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9】深夜的烧烤摊

    大秀了一场的你心情正好,虽然已经凌晨了,但你回去本体把该做的事情做完后,拉着苏格兰出来溜猫——去了米花市内的一家很有名的烧烤店溜猫。

    “明明就是你自己想吃吧。”看着你点了猫食量的烤肉就把菜单递给他和米迦勒,苏格兰有些无语。

    “喵。”米迦勒也学着苏格兰露出一副无语的表情——可恶啊,米迦勒他的待遇已经比琴酒猫好很多了啊喂!是好到有时候连你都有些羡慕的地步的程度的辣!你也想睡在苏格兰腿上呜呜呜!

    接线员啃了一片薯片:‘注意米线。’

    “可恶,老板,给我这来一瓶未成年能喝的最烈的酒!”你气呼呼的对着老板直接点菜,老板给你倒了一杯冰的忘崽牛奶,你喝了一大口,随后抱起米迦勒吸了起来,小猫咪被你惊地喵喵大叫。

    苏格兰赶快把米迦勒从你的怀里救了出来,被抱走的猫咪离开你的怀抱前,爪爪还口嫌体正直地勾了一下你的袖子:“不要欺负猫...”

    “咳咳,咳咳咳!!!”回应他的是你因为吸入过量柔软猫毛差点去世的咳嗽声,这就是苏格兰高地猫最糟糕的一点,它们的毛关于容易谋害主人了,苏格兰熟练地在你因为被怀疑染上流感被赶出去前给你递上化毛膏,让你整个人重新复活过来,有些太尴尬了,你把隔间的门关上,找了个别的话题,“我已经成为东都大学大二里画的最快最好的学生了。”

    “恭喜?但那种伪装真的有必要吗?”苏格兰误以为你把大学生活也当成了任务,有些疑惑地把话题延续下去。

    “当然——有!我给你就地作画!”你直接掏出便携式丙烯画板和丙烯颜料的颜料袋,虽然麻烦了一点,但还是飞快画了一只米迦勒送给苏格兰。

    看到画的苏格兰和米迦勒皆是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一人一猫高度统一,大有一种不愧是亲生的内种感觉,苏格兰把画重新翻过来对着你,指着上面米迦勒猫猫看向不同方向的漂亮猫眼,问道:“虽然神韵挺像...但是不是画的有些不对?”

    “谢谢夸奖,我还可以就再来一张。”说着你又画了一张苏格兰给他,苏格兰看着上面自己的五官互相之间好似不太熟悉的模样,沉默了片刻,已经预见你被延毕命运的他放弃了和你纠结这个话题,“组织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大事?我的任务分布忽然很奇怪,而且有一段时间没有看见轩尼诗了,最近都是和波本或基尔的任务。”

    “没有。”你即答道。

    “...看来是有了。”苏格兰叹息一声,想起最近遇刺的前首/相,虽然目前没有半点证据,但组织的异常很有可能与那件事有关,不过他也不想靠套话为难你,只打算把他知道的东西如实上报公安,看他们定夺,他再度转移了话题“等会去湖心公园...”

    “散步吗?”

    “我要做个交接任务,做完才能和你回去。”苏格兰平静地说完后面的话。

    可恶,明明知道不可能真的有什么温情时刻,你竟然在刚刚那一瞬间,为了能和苏格兰一起溜猫感到一丝欣喜,你委屈巴巴地杏眼汪汪地点了点头:“好的。”

    “...”其实一开始溜猫是打算去公园顺手交接下任务的,但你非要来烧烤摊,现在又是这样的表情,苏格兰有些头疼,完全没注意到自己不知不觉间思维已经来到了和你同一个频率的频道上,轻松(并不)地和你聊着与组织无关的话题...好像你们并非组织的成员,而是关系十分友好的普通人般的朋友。

    “让我想想还有啥...哦,我会煮鸡汤了,明天我在家煮一锅,鸡等会去花鸟市场买。”你又找出了下一个话题。

    本来还在心里吐槽的苏格兰脑海里的危机雷达顿时哔哔的响了起来,他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地看着你,好半天才憋出一个自救的办法:“明天我要去波本那住两天...”

