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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暴风雪别墅惨案(下)

    你当着所有人的面坐在了沙发上,示意他们也坐。

    澄戈啸礼死亡案的凶手无法确定,但你知道凶手制造密室的手法,用折过一次的纸夹着门卡从门缝中伸出,反复摇摆直到门卡正好甩到感应器上就可以做到在反锁情况下从内部开门了——这儿所有房门的门缝都有一厘米宽,开门后把门架住然后把房卡放回尸体底下就行了。

    而绿野七田的死因你推测是被人拷问过什么后推到雪里冻死的,死后又被丢到水里然后又被人发现藏进换衣间,具体的你没说,只是富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水势沃堤一眼,他此刻非常紧张地握着拳,与他相反的是赤染终楼非常平静。

    而杀死金谷加州的人是清水阑珊,而杀死清水阑珊的人,是水势沃堤。

    听到你这句话,水势沃堤强行反驳,你让景光盯着他,把死者卧室的那杯水拿出来,给他硬灌下去,水势沃堤一下子就把自己多年前怎么逼迫绿野七田从了他,以及今天是怎么杀死他觉得肯定会给绿野七田报仇的清水阑珊的过程全部爆了出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疯狂自爆卡车的水势沃堤瞬间就不演了,他猛的站起,掏出了另外一把刀向景光刺来——他早就看准景光是你这个超级赛亚人的软肋——然后他就被景光缴械了。

    但景光却是一不小心让他挣脱了,你一眼鉴定出这是世界意志的强行削弱,目的大概是想让水势沃堤死在谁手上,赤染终楼见情况不妙已经躲到远处去,芝野鹿田站在你侧前方有些紧张,而完全不想信任你的工藤新一护着小兰准备往楼上跑,水势沃堤一下盯上了他们,你站在原地没有动,被强行降智必须救柯南的景光拿出□□时你就有种果然如此的感觉,你眉头一皱,抢过那把枪对着水势沃堤随手开了一枪,果不其然击中其后脑,让其当场死亡。

    原本只是想打伤对方腿的景光当场愣住,智商也在瞬间回来了,他有些不明白自己在干什么,虽然很想救那两个小孩——但他竟然在组织成员面前开枪杀人只为救人?

    景光紧缩的猫瞳不自觉地看了你一眼,又快速挪开想假装松了口气的样子——你知道自己刚才的操作是彻底逼急了世界意志,导致最后即便是你动手杀人它都只来得及给你调整子弹的位置。而这件事也完全不是景光的错,便踮起脚拍拍他的肩膀,对还护着已经吓傻了的小兰的工藤新一说道:“这是绿川他房里物资箱里的枪,我让他自己带着防身,没想到还是用上了啊。”

    “恭喜你们找到了凶手,休息一下,等明早就可以回去了。”那个声音再次响起,你感觉他比之前要苍老了更多。

    工藤新一警惕地盯着你和景光,小心翼翼地护着小兰回了楼上,芝野鹿田这次站的位置已经变成了你的右前方,隔开你和景光的她盯着你还到景光手中的枪,你告诉她一切都结束了,让她自己回房间,她将信将疑又关心了你好一会才离开,随后你又看向还站在花瓶后的赤染终楼:“我的代号是哥布林。”

    赤染终楼一愣,没想到这儿有自己同组织的成员,想到你的本事和表现,是个红名爪牙他也不奇怪了,便走到你面前伸手和你握了握手:“代号纯血恶魔 普卡。”

    你回握了他一下便拉着景光回楼上了。

    还没有缓过来并且一头雾水的景光又跟个应激了的猫一样傻站在原地,他虽然早在潜入组织时就已做好了杀人的准备,但刚才那一刻实在过分离谱,他根本没理由拔枪,你抢走他都枪大抵也是想提醒他这一点——但他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你竟然选择了开枪,而他看的清清楚楚明明瞄准那人腿的一枪不知道为什么发生偏移正好打死了那人——虽然杀死个是一个穷凶极恶的杀人犯,但亲眼看见一个未成年女孩杀人的感觉还是让景光不太好受。

    接线员预测世界意志刚才那一波蹦跶消耗不少,少说一年内你搞事会变得容易,这样一想被世界意志坑了的景光着实是又勇猛又惨:“我会把刚才的事上报组织。”

