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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邦邦铁拳愣是差点送走犯人

    你忘了犯人是怎么被制服的了。

    因为有你在场,所以你凹了很久的千理の不死人光环启动,一个两个都是轻伤——第一个剧场版就如此安逸,你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被你戳穿了的犯人丢出他的一套扑克打算直接引爆地下餐厅跟你们所有人同归于尽,你本想直接把他干碎,但接线员忽然跟你说让你别动。

    然后你就看见犯人按了好几下□□,什么事都没有发生,来了一波琴酒同款破防爆踩□□。

    “你这炸弹还真是只有量够多一个优点啊。”松田阵平把一堆炸弹上顺走的零件塞进你的包里——不要什么东西都往你包里塞啊!你从包里抢救出刚刚打包的甜品,一边吃一边吐槽着。

    犯人直接心态炸裂,抓起你就跑,你微微一愣,想直接教他谁是他爹,但你脑内忽然响起了一个不属于接线员的声音。

    【求求你了大娘...不,小祖宗,这段剧情真的很重要,别挣扎了好吗。】

    那声音有些稚嫩,听上去类似于本堂瑛佑那样的小小孩的声音。

    “是世界意志。”接线员的笑意瞬间消失。

    【让我配合你?你能给我什么?】

    你立刻想到世界意志的目的,这剧场版的最后需要工藤新一给毛利兰一枪来解释妃英理和毛利小五郎之间的误会,但现在毛利兰腿还不长,打一枪未免太扯淡,十岁却被接线员捏了十二岁身体的你倒是勉强可行——也许世界意志原本就是打算让你强制一段剧情,这也是他恶有恶报,你一点都不想配合他。

    【只要让工藤新一打中你一枪——我暂时可以屏蔽你的痛觉,然后给你恢复能力快的特性。】世界意志继续说道。

    “没想到这个世界的意志这么年轻啊。”接线员感叹着,“如此年轻又天真。”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恕难从命,而且你这二次元的世界意志也没办法跨次元屏蔽我三次元灵魂的痛觉吧。】

    你不爽地反驳着,还刻意绊了几下犯人拖延时间。

    【我...我可以让你违背作者意志一次,强行改变他安排给你的剧情。】

    许是这个剧情真的太重要了,世界意志终于退让一步恳求着你。

    【不,那种事情我自己都做得到,我要绝对能救下一个人的命,不用任何严重的代价。】

    犯人又被你踩了一脚,差点摔倒,世界意志有些紧张地同意了你的要求。

    “有没有办法让它绝对能守约?”你没有理会世界意志询问你要救哪一个人的疑问,你不放心地询问着接线员。

    “有我见证,他不会毁约。”接线员随意地说着让你有些惊心的话,看来这家伙真的很强,也是真的不会偏袒你太多。

    【我要改变松田阵平必死的命运,到时候的拆弹想办法让我上去,并且全身而退,我和炸弹犯都不会造成任何伤亡,我和警方的任何人的名声也不会遭到破坏。】

    你把所有世界意志可能干坏事的地方都强调了一遍,世界意志弱弱地同意了——但你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就凭他硬要你们杀死水势沃堤的硬气,等他力量恢复回来,他绝对会想尽办法给你使坏。

    不过没关系,你有你可爱的接线员和垃圾的系统呢。

    你被犯人一路抓到了天台,松田阵平很疑惑你怎么还不把他手撕了,但想起你身上的伤可能还没好,他不由得骂了毛利小五郎几句——毛利小五郎也为他睿智的操作有些心虚,假装没有听见松田阵平说的话,冲在最前面。

    你被挟持着,听那犯人嚣张地威胁,他要松田阵平把□□丢出来给他。

    “我是拆弹警察,还是休假中的拆弹警察。”松田阵平摊手表示他没有枪,找着机会看能不能更靠近犯人一点,他给你打了几个暗号,要你配合他。

    “那你总有了吧!”犯人又看向穿着警装的白鸟任三郎,白鸟皱着眉,在松田阵平名为你敢给他你也死定了的眼神中把枪拿了出来,并且故意丢歪了。

    你看着那保险都没关的枪转了转,犯人想去捡,但看白鸟任三郎戒备的动作,立刻明白这是个陷阱,他把刀往下压了压——你皮糙肉厚,他没有划伤你,但成功让松田阵平的怒气值up up up。