    一听到那个晦气的代号,你瞬间也警觉了起来,绝不能让你的苏格兰酱被可恶的波本勾引走!你要拖家带口带着你的娃娃(孩子的意思)米迦勒,一起去狠狠地排挤波本:“他一定也会很欢迎我和米迦勒的!”

    “他不欢迎。”那会是更糟糕的场面,苏格兰有些懊恼自己竟然憋了个那样的理由出来,决定换一个人伤害,“我去找轩尼诗做任务。”

    “他最近忙着收尾,没别的任务!”你必须要苏格兰尝到你秘制的,绝对不会毒死人的鸡汤!

    “...好吧。”希望波本能替他抗下最大的伤害...在樱桃白兰地的恐怖料理面前,良心忽然连夜出逃甚至觉得跑的不够快的苏格兰这样想着。

    ...

    第二天。

    波本打开门,保持着他的波本笑,其中暗藏着几分他和面前人心知肚明的真实笑意,迎接自己前几天才见过的幼驯染,“真是好久不见了,苏格兰...等等,你后面的那东西是...?”

    晨间限定波本特有的那道清朗的笑容,骤然间,裂开了。

    “早上好啊波本桑,我家厨房被我炸掉了,所以我就和景君一起来你家借下厨房,你不会介 意的,对吧!”你左手牵着溜猫绳,绳子上系着保持着死鱼眼的米迦勒,右手提着还在扑腾的七彩公鸡,用公鸡扑闪的翅膀和波本打着招呼。

    “...我不在家,不吃午饭。”波本准备关上门,但你直接在那一瞬间连猫带苏格兰一起从门缝中闪现进了波本家里。

    苏格兰还一脸懵逼着看了看自己和门的间隔距离,对你的速度又有了一个全新的认知。

    “没事,只是借厨房,你吃不吃无所谓。”说着你提着鸡就往厨房走。

    “带她离开,谢谢。”跟你对话无效,波本又看向了苏格兰,见对方满脸的爱莫能助,其间还藏着几分淡淡幸灾乐祸...呵,幼驯染,但波本隐约感觉到,等会更倒霉的还是对方。

    “第一步,腌制鸡肉...”非常不客气的进到厨房,你拿起自己抄的笔记看了一眼,一个手刀把鸡敲晕,随后用手术刀割喉,随后去皮去毛,毕竟是刀工专精,你很快就把鸡处理的像电视上一样好,去处掉内脏中不可吃的部分后,你用波本的菜刀按照关节将鸡剁碎,放到料酒,醋和酱油中泡...后面的字被酱油糊了,算了,先泡两个小时吧。

    吃完外卖后出房间的波本看见你在和苏格兰逗猫,揉了揉太阳穴告诉自己为了组织成员气倒自己不值得:“所以说你把我家厨房占着不做饭?”

    你回头看了他一眼,指着厨房里遍地鸡血和羽毛的残骸说道:“在腌制鸡肉。”

    “鸡肉为什么要腌?你真的是来做饭的吗?还是...故意找茬?”波本的波本喵喵瞳转化出来,充斥着压迫感的视线看向你。

    你确实有被压迫到,但在波本面前怂实在实在太丢人了,你一把搂住旁边的苏格兰,自豪地嗷嗷叫道:“没错,你猜对了!”

    “...”波本痛恨自己三秒钟,心想着他为什么会觉得能和你像其他组织成员一样正常友好(?)的交流,他本想直接离开去做任务眼不见心不烦,反正有苏格兰在,你肯定不会从他家找到什么东西,但想到他走了等会苏格兰被你毒倒没有人叫救护车,自信于你绝不会把精心制作的饭菜给他自己吃的波本最终还是决定留下,顺便拿出了人头马最新开发后,随机发货给组织成员的凯尔希型家务机器人,下达了一个指令,“凯尔希,她困了。”

    机器人站了起来,拿起杯子吧唧吧唧地走向你,泼了你一脸水:“?”

