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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背叛者的末路 加麻大威士忌 末篇

    因为学校里的学生们不被允许参加葬礼,但你和宫野明美的关系是全年级公认的走得近,加上你又是栗园千绪的家属,最后葬礼到场的有栗园千绪,你,霜田鹿降,茱蒂老师,娜塔莉老师和伊达航班长...以及一些保护现场的公安。

    川上怜子的易容上的血液被擦掉,被简单地画了一个淡妆,生前如高岭之花般清冷的女人身上穿着宫野明美风格的淡黄色长裙,脸上的表情仿佛放不下什么一般,既不是死者应有的面无表情或安详,也完全找不到平时那熟悉的模样。

    司仪念着长篇大论的台词,你却回想起警校的曾经,你和川上怜子的初见——她因为有人议论千绪和降谷零的发色出手摁了两个同期的肩膀,那时你就对她留下了不好惹的印象。

    你觉得她可疑,加上她根本不是原著出现过的角色,你为了调查她还给栗园千绪点了黑客技能,最后查出对方也是个满门忠烈,可根据她最后的话,她应该从小就被和浅江家真正的孩子调换,后来浅江夫妇不知道发现了什么,忽然被组织处理掉...

    赤羽离莲是十五年前离世,川上怜子和浅江家原本的孩子性别不同的话,那她的制造者应该一开始就盯上了浅江家,他们二十九年前在产房时就该被调换了,如果川上怜子产生自我意识早于赤羽离莲的死的话,那她确实只是她自己...

    思绪纷飞着,杂乱,你也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抬起头却通过玻璃的反光看见身后有个可疑的男人,你戴上之前兑换的可以看穿易容的耳夹,发现是易容了的百加得朗姆酒,也就是伊织无我...你听说他有长期任务,为何也来了这里?

    好在没有其他黑方的人出现,在后面与死者告别的环节,你走到川上怜子的身边,看着她那再也不会睁开的双眼,你隐隐约约记得那是双冰蓝色的桃花眼,也隐约记得极少时候那双眼饱含笑意的模样...只是现在,无论谁都无法唤醒她,再看见那生动的笑意或刻板的冷漠了。

    见你顿在原地,身后的茱蒂老师轻轻碰了碰你的肩膀,你却好像现在才反应过来,那个和你关系不怎么好过,却也和你在这异世界留下深刻羁绊的,与你有同样的秘密的同伴赤莲最后的影子,已经因为那天的三十米距离,从这个世上,永远的消失了。

    “呜——”她不会再回来,也不会再像以前那般微勾着嘴角半威胁地对你笑了...你在心里念着,亲近之人离世的悲哀到来的总是缓慢的,因为相比于熟悉的人离世所带来的一场暴雨,亲近的人的逝去往往是一生的潮湿。浑浑噩噩了好几天的你到现在才恍然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如同忽然被丢下的幼兽一般发出一声悲鸣,瞬间泪如雨下,在你之前完成告别的栗园千绪赶忙拿出纸帮你擦去泪水,你这才发现他的手也抖得厉害,只是因为他来葬礼的名义只是陪同你,他是来宾中唯一一个和宫野明美完全不熟的人,才不得不强装着镇定,装出死去的只是个陌生人的模样——可他却偏偏又是死者最熟知最亲密的爱人,如此矛盾,如此可悲。

    你不敢发出别的声音刺激必然比你悲伤更多的栗园千绪,你名义上的表哥抿着唇,轻轻把你抱在怀里,给后面的人让开路。

    “我想...给她复仇...”坐回偏僻的位置时,方才还无比坚强的栗园千绪却仿佛终于完成一切般失去所有的力量,把脑袋压在你的肩膀上,低声念道...他的声音十分的沧桑,“拜托你了。”

    “...”你张了张嘴,没有说出什么话,身后的栗园千绪仿佛傀儡一般,也跟着欲言又止,你意识到他失去了什么,或者说即将失去什么,反抱住他,“你是一个活着的人。”

    “我是被你带来的,一个从未存在的假人...你必须承认,如果不是我拼命的学习制造我的价值,那会用来救诸伏景光的就不是黎安,而是我...而她是和我一样的悲哀的拥有自我意识的假人,是我生命中唯一一个知晓我的全部后爱着我的人,也是我所有活着的证明...栗园千理...失去她,我已经什么都没剩下了,我无论如何都要为她复仇,这已经是我的生命里唯一能为她做的了...”栗园千绪只是喃喃着,有几分魔怔的悲哀,听的你心中一阵阵发痛...是共感吧,就和他昏睡过去时一样。