    这犯人今天估计不死也残了。

    “小鬼,你把枪捡过来!”犯人一下盯上小幺儿工藤新一,命令他把枪送过来,你也明白这命运的一刻,不过既然交易成功,觉得血赚的你没有一丝一毫的动弹,任由那子弹擦破腿部传来的剧痛拉扯着栽到在地,松田阵平早已准备好,在这一刻冲过来制裁了犯人。

    “不要再打了,再打就死了。”你看着松田阵平邦邦铁拳暴揍犯人,随口说出冷漠敷衍的劝阻的话,白鸟任三郎和目暮十三都想上来阻止——但被松田阵平的恶人颜+杀心四起の注视也成功变成了口头制止。

    毛利小五郎也想来说算了算了,但差点被松田阵平合着一起揍,工藤新一虽然知道自己没做错什么,但背后还是唰唰冒冷汗,藏在了小兰身后,被直升机带来的医生抢救完你后才把被打的已经晕头转向哀嚎着向在场其他警察求饶的犯人给救下来抬走。

    你本想找机会跑了,但血压已经炸了的松田阵平差点连你也一起打——有那么一瞬间你觉得你看见了耳光侠——反正可怜的,刚刚上任才申请到持枪证的白鸟警官被只比他早来半年的松田阵平骂的狗血淋头。

    目暮警官表示自己刚才也会这么做,现在他的警衔比松田阵平高一点,本以为松田阵平会收敛一下——但松田阵平可是要揍警视总监的男人!当然是毫不客气地以他的小女儿都能闪开犯人的弩箭,目暮十三作为警察竟然如此大意甚至因此严重负伤这件事狠狠地嘲讽了目暮警官。

    ...所以说谁是他女儿啊艹,这家伙果然是因为想当栗园千绪的爹才收养你的吧!!!!

    下一个被松田阵平干碎的是工藤新一,小新一解释着自己的想法,但因为他打伤了你的事不可否认,还是被认为有更好的办法的松田阵平骂的狗血淋头。

    那些导致犯人失去味觉的不无辜受害者也被松田阵平喷了一顿,可以说在场除了完全无辜的毛利兰外,所有人都见识到了松田阵平的骂人水准,只能说松田哈士奇已经杀疯了,杀得敌我不分了!

    当反复挣扎着想要跑的你被抬进医院时,萩原研二已经火速赶来了,被医生摁住的你看见他含着恶毒笑意的紫色眼睛——觉得自己这一个星期是出不了院了。

    可恶啊。

    ...

    世界意志似乎误会了什么,他在承诺你不让松田阵平死的情况下,还是白给你一个恢复力强的特性——你伤口比预计的快两天好,让你遗憾的是没有留下任何痕迹给你提供未来几年鞭尸工藤新一的机会。

    你暂时躺平了一会,不知道怎么接到消息的安布罗修斯还专门赶来说了一句,他记得你刚出去。

    然后组织给你的假期依旧超级加倍。

    和你的悠闲不同的是被你遗忘的景光。

    因为你给黎安的命令是呆在房里睡觉,所以在景光敲她门问她吃不吃早餐时,她的回答是大姐姐不让她出门。

    景光有点痛恨自己没有在栗园千绪昏迷后关注他留下来的妹妹们,害得黎安这个可怜的孩子小小年纪就被困在组织失去了自由。

    因为他上次传回去的消息全是赤染终楼之外没有任何信息,照片算是私人猜测,他只给了降谷零一起分析,再加上樱桃白兰地说是出去一趟结果半个星期都没回来,他怀疑自己在双方都将成为一颗弃子——但他希望至少再拼一下,起码能够在被放弃之前把黎安给送出去。

    他恍然间想起之前对视时,真的感觉那紫色的眼和带着张扬风格的眉真的像极了栗园千绪,但栗园千绪的两个妹妹他们都找到了...不,也有可能是别的亲戚。

    这样想着,他联系了萩原研二,想要他问问你还有没有别的姐妹来到日本。

    而你此刻也忽然接到BOSS的消息。

    “你想找到杀死你家人的凶手吗。——BOSS”

