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鸣[修]

    不许叫什么的…还抱得那么紧…

    知不知道把头抵在发育期少女胸口会很痛的喂(#`O′)!

    关键还用那样的口气说那样的话,害她心跳得比斗法时还快,凉保持着包扎时的动作直挺挺的跪坐在他面前,握紧的双手悬在半空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只好仰着头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得保持冷静。

    然而、面对喜欢之人的亲近能冷静就有鬼了。

    过载的CPU烧得她双颊通红,她承认自己对甚尔抱有过冒着粉红色泡泡的幻想,而且当听到他为了一句称呼做出类似吃醋的回应时,第一反应便是满心的欢喜。

    可是理智却告诉她,摆在两人面前的不仅是焦灼的战局,更有一条难以翻越的年龄鸿沟,这世界哪有那么多不计一切的爱情,怕就怕到头来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自作多情、胡思乱想罢了…

    她无法想象捅破那层窗户纸后遭到拒绝后的心痛与后悔,当一切都无法回头,她一定会躲得远远的再也不会见他,或许她本质上就是个懦弱且自卑的人吧,否则当初也不会到了毕业仍不敢对即将出国的男神说一声再见以至于抱憾许久。

    她是一个爱情上的胆小鬼,矛盾又脆弱,甚尔先生只是把她当成一个临时依靠的对象而已,还是别想太多了。

    凉推着身前的黑发男子,“他们已经消失了,可以松开了。”

    “不、松”

    男人一字一顿的说着,呼出的热气趁着微敞的领口钻进了里衣,怀中娇//躯明显一僵但并未推开,蹬鼻子上脸的甚尔坏心眼的弯起唇角朝着白皙的脖颈吹了一下,没有衣物的阻挡,炙热的气息全部喷洒到敏//感的颈侧,惹来颤//栗的同时伴随着一声几不可闻的低//喘。

    怎么说他也靠着这副皮相吃过一阵子饭的人,即使禅院甚尔从未把她当成那些“客人”对待,但熟稔的技法对于她这样毫无经验的小姑娘来说还是猛烈了些。

    真是头狡猾恶劣的灰狼!

    在身体不受控制的软下去前,凉咬唇重新定义了甚尔的形象,但现在显然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箍在后腰的有力臂膀突然施力,他强//硬的压迫着她的后背,迫使她不得不进一步向自己贴近,而向前倾覆的少女不得不搂住那结实的肩膀,整个人相当于跨坐在他的双腿上,这下可好…疼的不仅是胸口,磕在那坚如磐石的肩上,下颚更是传来了控诉。

    一回家就躺在沙发看电视还能有满身的腱子肉,老天也太不公平了!

    凉揉着下巴,赌气的捶着一下他的后背,可除了男人的嗤笑她只感受到自己的手传来火辣辣的疼痛,无非就是要一个回答,用得着这样捆起来欺负老实人嘛!

    唉!换个称呼总比一直困在这里好,相信五条一定能理解的。

    “我答应你就是了…”她表示自己已经躺平在坑底。

    得到满意答复的禅院甚尔露出胜利者的笑容,不过对于那些潜在对手天予暴君是不会轻易放松警惕的。

    少女匆忙背过身,谁让某人很会利用自己的美貌…

    面红耳赤的姑娘在脱离魔掌之后迅速拿起地上的太刀头也不敢回的向后递去,“这个你拿着。”

    来时她就看到地上燃成灰烬的符咒,看来用咒具来对抗妖还是太困难了。

    禅院甚尔看着刀鞘上分外熟悉的纹路愣了两秒,伸手接过后将刀鞘拉开,新月形的纹路再加上刀身上铭刻的“三条”,如果他猜得没错,这把便是只有在国立博物馆的特定展出时才出现的国宝级太刀…

    可再贵重的刀也不敌小姑娘对他的关心,心里那股惊讶的劲没一会就被喜悦所替代,凉侧过头看着傻傻盯着自己的男子,“你,你看我干嘛,不去试试称不称手。”

    甚尔闻言挑了下眉,听话的拔出太刀挥了两下,轻薄锋利,有一定剑术底子的女子也能挥动,但对于他的小姑娘来说还是有些重了,不过…既然交予了他那自己肯定会更卖力的工作。

    “你这刀哪来的?”他掂了两下,仿佛在审视市场上售卖的货物。

    “伊吹那里换的,说是一个将军用过的,你知道它?”

    甚尔轻哼一声以表肯定,对于冷兵器他可是很在行的啊。

    “三日月宗近,正常情况下应该躺在东京国立博物馆里,确定给我?”这纹路跟刻字,还有这手感,十有八九是真的。

    看着甚尔拿着国宝对着空气挥了两下的凉倒吸一口冷气,但很快她就不那么紧张了,一想到自己是花多少钱才从那抠门肥猫买回时凉木着脸挥了挥手,“没事,随意用吧。”

    就伊吹那抠门货八成是给个限时的道具,他能那么慈悲除非大蛇举白旗投降。

    “走吧,去救五条。”

    “要不先敲一笔,那小子家里钱多。”

    “不!行!”