    “...一年。”你还有独属于你的过去回忆,可栗园千绪所拥有的一切都是你亲手锻造的谎言,他的人际被你掌控,他的行为是你所书写,在这可悲的被安排好命运的时光中生出自我意志的他的眼中,众生皆是真实,唯有他是这世间的一抹虚假的痕迹,而川上怜子才是他唯一的同伴——出于一种可以被评得上一句伪善的愧疚心理,你承诺这样着,眼中有几分复杂——你有着十分美好的初衷,想要挽救你所记忆的遗憾,但阴差阳错的,你却亲自导演了栗园千绪的悲剧,成为你所不耻的,仗着他这因你“诞生”的因果,操作他人人生的加害者。

    “调查控制她的人是谁,求你了...”栗园千绪之重复着这句话,声音越来越轻,直到他昏睡过去...他已经很累了,你深刻的明白这一点。

    你看着他,压制悲恸的心情,轻轻地挪动了他一下,让他靠在椅背上,你不知道川上怜子身后的操纵者是谁,也不知道其立场,他救下宫野明美却让川上怜子送死,是别的穿越者吗?还是漫画中的谁觉醒了自我意识?你不知道,所以你没有擅自留下承诺,因为你害怕这件事背后无法理解,无法承担的真相,你只能在心中暗暗对栗园千绪道歉,也只能默默希望他不要做什么极端的事情。

    告别仪式过后,川上怜子的尸体被送到火葬场等待火化,你估摸着找机会取走她的核心让弘树把她也加到诺亚方舟的大船上,然而在尸体运往火炉前的半个小时,变故却忽然发生了。

    一个带着全头式白狐面具的黑衣人闯了进来,一己之力迅速击败了想要拦住他的公安,就连伊织无我完全没有收敛的充斥着怒意地攻击都只拦了他一分钟,随后冲上来的同样易容了的这场葬礼的负责人降谷零上来和伊织无我联手,也在拖延了五分钟后被击飞出去,你意识到来者少说也是个组织高层,但他的手法你却是没见过的,是你没见过的组织成员,你警惕着趁其他人被打昏上去和对方交手,一边试图往对方身上下定位器,而从来没有失败过的定位却显示失败,是因为对方蒙着面吗?

    好在你在起了杀意的情况下还是能拖一会的——但也只是一会,你莫名觉得对方的体术有点熟悉,而对方也莫名其妙比你目前遇到的所有敌人都了解你的战斗方式,你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压着打过,无论是影的路数还是你自创的逃脱术都是以随意发挥毫无束缚为主,难以被克制为特色的,而黑衣人却是次次都能精准预判你临时起意的下一步动作,仿佛猫逗老鼠一般和你打了几十个来回,最终一招制敌,用擒拿术把你摁在地上,他没有像对付其他人一样把你暴力打晕,而是用手铐扣住双手拴在了柱子上,那手铐不知是什么材质,你一时竟挣扎不开,眼睁睁地看着他几下制服其他想要阻拦的路人后,扛起了台子上川上怜子的尸体。

    绝对不能让他带走!

    你呼唤接线员,那个没用的男人又双叒叕掉线了,商城你没有他的辅助无法使用,好在系统空间还能用,你摸出一把□□两枪打碎手铐,久违地以握枪标准站姿用□□指着黑衣人:“放下她!”

    “...”黑衣人歪了歪脑袋,你听见那面具后传来的一声轻笑,清冷,却也让你感到深深的危险,他扛着尸体跑了起来,在整栋大楼里上蹿下跳,你在爪钩的辅助下全力追逐竟然一时半会没追上他,只保持着那距离一点也不增减,你中途开的一枪被那个混蛋拿川上怜子的尸体挡了一下,你前所未有地愤怒,却也实在地不敢继续开枪,随着体力的消耗,你渐渐减慢了速度,只靠一口气撑着,终于是把那人追到一条死路,暴怒状态下的你直接一个冲刺和他开始又一轮对决,短剑直逼他的脖颈,在他躲避时化刺为砍,却被对方不知道从哪掏出的迅捷剑一下子格挡回来,你借力一个回旋再次刺向他的腹部,太长的剑反手不好格挡,黑衣人只好侧身避让,而你也趁此机会对着他的脸发射抓钩,黑衣人堪堪避开,面具被抓钩刮了一下歪了一点,露出下面的一点金色,你正准备追击,他却快速且精准地在你右手抓钩的机关上拍了一下,抓钩不受控制地收紧,一下子把你拖飞出去,黑衣人趁此机会和你错身而过,飞速往回跑去,你拉扯了好一会才收住抓钩,再度追了上去,这次你一路追到地下的火化场,精神恍惚下的你感到了一丝奇怪,除了你们两,这儿一个活人都没有,还有熟悉的滴答声...

