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蛊女是炮灰反派角色(二十)

    白妃宓很快发现身上的异样,她手腕上紧套着一只取不下来的金环。

    步天逸就那么片刻功夫没有盯着白妃宓,她就把自己的手腕弄伤了。

    “你还真急躁啊。”步天逸叹气,细细和她解释了这枚圆环的来历。

    好在白妃宓失忆后心中一片澄澈,很快就心平气和下来。

    这样的她显得好乖,步天逸想要亲亲她头顶的发旋,但他不敢,因为他知道即使白妃宓失忆了也是会打人的。

    此时她已经把簪子搁到一边,一直在把玩着那半块玉佩。

    步天逸想了想,递给白妃宓他从关涵容那儿拿到的另外半枚玉佩:“这是之前说过要给你的。”

    他从来不会和白妃宓说假话,他承诺的就会做到。

    他又告诫白妃宓面见教主的时候应该怎么说,参与刺杀老国师的罪名太大了,他决定把这事推到关涵容头上,反正在魔教人眼中父子相残也不是什么新鲜事。

    除此之外,步天逸又让精通易容的下属给白妃宓扮成毁容的样子:“我会告诉教主,我已经罚了你,毁了你的脸。希望他能放过你。”

    即使是把白妃宓身上的伤说成是自己罚的,可教中规矩森严,他也不确定阴晴不定的教主会不会放过白妃宓。

    所以他决定代白妃宓受过。

    *

    魔教教主是个骨瘦如柴的中年人,以前他并不是这样,他威严而孔武有力,不过最近他得到一本偏门的武功秘籍,修习过后就变成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失忆的白妃宓在步天逸心中就像小孩子一样,他真怕教主的外貌会吓到她。好在白妃宓依然聪敏,一直记得要她镇定少言的嘱咐。

    教主问责她,她就装作惶恐害怕的样子往步天逸身侧躲。

    步天逸适时开口为她说话:“教主,你就饶了圣使吧。我已经替教中重罚了她。”

    高台上的人阴恻恻地狂笑起来,白妃宓真担心他的骷髅架子会散掉。

    “你以为我会这么轻易放过叛教之人吗?”

    “圣使一时糊涂是为了一个男人,她一时为情爱所迷,并非罪无可恕,所以为了惩罚她,我划花了她的脸。”

    白妃宓为了姬玉泽破坏了他的计划,他固然心痛,但又爱又恨他根本放不下,他又能如何呢:“教主,如果还不够,我愿意代她受罚。”

    因着魔教一条隐形规则是不能直视上位之人,白妃宓无法观察到教主的脸色变化,只能听出他语气平和了些。

    “教中历来赏罚分明,但念在圣使是第一次违背教规,也不是不可以网开一面……”

    教主又笑了,在白妃宓眼里他像个狂笑癫人,但步天逸已入魔教多年,了解他的脾气性情,知道他已经消气了。步天逸这才放下心来,让白妃宓先离开,他独自面对阴晴不定的教主。

    其实步天逸料定教主一定会放过白妃宓,因为她的蛊虫很有价值,他担忧的只是教主太过喜怒无常。

    “天逸,我也算是和你父亲一起看着你长大的,你何时变成如此儿女情长的人?”

    心知教主生性多疑,若自己不暴露些劣处,没准他越琢磨越坏事,步天逸主动说:“这次的事是我私下决定,并没有禀报父亲。请教主帮我隐瞒。”

    步氏教养子弟酷烈如驯马,步天逸敢为了圣使隐瞒他的父亲,教主这回是真的相信他为情爱所迷了。

    “一个女人而已,”他有些不解,“而且是毁了容的女人,你还愿意替她受罚?”

    “即使她相貌有损,也还是我心爱之人。她的脸还是我毁的,只要她记住背离我的教训,之后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步天逸那副纠结歪缠的窝囊样让人看轻,但正因如此也对他放心不少,他哈哈大笑:“好好好,至情至性。”

    虽然言语上表示了对步天逸的赞赏,可魔教人从不手软,教主还特地挑选了步氏的刑罚。毕竟,直击心灵的痛苦才能让犯错的人记忆深刻。

    *

    即使步天逸为她受了刑罚,白妃宓也并没有多少感激。谁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她真的应该在魔教受罚吗?