    寻着五条悟的声音一路前行,碰到空间壁垒后凉自觉退开,黑发男子收起玩世不恭的姿态来到墙壁面前,利落的拔、斩、收将心魔结界击碎。

    有一说一,甚尔先生挥刀时的神态真心养眼,人与人之间的差距立马就体现出来,凉愈发觉得将三日月宗近交给他是个正确的决定。

    在消灭了几只跟长舌妇一样的心魔后,凉总算看到了盘腿坐在地上的白发青年,五条悟在看到少女到来后不意外的露出了激动的神情,然而在看到她身边另一位男子时上弯的嘴角又垮了下去。

    他们应该没见过几次吧,怎么气氛那么微妙?

    “没事吧?”凉走上前去成功阻挡了两人之间充满敌意的火花,五条悟撇了下嘴,拍了拍裤子立马站了起来。

    “没事啊,我怎么可能会有事。”他有无下限术式护体谁能打到他,就是没办法出去,被吵的心烦罢了。

    看他那生龙活虎的样应该也没什么问题,“你在这里,难不成理子跟杰也过来了?”

    杰…

    甚尔眯起眼睛,竟然忽略了这号人物,下次得加上。

    五条悟扭了扭发酸脚踝,“我们来找被绑架的黑井美里,结果刚进来就走散了。”

    这下麻烦了…

    被绑架到这里的黑井以及暴动的海妖,种种证据都表明咒术届已被卷了进来,就算她想让五条他们快些离开怕是也无济于事。

    总之找人要紧,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里击碎了十余道墙壁总算找到了正在与黑影缠斗的杰,看到黑影的一刹那所有人都为之一愣,夏油杰的心魔竟然就是他自己!?

    她虽然好奇但也没想过揭人伤疤,而且无论黑影有强,在一对多的局面上它还是捞不着半点好处的,一通单方面暴揍之后成功解决了黑影,而凉匆匆瞥了一眼确定那影子已经消失后蹲下为夏油杰包扎。

    又过一刻钟,瞧着最后一堵墙壁被击碎,夏油杰摩挲着下巴一脸凝重的说道,“看来理子妹妹并不在这里,我们出去找吧。”

    “嗯。”

    回到森林里的四人沿着小路向岸边行进,凉安排行动灵活的小松丸在林中不断的搜寻理子的身影,期间虽然也遭遇了带他们进心魔幻境的章鱼触手,不过四人早有防备并没上当,只是在寻找理子这件事上仍旧一无所获。

    前方的植被开始稀疏,路也越走越开阔,眼看面前就是岸边了,但四人却无论如何也迈不开一步。

    如果说之前还能在焦灼的气氛下说些调剂的话语,可见到这幅情景时,是人大概都会本能的产生畏惧吧。

    灰黑色的天与深蓝色的水融合,一根根白色的骨刺斜插进焦炭一般的沙石之上,分布着锋利无比的利刺,让人无法靠近分毫,而在那沙滩与水面的分界,有一座“山”在黑雾中缓慢的移动,突然,两条巨型妖臂横在地上,布满着盔甲一般的鳞片,一挥下去便是十米开外的巨浪…

    幸运的是,海浪并不是朝向他们的。

    不幸的是,理子与黑井在它的背上。

    之前她有想过海妖作乱无非是被迷惑的久次良、蟹姬、海忍他们,难度系数再高点就是大岳丸,甚至是铃鹿御前,总之都是她图鉴上有过的式神们。

    但这一次她没想到自己要面对的竟然是整个平安京的敌人,海国篇的游戏BOSS——

    「海鸣」

    当初全服上下多少万人才消灭的boss,如今只靠她一人,怎么可能打得过…

    凉扣住止不住颤抖的左臂,就她现在的阵容只能够刮痧,智取?那海鸣有什么弱点?好好想想,快好好想想。

    “静下来。”肩膀处传来一道重量,甚尔先生的声音如同定心丸一样神奇的压下了她的不安,“敌人身躯庞大移动速度跟攻击范围势必受限,只要利用好这一点趁其不备就能把人质救下,就算被发现了,只要踢个人下去吸引火力也能成功。”

    说完,甚尔意有所指的看着五条悟,“不是说五条家的祖传术式「无下限」能够抵御任何攻击么,正好让用咒灵操术的小子把人救下来,被发现的话就踢他下去吸引火力,反正也打不到。”

    “惯会使唤人啊,禅院大叔!”虽然不会受伤,但被他颐指气使的指挥着,五条悟额角青筋暴起。

    已经无所谓那段过去的禅院甚尔耸了耸肩。

    “我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杰!?”

    夏油杰拍了拍五条悟,“别忘了理子跟黑井是在我们眼皮子下丢的,把人带回来吧。”

    “或许…你们愿意听我说完。”沉寂了许久的凉开口道。

    她深吸一口气,“面前的这只妖与之前的任何一只都不一样,因为我并不能将它收为式神,而它将会在很短的时间里发动海啸然后引起一系列灾难,如果要保护身后的土地,只能在这里将它打倒。”

    “但以我对它的认知,仅凭我们几个要打败他难于登天。”并不是她想泼冷水,可比起不实的信息会带来的危害,还是将残酷的事实告诉他们更好一些。

    “在救下理子跟黑井之后,你们就回去吧,甚尔先生也是,对付咒灵你们在行,但是对付妖…还是由阴阳师出马更为合适。”

    他们不像她在这个世界无牵无挂,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倒不如陪在家人身边也好少留些遗憾。

    她相信自己的话已经说的十分明白。

    可为何…

    【五条悟、夏油杰、禅院甚尔发出组队邀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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