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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白狼教会的惊世之举

    前面的东西倒一直是柯南的视角,除了不能播的以外与你所见无差。

    有些你不知道的情报也被透露出来,比如因为涉及前警视总监,比警视总监更高一级的警察厅长官受理通过了对黑柳冬望案的彻查,并且让公安部的一位年长的长官亲自负责。

    随后是在爆炸发生的同时,视角化作了各个方向发生的事。

    白狼教的教众并没有真的打算和所有的平民同归于尽让自己的教会遗臭万年,所以被聚集的人质的位置全部没有装上炸弹,但没有和他们呆在一起的,原先的幸运儿们可就没有那么好运了。

    原本你们藏身的地方,贝尔摩德凭借敏锐的听觉第一时间发现炸弹即将启动的滴答声,在茱蒂老师和麻生成实之间,他选择了谁也不管,直接找理由谁要去找你,然后往门口多走了几步,成功避开第一波爆炸的冲击,在那千钧一发之际,茱蒂老师及时扯过麻生成实一个翻滚躲过爆炸,并在后续爆炸发生时,不惜暴露身手带他跳到楼下,被落在后面的贝尔摩德轻声嘲笑了一下茱蒂老师这样的正义,假装因为爆炸没站稳也摔了下去,中途缓冲了几下再假装摔得很痛的模样,立刻引得麻生成实的关心,只是麻生成实才说了几句,就看向茱蒂老师,眼中带上几分放弃了什么的哀伤,因为茱蒂老师危机时刻不顾一切的救助,他愿意主动让出位置,茱蒂老师出于对平民的保护,没有解释什么,反而主动冲上去靠乱摸的方式检查贝尔摩德的伤势,一时间空气中充斥着白学和不知是百合还是基/佬的气息。

    田纳西那边是在劫匪放人质之前就直接炸开了一面墙,带着羽贺响辅就那样走了出去,羽贺响辅似乎有些怀疑田纳西的真实身份,不过被田纳西以继承人会点逃生技巧带点炸弹并不奇怪的那种鬼话忽悠过去了。

    来看音乐会的小孩子不多,所以园子,本堂瑛佑和小兰那样的女高中生因为未成年直接被当做孩子作为了交换人质送了出去,而如你所猜真的是被单独关起来了的詹姆斯布莱克也因为是“老人”(指KFC老爷爷)被要求V50后送了出去,赤井秀一在他走后直接干碎了在那里监视的白狼教教众,让卡迈尔出示证件并看情况保护好其他人质后,独身跟上去查看,在白狼教准备引爆炸弹时他直接拔枪,但发现情况有些奇妙没有动手,也因此,他真实地看见了你被君度随着白狼教带走的事。

    至于作为主角的柯南君,他在拆炸弹,拆炸弹,救人质,差点被石头压中,被杀回来的小兰救...感谢那二位银弹,白狼教折了十几个人在那里,真可谓是可喜可贺呐。

    不过让你有些不满的是,柯南在百忙之中抽空破了人头马同学被杀案后,和赤井秀一搭上了线,因为他在你身上粘了追踪器,而你根本不知道那玩意什么时候黏上来的,并对此毫不知情,电影里也没说粘哪了,柯南君考虑到你黑料不少的事情,为了不让你再次被推上风尖浪口,对警视厅并无太多信赖的他一边把你的实时定位报给萩原研二让他通知栗园千绪联系绝对能保密的人私自追踪你,结果自然是马自达君说着等会再找萩原研二算账,开着马自达就飞来了,留下霜田鹿降在底下编了个关于他们的伪装身份被发现,你主动谈判逼白狼教众带你一个好携带的人质主动撤离的故事,一边的柯南则和赤井秀一合作开高达来追你...

    你偷偷回头,你坐的这改装过的车子的速度就差上天了,可你还是隐隐约约觉得后面有他们的虚影在追你。

    然后你们就一路开回了东京。

    不,不是,这些犯罪分子都喜欢把老家扎在别人首都吗?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是吧。

    接线员:虽然但是,组织BOSS住长野。

    虽然回来时带了一堆交警很拉风,但白狼教的驻地需要从下水道下去时你差点没绷住,如果不是君度给你你一张防毒面具隔开臭味,知道那些人质已经安全的你估计当场掀担子不干。

    下水道里君度假意掩护着你,实则遮挡你的视线不让你记住路线,果然组织的人与人之间就不存在信任,你跟着白狼教的教众,妄图弄清那些你至今无法想通的秘密。

    ...