    “人头马的新产品,他说人们永远不知道这个机器人的源石技艺会是什么。”波本有被爽到,心情回转后坐在离你最远的那格沙发上,保持着他阳光又不失心机的笑容说着。

    你捏紧了爪爪,准备手撕波本,但米迦勒好像会读空气又不完全会读一般一个登龙步跳你脸上给你把脸上的水转化为口水,一时间你的怒火被打断了,脸上被猫猫舌头的倒刺刮的痒痒的,你嗷嗷叫着要苏格兰赶快把米迦勒扯下去,连要找波本算账的事都忘了,只叫骂道:“波本你个混蛋!你拿猫薄荷泡的水吗?!”

    “只是普通的薄荷水。”波本往外面坐了一点,好让因为沙发被打湿换位置的苏格兰坐在他旁边,还示意你去对面坐小沙发,你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来了个让波本血压爆表的行为——你坐到了苏格兰腿上!

    “?”波本想过你坐桌上,坐扶手上,站着,站着拉手风琴甚至倒立耍杂技,唯独没想到你竟然如此厚颜无耻,“麻烦你出去,我见不得这种事。”

    “哼,你见不得是吧,下次我直接给你转播贝尔摩德调戏琴酒然后这样那样调马丁尼的绝美场面!”你直接就是一波口嗨,反正接线员告诉你波本还没有丧心病狂到在自己家装窃听器,哼!

    波本心想着还有内种免费送组织成员影像的好事,但面上还是表露出该有的嫌弃:“那种东西你自己看吧。”

    “你们真的是组织成员吗?”置身于你们的战火中看着你们小学生吵架还大意被占便宜的苏格兰拎着你的后领把你丢到了沙发扶手上,还不忘微笑着让你们闭嘴,“鸡肉应该已经腌制好了吧,樱桃白兰地?”

    “哼,看在鸡的份上,我去去就回。”你起身去厨房,把腌制成褐色的,生前曾被称为鸡肉的尸块捞出来,水冲一道后丢到电饭煲里,加入水和油盐酱醋,茶树菇鸡蛋生姜片也一起丢进去,然后开两个小时煮鸡汤!

    “来点饼干不。”外面的波本给已经一早上没吃东西的苏格兰递了一块饼干。

    “不用,我早有准备。”苏格兰呼地从黑风衣里面掏出四个三明治,还不忘分波本两个,“少吃外卖。”

    “如果不是她把厨房占了,我本会自己做饭。”波本吃掉一个三明治,将另一个藏进自己的口袋里,刚刚的外卖吃的他够饱,就算没饱,樱桃白兰地也给他气饱了,看着怀里抱着猫的幼驯染,他继续说着,“你给我写的那些食谱还是很有用的,比田纳西那家伙闲的没事教的烹饪靠谱的多。”

    “你觉得有用就...”

    苏格兰还没说完,波本家的门就忽然被打开,田纳西开了门才想起来应该敲门,干脆一边敲门一边问道:“我听到有人在叫我?”

    “没人叫您,我们在讨论怎么养猫。”波本面无表情地对着门口的组织成员说着。

    “哦。”于是田纳西关上了门,回了他自己的屋子。

    苏格兰确认田纳西走掉后才三分平静三分无语四分怎会如此地问波本道:“那家伙平时都这样吗?”

