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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交换下属是什么奇怪的play吗

    贝尔摩德此刻正喝着你再活几辈子估计都认不出来的酒,你乖巧的地坐在她旁边。

    她先是考察你的易容水平,拿给你的照片正是你今天做任务时用的那张脸。

    你瞬间明白了她此行的目的,但还是假装什么都不知道般努力画做了照片上的模样——除了猫眼以外完全不像就是了。

    贝尔摩德好整以暇地看着你,你咬了咬牙开口说道:“她还小,加入组织可能...不太合适。”

    “组织不会强迫小孩加入——如果你自己信这句话。”贝尔摩德全然不在乎般研究着自己新做的美甲,“小孩的缺陷很明显,但如果是像她那样在某方面有着极其优秀的天赋的孩子,组织会送她去更适合她的地方。”

    “...如果我不同意,你们会怎么做。”你冷冷地询问着。

    贝尔摩德好似被你忽然变脸强装镇定的模样逗笑了,生出几分再吓吓你的打算:“大概会派你很不喜欢的某个长发大叔去亲自和她交谈?”

    “...”这段话就应该录下来给琴酒听听,你心想着,仿佛犹豫了很久般开口问道,“她在学习上的天赋很弱,仿佛所有天赋都点在了语言,医术和易容上,她不能做和我一样的工作。”

    “放心好了~小樱桃,她在医学上的天赋足以让组织给她最好的保护。”贝尔摩德看着你,忽然给你脸上捏了一把,“演技真的太糟糕了,小樱桃,你也知道以她的天赋,自己藏不她。”

    “真的有那么差吗...”你努力躲开贝尔摩德那结实的美甲,好不容易救出自己的脸时,你柔软的脸颊上已经留下了三个红红的指甲印,你揉着脸想把那儿重新揉匀:“她救我那个警察哥哥时就有人注意到她的能力了...我希望组织能给她派一个足够忠诚且有能力的监护人保护她——不能是琴酒。”

    贝尔摩德笑了一声,可能是嘲笑,也有可能还是嘲笑,只是不清楚是在嘲笑你们谁:“琴酒监护着一只讨厌的小猫咪——你放心好了,田纳西已经替她申请好了监护人。”

    “田纳西自己也是未成年吧。”你知道组织肯定对黎安势在必得,但没想到贝尔摩德完全不避讳告诉你他们早已对黎安做好的安排,你便继续问了下去,“他派的谁?”

    “库拉索。”提到这个名字时贝尔摩德眼底闪过一丝狠意,你记得库拉索是被救后才拿到代号的——原本属于朗姆的属下现在却到了田纳西手上,其中到底发生过什么呢?

    “我想见她一面。”虽然通过黎安也可以看见,但万一原本的库拉索被你蝴蝶掉了——或者现在的库拉索还不是那个白毛库拉索,而是某个将死的成员的话...你总得见一面才放心。

    “一个星期内,她会来接那孩子去美国。”贝尔摩德给你发了什么——是早就准备好的库拉索的极小一部分的信息,看来你目前的一切行为和选择都在她的计划中。

    看着和记忆中一样漂亮的白色短发的异瞳女人,你心中划过一道计划通通出暴击的欣喜,对未来的计划越发的顺利了。

    和琴酒他们那些疑神疑鬼的家伙不同,你从不因为计划太过于顺利而怀疑什么,即便是被人算计,你也坚信自己的临场反应能力可以反过来让事情阴差阳错走向对你更有利的方向。

    看上帝视角的接线员:你迟早因为你的傲慢倒大霉。

    ...

    你本体回家卸掉易容后,发现马甲那边的景光又在和门铃对峙,你走下楼去,开门果然是田纳西。

    “那孩子的录取通知书。”田纳西把一个信封交给了你,看见你没卸掉易容的脸上演出的不安,他想对你微笑一个——但他此刻还戴着遮住整个脑袋的鬼头面具,只好拍了拍你的手,说,“不用担心她,她过得至少会比我们轻松很多。”

    “好。”你点点头,把信封收下,田纳西却没有离开,他越过你走进了客厅,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沙发上。

    你知道他肯定是有事要对你说,把信封带回楼上塞给黎安后,你注意到站在楼梯口满脸有些心神不宁的景光——他发现你后立刻找到了借口:“我没有准备晚餐。”

    “我房里有泡面。”你知道景光是在担心黎安,便继续说道,“黎安那孩子下个星期就去留学了。”

    “...”景光点了点头,在你下楼后又陷入了深思,想来也是在思考劫走黎安的计划,你知道过几天又有的忙了,思索着要不要为了保护这栋别墅暗示一下景光这儿的位置只有琴酒你和田纳西以及你们三的手下知道——那样景光为了不让自己和降谷零暴露,肯定会把计划订到机场那。

    “谢了,田纳西。”你回到楼下后难得有心思泡了一壶茶,然后对田纳西表示了一下感谢——至于是谢他来送通知书还是谢他把库拉索派来保护黎安这件事,就看他自己理解了。

    “叫我安布罗修斯。”田纳西喝了一口茶,瞬间又有被烫到——这傻孩子不知道茶是拿开水泡的吗?