    在打了第四把狼人杀后,你终于放弃了,你直接自爆猎人身份自投,栽赃君度和刚才把你认成白狼的领头人是狼,一枪带走作为女巫的君度后看着那位预言家领头人被投出去,如此搅屎的一局狼人直接笑嘻了,你烦躁地看着君度,实则询问他要做的事打算什么时候开始。

    你看电影那边,柯南他们追到下水道上方一公里开外时你身上的追踪器就断联了,根据剧场版的剧情套路,如果没发生什么大事他们是不可能找得到你的,而你现在却在这打狼人杀——虽然没有被播出来,但你感觉你的青春遭到了浪费。

    “打狼人杀一方面是增强教众的推理能力,一方面是让被污蔑成狼的教众体会到同样被冤枉的人所遭受的冤屈...哪怕只有万分之一,也足够让人体会到那种绝望无助的感情。”君度放下手中的卡,故意曲解你的烦躁给你解释着,闻言被你活活脏死的领头人瞬间一副大彻大悟的模样,转而对着你感慨什么“不愧是教主大人”。

    “私聊。”你忍无可忍扯起PUA大师君度,有那么一瞬间怀疑君度被BOSS招进组织是因为这家伙和那老逼登一样喜欢整这些脏的——毕竟玩政治的心永远都是那么的...

    “教主大人和毒蛇大人私聊了...”

    “毒蛇大人为了教主特地变性了...”

    “马萨嘎...”

    听着外面其他人八卦的声音,你转头开门对天上打了一枪,那些教众瞬间作鸟兽散,你重重地关上门,手伸向君度的衣领,他立刻躲开,但在绝对的力量和出乎意料的行为面前,任何智慧都无法在短时间内挣脱这样的压制,你扯开他的衣领,看着他心口的那一道专属于人造人的痕迹,心道一声果真如此,冷笑一声用枪指着那儿:“要杀死人造人,只要打碎核心就行了吧。”

    “是这样没错,只要核心还在,就算我们因为世界最高意志定下的规则无法再获得新的身躯,也能够以意识的形态活下来。”君度依旧是那副从容的模样,在你松手后自然而然地从后面的柜子里重新拿出一件毛衣套上。

    明明是十几度天的秋日,他却穿的有你的四五倍,但你猜怕冷是他的人设罢了,人造人根本就没有冷暖自知的特性,不过他装的也确实完美,如果不是那些教众叫他毒蛇,又提到他性别发生的变化,你还真没想到他会是一个人造人:“告诉我,制造你们的人是谁,你接近我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要是能说,早就告诉你了。”君度说着捂着心口微微喘着气,“放心好了,无论是我还是浅江麻纱那家伙,作为人造人的底层逻辑就是在伤害你们的时候,核心会自己引爆。”

    “是格蕾创造的你们?”回想起在现实中就是黑客天才的羸弱女人,你也猜不到其他人。

    “有时候你还是挺聪明的...但这还是不太够。”君度点了点头,没有说更多。

    “你的人设是什么?作为人造人的基础人设。”这家伙不想说的东西你估计问也是问不出来,便换了个问题,“还有格蕾,她为什么会死?”

    “我有和创造我的人一致的特性,除了我们有不同的性别,这是她最大的遗憾,她喜欢的两个姑娘都是直女...虽然这是姬仔跨不过去的坎。”似乎是早就打算告诉你这些,君度说了一大串完全不存在情报价值的东西,最后才缓缓提及创造他的人的死,“她是病死的,在被默里家族的上一位家主要求注射了1.5倍剂量的熙美戴乐的头脑开发试剂后,她虽然战胜了那些药物对她带来的精神损害,但...她的身体还是不可避免地迅速走向衰竭。”

    “熙美戴乐...”无数次提起这个名字,你眼中带上了几分烦躁,那玩意在你心里的印象从一个残害无数无辜之人的恐怖公司渐渐化作伤害你故人的可恶存在,如果有机会,你一定要亲手覆灭它。

    “白狼你是提都不提啊。”君度看着你,忽然叹息一声,“在她所留给我的记忆里,你是极其正义的,尊重生命的存在,可我只看见屠杀无数人,隐瞒无数秘密的你,是作为公正之人的她对你有滤镜,还是你...在追寻某些东西时迷失了自我呢?”