    黑衣人一把将尸体丢在地上,转身一个冲刺搂住你的腰把你带出了地下火化场,在你因为剧烈运动迟延的意识反应过来挣扎的时候,一声巨响,地下发生了剧烈的爆炸,看着对方面具后隐约露出的狐眼,你大脑当机,不敢去想被留在下面的川上怜子会变成什么样,只全靠肌肉反应用左手掏出匕首往黑衣人的脖颈刺去,他却是反应迅速地松开你,三秒就逃走消失不见了。

    你低下头,看着匕首刃上沾着的几根淡金色的毛发,一时间精神恍惚:“这到底...算什么啊...”

    ...

    后来公安支援赶到清理了现场,通过监控和当时唯一醒着的你的证词以及最后只找到的一枚扭曲破碎的扣子,确认了川上怜子尸骨无存的事实。

    最后无论是藏在公安墓地里浅江麻纱无名的冢,还是明面上宫野明美的假墓,都变成了衣冠冢。

    报纸上公布了事情的后续,宫野明美可能自己都不知道她自己死的这么惨吧...

    组织里的加麻大威士忌被田纳西申请登记成了在逃卧底,他选择利用这位死者的最后价值,将自己和君度对付组织做过的一些谋划遗留下的些许痕迹统统安排在川上怜子身上,徒留知道这件事的琴酒拔剑四顾心茫然。

    那天匕首上沾到的几根头发被你收了起来一起丢在遗物堆里,川上怜子的那枚扣子在醒来后差点上吊了的栗园千绪的努力的争取下,最后没争过,还给了她的家人,去了一个据说是川上怜子的哥哥的人手上,不知道是谁,但猜测应该是之后收养川上怜子的家人——不过栗园千绪也没那么大的决心跟别人的哥哥抢遗物就是了。

    弘树被霜田鹿降收养,十二岁的孩子什么也没有说,但眼里的悲伤却完全藏不住,你只能尽量用本体去开导他,在见到还是半成品的黎安形态的诺亚方舟后,变成了诺亚方舟开导你们两。

    伴随着川上怜子彻底的死亡,和那天葬礼上那位强你很多的,熟悉的陌生人,你有种说不上是什么的难受感觉,但你却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它,好在诺亚方舟直接投屏让你在星空中睡了一晚上,你感觉心情好了许多。

    栗园千绪申请了调查组织的要求,警察厅公安那边考虑到他已经经历了两次,算上赤羽离莲是三次的因为组织失去重要的人的经历,同意了他的调任申请,因为甘露咖啡只暴露了会易容,以前的黑客工作都是川上怜子负责,所以公安那边在知道栗园千绪一直很少用的小天赋时,选择让他做协助组织卧底苏格兰的黑客。

    ...

    “...一切正如你所料,他竟然真的...做到了那一步。”昏暗的房间里,金发蓝眼的少年喝着果酒,在组织的生活需要他保持绝对的清醒才能抵抗周围的危机,所以他很少喝酒,只有今日,他看着桌上的屏蔽仪闪耀着,对身边黑长发的男人说着英语。

    君度整理着资料,给加麻大威士忌的纸质简历背后写上一个已故,给电脑里录入的却是叛逃失踪,虽然安排这一切的人知道真相,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下的,看着喝了点果酒就显得微醺的安布罗修斯,君度叹息一声,摸了摸少年的脑袋——过去他很少有机会这么做,只是今日他有点被感染些许悲伤,加上面前的少年几乎是未响应的状态,他难得好心地安慰着对方:“没有什么是永恒的,所有人都会死,我亲爱的小安布罗修斯。”

    见少年没有反应,君度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关于我们的未来,我还有六点要说。”

    “哪六点?”安布罗修斯微抬起头,桃花般的蓝色眼睛里带着几分迷茫。

    真可爱啊,君度心想着,真的很少能看见这家伙不在那个女孩面前时会有这么可爱的时候,不过他还是给出地狱笑话般的答案:“......”