    “是这样的,所以我是最能理解你上司是樱桃白兰地每天有多痛苦的人。”波本托着脸,因为被组织成员反复破防,眼中带上了淡淡的灰暗,其中写满了辣鸡组织为何还不倒闭。

    “咳咳,百加得和库拉索也被他这样迫害吗?”苏格兰回忆着那位同样毕业于东大,因为意外不得不加入组织卧底的前辈,又想起那个有些奇怪的白发女人,不过就像基尔受到的迫害相比他和曾经的黑麦少很多一样,不知道田纳西是否也有什么奇♂怪的偏好。

    波本沉默了一会,忽然脸色变沉几分:“他对待百加得是放养,库拉索我总共没见过几次。”

    “...”看来组织的未成年上司都是一样的偏心...至于为什么可以这么一概而论,因为波本目前得知的组织里看上去没成年的高层和近高层也就那二位。

    另一边的你守了一会鸡汤,想起光喝汤好像不够,但你又实在懒得编别的菜,于是你猫猫祟祟地关上厨房的门后,干脆魂穿回本体点了外卖,将食物部分传递到空间,然后在马甲这重新摆盘,你特地点的你那二位监护人君平时经常带你去吃的那家日式料理,毕竟日本人只有做日式料理时没整什么怪东西,你用你带来的一次性盘子重新摆盘后放在桌上,准备等会和鸡汤一起端出去。

    随着淡淡的糊味和茶树菇那仿佛发霉的味道飘散出来,你觉得你的寄汤(接线员:没错字)煲好了,你把电饭煲的内胆拔出来,用逝管舀了那么一大管,问接线员喝不喝,但对方并没有理睬你,你只好把菜和汤都端出去放在桌上,边端还边不忘大喊:“哈哈哈哈,寄汤来喽!”

    见两人像看傻子一样静静地看着你,你为了证明无毒,便摘下面具,自己喝掉了逝管里的部分。

    因为汤里的营养不如肉质,所以你舀汤时还多颠进去一块肉,鸡汤整体味道饱含发霉的蘑菇味,没冲干净的料酒味以及浓烈的酱油味道,而鸡肉就更是寄上加寄,浓烈的酒味尚未能挥发出来,结实地浓缩于已经煮的说得上是尸水的鸡肉中,醋和酱油的味道埋藏在肉的深处,在你咬下的那一刻,酸味与苦味爆发着绽放出来,让你当即感到眼前一黑,当然,如果你的面前只有苏格兰,你会宛如林黛玉一样娇弱丝滑地倒地,企图诱惑他给你做人工呼吸(接线员:除非他也想中毒)——但你面前还有个波本,你即便是要死了也要在临死前的最后一秒对他竖起中指,所以区区剧毒,不,你不会中毒,但这是精神攻击,区区致命水平的精神攻击,你根本无所畏惧!这样想着,你看向了忽然有强烈不妙预感以至于站起来准备跑路的波本,用你那因为你的特色料理变得粗犷的声音冲着他喊到:“波本!给我逝世汤吧!”

    “不了,您自己喝吧。”波本快速拎起外套披上,求生欲使得他用他所擅长的战斗技巧飞跃过沙发向门的方向飞速移动,在被你猫猫突刺一把摁住时,他从未如此恨过自己竟然选择坐在了离门远的那个位置,“朗姆叫我去美国出差,要我五分钟内到美国总部门口——”

    “上面说朗姆最近在抓又跑路了的百利甜。”你一下子戳穿他根本没用心找的借口,愣是扯着他的后衣领把他往鸡汤那带,苏格兰本想假装无意把你那碗鸡汤打泼救自己幼驯染一命,但你怎么可能只让自己一个人受到伤害,“苏格兰!坐好,不然你也得喝!”

    苏格兰看向了旁边的米迦勒,企图让无辜的猫猫桑创造点意外,但卧底们の希望——米迦勒君把脸埋进爪爪里疯狂后退,选择了逃避,逃避虽然没意义,但确实很有效。

    “你这是谋杀组织代号成员!”波本被你押到沙发上,看着你另一只手端起了鸡汤,波本瞳都缩了几分,拼命挣扎着,可惜贝尔摩德看不到这场面。

    “要不还是算了吧...”苏格兰劝说着,想要救下自己幼驯染的命,忽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可能有效的办法,“毕竟他是田纳西的下属,折在你手上也不好说...”