    “我怕他乱杀人导致制服他后警察怀疑我们。”景光编了个很扯淡的借口,但你也乐于借此把这件事带过。

    “我知道的,你是为了保护我的身份,我会跟组织赞扬你的勇气与果敢,而且不用担心我,我毕竟未成年,也有办法解释过去。”你睁着眼说着瞎话,为了快点把景光从那莫名其妙的愧疚情绪中拉出来,你在床边放了把椅子,自己坐在床上,示意他坐下,看着他端坐着的模样,你有些无奈,只得尽量柔和着语气开口:“有什么想问的,现在问吧,不会给你带来危险的我都会告诉你。”

    景光听着你柔和的声音,心中有些发悚,他直觉你肯定没有相信他对刚才降智的那一枪做出的借口,组织成员有什么暴露自己救小孩的理由?他总不能说自己良心未泯吧...而且你,你为什么也会选择杀死一个犯案凶手?

    景光的猫猫眼盯着你,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好半天他才选择了另一个不算危险的问题开口问道:“凶手其实是赤染终楼,他是组织的人吗?”

    真是问到点子上了。

    你从床底拿出一本神秘组织记事录——这是一本民间传闻故事书,里面什么勾八东西都有,但真实就藏在其中,你翻开其中一面,指着上面赤染终楼的大字说到:“赤染终楼是一个□□组织的名字,其中成员着魔般逮着人就问赤染终楼有无,如果凑齐人,他们会进行一场红方杀死蓝方或者蓝方把所有红方送进警局的游戏,能加入红方并且拿到代号的大多为穷凶极恶之人,普卡和哥布林便在其中,蓝方大多是能人异士或者废物,获得代号隐士的小废物清水阑珊便在其中。”

    你把书丢给景光,他目露震惊地看着这个不要命的大逃杀□□,你便继续说着:“赤染终楼三年前就是来杀清水阑珊的,但他只知道隐士在别墅里,不知道是谁,清水阑珊利用毫不知情的绿野七田让赤染终楼怀疑她,但赤染终楼不可能在绿野七田身上找到赤染终楼标识,以为她肯定知道什么都赤染终楼就审讯了绿野七田,没想到那女人实在讲义气,到了半死不活的地步都没有出卖清水阑珊,就被他丢到窗外被雪埋掉冻死了。”

    像是证明你的推理一般,你还拿了张纸讲了起来,(死者绿野七田,小说家,当天下午被水势沃堤逼迫但刺伤对方,随后被赤染终楼袭击逼供,被掐的半死后溺水数次,赤染终楼见问不出东西把她丢到外摔进雪里。

    清水阑珊知道赤染终楼在找自己,躲在房子里一整天,删除了绿野七田的求助短信。

    芝野鹿田为了赶稿关机了手机,错过了清水阑珊的紧急呼叫。

    澄戈啸礼前来寻找绿野七田,看见血迹和脚印后一路走到窗边,他立刻去找有谁受伤,和水势沃堤起了冲突,同时绿野七田冻死。

    金谷加州发现尸体,以为是女友所杀,带到大浴室丢进水里。

    来洗澡的芝野鹿田发现水中有东西在飘,以为闹鬼,便回到房间。

    清水阑珊觉得绿野七田已死,想去浴室洗掉自己的一身汗,发现尸体后立刻捞上来藏在换衣室里,然后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在自己房间里洗了澡。

    澄戈啸礼感觉清水阑珊不对劲,换衣室的门被压塌的声音吸引到他,发现尸体。),景光没想到你根据几张纸能还原出这么多,你则掏出了一堆房卡——除了澄戈啸礼的房间以外,所有的房卡都被你顺了过来,在你和景光行动时,特离谱就出动去把他们的房间都探了。

    “赤染终楼与我们的组织无关,你以后遇到他们的成员千万别插手干涉,他们红方的手段比咱们的红方狠多了。”你让景光看了一会后就把书丢到箱子里,然后把景光到现在还握着的枪猛的抽走——这把他吓了一跳,但见你给他换了一把枪后,他又有些疑惑,你便解释道,“我的枪是我从别的国家带回来的,不会被追查到组织,明天警察来了你就把这把交上去,说是房间箱子里提供的道具,他们什么都查不出来。”

    你当然还记得系统特惠价兑换的枪在别人手上就会坏掉的事,系统出品的武器除了上面刻着个平夕夕限定以外没有别的痕迹,你不担心公安从上面查出什么。

    景光有些紧张地看着那把枪,检查了一下后发现是把摔坏了的枪,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你身上会带个这个...难道是执行任务时摔的?