    “你好烦。”安布罗修斯气呼地砸了一下果酒的杯子,几滴酒液溅洒在桌上,被君度立马用抹布擦干净,“麻纱就这么轻易地死了...我们的敌人...还真是有够可怕...明明我觉得自己已经很强了,还是,还是无法反抗组织...还有那位。”

    “我们的存在不过一个错误,能从夹缝中生存下来已是最好的选择。”做完今日工作的君度葛优躺在沙发椅上,随手捡起放在茶几上的银柄黑伞,稍微拔出一点里面的长剑,骨节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剑刃,响起清脆的声音。

    “你就不能支楞一点吗!”安布罗修斯回头瞪了他一眼,君度的能力是他们组织中的反抗者组成的联盟里最有用的一个,如果他真的认真起来反水,组织绝对会受到重创,可君度除了帮他们隐瞒各种秘密,偶尔破坏一下组织反卧底的行动以外,从不主动进攻,就算有什么动静,也是秘密处置掉掉链子或暴露了的成员。

    “俗话说得好,如果遇到什么苦难,就来一句,你所热爱的,就是你的生活...”

    “不要再讲不能播出的东西了啊!”安布罗修斯已经快被君度的冷笑话给气死了。

    “知道吗,安布罗修斯,我和你们最大的差别。”君度却是叹息一声,停止了答非所问环节,把剑收回伞中,旋转了一下伞柄,再拔出时带出的是一根奇怪的筷子,“你们为了你们要做的事可以牺牲任何东西,我却有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的人。”

    “可是他们已经对你的爱人做了实验!她变成了一个怪物!你连这样都能定义为保护吗?”安布罗修斯愤怒地说着,也许他早就无法容忍君度无穷无尽的摆烂了。

    “我有很多要保护的人,失去了一个,还有一个...我不像你们那样可以无视一切后患孤注一掷,我永远都有顾忌——除非我是最后一个死的,不然到最后,我都无法动手为谁复仇。”君度叹息一声,抚摸着那根纹理复杂,长度有十一英寸的筷子,“我只能,退让,无穷无尽的退让...然后为你们处理后患。”

    “你可真是个懦夫,君度。”安布罗修斯走下座位,到了君度面前,恶狠狠地说出自己的心里话,“我不像你,我已经没有别的东西了,组织不断地逼近她,我必须动手了。”

    “是吗?孰真,孰假,这一切究竟是谁的局,还是命运使然...谁又知道呢?”君度只是低头叹息一声,甩了甩手中的筷子,筷子尖端莫名泛起蓝色的光华,“Lumos。”

    “别讲你那魔鬼笑话了!”安布罗修斯气对方的不上心,也气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君度叹息一声,把筷子收回伞中,坐直后示意安布罗修斯坐回去,与他对视:“你知道我们为什么都是失败品吗?”

    “如果你说什么因为我们没有成功...”

    “你被他支配时完全感觉不到吗?我们都是失败品...你是那个家伙最痛恨的过去,浅江麻纱那家伙那是除了参考物性格以外什么都没继承到,全然是个陌生人,而我...则出乎意料的是一个男人。”君度平静地说着他所知道的东西,以谜语人的方式试图让对方理解他想表达的一切,“你看那个女孩,她和你被导入记忆中的样子,有什么不同吗?”

    “...”安布罗修斯张嘴想要反驳,却又想不出什么话来。

    “她和我们是不一样的,我亲眼见过她,知道她是什么。”

    “可我对她明明有种亲和力...”

    “BOSS盯着你呢...嘘。”君度只是笑了笑,起身拿着安布罗修斯未喝完的果酒,对还在椅子上发呆的安布罗修斯行了一个瓦莱西枪礼,转身把加麻大威士忌顶着黑白照片的档案放到正确的位置,离开了档案室。

    ...