    “加入组织后过去的名字就不重要了。”你提醒着他。

    “那是我的名字,对我而言依旧重要。”田纳西又强调了一遍,你心里骂了句幼稚的小鬼,但嘴上还是乖乖改了称呼,田纳西似乎很高兴——鬼知道你怎么看出来的,大抵是他的被调整到诡异的声音里莫名多了使之更诡异的几分明媚吧,“安室透要拿到代号了,我在想给他申请哪一个。”

    “波本。”你翻了个白眼,希望他的代号别被你蝴蝶变了。

    “你竟然和我想的一样!”田纳西的声音瞬间带上了一丝惊喜,甚至变调都没变完全,能让你听出他几分本音——对此你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他刚刚那一瞬间就像一个小孩看见了高达一样。

    看你表情有些古怪,田纳西咳了两声,转移话题般询问道:“我看你最近也拿了不少好任务,绿川应该也快有代号了吧。”

    “...”这属实戳到你痛处了,你也希望景光快快拿到代号好让你不要每天担心他出什么意外□□碎了,但事实总是如此离谱,景光被世界意志制裁了两次,甚至到现在他还是一个人都没杀的状态。

    田纳西见你的反应,鬼头面具下的蓝色桃花眼微微睁大:“你别告诉我,那些任务全被你带伤做了吧。”

    “...你可真是个小聪明鬼。”你抽了抽嘴角,有些想问问田纳西有没有什么好任务。

    “唔...这可就糟糕了。”田纳西思索着,你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如果一直没拿到代号,会怎么样?”你假装只是好奇般询问着。

    “没拿到代号可糟糕了...跟在有代号成员身边的人都很容易拿到代号——但如果两年都没有拿到代号,不管具体是什么原因,就算是第一个月就重伤昏迷了两年,组织都会判定他很没用。”田纳西眨眨眼,那蓝色的眼里带着几分孩子的天真,让你情不自禁地信任着他,“如果你是成年人就还好,组织会默认你是在保护他,只要你本人不表示要换掉他就可以一直留着——但我们是未成年成员,无论是心软还是被对方蛊惑还是对方真的很没用,我们身边留着这样的人就是代表着拖累,组织会强行以培养我们的心性为由强制处理并换掉他的——我的第一个下属就是这样被处理掉的。”

    你瞬间睁大了眼睛,两年,你现在已经水了几个月了,加上贝尔摩德刚才偷偷告诉过你高层有几个成员非常留意你的动向,你不敢想他们会不会已经觉得景光很没用了。

    不仅仅是你在担心,溜到你们正楼上偷听的景光也是一愣,他瞬间感觉自己卧底未半便要中道崩溃了——既然如此他要不直接今晚就带黎安跑路?

    正在偷偷观察的接线员:这两完全被带着跑了呢。

    “田纳西,你有没有比较好的任务?在不影响你和安室透的情况下的那种保密性不怎么强的任务。”你有些心急,毕竟你宁愿景光难受一点,也不希望他死去,你并不在乎表现出这一点,算得上请求地看着田纳西。

    “啊...我倒是有个办法。”田纳西迟疑了一会,眨了眨眼说,“我们暂时互换一下下属?”

    “?”这是个什么鬼主意啊!

    好像看出你的疑惑,田纳西给你分析起他的想法来:“安室透平时负责给我开车,我想绿川也是一样的,平时任务他潜伏进去,我来狙击,你那边应该和我正好相反,不过我听琴酒说你也会点狙击,安室透去套情报的话也算说得过去,而我虽然不擅长潜伏,但可以把我的主任务派给他,也好让他更快拿到代号。”

    你细思一下,觉得也可以——但安室透现在会做饭吗?黎安下个星期走了,你身边就剩三只会拆家的警察——你少说喝半年西北风。

    不,那不是重点,让景光好好活着才是最重要的。

    “那组织那边怎么解释?”你虽然着急,但谨慎起见,你不会那么轻易地答应。

    “互换属下只要双方都同意就行了,其实你也可以拿绿川和琴酒换下伏特加?没准他就同意了。”田纳西又思索出一个办法。

    “那还是别了。”你还不想把景光吓死,“你还有别的属下吗?会做饭的那种。”

    田纳西一愣,明白了你在心痛些什么,说道:“我还有一个属下在卧底,这个不能换,不过你也不用担心,我教过安室透做饭...他可能,会一点吧。”

    田纳西有个属下在卧底,你记下了这件事,见他这么好说话,也越发相信了他:“那就换吧,他什么时候...”

