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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超级赛亚人和哈士奇的运动会

    比击剑决赛来的更快的是运动会。

    你早早把那些完全不存在危险纯刷完成率的任务都丢给了景光,理所当然地见到了请假过来的...怎么是松田阵平?

    感受你质疑的目光,松田阵平头上的青筋嘭嘭直跳:“家长是我,你不满意?”

    “...不满意的不是我。”你实话实说,那些本来期待见到他们的萩原大哥哥的小孩们在看见松田阵平垮着的小猫批脸时自动挪到了更远的地方——起码在这种时候,你过得比萩原研二来的时候轻松。

    当然,有个人除外。

    “千理,这是你的哥哥吗!”园子跑了过来,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松田阵平,“好帅啊,你哥哥。”

    “...”你沉默着往后飘了一点,“是叔叔。”

    “千理,我们兄妹间好久没有交流感情了吧——”松田阵平把你抓了回来给你纠正称呼——实际上你前段时间开始就不喊他们俩叔叔了——毕竟你还是栗园千绪的号主,喊他两叔叔总感觉被占了便宜,虽然萩原研二教育过你直接喊长辈的名或姓不好——但你觉得你们是平辈你们就是平辈!

    “他五岁,是我弟弟。”你重新说了一遍,拽着你后衣领的手收紧几分又意识到什么忽然松开——你就知道松田阵平是绝对不会真揍你的——哪怕你现在表现出的性格越来越像栗园千绪了。

    不对,明明是栗园千绪像你好吗!

    上辈子你家长从来没来看过你参加运动会,上学期你也不懂这种时候家长来干嘛的,如果你没报项目还能和他聊聊天,可你现在要赶场到处跑啊。

    走方阵时你倒是可以留在原地,看见你们班整整齐齐地走过,松田阵平眉头一皱,感觉事情并不简单,他看了看你白色的长发,猛的拍了一下正在发呆的你的肩,把你吓得差点一拳过去——实际上只是手抽了抽,松田阵平当然看见了,但他并没有联想到你是想给他一拳的:“千理,如果被孤立了,跟我们讲。”

    “?”你眨眨眼,不太明白他的意思——什么别人孤立你,你孤立他们全班才差不多吧,“怎么了嘛?”

    “你的发色很好看,这是你与生俱来的东西,如果有人嘲笑你,就狠狠地揍他。”松田阵平一脸正经地尽量学平时班长教育某些差点犯案的未成年时的话对你说着,让你有种在上课的错觉。

    “谢谢,我也觉得我发色很好看。”毕竟是你自己选的,你心想着,但和松田阵平对视着,你总觉得哪儿不对——啊,你看了眼远处飘走的自己班的同学们,好像知道了对方的意思,“我报了五个项目,没时间走方阵。”

    “...”松田阵平明白自己误会了,但难得地他没有因为你给他带来的尴尬而给萩原研二打电话把一脸懵逼的对方骂一顿(萩原研二:你好),“那就还好,如果被欺负了就告诉我们,我帮你揍那些小鬼。”

    “嗯好好好。”你有些敷衍地说着,心中却滑过一丝暖意,如果你上辈子的监护人也能对你,你就不会有机会卷入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了...不过你的家人是全世界最好的最善良最温柔的家人,也许你遇到那些糟糕的亲戚是因为运气全用在遇到你家人和哥哥身上了?不,不对,遇到哥哥算是倒霉。

    接线员:...

    开幕仪式结束后,你就火速去投标枪了,是谁比标枪跑的还快——是你千理哒!

    是谁丢飞盘像恐怖袭击——是你投不准但丢的远且不知道为什么能精准砸到裁判的千理哒!

    是谁丢铅球轻轻松松玩出愤怒的小鸟的既视感!是你栗园千理嘎!

    是谁住在深海的大菠萝里...呃...这个不是你。

    ...

    搞完所有项目后你走向松田阵平,眼神示意他可以走了,见他若有所思地看着前方,你也跟着看去,是纯娱乐的亲子项目,这是给家长来到现场愿意参加活动的孩子们准备的,没有任何奖牌可以拿,你只觉得耽误时间,便扯了扯松田阵平的袖子让他快点起来送你回家。

    “千理也想去?”松田阵平忽然笑了一下,直接提起了有强烈的不好的预感的你去往那边报名。

    你一脸懵逼的双脚离地,活像被拎住后颈的小猫咪:“????我不是我没有啊!”

