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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在你们快活的那段时间,柯南和服部平次已经破了案,但邵渊己一郎还是跑掉了,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想来也是还没到后面萤火虫森林的剧情点,虽然此次大阪之旅你遇到了可怕的东西,但能和灰原哀一次见面就拉近关系无疑是最让你高兴的事。

    第二天又是上学日,但学校的氛围好像怪怪的,你从走进校门就不少被人指指点点——虽然你平时因为独特的发色没少被人围观,但今天你能感受到人群对你的恶意。

    难道是延迟了八年才来的校园霸凌?你面上不动声色,加快脚步回了班上,在看见自己原本干净地桌面被人用红色油漆刷上各种脏话时,你直接找接线员兑换了一瓶医用酒精,借着背包的遮掩拿出来,没一会就清理干净了桌面,身后传来有人拍照的声音,你等闪光灯熄灭后回头瞥了他一眼,那是一个看上去就很爱搞事,但又很胆小的男生,被你这一眼下了一跳,坐下伏低身子,手指在手机的键盘上飞舞,不知道在编排什么。

    不过也多亏他的反应,你知道该去哪找前因后果,拿出手机打开论坛,只见一篇爆火的帖子“锤一锤高二B班白毛女的混乱私生活”。

    你没忍住发出一声嗤笑,这种事去年那个变态学长就搞过,不过那时因为出了乌龙那个学长变成帝丹高中去年一年的笑柄,你很好奇这次搞事的人又编了个什么故事。

    贴主开局没有讲故事,而是贴出几张镇楼图,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偷拍的,有萩原研二或松田阵平单独开车来接你时你上车的照片,有你揍工藤新一或本堂瑛佑时奇怪角度的错位照,有你和新出医生在医务室聊天的照片,有安布罗修斯牵着你的手腕的照片,有之前被三位变态纠缠的照片,不知道拍下这些的人跟踪了你多久,你竟然一直没发现。

    可惜没有你和女老师和同学们贴贴的照片,偷拍者的格局还是太小了【韩国手.jpg】。

    镇楼图底下贴主给你和以上出现的每一个异性都编排出了各种狗血的故事,你被尬的差点打洞,如果只是前面那些故事你都只是图一乐,直到后面出现你没戴面具的马甲抱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柯南的照片。

    后面的故事编的是你在学院期间和同学工藤新一生子的事,你已经无心看下去,只立刻启动组织的软件去把那张照片黑掉,宫野明美离去后组织没有派新的人来监视你,但你不知道柯南和贝尔摩德是否已经看见了这个。

    果然,还没过多久,你就收到了贝尔摩德约你今晚酒吧谈事情的消息,你只庆幸自己关于组织的事做的向来隐蔽,毕竟你三更半夜去酒吧可太好编排了,要是被拍到,组织那边估计也饶不了你。

    上课后其他学生都安分了下来,班主任看你这个三天两头出事的倒霉学生虽然有几分不悦,但见过你家长的他知道那些事多半是造谣,也没说什么...这为了避免被松田阵平锤爆狗头的求生欲。

    茱蒂老师上课途中让你们写题的自由时间把你叫到外面去,单独告诉你学校在核查你那件事的详细情况,实际上因为帖子里出现了樱桃白兰地没过多久就被黑掉撤走的照片,FBI也在加班加点地彻查这件事,因为被404了的只有樱桃白兰地的照片,连后面的小故事都没有被黑掉,茱蒂老师坚信你只是单纯地倒了大霉,对你充满了同情——所以同情的时候能把前男友拴好吗?你不想再在奇怪的地方看见赤井秀一了!

    你用组织的黑客软件一下子定位到了罪魁祸首的账号,奇怪的是,贴主那边似乎是一个团体,还有实力一般的黑客和学校派来彻查的信息老师对峙,你监视着后台,发现他们竟然还偷拍到一些樱桃白兰地的照片,大多都是你执行任务装作普通人没带面具,身边跟着各个组织成员的画面,能够做到这种地步,那个摄影师的实力绝对不俗,之所以确定是摄影师,是因为他们黑客的水平真的不怎么样,对抗学校还好,FBI分分钟入侵了网络,你在他们发现之前动手把照片全部清楚干净,但你也没有办法做到更多了,因为历史老师那个老逼登已经走到你面前来了。

    “有的人自己不检点,上课不听讲,也不尊重老师...单凭一点成绩就以为自己可以在学校横着走...”历史老师故意以全班都能听见的语气碎碎念着,充满恶意地看着你,“如果不是工藤新一去了国外,你觉得你一个女生能拿第一吗?哦,对了,他好像还是你孩子的爸爸吧...”

    历史老师还没说完,就被你踢起来的桌子砸到,你不在乎这种失败者编排你,但他不能侮辱你磕的CP!