    做着重重伪装的伊织无我来到警察墓地的无名墓碑前,放下一束罕见的红色百合。

    在她放弃证人保护计划考上警校成为公安时,伊织无我就担心过对方哪一天会被报复,那时的川上怜子以她独有的方式开着玩笑,说了句如果她死了其他人一定要拿红色的百合花祭奠她。

    她生而热烈,永远不服输,但因为浅江夫妇遇害的事,她总是莫名自责的,自闭着不喜欢说话,但在伊织无我心中,小时那个跟在浅江夫妇身后,被谁看着就狠狠地瞪回去的小女孩永远都是那样的可爱,长大后的她,像一朵百合花般美好。

    可惜,她最终还是和浅江夫妇一起深埋在了地下,因为那个该死的组织。

    伊织无我站起身,看向旁边的两个墓碑,和川上怜子暂时无名的墓不同,上面刻着赤羽离莲和黎安,听说当年黎安离世后栗园千绪经过重重困难让她与赤羽离莲并排埋在了这里,这次川上怜子会葬在这,也是他申请的结果,无论是他,还是他妹妹心爱的男人,都失去了最重要的家人。

    组织的事务总是很忙,伊织无我在葬礼之前还没有见过他那个传说中的妹夫,最近难得有空闲想私下见上一面,却听说他忽然辞去了警察工作,想来是被秘密调入了公安,不知道协助哪一个卧底。

    想起卧底,伊织无我又回想起他进入组织卧底调查的目标之一,诸伏景光,可惜他并没有查到当年外守一的死亡是否为组织所为,但他也发现对方一个巨大的疑点,很多标注着他来完成的狙击任务到场的都是满脸黑眼圈的黑麦,即便如此,苏格兰的升职速度还是他们三个卧底中最快的一个,传递回的消息却是最少的,那边的上级虽然说着让他继续潜伏价值更大,但伊织无我总觉得对方是个双重卧底,加上田纳西十分信任库拉索,却不怎么重用他和波本,最重要的任务更是一点风声都不漏给他,伊织无我不由得担心起他们的身份是否早就暴露,为了不让提供消息的人被怀疑,才一直被组织吊着他们只做些大材小用的任务。

    不过这些也只是猜测罢了,伊织无我能和诸伏景光接触的时间少之又少,他开始思考换上司的可能,可惜田纳西直系下属虽然不少,但最近好像跑了一个代号是加麻大威士忌的部下,正值混乱之中,指望他现在把自己调走并不现实。

    伊织无我站在墓碑前,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而不远处树下的黑皮,也同样遥望着他思考。

    ...

    霜田鹿降收拾好川上怜子的房间,把她留下来的东西都套上了保护膜,将其中极其重要的东西都偷偷带到自己私下买的,公安和组织都不知情的房子里。

    看着真空包装中被压的有些扁的玩偶,霜田鹿降蹲下身,和娃娃平视:“怜子,你竟然比我先一步离开...等再见面,我要怎么嘲笑你呢?”

    ‘你想笑就笑吧。’霜田鹿降在心中补上川上怜子会回的话,开口继续说道:“为什么都不和我交流一下呢?收到公安的消息时,我还以为是诈骗电话...怜子...你这样的人竟然死的这么这么这么荒唐,又突然...”

    这次霜田鹿降想不到对方会回答什么,她和川上怜子初识在小学,在初中发现对方和年龄段不同的宫野明美也认识时,才意识到她的身份不简单...她们从没有过深地了解过彼此,明明都隐约知道对方是组织成员,甚至如今才发现双方都是双重间谍,她们却从来没交流过组织的事,心知肚明之间,错过了一切。

    情绪上头,霜田鹿降吐出一口血来,距赤羽离莲亲自把她从实验室救出来已经过去了十五年,曾经同样的幸存者已经全部殒命,就算还有剩下的...那她也不认识。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川上怜子和赤羽前辈很像很像,所以一开始知道对方是组织的卧底时,她选择了沉默,这一沉默就是这么多年,她不由得想到,如果她当年向上报告了川上怜子的身份,让对方暴露,怜子是否不会为了那派她去卧底的神秘情报组织替宫野明美死去呢?

    可是那样,明美也会真的出事吧...可是,可是,没有人能保证不偏心自己的任何一个朋友,如果,如果让她选的话...

    霜田鹿降把脸埋在娃娃真空包装的塑料膜外,发出一声悲鸣,冰冷的屏障让她保持着清醒,也清醒着痛苦。

    至少,要找到明美去了哪里。

    最后,霜田鹿降坐好在沙发上,给自己多年来唯一联络的上司,最初训练她让她成为双重卧底降谷先生打去了电话。

    ...