    松田阵平一下给所有项目勾了,你根本来不及阻止,一脸苦痛的你想打电话给萩原研二告状叫他快来救你,你不想和这个只有你一半年龄的幼稚鬼一起参加这什么亲子项目,然而你还没来得及按呼叫键就被松田阵平再次提起命运的后颈脖。

    萩妈妈景妈妈贝姐姐救命啊————————

    你在心里疯狂呼唤自己的女姐姐与男妈妈们,被松田阵平摁住用绳子把你和他的腿绑在了一起——你真的一点都不想整这个经典又无聊的两人三足。

    “千理,准备了。”松田阵平脸上写着 咋两和普通家长学生比都拿不了第一那就重来的威胁表情。

    你也明白自己的命已绝于此处,只得使出你曾经想到过却从来没有机会用到的绝技——一开跑你就往他身上一跳,松田阵平瞬间明白了你的想法,捞住你飞奔出去————

    其他家长学生:他们犯规啊!!!

    因为没有任何规定规定你们脚必须沾地,你们以一种缺德的方式拿下了第一!

    你:谁要这种第一啊!!

    传球游戏时你死命把球往松田阵平的脸上丢,他对你如此有干劲表示大大的赞赏!

    你:这家伙真的感受得到我的杀气吗!!!

    套圈这种东西到底和运动会有什么关系你没搞懂,但是看见松田阵平丢出去的圈全中最大的瓶子时,你的攀比之心瞬间升腾了起来——但你之后丢飞镖和打枪,这个你完全没练过啊!

    在松田阵平嘲笑的眼神中你们勉强拿了第一。

    你:栗园千绪求求你快点醒来把他带走吧!

    ......

    当你吃完饭疲惫地回到家时,你感觉你的灵魂已经出窍了。

    实际上的确是飞走了。

    景光已经完成任务回到了别墅,虽然没有杀人,但他的眼底依旧满是疲惫——和你一样,上蹿下跳累的。

    看见你瘫在沙发上时,他的第一反应是没来得及做饭,在你示意他坐下后他立刻端坐着一动不动,而你——此刻看漫画看上头了。

    好半天对面没有动静,景光假装调整坐姿偷看了一眼——发现你在看一本名为哈利波特的漫画...他不禁想起毕业旅行时和栗园千绪还有降谷零的快乐时光,谁能想到一年后的今天,栗园千绪会在医院不知道何时苏醒,而他和降谷零也潜伏到黑暗里,必须假装和彼此互不相识。

    你此刻也正好想起在哈利波特影城的事,你那时就很好奇3D人在纸片人的世界里会是什么样子,没想到栗园千绪竟然还买了哈利波特的漫画——明明漫画里的人比这个世界的人看起来高一个维度,但所有人都觉得这只是作者画风清奇呢。

    你叹息一声,正好看见斯内普教授被纳吉尼撕咬,濒临死亡的部分,这位光荣的双面卧底到最后都不知道他一直想保护的孩子有没有活下来。

    你把书放下的动作惊醒了正沉浸在回忆中的景光,你不知道这只猫猫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有些疑惑。

    景光和你对视上后立刻挪开目光,扫过漫画看见那展开的漫画——你的手指正停顿在即将闭上眼睛的斯内普的脖子上,他高中时也曾和零一起看过哈利波特,回想起斯内普的身份,他身上渐渐泛起冷汗,他不明白你故意把这一页给他看是什么意思——是在怀疑他是否是卧底,还是在暗示卧底不得好死?

    接线员:...

    “怎么了吗?”你开口问接线员,他最近好像有点太沉默寡言了,你没自觉地问出了声。

    “没什么。”接线员没有回答你,他果然有秘密。

    坐在你对面的景光刚想好怎么描述自己有点累所以有些失态,就听见你再次开口:“你有什么我不能知道的小秘密?告诉我吧,别让我自己调查。”

    反正你也查不出来,自己调查也没意义。

    坐在那对面的景光冷汗噌噌地往下冒,一时间没想到自己是哪里引起了对方的怀疑,他张了张嘴,想编点东西——但事发突然,所有他想编的东西都存在漏洞,他不能给自己留下那么大的隐患,一定有什么办法...