    你自然是想的,你仇恨的目标身上可以做文章的地方可太多了——接线员只提供给你凶手的长相他家人的年龄信息,你并不知道他们的名字和现在藏身何处。

    “完成这个任务,组织的情报组会调查。——BOSS”

    既然BOSS这么说,你就知道任务肯定不简单。

    你之前还单枪匹马掏毒窝,如今,你需要做的就是剿灭一个赌场。

    因为组织看上那要建个实验室,所以不能让你给他炸了——只要你冲进去把当天来谈生意的赌场头子抓了其他心腹都杀了就行。

    麻烦在于因为是地下,需要你潜入进去——但这样这个任务派给你就很不合理了。

    想到已经被你打入冷宫的景光,你又明白了组织这样安排的意义。

    你正准备给景光发消息,让他陪你一起装成什么大家族的兄妹一起潜入那个赌场,病房的门却忽然推开,把你吓了一跳,手机瞬间切屏到爱情小说。

    发觉吓到你的萩原研二有些抱歉地退了回去,他似乎非常急,但还是出去敲了敲门把你成功气到后再重新进来:“小千理,你还有什么哥哥姐姐弟弟妹妹在日本吗?”

    “没有。”你没好气地说着,想不通这点小事怎么就让这家伙着急到连敲门都忘了。

    “诶——那你家那边,有没有和你一样优秀的哥哥姐姐呀。”萩原研二很自然地坐到了你旁边,把你刚才被吓炸了的头发理了理——这个动作有些像在安抚猫——因为你平时都是这样撸猫的,所以深有体会。

    “有...吧。”你想到你和你哥哥各有一个的还搅合到一块去的缺德妹妹,只是不知道她们会不会被蝴蝶出来,或者说如果被蝴蝶出来了有没有可能还活着。

    “你的设定还可以加,但她们一定会是死亡状态。”接线员忽然开口提醒你,“就像你的家人一样,除非马甲人造人,不然她们一定和现实一样,是已死状态。”

    好吧,你有些无奈地想着,看来这个世界不会允许你在这复活你已经失去的人了。

    “能说说她们的样子和特征吗?还有擅长什么的——我有点好奇小千理的其他家人呢。”萩原研二假装只是好奇般试探着,但你一下就想起现在世界意志虚弱,景光和降谷零他们不大会继续忽视你马甲那标志性的长相——这八成是他们问的吧。

    你倒也不在乎给他们提供些乱七八糟没有意义的线索,便把那俩傻卵妹妹的经历改了一下,开口说道:“我有一个姐姐,我哥哥也有一个亲妹妹。”

    萩原研二思考着要怎么样套出话来,但你已经继续说了下去:“我姐姐是个白发异瞳的漂亮女人,是个独行的正义人,她很擅长潜伏,单枪匹马从内部剿灭过一个盗猎组织,但我来日本前,她混到一个杀手组织里,但是被别的情报组织的官方卧底出卖后自杀了。”

    听到你姐姐是何身份时,萩原研二两眼放光,但听到你姐姐已经自杀后,他又跟噎住了一样,只得继续给你顺毛安慰着你,然后转移了话题:“那你哥哥的妹妹呢?”

    “她是我姐姐的合伙人,是个黑色长发的漂亮姐姐,曾经指挥她干掉了两个□□组织,我姐姐自杀后她因为愧疚,在我来日本之后服毒自尽了,我哥哥那时失踪了,我连她的葬礼都没有机会参加。”你故意隐藏了一些她的特征,希望景光能产生一些误解,把你那个黑发小马甲当做假死潜伏进组织的卧底啥的...不过考虑到你马甲的年龄只有十二,这概率微乎其微,能给他们带来点误导你就满意了。

    萩原研二听完有些窒息,他细数了一下你的家人们,除了不知道身份且已经失踪了的神秘哥哥,其他的人身世一个比一个离谱,存活的也只有一个昏迷的栗园千绪。

    他猛然间有些怀疑你家是不是有什么满门忠烈的debuff,他甚至觉得栗园千绪那只是昏迷都已经是奇迹了,但这种地狱的话他肯定不能说出口,他只能拍了拍你的肩,像是做出很大的决定般郑重地开口说道:“小千理,千万,别考警校和军校。”