    话音刚落,田纳西开门进来:“谁叫我。”

    “没人叫你,回去!”你正打算行凶呢,哪见得了什么目击者,凶了田纳西一声继续动手。

    “哦。”田纳西说着准备关上门。

    波本抓紧时间求助道:“樱桃白兰地要毒杀我啊!”

    田纳西关门的手顿了一下,似乎在想是当没看见还是当没听见,果然还是当没看见也没听见的好,只是你误以为他要管这事,为了避免他插手对他说道:“我只是请他吃饭!我做了一下午的鸡汤他竟然不吃!”

    “你那是鸡汤吗?谁家鸡汤散发酒味啊!”波本也没察觉田纳西已经打算走人了,担心被放弃的他打断你的鬼扯。

    “我都带头喝了你还想咋样啊!有毒也是我先倒!”你厚颜无耻地说着,给接线员都整无语了。

    “唉...别看了,小鬼,他们闹着玩的。”田纳西转头对因为担心楼上发生凶杀案偷偷在拐角处往上看的弘树,弘树虽然很警惕他们,但霜田鹿降说过没事不要和这儿的其他住户有接触,所以他还是回了自己家——顺便启动了刚研究出新功能的诺亚方舟。

    见无关的人离开,田纳西走进屋子,把你和波本分开,看向那晚冒着不详味道的鸡汤,蓝色的桃花眼里浮现出一丝无语:“就这啊。”

    “您不要小看她,这鸡汤,十分有毒性,之前她在美国做饭差点毒灭掉我们一整个行动小组。”波本获救后松了一口气,狠狠地看向你,大有今天不把你拖下水不罢休的架势——他很少在组织里吃这样的亏,如果不找回场子,被你传出去给贝尔摩德他们听见,难免会给他未来的晋升带来一些麻烦。

    “呵,食物罢了,能有什么毒性。”田纳西调整了一下鬼头面具,找你要了一次性纸碗盛了一碗准备喝。

    你思索了片刻,最终出于某种良心,还是拦住了他:“要不...算了吧,我做的也不好喝,肯定比不上你平时自己做的。”

    听闻你自爆的波本嘲讽的看向你,而田纳西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模样:“没事,我想尝尝你做的东西。”

    说罢田纳西很是优雅地用一次性纸勺舀起一小勺汤,他做出了和你一样的选择,那一小勺汤里还带了一块干枯的鸡肉,你欲言又止止又欲言,终是在他喝下去的那一瞬间说道:“不要喝啊!”

    然而你并未能阻止田纳西,隔着面具,你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从那带着手套握着勺子却微微颤抖的小手看出,他已经离死不远了。

    空气都安静了五分钟,波本心想着你会被怎么处决掉,苏格兰心想着来年清明节要给谋杀高层的你带点什么花,米迦勒的爪爪捂着眼睛,缩成一团窝在苏格兰怀里,怕你的血溅到他今早好不容易舔干净的毛毛上,而你和苏格兰想的东西却有几分相似——那就是明年要给田纳西墓前来点什么花。

    终于,田纳西放下了勺子,深呼吸一口气,闷掉了碗中剩下的鸡汤,把那纸碗重重地拍在桌上,道:“很正常的鸡汤,波本,不要随便污蔑别的代号成员。”

    “...”波本紫色的眼睛里充斥着满满的疑惑,这次轮到他言又止止又欲言了,“您没事吧。”

    “能有什么事!”田纳西站直身体,努力不让自己在这里倒下,“我年轻时可是可以独自从家族死士的包围圈里杀出,徒步半个月从一个国家逃亡到另一个国家的,区区寄汤,何足挂齿!樱桃白兰地,再接再厉,总有一天我要看见你成为厨神!”

