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烧的侦探

    在熬了两天多的夜外加吹了一晚上的风后,伦敦大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顺理成章的发烧了。

    华生看着这样的夏洛克,似乎叹了口气,然后对维斯珀说道,“所以,我要去帮忙了,又是一个案子——算了,就算没生病夏洛克本来也不打算去,他说这个案件等级压根用不着他出马——

    话说他到底怎么分的等级的?嗯,你能应付的对吧?”

    华生看了看维斯珀,又回过头去看着一脸平静的夏洛克,有点不放心地补上了一句话,“你知道该怎么处理发烧的事情吗?”

    “我会Google的。”维斯珀诚实道。

    她现在已经回收了自己的分,身,因为她跟托尼做了一个交易,托尼觉得自己就算是返回原有时空,也是被用作应急备用方案锁在斯塔克大厦的某个角落,等他的搭档哈皮或者小辣椒想起他,那样的日子对他而言就有点太过无聊了。

    托尼希望能留在这个时空,就算是只能做做网络骇客,看看娱乐新闻似乎都比回到原有世界来的有趣。

    于是维斯珀做了一个决定,她向系统支付了自己一个分,身的神力,然后得到了ai托尼的复制体,作为自己的系统助手,他会继续帮助自己完成超英任务。

    毕竟这点事情,还是正牌超英来做更为合适,一个有意识体却无实体,一个空有神力却无超英意识,他们合作是最好不过的事情了。

    因此维斯珀当即就让托尼搜索了如何照顾发烧病患,然后这一幕看得华生依然很不放心,欲言又止。

    “我想你就快迟到了,”夏洛克没事人一样地扬起眉来,“毕竟那边负责的警员不是格雷格,或许并没有他那么好说话。”

    华生叹口气,眼神先是向上瞟向天花板翻了个白眼,接着又向下瞟去摇了摇头,拎起了一边的外套,然后指着夏洛克道,“好好在这里呆着,我不希望我回来后你就烧成一个傻子了,维斯珀,过一会给他喂点药片,就在桌子上。”

    夏洛克裹着一条床单,缩在餐桌边,几乎是想要把自己塞进那一小小张餐椅,以一种猫猫蹲的方式蹲在了上面,接着就像一只坏脾气的奶牛猫一样对着华生龇牙了。

    龇完牙后,他就又把视线放在了面前的电脑屏幕上,盯得出神。

    维斯珀按照托尼所搜来的教程,决定先给他物理降温,比如冰块和医用酒精。

    “冰块在下层,注意避开那些密封袋,那些是——”夏洛克似乎想了想,“一些从巴茨医院带回来的‘部件’。”

    维斯珀看着那些冻成手指冰棍的东西,沉默了一下,这可比洛基做的一些事情更恐怖了。

    他经常干的就是变蛇吓人,但这一袋手指可要比蛇吓人的多了,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侦探,她会以为这个中庭人有烹食同类的习惯——几百年前她和索尔、洛基去中庭玩的时候,碰上了被食人族抓到的倒霉蛋,后来那块地方就竖起了他们三人的石像。

    虽然那个石像做得完全男女不分,或者说勉强可以看出人形轮廓吧。

    “你应该卧床休息。”维斯珀看着双眼游离到难以对焦的夏洛克说道,“这样有助于恢复。”

    “得了吧,”夏洛克睁着一双死鱼眼,“Google上什么人都能上传建议,你永远不知道对方的现实职业到底是兽医还是那些挂科了的医学生,或者更糟糕一些的,说不定就是看了几集‘急诊室故事’的民间‘神医’。”

    维斯珀端着哈德森太太漂亮的陶瓷碗,里面放着她刚刚装好的冰袋。

    然后她想了想,看向了一边的药片。

    或许夏洛克是真的烧糊涂了,即使是这个状态了,他也在拒绝吃药,然后对着维斯珀猫猫哈气。

    维斯珀就像很多标准的兽医那样,精准地一把掐住了他的腮帮子,逼迫他张开嘴巴——

    等下,几百年前的中庭奴隶交易市场上,商人就是这么查看奴隶牙口的。

    于是维斯珀也稍微查看了一下夏洛克的牙齿情况,唔,看起来还不错,至少没有虫牙什么的。

    他的皮肤的确是有点过热了,指尖的温热让维斯珀稍微有点楞怔。

    而一不留神就被维斯珀掐住脸的夏洛克,张着嘴,近乎茫然地望着她。

    然后维斯珀捏起药片,塞到了他的嗓子眼里,在收回手指的时候猝不及防地被他咬了一下。

    夏洛克也是下意识地就这么干了,但过了好一会,才在二人的无端对视中察觉到一点不对劲,他刚刚的行为好像是在调情。

    很多涉及到情感元素的艺术电影里都会描写女主为男主喂食,或者是反过来的场景,然后被对方舔舐或者轻咬指尖的情节,这意味着某种隐含的性暗示,一种明显的挑逗。

    夏洛克胡思乱想着,就又回过头盯着屏幕,然后将之抛在脑后——管他呢,反正他现在是病患,做出一些不合理举动也是在所难免的。

    就像华生说的,他可能是烧糊涂了。

    维斯珀盯着自己指尖的牙印看了一会,不是很痛,倒是有股被挤压的麻感,她不太自然地摩挲了一下指尖,然后拎起了那个冰袋,看着夏洛克,又看了看那边的沙发,“你还是躺到那边的沙发上去吧。”