    “?”你眨眨眼,不明白他在说什么,而且你这个身份跑去那些地方真的不会被早看你不顺眼了的琴酒一枪干掉吗?你微微眯眼吐槽着,“我还是中/国国籍。”

    “咳咳。”萩原研二这才想起你才来日本一年半,一直在续护照而且看上去也没有变更国籍的打算,便继续说道,“你继续休息吧,别乱跑。”

    然后他就出去发消息了,应该是要把他知道的再发给那两个卧底。

    你让监视器飘出去看看他写了什么,你明天好继续演。

    然后你就看见——

    萩原研二:她有一个姐姐,她哥哥有个亲妹妹,已经去世了。

    你:我编这么半天你就写这么点???

    ...

    你靠在床上,回想起三次元里的狼和殇。

    当初你瞒着你的妹妹白狼跟你认的好哥哥偷偷到处溜达,哥哥一边训练你的本事,一边还让你进行的实战——才读初中的你一次不小心混进□□组织,凭借哥哥教你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歪打正着的把他们解散了,之后又在哥哥的指导下混入了PUA教学组织并成功带回了证据,让哥哥有机会干碎他们。

    结果没多久你的倒霉蛋正义人妹妹白狼就招惹上黑手党,有一个厉害的黑客帮她解除了威胁,世界那么小,她那么巧就是哥哥的亲妹妹,你们一起建立了一个协会,之后还闲的没事端着在一场谋杀中死去的黎安的遗照一起合影表示你们从此便是同伴,协会的存在较为隐蔽,你们平时偶尔会力所能及地帮一下那些被黑暗缠上的人。

    结果白狼为了给她的朋友报仇,自作主张地去一个盗猎组织卧底,但是另一个可能来自官方的卧底发现她后和她交流完情报骗取了你们的信息后就举报了她邀功——白狼闯的祸很大,殇能够抹掉对方黑客的追击,但那个卧底好像打定主意要白狼死,交出了白狼所有的信息,她很快就会被那些非法持枪的人找到,然后牵连你们。

    你当时已经做好和哥哥并肩作战,做好无论如何都要让敌人付出代价的准备,但哥哥却把你叫到天台。

    也是那一天,一袭红衣的白狼,只有十五岁的白狼,选择了跳楼结束自己短暂悲苦的一生,杀手组织对你们的所有追查也随着她的死与你们完全隔绝了。

    你以为白狼是愧疚于牵连你们,也有可能是对他人的正义感到失望才选择独自与杀手组织了结一切,但在哥哥失踪后,殇却找到了你。

    哥哥用白狼的爱着的人威胁她自杀,在她死后哥哥也杀死了那个孩子——他说那个孩子正好是出卖白狼的人的弟弟——你在你那和全班画风格格不入,唯一愿意和你说话的同学消失后,才通过那个出卖白狼的人寄到学校给你同学的信时知道了这件事。

    哪怕心里不认同甚至可以说是厌恶,但你嘴上表示这件事你绝不会认为是哥哥的错,甚至表示你觉得哥哥是因为杀了那个卧底的弟弟警告对方才不得不失踪,而殇则认为,所有的一切本不该如此,但所有人好像都在做自己觉得正确的事情,那让她很迷茫。

    过了两年,一直联系不上殇的你再回到曾经和她们相遇的地方跟其他人打听起殇时,才知道在那天晚上,殇和你聊完就服毒自尽了。

    那一年,你失去了你的两个同伴,十五岁的白狼和十七岁的殇。

    而在你十七岁的那一天,已经是特殊身份的哥哥秘密地来找你,说要带你离开,你决定等他二十岁生日那天,你跟家人正式介绍他并告别。

    而他的生日你却是再没来得及给他过了。

    你作为警察的家人为了救一个赌博成性的亲戚反被其重伤。

    那一天你本来得及去救你的家人,但你的哥哥给你打电话叫走了你——你的生命里从此只剩下哥哥,你不想因为一个巧合怪他,只恨自己没有相信直觉。

    你的家人很快就忍受不了病痛自愿选择了安乐死,你始终不愿相信他的死亡,每每恍惚时都忘了明天已经再也看不见他这件事,而你的父母每天都嘲笑你是个克死所有爱你的人的丧门星,玩笑间也时刻提醒着你家人与同伴的逝世,你无法接受这一切,失去几乎所有至亲与同伴的你不敢再去接近哥哥,删除和他的联系后,你独自一人踏上一条死路。

