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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很讨厌我

    第二天我们早早就用门钥匙返回了白鼬山——雷奥已经在那里等我,也不知道他等了多久,我在他外套上摸到了潮湿的露水。

    “学校见!”和朋友们告别后,雷奥带我回到了家里。

    卡尔森正在看预言家日报,见到我,他一下子站起来:“维拉!”

    我扑过去拥抱他,把昨晚的事全都描述了一遍。说完才发现预言家日报上正写着昨晚发生的事呢,标题是:“魁地奇世界杯赛上的恐怖场面”,还配上了黑魔标记的闪光黑白照片。

    “丽塔·斯基特写的报道,信十分之一就行了。”卡尔森显得很不屑。

    “看到报道我们吓坏了,我赶紧去白鼬山等着——我想大人们一定会早早把你们带回来。”雷奥摸了摸我的脑袋,我又转过身去拥抱他。

    “为什么食死徒们又出现了?”我不解。

    “他们就没有消失过,”卡尔森淡淡道。

    “或许……他真的要东山再起了。”

    我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雷奥和卡尔森一直在聊着有关于伏地魔和他的信徒的事情,有猜测也有往事,我很想竖起耳朵听,但连着两个晚上没睡好的我实在太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头一歪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这次的梦里是一个长相很奇怪的男人——他就像是从一个快腐朽的木头上雕刻出来的,而雕刻者甚至用不太好刀。最恐怖的是他的眼睛,他一只眼睛很小,黑亮黑亮;另一只眼睛却很大,圆圆的像一枚硬币,是一种鲜明的亮蓝色。

    那只蓝眼睛一刻不停地动来动去,它偶尔还会完全翻过去,就像它能穿过后脑勺看向后面似的。

    梦里这个男人在喝酒——如果那是酒的话,他在吃饭的过程中,时不时就把他那个弧形酒瓶拿出来喝一大口。

    我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这样一个梦……难道魔法界的救世主换人了?变成了这个男人?

    醒来后我发现自己正在自己房间的床上。没过多久雷奥走了进来:“噢,维拉,你醒了——起来吧,我们要去一趟对角巷。”

    “为什么要去对角巷?”我疑惑。

    “因为要买你的礼服长袍啊,你没看到吗?在你今年的物品清单上写着呢。”

    我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对哦,可是为啥要买礼服长袍呢,霍格沃茨没开过舞会啊?”

    雷奥抿唇露出了个神秘的笑容,这让我笃定他一定知道什么。可直到我们在对角巷买完礼服,他也没告诉我。

    我气得和他冷战了五分钟。

    **

    到我们回校那天,预言家日报第三页的豆腐块上,小矮星彼得仍显示在逃。

    分院吃过晚饭后,邓布利多站了起来,宣布了几件事情。

    其中令霍格沃茨学生们反应最大的无疑是那句“今年将不举办学院杯魁地奇赛了”。

    凯瑟琳惊讶得喘不过气,塞德里克也是如此,他微张着嘴说不出话来,但很快邓布利多就继续说了下去。他表示,今年一个大型活动将于十月份开始,持续一整个学年,就在他即将宣布这项活动时,伴随着一阵震耳欲聋的雷声,礼堂的门被砰地撞开了。

    我见到了那个我梦里出现的男人。

    他拄着一根长长的拐杖,裹着一件黑色的旅行斗篷。一道闪电从天花板中闪过,他摘下兜帽,露出了长长的灰白头发。而下一道闪电照亮了他的面容——

    “疯眼汉。”塞德里克喃喃。

    “什么?”我凑过去问。

    “是疯眼汉穆迪,他以前在魔法部工作,是个傲罗——最好的一个,”塞德里克俯身,越过长桌轻声和我解释,“专抓黑巫师的高手。”

    “听说阿兹卡班的一半牢房都是被他填满的。”凯瑟琳正坐在我旁边,“我爸爸说的。”

    邓布利多为大家介绍了疯眼汉穆迪,他即将成为我们今年的黑魔法防御术课老师。同时他还宣布了一个噩耗——斯考达里奥教授今年不在学校了,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梅林啊,”凯瑟琳两眼一翻,“我就说为什么今天她不在呢!”

    确实,原本斯考达里奥教授常坐的那个位置现在正坐着疯眼汉穆迪。他丝毫不理会大家稀稀拉拉的掌声和热切中带着不安的注视,只是掏出一把小刀,从香肠的一端戳进去,吃了起来。

    随后他无视了面前的一大罐南瓜汁,而是掏出弧形酒瓶喝了一大口。

    “你说他喝的会是什么呢?”我问凯瑟琳。

    “我不知道,”凯瑟琳耸了耸肩,“你总要允许有人不爱喝南瓜汁,不是吗?”