    和你不同接线员当然是注意到了这些的,他开口引导你别跟他隔空对线了,注意下对面:“大姐,你要把别人吓死了。”

    “别想着转移话题,我今天不问出来不睡觉。”你一旦盯上了谁,就完全忽视了其他的事情。

    景光把刚才想好的办法咽了下去,他没想到你竟然能预判他打算转移话题的事,虽然你的威胁很...一言难尽,但他也知道自己一旦暴露除了被抓去审问以外没有了别的可能。

    “...好吧,我想说的是,你的猫看上去很不舒服,但我看你想哈利波特想的很专心,就没说。”接线员可能是编也可能没有编地说完就遁了,你也没法判断他的话的真假,便抬头看向景光。

    景光再次和你考究的眼神对视上时被吓得心脏一颤,他知道这是你已经没有耐心再慢慢询问了——现在他该怎么做?

    你看着面前的景光猫猫脸上有不少汗,整个人都僵硬地紧绷着,仿佛随时都会僵直着往后一倒来点喜剧效果——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你发现自己站起身把他又吓了一跳后默默轻下脚步,慢慢地走到他身边,抬手抚向他的额头——景光抬手想阻止你,但毕竟顾及你还是个孩子(其实是顾及你是他上司),你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想推开你的双手——但这还怎么看他有没有发烧?

    不过他现在看上去已经神志不清了,要不直接给他吃药?可是药好像不能乱吃吧。

    你抓着他的手观察了一下他的脸色,想起哥哥小时候看你有没有发烧时经常会用的办法——你把脸埋在自己的胳膊上蹭了蹭,把面具往下蹭了一点,鼻子有些难受——但应该只是一下就好。

    你在景光疯狂抗拒的目光中和他贴了贴额头——嗯,你的体温比他高很多。

    难道是体温不升?

    你放开了他,景光立刻缩到了沙发边边上...嗯...怎么说呢,感觉你好像在欺负他。

    接线员:...

    “你在这坐着,我看看有没有温度计。”你扶好面具后叹息一声,在客厅翻找了起来——果然没有那么体贴啊,你只得在蹲在电视柜旁边时兑换了一个药箱大礼包走到景光身边。

    想到刚才只是测个体温他就抗拒成那样子,你有些无奈地坐在他旁边,在他警惕的目光下把电子温度计递给了他:“你自己夹着量下体温吧。”

    景光被这操作疑惑到,很快想到这可能是什么新的测谎方式,但他知道自己到现在都没有被你枪毙说明你并没有确定自己的身份,便没有反抗乖乖夹上温度计——夹没夹好可不由着你了。

    “五分钟。”你想计个时,但这破地方没有钟,你也不喜欢戴手表,便拿出手机打开了计时器,景光的位置只能远远的看见一点点屏幕,他隐隐约约看见了在迅速跳动的时间——这是在记秒?她有干什么需要计时的事吗?难道是记录多少秒能够从自己这得到想要的答案?

    接线员:......我现在理解我家猫刚来我家时是什么感受了。

    你不明白接线员在说什么,虽然对猫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但你此刻很累,懒得理他。

    你在药箱里找出一份熟悉的中文包装的泡面专用的泡出来是真蓝色的板蓝根,这个无论有没有病都可以吃,而且好吃,你拿起桌底下的杯子,把你不久前烧好还温着的水倒入后又加入板蓝根,又从桌子底下掏出一根吸管搅拌了一会,等水彻底变成深蓝色后,你闻了一下——还是熟悉的配方!

    “绿川,把这个喝了。”你把板蓝根递给景光,景光的眼神更加警惕了,他思索着一个不喝的理由——要不把这个打翻?

    见景光乖乖地准备喝,你欣慰地点点头,却见那杯子将身一歪——你可真是太熟悉了,你每次不想喝药都是这样故意把杯子打翻的!虽然最后每次都被哥哥卡着下巴硬灌下去了!

    你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几乎是就扑到景光面前,一只手撑住沙发不让自己干出什么饿女扑食的恶事,一手抓住了杯子,紫色的心眼微眯着,带着几分凶狠的不悦:“你想把它倒掉?”

    景光瞳孔微缩,立刻解释说:“我头有点晕,没拿稳。”

    你自己每次也是这么解释的!!!

    看着明明已经病的晕乎乎(接线员:晕乎乎的到底是谁)却依旧倔强的景光,你又想起这家伙是怎么死的,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把膝盖抵在沙发上免得自己摔倒,另一只手掐住他的下巴,给他灌下一口后放开他,把剩下大半杯重新塞回他手中,毕竟你喂药本领不如哥哥,怕给他呛着了加重病情:“不想我继续的话就把它喝完。”

    景光自知已经喝了一部分,再在喝这东西上反抗也意义不大,只能见招拆招地把板蓝根喝了下去,然后努力保持着清醒,做最后的抵抗。

    然后他就看见怕被传染的你又拿了个杯子冲了一杯自己喝了:“???”