    夏洛克似乎有点不情愿,但就像是那些被主人从床上或者餐桌上赶下来的猫猫一样,他也被维斯珀驱赶回了沙发上,也就是他的专属猫窝。

    他仰靠在沙发扶手上,头上顶着一个冰袋,然后端着自己的电脑还在查看浏览着什么。

    维斯珀接着看了看托尼搜集的建议,里面还有一条,是用酒精帮助对方擦拭全身,起到物理降温的效果。

    于是维斯珀想了想,先是移开冰袋用手背感受了一下夏洛克的脸颊与额头温度,又伸手按了按他的脖颈和锁骨位置,的确,他现在浑身都烫的厉害。

    在她做这些事情的时候,夏洛克一直在盯着她看,直到盯到她不得不回敬自己的视线并询问他是什么事。

    夏洛克只是皱了皱眉心,“如果你能注意到的话,我此刻的状态并不适宜做剧烈运动。”

    维斯珀先是愣了一下,然后意识到他所说的剧烈运动是什么意思,一不留神,夏洛克的车就从她的脸上压过去了。

    再看向乖巧躺在沙发上的夏洛克,一脸正直,仿佛自己刚刚没有说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而他那张脸在被他围成圣袍一般的白床单的映衬下竟然有种圣洁之感。

    维斯珀深呼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不要和烧糊涂的家伙较真,“我只是需要给你擦身降温。”

    于是夏洛克就突然坐起身来,然后点点头,似乎同意了这个提议。

    接着猝不及防地他就对维斯珀打开了自己一直包裹着的床单,毫无保留。

    猝不及防将夏洛克上下看了个彻底的维斯珀,近乎瞳孔地震,然后火速上手把夏洛克重新用床单裹了起来。

    “这样裹着我要怎么降温?”夏洛克如此说道,并且言辞诚恳。

    “不需要全部露出来。”维斯珀只感觉自己青筋直跳。

    她叹口气,深呼吸了好几下,然后拿着毛巾为他擦拭后背和前胸。

    期间维斯珀一直在安慰自己什么没见过,理论上她还见过索尔的果体呢,当然是几百年前,索尔还只是个小少年不是个肌肉猛男的时候,这当然也跟洛基的恶作剧有关。

    在擦拭后背的时候,夏洛克就和一个雕塑没有两样,他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眼神放空,一看就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维宫殿之中。

    于是维斯珀只能探过身去,以一种近乎拥抱的姿势,从他的床单裹成的“睡袍”后领里探进去,为他擦拭后背。

    夏洛克看上去非常正常,实际上他浑身都烫的惊人。

    而轮到擦拭前胸的时候,夏洛克就那样垂眼看着她专注的神情,然后放任她的行动。

    但就在维斯珀认为要完事的时候,夏洛克按住了她,似乎是要她继续。

    维斯珀抬眼看了看夏洛克,他的脸好像的确是更红了。

    就在她擦拭的时候,夏洛克终于还是忍不住,发出了一点低哼。

    于是维斯珀一把将毛巾扔在了他脸上。

    夏洛克则是又躺下了,揪着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脖颈上,又随手拿起冰袋放在了额头上。

    当维斯珀一脸疑惑的时候,夏洛克则是表示,“你的手很凉,而且我认为这是令我最舒适的状态。”

    维斯珀拗不过他,谁知道在发烧的时候,夏洛克的手劲还能这么大。

    于是就这样折腾了一小时,夏洛克的温度似乎降下来了点,看上去要正常多了。

    起码温度计是这么显示的。

    华生也接通了视频电话,开始为夏洛克直播案发现场的状况,在华生那边,则是看到夏洛克用双下巴对着自己,以一种死亡角度出现在电脑屏幕里,而且从这个角度看,他的脖子好像更长了。

    接着没多久,麦考夫的人闯进了221B,想要将夏洛克带走,夏洛克当然是反对的,以他是个病患需要卧床休息的理由,但他面前那台还在工作的电脑显然说明了一切。

    然后夏洛克就被裹着床单带走了,而那几位特工看了看她,询问她是否要跟从的时候,维斯珀抚额道,“不了,我还有工作要做。”

    的确她需要回去开启自己和托尼的网络超英团队日常了,但她同样得消化一下今天所见到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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