    你还没问,就想起你这荒郊野岭的田纳西肯定不会自己走过来,果不其然田纳西好笑地看了你一眼,然后直接拿手机发消息。

    门铃响起时你喊景光别偷听了下来开门,景光虽然知道你不会在乎这些小事,但还是多看了田纳西一眼——是上次那个比樱桃白兰地更小的小孩,也是自己以后一段时间要跟着的组织成员...早知道和降谷零多交流交流自家上司的情报了。

    安室透打开门看见景光时一愣,但立刻反应过来:“又见面了,樱桃白兰地那个娇弱的手下。”

    景光也以不善的目光打量回去,表演的是一个被对方抢了任务后该有的对对方的不满,安室透又刺了他几句后,终于被有些不满的田纳西叫住:“安室,这儿不需要门神。”

    安室透立刻说了声不好意思然后向你们走来,非常自然地坐在田纳西身边三十厘米的位置,景光警惕地看着他,却没有坐到你旁边来。

    安室透打量着你们俩,和他与安布罗修斯不同,你们俩的关系让他莫名有些奇怪的感觉,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大抵是樱桃白兰地的长相和自己幼驯染非常相似——不过那应该是易容吧。

    安室透记得自己曾经和你搭伙做任务时,你的眼睛是圆润的杏眼,而且无论如何组织成员也不会伪装了一会就因为懒得演了把伪装直接卸了吧。

    “看来你和你下属间有些问题。”田纳西微微挑眉,“我还以为你这样的小孩会和温柔类的人相处的很好呢。”

    你:谁是小孩啊喂?

    “一点小意外,我希望你能把他活着还给我。”你眉毛跳了跳,终究是有求于对方。

    田纳西点了点头,见安室透疑惑地看着自己,便回答道:“安室,你和他的属下互换一段时间。”

    “?”安室透一下子没搞清是什么情况,他皱着眉,把忠诚二字演的活灵活现,“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田纳西摇摇头,简短地说道:“是她的属下做的太糟糕了。”

    安室透心中有些担心自家发小,但和库拉索勾心斗角加上每天演田纳西的他已经把演技磨得无比熟练,正比如此刻,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得意,但随即又变成了担忧:“可是难道我要跟着这个幼稚的小女孩吗?”

    本来看他演的如此好还想鼓掌的你瞬间拳头硬了。

    你一定要把这家伙吓个几次。

    “...”田纳西皱起眉,身周气压变得有些低——你看见他拿出了□□直指向安室透,“我有允许你拒绝吗?”

    你本以为田纳西平时对下属也如琴酒对其他人一样,但看到安室透眼中你可以肯定绝对不是演的的惊讶,你立刻明白是这家伙又犯病了。

    田纳西大多时候都很温和,但你从各个组织成员那听来的却是他暴虐的名号,想来也是因为这家伙有些阴晴不定。

    而他发作的开关,你猜是酒厂的规矩?你目前看见他三次发作是因为地位比他低的你,那个倒霉蛋底层,还有安室透不尊重他。

    你默默给田纳西打上秩序恶的标签,你希望景光也能注意到这一点——但他看上去完全紧张安室透去了,照理说他现在应该演一个幸灾乐祸的模样——只能说庆幸田纳西在气头上没有注意你的猫吧。

    你知道田纳西就算抽风也不会像某些人那样抽的太狠,果然他又训了安室透几句就收起了枪,从安室透那要来车钥匙就站起身准备离开,临走前他想到什么,回头对你说到:“库拉索来日本有任务,等她做完任务就会来见你们。”

    “好。”你有些好奇对方是什么任务,但现在更重要的是景光,“但等等,我还有些事情要交代给他。”

    然后你就拉着景光进了书房。

    “尊重他,别激怒他,也别擅自违背他的意思。”你跟景光强调着你刚刚得出的结论。

    “好。”明白此去危机与机遇并行的景光听见你的提示眼神有些复杂。

    “...”你和他的猫眼对视着,终于是在一片沉默中开口说道,“我的化妆品,给我买份一样的补回来。”

    景光一愣,没想到你要说的是这个。

    “心虚很久了是吧。”你翻了个白眼,着实是没想到这家伙能从那天回来一直心虚到现在,“以后有什么事和我直接说,憋在心里没啥意义,我又不会因为一点小事就把你炖了。”

