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时分，街道上已经寂静无声。吴凡和郝淘气来到一家小摊前，摊主是一位帅气的豆腐脑大师，他的手艺传承自父亲。

    吴凡注视着眼前的豆腐脑，香气扑鼻而来，让人垂涎欲滴。他对摊主点了一碗甜豆腐脑，而郝淘气则点了一碗咸豆腐脑。

    两人坐在街边的小桌上，吃着热腾腾的豆腐脑。吴凡放下勺子，看着郝淘气。

    "太好吃了，我觉得这里的豆腐脑比其他地方的都要棒。"吴凡笑着说道。

    "是啊，这确实是一家很不错的小摊。"郝淘气轻轻地颔首道。

    吴凡突然转过头来，凝视着郝淘气的双眼，心跳加速。

    "淘气，你爱我吗？"他忍不住问道。

    郝淘气微微一笑，她知道他喜欢明知故问。于是，她故意吊他胃口道："你说呢？我是不是看起来一点都不爱你？"

    吴凡的心稍微一沉，但他又不肯轻易放弃。

    "你在逗我吗？"他不甘示弱地问道。

    郝淘气眨了眨眼，继续逗他道："或许，也或许不是。但这只是我的回答。"

    吴凡露出一丝无奈的微笑，他知道郝淘气喜欢以这种方式戏弄他，却又无法抗拒对她的感情。

    "无论你是否爱我，我都会一直爱你。"他终于说出了心里的真实感受。

    郝淘气被这番话感动了一下，她微微动容，但迅速恢复了冷静。

    "嗯，那就让我们保持现在这种关系吧。"她不置可否地答道。

    吴凡握紧了郝淘气的手，坚定地说道："好，无论如何，我会一直等你找到属于自己的答案。"

    夜风轻拂着两人的脸颊，街灯下，他们的身影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