    而且她总觉得,以她的聪明才智,不可能大翻车才对。

    步天逸都快被她气笑了,可真是个白眼狼。

    白妃宓还振振有词:“如果你是真心想帮我就应该是不图回报,如果你不是真心,那我何必感谢你。”

    步天逸直叹气,只能安慰自己,他之前暗算了白妃宓,现在替她受罚,就当是弥补好了。

    但他还是忍不住数落白妃宓:“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我已经对你这么好了,但你还是没有被打动一丝一毫。”

    “你以前哪儿对我好了。”白妃宓想要获取更多信息。

    步天逸并不是擅长风花雪月的人:“你曾经重伤过我,可我既往不咎了。”

    还巴巴地贴上去,跟犯贱一样。他已经为白妃宓打碎了自己的自尊,他才是最爱她的人,难道她就看不到他吗?

    “既然受伤,说明是在打斗过程中发生的,那我没被你打伤吗?”

    步天逸哑口无言,再次找到白妃宓的踪影时她又是活蹦乱跳了,而他坐在轮椅上。任谁在他的位置上,都不会想到白妃宓也被自己打伤吧,他忙着顾影自怜还来不及。

    他又想说那之后她对他的折磨,可他要是说出来了,白妃宓不也就猜出他们之间的真实关系了吗?

    “是,是你说的这样。”步天逸咬碎了牙往肚子里吞,“比试时你赢了我,让我受了很重很重的伤。”

    “愿比服输,难道我还要为输家感到愧疚吗?”白妃宓理所当然道。

    “而且,”她故意气他,“我的手下败将而已,你觉得你哪里能打动我?”

    步天逸气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但他忘记此时他有伤在身,□□几声又倒下了。

    他刚动弹时白妃宓就警觉地退开,他痛呼几声也不见她现身。步天逸到底面上挂不住,不再装可怜,一方寂静的空间内连呼吸声都轻不可闻。

    不一会儿,医师匆匆进门:“少主,白姑娘让我来重新为你包扎伤势。”

    因为刚才剧烈的动作,步天逸身上还未结痂的伤口崩开,涌出的鲜血洇湿了床单。

    “她人呢?”步天逸郁气未消,他根本不在乎身上的伤,他只想知道白妃宓这个没良心的去哪儿了。

    他出声询问,白妃宓才再次现身。

    她有心帮步天逸叫医师,但这点心不多,她看着步天逸血淋淋的伤口死活不愿意靠近。

    步天逸抬起头,没好气地说:“看见我脸上的汗了吗?”

    白妃宓依言地从枕下取出手帕,揩去了他额头的汗珠。

    她就随便地擦了几下,一点都不细致,步天逸抿紧了唇,抓住了白妃宓的手。

    他也不需要手帕了,直接将她的手掌贴在自己脸上。

    他的脸颊上有些微细汗,白妃宓的掌心感到一股闷热的潮湿,她索性用手指捏他的脸蛋,还伸出了另一只手。

    步天逸两颊都被揉扯着,他艰难地开口吩咐医师:“你出去。”

    白妃宓捏了几下他的脸,因为手感不错还产生几分趣味,她甚至想把他的脸拉扯出鬼脸样子。但见步天逸始终没有被她逗笑,她不得不收敛些。

    “虽然我不记得以前我们关系如何,但是如果有一个人一直对我好,我怎么会不动容呢?”