    “师者,岂能既无能也无德?”你站起身,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放任恶意流淌,属于樱桃白兰地执行任务时那恶鬼一般的气质瞬间爆发出来,一下子镇得全班鸦雀无声,你拿出手机,上面还显示着录音的界面,“柔软的舌头可以挑断一个人的筋骨。语言,有时候比暴力更能伤人——这段音频我会通过家长发给校长,好自为之。”

    说完,你拎起包就走了。

    ‘这真不像你。’在你上楼的时候,接线员带着些许笑意说着,看来这是让他喜欢的处理方式。

    “没办法,那些跟着这些事兴风作浪的人并不在乎真相,只在乎这立场和情绪。”你无所谓地说着,“只可惜,他们永远都不明白,今天的原告也许在下一日就会化作被告。”

    与其被想要诬告的人思思压住,不如你自己也成为一道立场,立场与立场的冲突远好过一场节奏对一个人的压迫。

    本着既然已经表明态度,不如做的更完全一点的想法,你直接去了高三A班,你查出的那些IP地址大多在校外,能恨你本体到如此的人,想来也只有熙美戴乐,校外的人你可以等夜幕降临后叫马甲去挨个处理(威胁)一下,但校内这个,你必须得让他在所有人面前付出代价——虽然青山笔下的角色大多很完美,但日本的普通人大多本质上欺软怕硬,还有很严重的群众效应,如果你的回应不够强烈,八成是要被群起而攻之,被霸凌的。

    “山本贤人。”楼上的班级正好在自习,老师被你盗了高三主任的号远程叫走,你有十分钟时间处理掉他,迈着轻飘飘的脚步走进教室,无人注意到你,你敲了敲敞开的门扉,叫出那人的名字。

    学生们一下子认出了你,窃窃私语声中你挺直了身板,走向了坐在后排拿着手机的男生,你金色的眼瞳大睁,瞳孔如捕猎时的野兽一般微微拉长竖起,山本贤人当然知道你是为了什么找来的,他难以置信地看着你,带着几分惊慌的失措,你轻笑一声,讽刺着他这幅老鼠一般的作态:“有胆子联合校外人士造谣,却没本事对峙受害者是吗?”

    “啊,你在说什么,你有证据吗?”山本贤人结巴了一会,看了一眼手机终于找到了熙美戴乐的人告诉他被追查到的时候应该说的台词,磕磕巴巴地念道。

    “证据不就在这吗?”你哼笑一声,从他抽屉里抽出一大把纸质的照片,是的,如果单是网上论坛绝对达不到这么大的影响力,你从楼下上来时在墙上地上看见不少贴吧内容打印出来的宣传,他们昨晚才开始散播谣言,如果你没猜错,等中午午休时间学生走到外面时,山本贤人就会从楼上把那些纸都空投散播下去,让所有人都知道你的故事,你抬起手机把那些东西和山本贤人惊恐的照片拍了下来,又一下子制服他打开他的论坛将登录信息拍下,连带着刚才历史老师的录音一起发给了栗园千绪,你知道作为成年人的他在这方面会比你做的更好,“山本贤人,如果你不愿意对你的所作所为发出澄清,我们就法庭上见。”

    结果你还没来得及走,就被他们班的班主任抓住带到年级主任那里去了。

    虽然你没有攻击山本贤人,但是山本贤人觉得你对他的心灵造成了不可逆转的影响,叫了父母来办公室,怼着你就是一顿臭骂,你不是很想理会他们,虽然茱蒂老师有单独的办公室,娜塔莉老师在别的班级上课,但在众老师面前你也不好溜走,对方家长强调着一定要和你的父母述说你的恶行:“今天你父母不来,这件事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年级主任表示这很难解释,但他们可能并不想真的见到你的家人。

    “那你们可得去地下见他们。”你见年级主任谜语人一般磨磨唧唧地解释,不由得冷哼一声,对于这两人发癫的行为不做评价,年级主任也想过联系你的监护人,但那二位来之前你就提前一步黑了学校的网让他们无法查询你监护人们的电话号码,纸质档案上的联系人是当年贝尔摩德易容的身份的电话号码,年级主任本不想麻烦已经不是你监护人多年的领养人,奈何山本贤人的家长炯炯逼人,他试着打电话过去,理所当然的已经是空号,他实话实说,但山本贤人的父母却不信事情有这么巧,依旧闹着不见到你父母不罢休,你隐隐约约有送他们下去见你父母的冲动——但是仅限如此,虽然当惯了樱桃白兰地,但你依旧不会用目前的身份杀戮来给身边的人带来困扰。