    “我不喜欢白狼。”你直白地说着,哪怕白狼因你而死,你也是被安排命运的人,你只认为自己有没有救到她这一项过错,不过君度有一点没说错,你小时候总是悲叹死亡,有能力后无论何时都努力找一个所有人都不会受到伤害的完美结局,但现在的你,已经对死亡这件事有了几分麻木,虽然你依旧努力不让身边的人出现危险,但你也杀害了许多本不该死去,或者不该死在你手上的人,或为仇恨,或为生存,或为更好的结局...但你依旧不愿意承认自己做错了,一个人能做到的事情是有限的,对比起那该死的命运,你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家国灭亡,友人或再也不见或不得好死,现在的你,只想尽全力保护那些能走进你身边的人,如果再有人伤害他们,你绝不会选择原谅,“我没有迷失,我只是长大了,从塞西斯家族的大小姐,成为了一个没有姓氏的普通人。”

    “是吗?算计FBI,利用你身边的人为你洗白,这可不是原本的你做得出来的。”君度摇了摇头,开启身后的密道,示意你跟上来边走边聊。

    “那是为了更好的未来。”你承认这的确是你的私心,虽然总想着自己死去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你还是有些不甘心放下现在所有的温暖,就像那些在大庭广众下紫砂的人实则是在向世界求救一般,哪怕曾独自走入黑暗,你也妄图保住身后属于你的光明,“我是活着的人,我不是圣人,君度。”

    “这世界上有圣人。”

    “但那不会是我。”你摇了摇头。

    “可以是你的,在她的记忆你,有过那么几次。”君度说到一半,心口又是一痛,让他的动作都慢了几分,“会有完美的结局的,这可您曾经说过的话啊。”

    “那还真遗憾,我不记得。”你可没忘记君度前不久才暴露出的他给你注射新生药剂的事情,你的记忆模糊绝对少不了这家伙做的手脚,即便君度看着你的眼神带着楚楚可怜的请求,你也不想回应他。

    “不该这样的,小姐,变回曾经那个尊重生命的你,好吗?”君度捂着心口,艰难地说出那些话,“我可以把所有需要杀人的任务都利用组织系统派给琴酒...”

    “别说了,君度,这样虚伪的善良,我不需要。”真糟糕,你又想起那天和苏格兰争吵过后,他开始执行那些杀戮的任务的事情了,你一直都知道加入组织意味着什么,也知道君度在为你卡下那些需要杀戮的任务,但任务是谁接的,对于那些将死之人而言并不重要,在他们的任务被发在组织的那一刻,他们就很难存活下来了,只是谁来做那个执行者的问题,你不接的任务,也会有别人动手,组织里有琴酒那样能不废话就不废话的行刑人,也存在像蓝宝石那样虐/杀目标的杀戮者,即便是看上去十分温和慈祥,不在任务外染血的拿破仑,也会在杀戮时为了省事鲨掉所有拦路人,如果只是为了不让自己的手上染血,就把任务踢给他们,导致更大的血案诞生,那不是善良,那是懦弱,那是虚伪。

    “那不是伪善,小姐,我说过,所有的悲剧背后,都本应有着更好的结局。”君度叹息一声,他的心脏似乎好了一些,他趁热打铁继续劝说着你。

    “世界不是乌托邦,也非非黑即白,君度,有很多事情都很复杂,我不认为以你的智商想不明白——不要那么偏执。”你不明白君度在固执什么,说起来你们302的同伴们都是固执的人,还都互相有不同的观点,就算是赤莲和小安互相之间也难以认同彼此...当初的你们到底是因为什么才走到了一块?你已经记不清了。

    “世界不是非黑即白,但也不是颠倒黑白的啊 。”君度的脸上带上几分悲伤,看见那不解的眼神,他闭上了眼,好一会才重新睁开那双藏在刘海后面的蓝色眼睛,“小姐,你有时间好好想想我说的话吧...如果你能意识到你的错误的话。”

    “我没有错。”你摇了摇头,拒绝承认他的任何观点。

    他没有再和你说什么,而是带你走进一个地下训练场,这地方有组织在东京最大的七号训练场的一半大小,功能齐全,只是训练的位置更小,君度摸着一把M24狙击枪,你想缓和一下刚才和他的争吵带来的后续负面情绪,便开口找着话题:“能教我狙击吗?我远程无论是打暗器还是狙击都很差——对比起其他能力的话。”

    “按鼠标左键瞄准射击。”结果是,君度给你打开了中心的巨型电脑。

    “你怎么不说像世界上最神奇的猫咪那样鼠标左键控制施法。”你有些无语,却忽然被君度往怀里塞了些手枪弹药类的武器,她还给了你一把很眼熟的短剑,有点像你爸爸一直带着的佩剑...你记得,这好像是怀特家族世代相传的,继承人才配拥有的武器,是即便过去千年也还锐利的刀刃,只是当年因为你母亲喜欢就被你爸爸从怀特家族带走一起私奔...