    宫野明美醒来时,发现自己睡得床好像变软了一点。

    今天本该是去会见琴酒的日子,她焦虑难安,却莫名睡得很熟,可能是心理上还是被压迫出了些问题吧...宫野明美心想着,翻身下床准备去见琴酒,只要能完成任务...起码不再成为妹妹的拖累...

    “终于醒,我以为药过量。”有些沙哑低沉的声音伴随着乱七八糟的语法错误响起,宫野明美吓了一跳,抬起头,只见带着铁质厚实面具,黑长直发散落一地的男人坐在门边,手中旋转着一把黑色银把手的大雨伞,他用伞柄戳开了灯的按钮,面具眼睛的位置隐隐约约泄露出一丝蓝色,“尊美醇,初次见面,我,FBI卧底,艾伦,不常说日语,见谅。”

    “我今天要去见琴酒...”宫野明美警惕着,却发现这儿并不是她的房间。

    “已经过去一个星期,又三天。”君度用伞敲击着墙上的日历,“现在再去,就如二十加六一般,没有意义。”

    “什么!”宫野明美立刻拿出手机,确认了她已经睡了九天的事实,她看向对面的男人,她自己本身的体术都只能打打练过一点的人,还因为睡了太久四肢僵硬,原本放在床头柜里的手枪...房间都换了哪还有可能还在那。

    “有人替你去,但下场...”君度丢出两份报纸,第一张的头条是帝丹高中女老师在海边港口惨遭杀害,第二张是宫野小姐的尸体惨遭神秘人炸毁,尸骨无存,“你在组织眼里是死人...这正是你的可悲目的?不再被用来威胁雪莉的工具...”

    “死的人,是谁?”宫野明美万万没想到她为自己做好的决战舞台成为了其他人的墓地,她有种强烈的不好的预感和一阵恍惚的悲伤。

    “日本警视厅公安,川上怜子,本名浅江麻纱。”说起那个名字时,长发男人微微歪了歪脑袋,似乎也有些为对方悲伤,他走到窗边,打开了窗户,“她生前,我们达成合作,FBI的同事,来接你,樱桃白兰地,安布罗修斯,我们的人,协议关系,保守他们的秘密,不可在FBI提起。”

    “怜子?等等,你别走,至少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宫野明美想要叫住男人,那人却直接翻越窗户,从十八楼的高度借用一个手铐从水管上滑了下去,宫野明美自知自己没有对方那样的本领,坐在窗边试图联系上川上怜子,却发现手机已经被清空,还装了强制黑名单,她联系不上任何人。

    焦灼地坐了一会门外响起敲门声,这个房间只能从外面打开,宫野明美只好说了声请进,看见进来的金发熟面孔时,她愣了一下:“茱蒂?”

    “hello?参加你葬礼时没想到,我们还能再见面呢。”茱蒂史坦林拿出FBI的身份证件,她一直以为宫野明美死了,还有一点点悲伤,直到今天早上,她才接到FBI那边的直接联系,说埋伏在组织的卧底把宫野明美捞了出来,但因为情报称FBI内部中高层也有组织的卧底,加上宫野明美除了自己的妹妹并不知道任何核心情报,所以宫野明美暂时由她保护,好在情报之中绝对白名单里秀一马上也要回来日本了,她不需要有太大的压力,“这边是FBI的证人保护计划,因为涉及我们的卧底,是强行执行的哦?”

    “...我知道了。”宫野明美说着,署上了姓名,“怜子...那个替我去的女人,她还活着吗?”

    “她是绕过日本公安私自和我们那位卧底达成的协议,所以只有他知道。”茱蒂老师虽然心中已经猜测出那位公安绝对是殉职而非假死,但嘴上还是给出了一个有希望的答案,“等会我们的人回来帮你伪装,但毕竟组织有个很擅长伪装和看透别人伪装的千面魔女,你尽量不要出门,毕竟你代表的已经不是你一个人了。”

    “我知道了...只是我的妹妹还在组织里。”宫野明美本想提一嘴樱桃白兰地的身份,但想起刚才男人的警告,她说出的话改为了雪莉。

    “我们这边的情报看来,她一时半会不会有事,明美小姐暂时放心,交给我们就好。”茱蒂说着,收走了宫野明美签好名的文档,按照线人交代的那样从电视机下的抽屉里拿出已经被那位神奇の不知名卧底办好的证件,看了一眼上面的名字,随后递给了宫野明美,“那么以后请多关照了,浅江麻纱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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