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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4】你仍未得知乌鸦到底是那天见到的谁

    “我的名字是布莱克。”猫耳的少年介绍了自己的名字,爹爹桑给你们单独搞了个包间,KTV风格的房间昏暗的让你无语,有些担心自己等会碰到什么未成年不该碰的东西。

    “你的本名是什么?”你懒得和对方周旋,询问道,见对方不回答又换了下一个问题,“我看你的骨相和东方人不大一样,你是个混血吧,怎么流落到这种地方来了?”

    布莱克听到你的问话,垂下了眼,看上去有些伤心,但他嘴上却保持着平静:“我不知道我的父母是谁,我的哥哥把我带大,十三年前他把我丢在了这。”

    “那么久之前?那你现在多大?”你有些震惊这种地方竟然敢把那么小的孩子当做商品——未免太无法无天了一点。

    “十七,明年二月后十八。”布莱克如实回答了年龄,你又有些想报警了,他却是看出你的想法,继续说道,“毕竟这种地方,进来了就难套出去了。”

    “抱歉。”你有些遗憾自己无法救走对方,这儿是蓝宝石金酒的地盘,而你只能带一个乌鸦回去。,“你还记得你哥哥的样子和名字吗?我找到他可以帮你打他一顿。”

    “唔...”单纯的小布莱克犹豫了一会,说道,“他和我长得有点像,但脸比我成熟很多很多,也更像欧洲人,而且他现在应该有三十岁了吧。”

    又是一个黑发金瞳,你默默记下这个信息。

    “不过你告诉他我一直在这就行,不用揍他,我不恨他的。”布莱克看你在手机上记下这件事,赶忙说道,“他还有一个弟弟,他照顾不来我们,舍弃一个也很正常,我不怨他的,真的,而且你看上去处境也不是很好。”

    看着很坏的小少年意外的乖巧,你没忍住揉了一下他帽子上的猫耳,少年的金瞳骤缩,如同真的猫咪一般哈着气吓退了好几步,但又很快反应过来,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起,我的耳朵很敏感。”

    “那不是装饰吗?”你愣了一下,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少年摘下帽子,猫耳依旧挺立在他头上:“这是那位白发的先生研究出的药剂...会让人长出有感觉的猫耳,这儿的所有人都是他的试验品...这也是我们店的特色。”

    你有些窒息,但也明白了他绝对不可能是乌鸦,蓝宝石金酒八成在耍你,毕竟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手下的试验品身上有什么痕迹?

    “唔,虽然说这些话没什么用,但光芒总有一天会到来的。”你只能这样空荡荡的安慰对方,也许对方的生命里会出现第二个愿意迎着必死的命运救孩子们味觉西拉干红葡萄酒,但那人绝不会是你。

    “但愿吧。”布莱克点点头,眼里却是一片晦暗,“兰德露丝小姐,你能告诉我你真正的名字吗?作为交换,我可以告诉你我的名字——我没有和外面的任何人说过的名字。”

    你心底又生出一丝怀疑,不知道对方的套话是自己的意思还是蓝宝石金酒的命令,但你还是凑近他,小声说道:“艾瑞丝,我的名字是艾瑞丝。”

    “很好听的名字...我的名字是希特·戴姆·衫透,布莱克是我哥哥说要我改的姓。”小少年凑到你耳边说着,金色的眼睛因为说出自己的名字闪闪发光,“这是我第一次主动告诉别人我的名字,艾瑞丝小姐,请你记住我的名字。”

    你默默让接线员帮忙记下这个又臭又长的名字:“我会记住的。”

    “太好了,谢谢你,纯白的小姐。”希特·戴姆·衫透温和的笑着,叛逆的少年因此显得有几分可爱,但你却从中看出了几分决绝...他要做什么?你不知道,只听他继续说道,“有人来救你了。”

    他的话音刚落,门就被打开,捂得严严实实的苏格兰警惕地看着屋中的情况,看你没事后他松了一口气:“田纳西发消息劝我让我赶快来这里找你——不是任务,他说你会出事。”