    随着时间渐渐过去,山本贤人的父母也从一开始闹着要见你的家长渐渐转化为对你指指点点,不过因为你父母的事情不可告知不知情人,为了化解他们的怒火,年级主任对他们的恶言咒骂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们渐渐猜测你是不是被父母遗弃,或者干脆没有父母,又将此当为真理,埋汰孤儿就是没有教养。

    又过了一段时间,他们的议论又变成了对你父母的声讨,你扫了一眼胸前隐隐约约散发光芒的录音笔,从上课的时候开始,它就记录了你一路上经历的所有——也是时候了,你忽然拿起一边的椅子砸向一直废话不止的男人,即便你自己对你的父母也有怨言,但你绝不允许两个傻/逼这样侮辱为你的家国战斗到最后一刻的英雄——是的,你现在还手,不是因为感情,而是单纯不能再坐视下去。

    对呢,只是这样。

    你控制着力道,确保只是给他一个教训,山本贤人的父母暴怒着向你打来,你躲闪开几次后顺利地闪出办公室,还不忘重重地关上门砸在后面追来的人脸上。

    随后你直接去了医务室,学校那边也头疼你的事,你到医务室门口时收到了停学通知,在这一切水落石出前你都不用去上课了,这也正合你意。

    医务室这个点没有其他人,你看着坐在办公桌边饶有兴趣地看着你的,披着新皮的贝尔摩德,知道他敢露出这副嘴脸这附近必然是安全的:“我的笑话好看吗?”

    “真是独特的学院生活呢。”贝尔摩德笑了笑,明目张胆地嘲笑着你,“很少看见你在任务之外露出这幅杀气腾腾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专心学院生活忘记了自己是什么人了呢,樱桃白兰地,像我们这样生活在黑暗中的人,是永远不会被命运善待的。”

    你知道这句话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定会被剪入漫画,但你也无所谓了,左右不过四面受敌,想要掩盖身份的计划成功率已经低到极致,你还不如想想怎么把自己编成卧底:“我所在的地方永远少不了这些乱七八糟的纷争,今晚我有别的事要忙,有什么事就现在说吧,贝尔摩德。”

    “无非是叫你注意不要暴露组织身份的事——不过看来你做的很好。”贝尔摩德笑了笑,把一叠纸丢在你面前,那是早上已经被散播出去的关于樱桃白兰地抱小孩的那段编排的照片,看来是她叫人给你回收了回来,“组织给你一个星期时间,查出在暗处对付你的敌人。”

    “一分钟即可。”你冷笑一声,已经想好了到时候上交组织的报告怎么写,你并不想组织知道你和熙美戴乐间的那些屁事,所以你会编出一个足够合理的理由,并让他成真——而你已经想好了要背下这个黑锅的人选。

    “别闹太大。”贝尔摩德最后敲打了你一句,便放你离开。

    之后听闻此事的萩原研二请假来找过你,还帮你带来了松田阵平说的“找到造谣者就把他狠狠地暴揍一顿”的友好宣言,你表示你并不需要其他人陪伴并送走了他后,睡在床上把意识转移到了马甲身上。

    夜黑的正是时候,厚重的乌云遮蔽天空,在这没有月亮与星星的夜晚,你一袭黑衣,提着利刃漫步于街道,在察觉背后小鬼自以为轻的脚步声时,你只冷冷地回头看了一眼,一柄手术刀被你飞出去,扎在小巷的口子前,你的暗器技术稀烂,并不能精准恐吓柯南,只能通过这种敷衍的方法告诉他你已经发现他了,随后你的脚步加快,三两下就消失在了夜色中。

    如果组织没有介入此事,那些熙美戴乐的走狗你本可以只是威胁一下,但在目标集会的位置附近看见保时捷356a后,你改变了战策,对那贸然对付你以至于惊动组织的倒霉蛋们说了一声抱歉,你轻而易举让血染透了整个集会点的墙面。

    不知道为什么还是成功追来的柯南的脚步声响起,你疑惑他是怎么从琴酒的眼皮子底下跑出来的,只擦掉面具上的血迹,纵身一跃到了吊灯上,柯南冲进来后挨个叫唤试图找到幸存者,你对自己的技术充满自信,奈何在世界意志的加成下有人秽土转生,睁开眼后颤抖着手指着天上你所在的地方:“黑色...黑色的恶魔...”

    柯南瞬间僵住,他慢慢回过头,和站在吊顶上的你那双让他无比熟悉却也陌生的紫色杏眼对上,你眼睛微眯对他展现出一点让人胆颤的笑意,随后用没有装□□的□□把那刚刚复活的幸存者补掉,翻身落地从你一开始就打开了的窗户中跳出逃走,你自动寻路找到琴酒的车,很自觉地坐到后座。

    “刚才有一个小鬼上去了。”琴酒冷漠地说着,看来柯南是故意被他放进去的。

    “没看见——而且我故意开一枪不就是为了引人来发现他们吗?”你从风衣内侧拿出那些照片的底片,不知道拍摄者在不在那里,不过这一波血洗足以让他们自己放弃这条路,你用打火机点燃胶片,在琴酒回头给你一枪前用打包盒装着胶片的尸体丢到窗外路过的垃圾桶里,从垃圾桶里探出头的coser对你比了一个中指。

    “希望你被拍下那些照片不是为了被人注意。”琴酒冷冷地嘲讽着你。

    你无所谓地摊摊手,忽然凑近了他:“老大哥今天怎么想到来接我?”