    接线员:你只会把他变成流浪猫。

    “...”景光的眼神有些复杂,让他忧心的并不完全是你摇匀了的化妆品,更多的还是暴风雪别墅时你的行为所代表的含义与那张照片上三人的身份——线索有限的情况下有太多猜测,但他总有一种卧底卧底在卧底手下了的错觉。

    你拍了拍景光的肩膀,大有一种走好的含义,你又跟他强调了一遍一定要小心田纳西...无论如何,你不想苏格兰当着你的面杀人,导致他在你手上都很难拿到代号,而且也会一直得不到磨炼——如果他一直在你手下那还好,但如果有一天组织注意到了他,你也不可能真时时刻刻护在他身边。

    景光把车钥匙还给你后便出了书房,不知道是在演还是真的有些不爽,安室透开口嘲讽你们道:“怎么,不舍得走吗?你两不会真是兄妹吧。”

    你并不理会安室透,在目送景光离开后,你才看向满脸写着不爽的这家伙——他一定很担心景光,担心到恨不得马上找个地方跟对方交代注意事项的程度,你掐指一算,景光开车开再快到最近的市区也要二十分钟,你完全可以趁这个时间教训教训这个要跟田纳西打忠犬感情牌的坏男人。

    “你主人把你卖了。”你看像安室透的目光写满了不爽,主人这个词更是成功刺到了对方。

    “卖?不如说是你那哥哥都太没用了,被以这种委婉的方式带回去重新训练了。”安室透看得出你并不希望景光离开,还不忘拿没用这件事刺你。

    “第一,他跟我没关系,第二,我没用?”你承认自己有一点被气到,说起来你好像从来没和这家伙打过架——你现在这具身体是你用的最顺的一个,你根本不担心自己会打输,“那你那个根本打不过我的主人算什么?”

    “安布罗修斯会打不过你?”安室透挑眉,站起身,走到你面前,故意给你一些压迫感——

    但你早在七年前就被你哥哥以这种方式吓习惯了,抬眉轻蔑地一笑,忽的一拳向他砸去,而安室透也早有防备,往另一侧躲开,你一个回旋再次向他袭来,被他错位架开,拳头带着风向你脸上砸来,你没想到他根本不躲你的攻击反而以这种方式极限一换一,在上一击的惯性下的你没刹住车,只得偏头——他的拳头擦过你的脸颊,带来一阵麻麻的刺痛,你没有任何收力的拳也砸在他侧腹——你觉得他肯定伤的比你重,起码从他咬死的牙关可以看出这一点。

    你不怎么在乎马甲的身体——既然这家伙要给你玩疯的,那你也不客气了。

    你一改原本骚气的走位,每一击都是灌注全力,不躲不闪杀伤力却不低的架势反逼得安室透从一开始地硬莽渐渐变成了躲闪——他大抵是偷学过栗园千绪的招式,躲得还挺有那么一回事,但你最了解的可不就是这一套猥琐的打法,加上安室透也没学会其中“临场发挥”的精髓,很快他便不敌你被你全力的一击打中肩膀,往后躲闪时又被地上景光前几天收拾好的书绊了一下,成功地摔倒在地,已经上头的你在他半起身时乘胜追击,就差一拳给他补了——

    “大姐姐...”黎安的忽然出现成功唤醒了你的思维,没有思考她为什么会自己下来,你只当是AI发病,“绿川哥哥...找不到了...”

    你松开安室透的领子,站起身挡住黎安的视线:“绿川有点事情。”

    “可是...黎安,要出,远门,绿川哥哥,不来道别。”黎安水润的眼睛湿漉漉的,里面写满了遗憾与不舍。

    “我会带他来看你的。”你半蹲下身安抚着黎安,身后起身看着你背影的安室透也没有做出什么背刺你这种找死的行为,他紫灰色的眼此刻正盯着黎安,带着几分悔恨与痛惜。

    “这个,大哥哥,叫什么...”黎安也注意到你背后高大的身躯,昂起头看着对方,眼里亮晶晶的。

    这让安室透心中的愧疚更深,但小孩都没有暴露,他必然是更不可能露出什么让你怀疑的情绪:“安室透。”

    黎安点点头,乖巧地叫了声安室大哥哥,然后看向你:“姐姐,易容,破了。”

    你摸了自己脸上一把,大概是安室透第一拳就给你干碎了,脸上贴着的那一层薄皮已经被刮下了一块,你大概检查了一下,还好没有露出什么特征,你回头狠瞪了一眼安室透,回楼上卸易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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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主因为自身过去,对身边的人的生命很执着,她理解不了红方人为了正义,为了群众牺牲的意志,她更希望其他人都能够好好活着,哪怕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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