    “我没事。”你没有谴责他听了别人命令的事情,牵着你的猫儿的手,和身后重新恢复平静淡漠模样的另一只猫猫少年告别,“我走了。”

    “嗯,拜拜。”少年没有说再见,你隐约察觉到藏在他平静下的那些东西,苏格兰也能感觉到对方的情绪,但被你拽着,他没办法多管。

    “真的不等等吗?就算不是明日,希望也会在未来的某一天到来。”走之前,你最后一次询问道。

    “不了,我已经等的够久了,有人能记住我的名字,是我对这个世界最大的反抗。”少年垂下眼,没有再看你。

    你看了看苏格兰,有些后悔此行带上了对方——如果是你一个人来这里,你没准真看在布莱克可怜的份上救走他,可惜,你永远不会拿苏格兰的安危去赌救其他人的可能。

    回去你睡了一觉,第二天中午起来时听见昨晚那家猫郎店出事,布莱克刺伤了多名客人后挟持爹爹桑要求蓝宝石金酒出来,只是在他踏出猫郎店第一步时,一颗强穿透的空心子弹就射穿了爹爹桑和他的身体。

    案发现场的所有痕迹都已经被清理干净,除了关心这件事的人,没有人会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

    你看着手中的一张狗牌(黑手党用的名牌),上面写着布莱克真正的名字,不知道他是在什么时候出于什么心态把这个东西塞进了你的口袋里,但这的确是他留下的唯一的东西——你看着这小小的铁片发了会呆,把它装到保护盒中收进了系统空间里面,连带着那错过的缘分一起,放在空间的角落。

    ...

    与此同时的日本。

    自家上司请假人间蒸发,樱桃白兰地去了中国,没什么是比现在更好的去观察栗园千理的情况的时机了。

    波本偷偷询问了自己同期你的位置,得知你在意外过后一直在医院里呆着,他偷偷潜伏到你的病房附近,遗憾地发现你没醒。

    本以为你又遇到什么重大事故的他在看见病例上写着的轻微烧伤和擦伤后思维升华了半秒,呃...他总觉得这小姑娘昏迷是被某人揍的。

    他准备撤离时听见了脚步声,准备藏在窗外,掀开窗帘却看见外面是三层的铁丝网以及熟悉的,卷毛混蛋的字迹——“别想从窗户溜走!!!”。

    波本思维又升华了一次,他有种被发现绝对没有好下场的直觉,环顾病房,藏在了门侧。

    来探病的是栗园千理的同学们,波本一边等他们全进来后从没关好的门溜出去,一边快速记下了几人的样貌——和栗园千理关系好的工藤新一,毛利兰和铃木园子他是知道的,另一个猫眼的小少年和金发少年却是他之前没见过的。

    波本在心中吐槽了一下公安延后的情报,但很快就想起来这八成是他的下属觉得栗园千理不那么重要而没有上报——毕竟他前几天刚从手机上记住并删除了关于栗园千绪的几十条情报。

    说起千绪,公安彻查了他的身世后,波本发现他竟然幼时和组织叛变成员赤羽离莲是邻居,赤羽离莲出事后他的家属都返回了中国,只有他留在了日本,原本清白的出身忽然多了一个这么大一个疑点,波本不得不警惕起来,做最差的打算。

    可惜公安那边安排去监视栗园千绪的是他最不信任的川上怜子,虽然对方家事清白到发红的地步,但波本仍然难忘警校时期那女人掐着栗园千绪脖子的模样,听同期所说,那个女人前段时间还利用炸弹犯差点要了栗园千理的命,可惜没有留下证据,他们也拿那女人没办法。

    如果不是组织的事情极其重要,波本一定会要求公安换一个人监视栗园千绪——可惜他不能,他不能暴露出自己不信任川上怜子,以对方的能力,忽然被调走肯定会心生怀疑,就算没有怀疑,那个任性妄为的女人也还有可能会因为不爽,叫她那个至今未知的黑客朋友私自调查。

