪家,但今日天色已晚,他们没有急着打电话给你或者直接上门拜访,你回到自己的身体后没多久就收到了琴酒的,名为你怎么和警察这么有缘的警告,你告诉他你想要一个绝对安全的明面身份,而且平时顶多让他们帮你开开家长会后,琴酒才哼了一声,又警告了你一句"你最好如此"便挂了电话。

    好了,栗园千绪你可以走好了<无慈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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