    “有人要见你。”提到原因,琴酒瞬间变得极其不爽,他点了一根烟,闪避你打开的超强吹风机,为了不让后半部分的车程全部用在闪避上,他吸了一大口就把烟灭掉,“对他放尊重一点。”

    你有些疑惑,按理说以原著琴酒上怼朗姆下踹底层的水准,没道理会有什么需要你尊重的组织成员...难道...?

    可是如果是老逼登,他有什么理由要见你呢?

    到达目的地附近,你被琴酒按着蒙住了眼睛,身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拿破仑白兰地从他手上接过你,七绕八绕确认你绝不可能记下路线后带你进了室内,随着电梯渐渐上升,你打开系统地图想看看自己在哪,却无论如何都联系不上接线员和系统——这玩意还真的是一到关键时刻就不靠谱。

    “小樱桃,你等会记住,见到那个男人千万千万别嘴欠,更别拉下眼罩啊。”拿破仑低声在你耳边劝告着,你听得出他对你有些许担心,等到了楼上,他把你送到一个房间,让你坐在一个柔软的椅子上后就离开了。

    眼罩不能取,系统和接线员联系不上监视器也无法放,你微微抿唇,假装放松地坐着,实则保持着警惕,空气中安安静静的,听不见另一人的呼吸,直到那人走到你面前,你都只是通过地板的些微震动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是很强大的人,走路和呼吸都轻的可怕,绝不可能是乌丸莲耶那个老逼登,而且体表温度很低,你在他手快要碰到你时才感受到空气中些微的温度变化,他抚摸着你的脸,让你激起一声鸡皮疙瘩,只试探着开口:“你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只是将手从你的面庞挪到了头上,他顺着你的长发摸着,如果不是过程中途径脖颈,你会觉得他摸的手法非常舒适——感觉就像在摸猫一样。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把你头发上因为剧烈运动纠缠在一起的卷发顺直,其他一句话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就在你被他顺毛顺的渐渐放松下来的时候,他的手却忽然向下,拉下你的风衣的拉链,你下意识想要反抗,他却是轻而易举就按住了你,还不等你震惊对方要做什么,就感到那双手抚上了你胸口的伤痕。

    人造人的瑕疵!

    你瞬间明白对方的目的,剧烈地挣扎起来,但对方好像早就预料到一般,把你的双手按到扶手上,你瞬间被束缚住,对方不知道用的什么材质手铐,愣是让你挣脱不了,你的手腕偏细,而那手铐却是给你严严实实扣得分毫不松,就像是,就像是为你定做的一样:“你是什么人!”

    那人发出一声低笑,好像十分的愉悦,你咬咬牙,准备断联马甲启动强制销毁功能,但那人又一次摁上你心口的瑕疵,尖锐的指甲刺入其中,你发出一声痛呼,随即发现意识无法抽离。

    指甲抽回,瑕疵中溜出少量血液,面前传来舔舐的声音,疑似那人在舔舐指甲上的鲜血,你感到一阵阵恶寒,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青山还是世界意志想要干掉你,那人舔完血又伸手来沾,你不知道你遇到的是什么怪物,只能疯狂呼唤接线员,但接线员没有唤出,招来的却是世界意志:‘你什么情况!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在哪?’

    ‘老娘要寄了,不是你们安排的吗!’知道世界意志和青山都不可能现在干掉你,你赶快装傻,逼对方救自己——现在的你绝对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死在这里!

    ‘等等我给你加强一下,你直接往外跑...不,往窗户跑,我帮你开缓降。’世界意志也万万没想到他一会没看你你就莫名其妙地直接进了一个高危状态,也不知道平时那个保护你的超强的外来势力去了哪里,竟然放任你在这里差点去世。

    被加强到京极真水平的你一下子挣脱了手铐,一边飞速远离了男人一边准备摘下眼罩,而你却忽然被人抱住——竟然还有一个人?!

    你还没来得及挣脱,就不知道被什么蒙住了口鼻,心想着有药免的你准备直接反抗,世界意志赶忙提醒你:‘加强把你特质抵掉了啊——’

    然后你就寄了。

    好吧,可能没寄,反正等世界意志抽回给你开的挂时,你倒的很干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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