    栗园千绪此刻正在一栋大楼里排爆,川上怜子依旧在近距离监视他——波本知道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潜入了栗园千绪家中。

    一切都和他上一次来的时候相似,却也截然不同。

    黎安房间的粉色墙纸上全是菜刀砍过的痕迹,这个房间前几天还住过人,波本知道那是黎安的母亲,栗园千理的养母,也通过同期的抱怨知道那个女人和栗园千理的关系极差,波本例行搜索了这个房间,找到了一大堆废纸,他拍下发给下属翻译,得知上面写着的,是栗园千理的中文名字和一大堆骂人的话。

    看来真的关系很不好,可能和卷毛混蛋和他父亲的关系一样糟糕。波本定下了这些结论,检查了其他角落,发现一些已经关闭了的检测器——他之前有看见樱桃白兰地在手机上监视一张类似栗园家的平面图,现在看来他的直觉是正确的,樱桃白兰地知道栗园千绪的存在,并且长期监视对方。

    是因为栗园千绪发现了什么吗?还是说...

    栗园千理的房间看上去很久没有住人了,波本本以为公安那边安排栗园千理被自己的同期带走,那个小女孩多少会有些不满,但现在看来,她一次都没有回来过——也许是因为隔壁住着和她关系不好的养母吧,波本猜测着。

    这儿曾经被公安搜过一遍,当时带走的东西因为其中内容有些可疑,至今都未归还,波本只找到栗园千理没带走的日记,小女孩的每一天生活都过得很快乐,就是有点废老师和松田。(所以正经人谁写日记啊)

    日记从他们没收走对方的日记开始,到黎安死亡的三天前,她去大阪参加决赛时结束,波本有询问过那天对方的情况,得知那天千绪和栗园千理发生了争吵,栗园千理拉着萩原去公园大哭了一场。

    本来这件事没有什么可疑的,如果栗园千理是因为自己的哥哥没有保护好另一个妹妹的话,发生争吵也无可厚非——但萩原研二却说千绪是主动争吵的那一方。

    黎安的事情的内情,他们中一定有人知晓。

    栗园千理的房里没有多少线索,除了一张景光的照片。

    照片中是某次任务里伪装成普通人的苏格兰,照片有些模糊,而且被裁剪过,应该是不小心拍到的,时间应该是半年前,照片的右下角画着一颗粉色的心心,波本忽然想起萩原研二提过的一句话。

    “如果说栗园千理和你们那边有什么联系的话...小千绪说她对小诸伏一见钟情了,挺刑的不是吗?虽然我们也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见到的小诸伏就是了。”

    就...挺逆天的,毕竟没准这两人离结婚就只差认识了,波本心想着,一边在心里念着不理解但尊重祝福,一边把照片放了回去,根据日记中提到的,栗园千理是正巧拍到了景光的样子,然后莫名其妙一见钟情了,给他单独抠了下来放在枕头下。然后哪一天被千绪看见了,千绪一下子认出这是自己溜走的同期,拉着栗园千理了解情况,导致后者知道了对方的身份——不过后面这一段他所猜测的没有被记在日记本上,想来千绪也告诉了栗园千理要隐瞒景光的身份。

    虽然挺莫名其妙,但警校期千绪也是最亲近景光,这估计是什么栗园家的血脉(xp)传承吧——想起那段时间幼驯染不断被抢的波本略有些不爽地想到。

    最后搜索的,便是千绪的房间。

    波本知道自己这位同期的侦查能力,加上对方是每天都会回到这里,波本搜查时更加小心——衣柜里有景光送给小黎安的衣服,想来是为了防止被黎夫人毁坏所以放到了自己的眼皮下,书架上是大学和警校时期的课本以及一些新的工具书,千绪还是这么喜欢卷...波本注意到一本《樱花下的爱情物语》,看上去是本言情小说,和周遭环境格格不入,波本立刻想到其中可能藏着什么,把它从书架上拿下来,用手机快速记录下里面的内容,确定没有夹页后,他把视频留下准备回去慢慢检查,然后他又搜索了其他地方——在桌子的夹层中找到了一张合照。