    “啊哈哈,那倒是duck不必。”你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目送着田纳西走着除你们以外没人记得的,你以前教给他的瓦莱西军的标准踏步,僵硬地出了门,你赶快要接线员帮你盯着田纳西——如今你跟君度闹掰,田纳西那家伙要是忽然寄了,你在组织的地位估计也完全寄了,他还不能倒在这里!有几分怨气的你看向作为始作俑者(?)的波本,“你的上司都喝了...”

    “我怎么敢和我的上司喝同一碗汤...”以前不会做饭时经常被田纳西带着在外面组织公费下馆子的波本恬不知耻地为了活命自降阶级。

    “呵...今天你不喝也得喝!”说罢,你再次出手,和波本打了七八个来回外加被苏格兰尽量隐蔽地偷袭三次后,终于成功再次制服波本,硬押着他给他喂了寄汤,仅仅三勺他就被你毒出了蚊香眼,被你嫌弃地丢回沙发瘫着,再回想起刚才苏格兰偷袭你的事情,虽然你对苏格兰不忍心下手,但还是难免有些不开心,只抱走全程没有背刺过你的米迦勒说出去溜猫,留苏格兰照顾自己倒霉催的幼驯染。

    等你彻底离开后,听着你那熟悉的脚步声消失的苏格兰扶起波本检查他的情况,好在这次的鸡汤貌似只是味道过于容易留下精神创伤,并没有实质性的毒素,为了安慰自己的幼驯染,他主动夹起你留下的炸虾,在刚刚和加麻大威士忌打赢复活赛的波本的阻拦下吃了下去以表和幼驯染共进退的决心,然而入口并没有什么怪味...反而...有点像警校期时经常被萩原研二忽悠着五人偶尔六人一起去吃的日式料理的味道。

    “你...还好吗?Hiro?”波本见自己的幼驯染愣住,以为他也感受到了那种来自灵魂的摧残,心想着如果个体中毒后表现状况不同他是不是应该叫救护车,却见苏格兰轻咳两声,放下了筷子。

    “其实也还好。”苏格兰当然说不出让波本换盘菜逝世的那种话,只是没想到樱桃白兰地做日式料理倒是正常,既然如此为什么非要做那些诡异的中式料理?如果不是之前和她去过中/国,苏格兰还真就以为隔壁国家的菜也就那样了,是因为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情怀吗?

    波本怀疑苏格兰已经被毒物重伤了脑神经,但好一会都见苏格兰表情平静,完全不像是被毒傻了的样子,干脆也夹了一个炸虾抱着必死的决心咬了一小口,味道还挺好吃的,还有些莫名的熟悉,但波本的面色也因此更黑了几分:“那个女人原来是会做正常的食物吗!!她故意整了一碗寄汤来耍我。”

    “...不,我觉得有另一种可能。”结合你刚才的全部行为,苏格兰默默地放下了筷子,思考你是什么时候点的外卖。

    “其实你已经到了可以绕过她联系拿破仑白兰地的地步了吧。”听见苏格兰如此在乎樱桃白兰地的情报,波本的眉头不由得皱起几分,“她的情报价值很低,而且只要能绕过她继续晋升,她的身份,过往,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毕竟她亲口所说,她与正义的一方是永恒的敌人,我们只需要找机会做个全面的计划逮捕她,削弱组织的实力就行。”

    苏格兰沉默了片刻,事实确实如此,樱桃白兰地身上的情报价值是公安内部知情人员公认的低,他已经没必要靠那稀少的线索去推断对方的身份,只是他不知何时开始,在得出樱桃白兰地可能是卧底的那段时间,真切的希望过她是哪一方的卧底,只是一个做起事情喜怒无常,杀起组织的敌人毫无半分犹豫的女人...她到底是什么身份呢?

    他又为什么...还期盼着那个女人会是和他们立场相似的卧底?

    他下意识地想撸一下身边的米迦勒,却想起那灰色的苏格兰高地猫已经被你带下去了,这导致他的手指只是动了动,没有更多的,更进一步的行为,就像是那只是泛起涟漪就已经重新封闭回去的情感一样,悄无声息地,无人知晓着,被他埋藏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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