    这就是你们全部的故事了。

    你看着窗外的云彩,叹息一声,想到现实里的哥哥——和你犹犹豫豫的,每次试图鲨你都在最后失手没鲨成的妈不同,你的母亲想你死只是因为你是个女孩,来自乡村的她懂得些许法律,不想自己成为一个可能会被判死刑还很没面子的杀人犯,所以每次对你下手都有所顾忌让你有机会死里逃生。而哥哥那边,他的父亲出轨被他的母亲杀害后,那个已经疯掉的有权有势的老女人真心想要哥哥这个背叛者留下的孩子死,几乎每一次都是不留余地地派人来杀他。

    你小时候有家人保护,长大后有哥哥保护,而哥哥,却一直都什么都没有。

    哥哥每次都是独自面临的追杀,有一次牵连到你你才知道那些人的手段有多么残忍——你被追杀了一整天,那时已经可以在学校和学生组建的□□打遍天下无敌手的你完全没有任何反抗之力,逃进山林里拼了命才让他们跟丢你,差点独自死在山上,在因为贫血失血昏倒的前一刻,哥哥赶来救你,那天你最后看见的便是他那几乎要破碎的表情,你至今想起时都会感觉到心疼。

    在你失去同伴的时候,哥哥也同样失去了最后的亲人,你失去的家人也同样是可能成为哥哥家人的存在,而最后得到你的死讯的哥哥,又要怎么独自承受这一切苦难呢?

    你感到有些窒息——在你死时不敢思索的事情借着此时再次被你忆起,心口的伤痕在传来炙烧般的痛,你立刻反应过来这是发病的前兆,你努力控制着不去想那些——那片黑暗却是不依不饶地缠绕着你。

    门口传来什么被撞倒的声音,萩原研二一边叫着医生一边过来查看你的情况——他一眼看出你是和栗园千绪之前那次创伤应激时一模一样的情况,连忙叫着你的名字想要唤醒你。

    但你对你的日文名字反应度不高——直到你感到一阵更大的窒息感,是抱紧你轻轻拍着你的背的萩原研二没有控制好力道的窒息拥抱。

    “我要...窒息了...”你没缓过来导致有些虚弱的身体一时没推开他,但他倒是听见你的挣扎,发现你已经恢复正常后松了口气。

    “抱歉啊,小千理,都是我不好。”萩原研二满眼的愧疚快要溢出来,但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没有露出负面情绪,只是他显然把这一切过错归于自己试探你的过去——实际上的确如此,“等你出院我翘班带你去游乐园玩。”

    “...那倒是大可不必。”你不想再来一次那社死的一天了,“我只是有些难受,不用担心。”

    虽然上一个说没关系不用担心的家伙已经躺在楼上了——但这种地狱笑话只有琴酒才会开。

    不过也多亏这一出,对你也愧疚了的萩原研二没有看管你看的那么严——甚至带你出去溜了一圈,然后又给你送回来了。

    可你伤口真的已经好了啊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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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提醒:作者小时和朋友不大聪明时干过私自潜伏非法组织的蠢事,遭遇了一些危险(被别的小组织的卧底为了获得信任给举报了,不过他们组织后来也因为风评太差解散了),所以请勿模仿此行为,重大违法行为报警的话警察不会置之不理,没有立刻实施抓捕很大概率是证据不够充分警方还在调查,而你的每次擅自行动都有可能会打草惊蛇,让罪犯去消灭证据,导致暗中调查的警察全部前功尽弃。

    以及,你的正义感可能会导致不止你一个人陷入危险,如果你因为私自调查违法犯罪行为导致被报复甚至死亡,会很大程度影响社会安全感和稳定性。

    总之,相信我们中国的警察。)

    女主记忆中提到已经死了的人在柯学的平行世界里也已经死亡,绝不存在任何诈尸的可能,除非有人冒充。(黎安是人造人,属于顶替,其他女主的亲生父母,家人,白狼,殇都已经在柯学世界作为女主的过去确认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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