    是赤羽离莲和十四岁的小千绪的合影,拍摄时间是十二年前,赤羽离莲背叛组织的前一个月。

    照片上的白毛小少年鼓着脸,赤羽离莲没忍住给他一边掐住,另一只手拿着相机通过神奇的操作把这一幕自拍了下来。

    照片上理应三十岁左右的赤羽离莲看上去十分年轻,波本无法判断这是否是组织的功劳,但可以确定她在栗园千绪面前就是个活泼的邻家大姐姐。

    但他还是无法判断栗园千绪那时是否知道组织的事情——如果这家伙也能写日记就好了。

    又搜查了其他地方无果后,波本离开了栗园家,打算回去和公安一起看他从那本可疑的言情小说中扫描下来的内容。

    毕竟小说的内容太多,他一个人慢慢看太浪费时间了。

    降谷零理所应当地想着,完全不知道此刻他已埋下社死的伏笔,所有零组的人都会分享到他自己的奇妙自传,并因为怀疑降谷大人这么做有什么深意而反复回顾。

    ...

    小小的女孩从一排站姿标准的少年面前走过,少年们按身高排序,小女孩一路走到最尽头,看着一米不到的五岁的,黑发金瞳的小男孩说到:“我说你,对,就你,这是我的专属骑士候选,你这么小的个子跑过来凑什么热闹?”

    小小的男孩穿着定制的盔甲,因为身板过于娇小,他差点没站住,慌乱之下面对质疑,他在情急之下喊出一句:“我,我比你高!”

    “...”白发的小女孩肉眼可见的黑了脸,她顶着身后来自父母的嘲笑,咬牙切齿地说道,“我才四岁。”

    “我也只有五岁!”男孩毫无求生欲的说着,成功让四周的笑声更大了。

    “你这家伙——”女孩瞬间撕去了淑女的伪装,挽起袖子准备揍人,实际上她也的确这么做了,男孩被她打的毫无还手之力,旁边的管家叫来仆人准备给男孩拖走,女孩却是一撩长发,指着地上还想爬起来的男孩说道,“他耐打,就他了。”

    旁边看戏的候选人瞬间露出失望的神态,管家和女孩确认了三遍,才确信女孩是真的要这个弱不禁风的男孩。

    “喂,你的名字是什么。”女孩看着少年拒绝了其他人的搀扶爬了起来,询问道。

    “他是...”

    “我要他自己说。”

    “...衫透,莱恩·玛德法客·衫透。”男孩艰难地报出自己的姓名,换来的却是女孩的当脸一拳。

    “你还敢骂我!”女孩气愤地说着。

    “有没有一种可能,那是他的名字呢?”女孩的父亲没忍住笑出了声,头顶雪白的呆毛都随着他的动作抖了抖,他蹲下身,不顾小男孩的反抗剥了他的铠甲给他处理伤势。

    “诶——谁会给孩子起这种名字啊...别笑了啊,爸爸!”女孩气的锤了一拳旁边的管家。

    管家的一把老骨头都随着女孩并没有多大力的拳头颤抖了一下,在心中泪如雨下。

    “总之,来认识一下吧,这是你拉尼阿姨的儿子,你可以叫他一声表哥。”白发的男人看着女孩活泼的模样,满脸都是阳光温暖的笑意,他手下的男孩也停止了挣扎,被这怪力的一家子整累趴了。

    “我才不要呢,他又打不过我,凭什么我叫他哥?叫声弟弟还差不多。”女孩翻了个白眼,转身想去训练场找别的骑士solo。

    “好吧,那莱恩你就是我女儿的弟弟了。”女孩的父亲笑着戳了戳莱恩气的鼓起的脸,差点被咬到,不由得感叹道,“不愧是拉尼姐姐的孩子啊,真是一只叛逆的豹崽啊。”

    少年再次瘫成咸鱼,金色的眼睛微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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