    所以这东西到底是啥。

    “这种东西,我以前喝都不会反抗。”你嘲讽了连板蓝根都不想喝都景光一句,心中升起不知从何而来的优越感。

    景光却是目光一凛,这东西是所有组织成员都必须喝的么?难道是什么控制精神的药?

    景光一直注意着你,先看看你喝了那药之后会不会有什么反应,他倒是感到有些困...现在绝不能睡!

    景光正想强打起精神就被一阵粗暴的铃声彻底炸清醒——面前的女孩好像也被吓了一跳,赶快关掉了手机上的闹钟。

    “这个闹钟声音为什么这么大啊艹。”你的耳膜遭遇重创,不禁有些恼怒,在心里骂了好一会接线员(接线员:所以这件事和我的关系是?)后伸手示意景光把温度计拿出来。

    见景光一脸迷茫,你真心觉得他病傻了,伸出的手拍了拍沙发,又强调了一句温度计,他才把温度计递给你,上面残留的体温让你.....现在不是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你看了眼温度,果然比正常人低了一些(因为没夹好),你并不知道体温不升应该开什么药,黎安还在你空间里丢着...呃...问医生吧。

    组织的医生沉默了一会回了你一句多喝热水,真是非常靠谱且保守的治疗方案呢。

    你又给景光倒了三杯热水——水壶已经完全空了,你把杯子推到他面前,心想这次只是水,总没理由拒绝了吧,但很显然,景光不会这样想。

    同样不爱喝水,原本烧水只为加热牛奶的你一下子看出对方的抗拒!这是不好的习惯!虽然你不会改的,但景光可不能有这种坏习惯!

    最后也给他硬灌下去了。

    看景光一脸绝望地躺在沙发上,你又觉得他真是病的太惨了——虽然医生说体温不升不用担心,但你可怜的小猫已经病的放弃思考了!

    接线员:......你放过他吧,我都看不下去了。

    考虑到病患需要好好休息,你看着躺在沙发上一下都不肯动的可怜猫猫,怕挪动他时导致什么意外(接线员:在我不知道的时候,他是要寄了吗?),你妥协着去楼上的客房搬了一张床下来。

    接线员:我以为你顶多拿点被子。

    把景光平移过去后,他越发搞不懂你想干什么了,然后他又见你抱了四床巨大的棉被过来,给他全盖上。

    景光:这又是什么新的刑罚。

    接线员:我怎么觉得这家伙也要提前盒饭了。

    你:怎么可能!只是体温不升,他一定会好起来的!

    因为接线员的话,你怕景光晚上出什么事,又抱了一个床下来放在离他五米的地方:“好好睡觉,有不舒服喊我。”

    然后你就盖上毯子,喊了声关灯,灯瞬间熄灭,然后要接线员在景光感到不舒服时立刻叫醒你。

    景光:好热。

    接线员:我感觉他已经快了。

    你:我知道的知道的,被棉被压着超容易睡着。

    接线员:真的不是窒息吗。

    你:不盖着头就不会啦!

    接线员:可我觉得他快了啊。

    你:不要什么都你觉得啊,混蛋。

    景光:谁来救救我。

    你:我感觉景光睡得一定很香。

    接线员::)

    ...

    与此同时。

    松田阵平来到栗园千绪的病房,把你拿到后随手丢给他的那些奖牌放在了病床边。

    少年依旧是安详的睡颜,好像只是在此睡个午觉。

    “你这家伙怎么还不醒啊。”松田阵平坐到椅子边,“你那妹妹还真是了不得啊。”

    栗园千绪依旧是安详的模样,松田阵平发现他的被子没有盖好,心想护士真是疏忽,别扭了一会后终于还是没忍住给他把被子边整理好,手上好像蹭到一点东西,他收手一看,是一点红色,顿时眼神一凛,把被子重新又掀开——只见栗园千绪胸口的病号服上多了一道红色的口红印。

    松田阵平:“???”

    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松田阵平叫来护工给栗园千绪换衣服,自己则去查了监控——但监控在前天莫名其妙少了一个小时,想来也是那一个小时有人夜袭。

    松田阵平连夜买了两个摄像头装在病房,还偷偷叫医院巡逻的同事盯好照看栗园千绪的女护士们——可恶,为什么他有点羡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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