    你不知道景光在想这些有的没的,看笑话的接线员也乐呵。

    “赤染终楼组织的哥布林那个代号...”景光继续问着更多他想知道的东西,放在身后的手用和公安联系的手机盲打他知道的东西——虽然不知道这些有什么用,但好歹也是些关于邪恶组织的情报。

    “我看他们玩过几次,哥布林是一个战无不胜的单口相声演员,很擅长心理战,我印象挺深刻的。”你想起那黑发姑娘骗人的样子以及那些搞笑的事,弯了弯眼角,“我看她打了五次,次次都很精彩。”

    景光记下了这个来自□□组织没蛋用的消息,又问了些关于案件的事,就是迟迟不问刚才那那一枪,让准备堆人设的你有了几分烦躁——但不想让对方以为你是被问烦了,你努力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仿佛聊天一般跟景光聊着案件相关,聊到水势沃堤之后,他终于问了一句:“不过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会为了救两个小孩开枪打死凶手。”

    “放任小孩死在面前会很麻烦...希望他们没留下什么阴影吧。”你先是来了句组织发言,然后又以微不可查的声音小声的说出你的担忧——你的确有些担心小兰,那孩子虽然见过不少尸体,却从来没有看见有人死在自己面前——哪怕是想杀死她的人。

    不过芝田鹿野应该会去安慰她的。

    “我本来也是想打他一枪阻止他行动的。”景光没有在你面前暴露出过会唇语的事情,便很是配合地假装没听见后面那句,而是委婉表达了他的疑惑——关于你为什么要自己开枪这回事。

    你抬起眼定定地看着他,早已做够了心理准备的景光也和你对视着,许久,你偏移开视线,看了一眼时间,说了句你去洗澡,便跳下床溜进了浴室里,徒留景光慢慢猜测。

    房间的隔音并不算好,景光能听见水流落在地板上的声音,处于不想被当场拷走的求生欲,他本想放点音乐盖住里面的声音,却在水声停下后隐隐约约听见了说话声。

    景光眼神一凛,看了一眼手机的信号——大抵是因为暴风雪已经停下,手机的信号虽然差,但他发出的那条关于赤染钟楼的情报已经成功传到了警视厅,甚至收到了上司关于“你潜伏这么久就听见一个童话故事”的责骂。

    考虑到你可能是在和组织的人联系,景光默默地走到浴室门边,偷听着你的单方面通话。

    “我现在的位置是xxxxxx,xxx,xxxxxx(坐标,我不会写),就目前情况判断有四名死者和一具假尸,凶手已经被找到...因为一些意外已经被解决掉了,有两位孩童精神状态不稳定。”监视器观测到景光注意到不对时,你就关闭了监视器对长野县报了警,你并不在乎景光能听见多少,反正世界意志这会虚弱,干涉不了你的误导行为,“是的,他们目睹了杀人现场,希望警方能安排好心理医生。”

    然后你又提供了英文假名和假的身份证号,等你换好衣服后,你又在手机的,保留了你三次元储存的照片的相册翻了翻,找到你以前和姐妹们出cos时的照片,因为哥哥和他的妹妹殇的身份特殊需要隐藏身份,拍到他们正脸的照片在哥哥离开你的时候全部被删除了,所剩的照片不算多,你没多久就找到其中有一张你的帽子因为遭遇了白狼的扣杀被挡住了上半张脸,而这张照片也没有拍到你以外的两个妹妹的正脸,一个露出满头白毛的后脑勺,和同样遭遇扣杀被帽子挡完了的白狼与被白狼的手挡住了整张脸只能看出是黑长直的殇,你花了十几积分让接线员把它整成柯南画风的小照片,然后你把它放进化妆盒的夹层里,丢在了你的换洗衣服那一堆里。

    等你出来时景光已经坐在桌边听音乐了,但你一看他坐那么远就知道他肯定来偷听过。

    你示意该他洗澡了,然后抱着娃娃躺在床上,一下子把监视器飘出去。

    根据接线员所说,景光的直觉还算不错,接线员整理发现他如果被监视超过十秒就会开始到处寻找监视器,果不其然他准备借着水声给降谷零打电话交换情报时,感觉到一阵令人胆寒的窥视感,直觉可能有监视器的他立刻停止了动作。