    “那太简单了,我一定会对你最好。”

    步天逸虽然疑心白妃宓是不是套路自己,但是他又重新斗志昂扬起来。

    失忆的白妃宓不像以前只会把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现在的她说的话应该不是在骗人吧。

    接下来几日步天逸终于安分地躺在床上养伤,但他伤势稍一好转就急不可耐地想要推进和白妃宓之间的关系。

    他想要和白妃宓跳舞。

    得知要她跳男步,他跳女步后,白妃宓只是说:“没想到你还有这种癖好。”

    步天逸只能忍辱含羞地被白妃宓污蔑。

    失忆的白妃宓需要重新学舞步,饶是她记忆力好,肢体也灵活,但是难免会有失误,踩了步天逸好几脚。

    现在的步天逸没了白妃宓供药,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就是腿部,被踩得险些痛呼出声。

    他阴沉着脸说:“你看我对你多宽容,你跳错了,我都没有罚你。”

    被白妃宓定定地看着,步天逸心知不妙,她可能从他语气中推测出什么了。

    果然,她说:“看来以前你犯错,我会打你,我记住了。”

    “你以前没有打过我!”步天逸气急败坏。

    “你只是……”但真要辩解,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白妃宓不慌不忙地说:“不用忧心,只要你不犯错就行了。”

    言下之意是,只要他不犯错就不会有受罚的机会。

    步天逸一阵气闷,但也无意在这个话题上纠葛太久。

    他眼下最着急的计划,就是引诱她。

    他忍着羞耻开口:“我确实有特殊的癖好,就是穿着女装跳舞。”

    白妃宓虽然不理解,但还是开口:“好吧,我尊重你。”

    失忆后的她主打一个随波逐流,步天逸带她干的事,除非真的排斥,她都会答应。

    她答应了陪步天逸跳舞,但态度仍是不以为意,直到她真的看到他换装后的效果。

    破天荒的,她主动伸手抚着步天逸的脸颊:“妆画得不错。”

    他的肌肤触感仍是光滑细腻,细密的睫毛像蝴蝶扑闪着的翅膀。

    察觉到他因为她轻佻的举止有些紧张,白妃宓收回手,微微一笑:“现在开始跳?”

    步天逸能感觉到白妃宓的目光从头移到脚,将他一寸一寸的肌肤都扫过。

    即使注视着他的白妃宓已经失忆了,他的心尖仍忍不住感到颤栗,他的小腿肚几乎要打抖。

    但他到底是稳住了,深吸一口气后开始和白妃宓一起跳。

    跳交际舞时,两人的距离理所当然地拉近。他们之前也不是没有亲密接触过,所以步天逸不紧张,而白妃宓她很少有局促的时候。

    她产生的情绪更多是新鲜感,翩然起舞时的轻盈,和步天逸带给她的眼前一亮的新奇感受。

    这里并不是盛大的舞会,而步天逸想要的是两人之间的气氛能产生些许旖旎。

    但虽然没有缠绵的视线交融,步天逸确实看到了白妃宓明亮双眼中的轻快,她兴奋他也快活。

    最终只是单纯地在唱片机悠扬的旋律中旋转,步天逸仔细感受着这相贴着的温存的时刻,直到一曲毕,他忍不住埋头嗅闻她发间的气息。

    白妃宓当然察觉到他在闻她的头发:“我唯一能接受的是被小狗闻。”

    步天逸讪讪地如白妃宓所愿退开,去换衣服了,而白妃宓穿的是常服并不需要更换。

    但是不多时,白妃宓听见换衣的步天逸在叫她。

    白妃宓坦然地推门进屋,无论他想干什么,该来的总会来。她先是扫了一眼,步天逸的身影投在屏风上,似乎还没将衣物褪去。

    屏风后的步天逸说:“帮我一下,我脱不下来。”

    能自己穿上的自然也能脱下,白妃宓的脚步犹豫了一下。

    一阵衣物摩擦声响起,似乎他真的在脱衣的过程中遇到了困难:“嘶。”

    白妃宓绕过屏风时已经做好了心里准备,而步天逸衣裳半褪未褪,洋裙半掩着的胴体确实美丽非常。

    再明显不过的引诱,白妃宓避开了步天逸直勾勾的视线,她伸出手擦去了他唇上的口脂。

    指腹沾上了一抹殷红,她慢慢地在他身上涂抹绘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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