    邓布利多清了清喉咙,我们全都望过去。

    “正如我刚才所说的,”他笑眯眯地看着大家,“在接下来的几个月里,我们将十分荣幸地主办一项非常精彩的活动,这项活动已有一个多世纪没有举办了。我十分愉快地告诉大家,三强争霸赛将于今年在霍格沃茨举行。”

    “你在开玩笑!”弗雷德大声说。

    大家都笑了,邓布利多也是如此。他为我们讲解了三强争霸赛的情况,每张长桌上我都能看见有人或狂热地注视着邓布利多,或和邻座窃窃私语,讨论着如何报名参加这项能带来荣誉和财富的活动。

    “你想参加吗,塞德?”我问。

    他笑起来:“我不知道——或许登记个名字先吧。”

    随后邓布利多宣布了只有满十七岁以上的学生才允许报名的规定——韦斯莱兄弟变得怒气冲冲——但邓布利多目光掠过他们,表示他本人将保证没有一个不够年龄的学生成为霍格沃茨的勇士。

    “等着吧,”我撇撇嘴,“不管邓布利多做什么措施,韦斯莱兄弟都会去报名的。”

    而那红头发两兄弟脸上的表情正如我所说的那样坚定。

    “噢,塞德,你满17岁了!”我掐指一算。

    “啊哈,”凯瑟琳站起身,跳过长桌旁的椅子,“那我们怎么样都得压着塞德去报名了——不然霍格沃茨选不出勇士怎么办!”

    我意会地大笑起来,塞德里克叹了口气,看起来很想找块面包把我们嘴堵上,但长桌上的食物早已经被清空了。

    接下来两天大家虽然还在激烈讨论着三强争霸赛的事情,但总体来说过的平平淡淡的。我和凯瑟琳魔药课O.W.Ls都没拿到O,于是要上这门课的只有塞德里克和亚伦。

    “别太想我们。”在他们拿好书站起来准备去上课的时候,我向他们飞吻告别。

    塞德里克笑了一下,伸出两根手指在半空中钩住我的飞吻,放到嘴唇上。

    我的脸唰地一下通红:“他——他为什么?”

    “啥?”凯瑟琳疑惑,“那个动作吗?很正常吧我上次还看到莉迪亚男朋友做了——唯一不正常的是塞德里克比他帅得多。”

    好吧,那应该是很正常吧……我一边想着,一边努力安抚那颗被塞德里克帅得狂跳的心。

    上过疯眼汉穆迪的课的人对他的评价都很复杂,他们看起来很畏惧他,又真心实意觉得他是有大本事,见过世面的人。而直到真正开始上课,我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他在第一节课就用三只蜘蛛给我们展示了三大不可饶恕咒——当那只蜘蛛在绿光闪过后飞起来,仰面反倒在我的桌面上时,我整个人都绷紧了——直到凯瑟琳在旁边握住我的手——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被吓得好一会儿忘记呼吸。

    我想起梦里那道绿光,而那道绿光甚至指向的是一个人。

    一个生命消逝了。我后知后觉地感到寒冷。

    凯瑟琳担忧地望着我,但我只是抬头看着疯眼汉穆迪。

    他两只眼睛同时盯着我——就连那只蓝眼睛也是,它大而突出,几乎瞪我瞪得要掉下来了。

    如果我没有感觉错的话……他好像很讨厌我。

    可我确信自己从未见过他,卡尔森也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难道他知道我妈妈是莎莉斯特,并同时知道她是“未知者”?他也觉得她是个在逃的食死徒?

    同时满足这几点的可能性有多大呢?

    一直到下课我都还在浑浑噩噩,凯瑟琳不得不牵着我的手走路,塞德里克和亚伦一左一右走在我旁边。

    “太吓人了,”凯瑟琳抱怨,“我的意思是——他不该对学生展示索命咒不是吗,而且让蜘蛛直接死在你面前。”

    亚伦时不时看我,再三确认我是否要去找庞弗雷夫人寻求帮助。

    在喝下一大杯南瓜之后,我终于缓过神来:“噢,我没事了——刚刚就是吓到了,你们知道的。”

    塞德里克那双漂亮的灰眼睛一直看着我,不知道相信了没有。但我已无心关注,只是一直抓着自己颈间那条项链,C字略微尖锐的末端给我的手指带来一些清醒的痛感。

    令我惊讶的是,对疯眼汉穆迪的第一节黑魔法防御术课堂感到同样不适的还有哈利——但他并不是因为感受到疯眼汉穆迪的恶意。

    “我……嗯……”他嘴巴张张合合,就在我想安慰他说不想说可以不说时,哈利一句话说完了原因,“因为我妈妈就是这样……死去的。”

    “啊……”我无意识地张大了嘴,“……对不起。”

    好半响,我也只能干巴巴地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哈利摸了摸他额头上的伤疤:“在见到摄魂怪的时候——我脑海中就有了这样的画面。”

    “你的伤疤怎么了?”我关心地问。

    “噢,它之前有点疼,”哈利老老实实回答,他在我面前好像特别知无不言,“大概就是魁地奇世界杯之前吧。去年它也疼过,那时候伏地魔正在学校附近呢——我的意思是,伏地魔假期总不可能在我家旁边吧。”

    我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你有没有和邓布利多说过?”

    哈利摇摇头。我很不赞同:“我感觉你太缺乏和邓布利多沟通啦。”

    哈利脸红了:“我以为这不算什么,不是吗?”

    “我要是你,我就不会这么想,”我站起来,“那有什么事,尽管来找我,好吗哈利?”

    他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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