    他相信樱桃白兰地肯定能发现监视器,那么这大概是对方的手段,不过好在他找到后可以扯谎说怀疑是凶手装的,便尽量在不过度明显放轻动作的情况下翻找起浴室来,你满意地把监视器飘到洗衣筐里,景光把镜子都翻开看过后,终于是看向了洗衣篮。

    如果可以的话,他不是很想接触你的衣服,虽然其中可能有些线索——但他觉得如果他翻的时候你正好进来了,那他绝对会被当做变/态抓走,只是...监视器最有可能在这里面。

    但想到如果他一脸疑惑地翻你的衣服被监控器拍下来到的场面...你甚至都不需要派组织的人,当场叫长野县警官给他捎上就可以直接送走他了。

    景光只好假装整理自己的衣物,往你的洗衣篮里扫视了一眼,篮子没有缝隙,衣服被垫在底下,上面丢着些他不大了解的护肤和化妆品,如果有监视器的话...也只可能在这里面。

    景光深呼吸一口气,最终还是呼了出去,蹲到你的洗衣篮前,蹲了十秒都没见你杀进来后才记住了你摆放的规律——虽然看起来完全像是乱丢的——他用颤抖的手去摸起那些化妆和护肤品一个个检查——终于,他找到一个拿起来能听见晃荡声的眼影盘——他摇了几下之后打开盒子,发现里面的眼影已经被他摇匀了。

    景光猫猫直觉这东西也许可能貌似好像应该或许大概八成不应该是现在这种五彩斑斓还混匀了的模样,感觉到自己可能闯大祸了之后,他莫名有种这单干完自己可能要变小流浪的错误既视感,头上疯狂出现冷汗。

    实际上已经在想把他丢出去的你:我明晚就把他变长野流浪猫。

    确认眼影盘没有问题,是他的问题比较大后,景光默默放下了眼影盘,思索怎么假装这是一场意外——然后他就把所有化妆品都一个个拿起来高频率摇了起来。

    此刻的你已经撸起袖子,如果不是接线员劝你周全大局,你那些化妆品也是用来掩人耳目的,是你并不了解的品牌而非你放在系统空间的那些贝尔摩德推荐的易容用品,你估计直接冲进去把你曾经最喜欢的猫丢窗外去了。

    接线员做作抹泪:已经变曾经了吗?这就是善变的女人吗?

    摇完化妆品的景光继续把化妆品一个个打开寻找着监视器的位置,终于,他发现一个粉色的盒子有两层,打开下层被熏了一脸腮红。

    外面看监视器的你看见景光被熏出豆豆眼,差点没绷住,余下的力气全部用来憋住笑意,甚至没有力气生气了。

    景光继续翻找着,终于又发现一个不对劲的小盒子,这次他把盒子拿到最远距离开启,上层是被摇匀了的四色散粉,下面有一个暗格,景光小心地把它推了出来,里面是一张很小的照片。

    两个穿着不同的奇装异服的女孩,左边白色卷发的女孩自然卷的幅度和樱桃白兰地有些相似,可惜包括右边那个黑发女孩在内,两人都没有被拍到完整的脸。

    景光看到这些呼吸一滞,一时间更多的猜想从脑子闪过,他不敢大意,又蹲了一分钟确定你没有拿枪冲进来后,拿出手机小心地在没拍到背景的情况下把照片发下来传给了降谷零。

    他把照片放回原位,奇怪的是,窥视感已经消失了——可能是因为他假装打翻过洗衣篮改变了上面东西的布置,他又找了一遍后终于在你的衣服中发现了一个疑似窃听器的小棋子形状的会隐隐约约发光的东西,看上去是谁黏在你衣服上的。

    意识到樱桃白兰地可能真的是个傻子的景光处理掉了窃听器,把残骸丢到了洗手池边,然后关上门洗了个澡。

    没错,那个监听器是工藤新一贴的。

    而什么都没听见最后只知道是景光捏碎了窃听的工藤新一后悔没找博士多要几个窃听器——此时的工藤新一还不了解这玩意的造价有多贵——他只是确定了他想知道的,你只是个明面上的战斗人员,景光表面被你保护着,但自身也绝对有不俗的能力——就是不知道是来自哪儿的邪恶势力。

    你:什么叫一下子误导两个人呐!(战术后仰.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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