    “这是怀特家族继承人的信物——你比我更适合它...我相信你不会输,小姐,这次算我欠你一次。”君度注视着你这样说着,浅蓝色的眼睛里带着几分眷念,但这并不会影响他的计划,他忽然按下旁边的按钮,你脚下的地面直接开口,你本想用抓钩,但抱着那一堆东西影响了你的反应速度,你落在水中,感谢这不是下水道的水,让你来得及骂骂咧咧,你看了看四周,这好像是个奇怪的如同大厅一般的看上去较为空旷的一片空间,地上堆积的杂物和器械又让这里看上去像实验室,墙上还贴着一些化学式,比如实验室制取逝 管:2Cs+2H2O+试管=2CsOH+H2↑+逝管什么的,刚爬上岸,对面的门就忽然开启,一个臃肿的,难以被称作为人,却让你有几分熟悉的怪物从中以爬行的姿态弹射出来,随着一声狼嚎,她向你扑来。

    “君度,你*********!!”你化身电报员,一边骂着一边躲闪。

    ...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长野县也发生着一场处刑。

    “你这样可真的真的,很像一只老鼠啊...”金发的男人轻易地撕碎了眼前的老人布置了多年的安保设备,身后焦糖发色的长发忠犬如同死神一般收割着乌丸莲耶所剩无几的护卫的性命,“这样苟延残喘着,躲躲藏藏了八年...你是在等谁来救你呢?”

    “你是怎么找到这的...”已经垂老到动弹都困难的老人睁大了眼睛,这是他从中年时期就谋划的绝对安全的领域,在八年前发现组织情况不对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将自己撤走,在这八年间,他只进行情报和药物的研究,一边缓和自己衰老的速度躲避死亡的追击,一边调查组织的情况伺机夺回组织,这可是连朗姆都不知道都地方,这个男人到底,到底是为何又出乎他的意料。

    “不要试图与命运抗争——可笑,这可是你告诉过我的东西。”金发的男人傲慢地笑着,没有告诉对方是对方逃走的实验体一路上的横冲直撞暴露了对方位置,他闪身踩碎老人藏在身后的爆破装置,趁着拿破仑杀红了眼没有记忆能力,他低头在老人耳边说着,“你可让我死了不少次呢...虽然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在那之后我也杀了你几十次就是了,你说说看,这次,我要怎么处置你呢?”

    “你在说什么——”老人怀疑自己耳背,还没来得及反抗就被杀疯了的拿破仑扭断了脖子,田纳西威士忌及时闪到后方,才没有被溅一身血。

    他再度移动时已经来到拿破仑的面前,有些不悦地掐着他的脖子和他对视:“清醒过来,napoléon。”

    被扼制住的男人迷茫地眨了眨眼,看了看四周才意识到自己久违地又失控了一次,但一想到刚才杀死的人是害死他父母还让他变成这副模样的恶鬼,他就想再将那尸体撕碎一次——只是在田纳西威士忌面前,他还不敢因为那种小事放肆,他单膝跪在那一地的血肉里,为眼前君主一般的男人献上一个标准的骑士礼:“对不起,先生,我又失控了。”

    “不必道歉,你做的很好。”作为催眠使拿破仑失控的人,田纳西威士忌只是微笑着表现出对下属的宽厚态度。

    得到默许的拿破仑点了点头,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地上因为他的暴力攻击已经扭曲了的尸体,有些东西自然而然地释然了,他随着田纳西威士忌撤出了乌丸莲耶最后的领土,目睹炸弹将这存在了半个世纪之久的秘密堡垒炸的粉碎。

    田纳西威士忌看着那燃着烈火的废墟,微微勾起嘴角,有了一丝真实的笑意,那位妄图逆转时间的老登西又一次死在他这真切地能无数次扭转时间与空间的天灾手中,不过他最大的敌人依旧是那虚无的意志,在他们无数次的有胜有负但无一不是损伤惨重的对决中,那道意志已经被无数次削弱,如今只有孩童智慧,如果说在K宇宙的战斗终会走向终点,田纳西威士忌相信那一定是现在,他拿出大衣口袋中已经被盘的爆浆的怀表,表盘包裹保护的不是时间,而是一道106的数字。

    “我们即将胜利,我所爱的人啊,我在...时间的尽头等你。”

    他对着天空的那一道明月这样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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