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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汤泉

    两人怕迟到,快马加鞭,日夜兼程,秦荣抄近路,三月初终于赶到京城。

    他俩出示相关手续后,入城。

    外面的冰慌马乱似乎对京城没有什么影响。人头攒动,车水马龙,繁华似锦!

    二人没心情去感受京城的热闹,匆匆到学院报道,结果他俩来早了,新生入学报道时间是三月十五,学院警卫禁止二人入内,康宁费了好些口舌都无济于事。

    “老康,要不你跟我回去,十五再来,”秦荣道。

    “去你家我觉得不方便,我想在京城到处转转,你这么长时间没回家,快走吧,别管我!”

    秦荣了解康宁脾性,只得先回去,康宁找了家非常气派的极品汤泉,里面能单间洗澡,吃住休闲俱全,价钱最然高了些,但省事,马匹登记后有专人拉走看管,订好间房,将东西放进去,在包间汤池里把自己泡洗干净,脏的衣物打包送洗,到修脚的地方的修修脚,惬意得很,昏昏欲睡。

    听到旁边有人轻笑,她睁眼看了看:“你怎么也来这儿了?”

    秦荣刚泡过澡,哈哈笑道:“我还担心你人生地不熟的不适应,你惯会享受的,跑到这里花起钱来眼睛都不眨。我钱不够,账你替我付了。”

    秦荣也点了修脚,还不过瘾,又来个全身按摩。

    康宁没好气的问:“秦大爷,要不要找两个妹子伺候你?”

    “你想找就去吧,我不会给你媳妇告状的,”秦荣笑道。

    “你要是掏钱,我倒乐意,”康宁道。

    “下次我请你,先记着,”秦荣被捏得一脸消魂。

    放松完,换了衣服,秦荣带着康宁来到吃饭的地方,这里的菜式汇集天南地北,丰富极了,好多都没见过,竟然是随便挑,随便吃,酒水也是。两人大盘小盘的摆了满满一桌,如饿死鬼投胎。

    “吃完饭你跟我一起走算了,把你一个留在外面,我不安心,”秦荣跟她碰了个杯喝了一口酒。

    “不去,整天对着你这张脸都看够了,赶紧回,我省点钱,”康宁撵人。

    “你不会是想找妹子嫌我碍事吧?”秦荣戏谑道。

    他平时挺正经的人,怎么一到这场合满脑色气,康宁白了他一眼:“是啊,要不你别回了,看在战友的情分上,给你也找个乐乐?”

    秦荣抿了抿酒问:“你给我打的什么酒,这么一点,味道还如此怪。”

    康宁笑道:“鹿鞭酒,给你壮壮阳,不过这玩意儿少喝。”

    “你才需要壮阳,”秦荣把酒放到康宁面前,自己重去取了几杯不同的酒过来。

    “掺酒喝容易醉,”康宁警告道。

    “这酒不如北方的酒烈,没事,”秦荣不以为然。

    两人弄的菜有点多,又舍不得浪费,吃得脸红脖子粗,秦荣这货果真如康宁所料,醉了,只得把人扶到客房,扔到床上。

    吃得太撑,在房间里呆得难受,康宁出来走走消消食。

    客房小厮上前施礼道:“公子,我们三楼有演出,住店客户可以免费观看。”

    “知道了,谢谢!”康宁懒得去凑那热闹。

    “我带公子您上楼吧,”小厮恭敬摆了个请的手势。

    “我还有事,不去,”康宁道。

    小厮一脸失落:“公子若有什么需要,请您随时吩咐。”

    “嗯,好,”康宁点点头。

    康宁出了极品汤泉,四处看。

    京城商贾云集,车水马龙,人们衣着光鲜,谈笑风生,这里没有饥肠辘辘、被豺狼野狗围猎的流民,这里仿佛是另一个世界!

    她见一家药房招坐堂大夫,进去询问薪酬待遇,一个月十二两,康宁还挺满意,但掌柜听她说只能干几天,碗拒了。

    见到牙行,康宁问有没有房屋出售,牙郎问她价格和房屋要求。

    康宁怕说低了人家看不起,一咬牙说要三房一千两左右的。

    牙郎说这个价格在这里根本买不到,少说也得四千两,可以考虑租房,三房的租金一个月十两银子左右。

    康宁刚才还觉得一个月十二两的薪资很高,没想到租个房子就要这么多钱,只得灰溜溜的出来。

    见有人在路边摆摊卖东西,康宁想,这几天她也可以摆,晚上找个地方打地铺,省钱。

    突然路边摆摊的人慌着收货,像贼一样东躲西藏的,没一会儿十来个巡警沿路查巡,跑得慢的小摊贩,东西被强行没收,反抗时被围起来一通揍,无人敢上前阻拦,几人把倒地的小贩还拖走了。

    京城不让摆路摊吗?康宁问了问躲起来的商贩。

    “要到指定位置摆,是收费的,不管你生意好不好,一律收二百文,我们小本生意,一天也挣不到二百文,被抓到会罚得更多,”老商贩苦着脸。

    康宁打听能摆摊的位置在哪里,她去看看,想要好好做生意,规矩当然要遵守,毕竟大路上摆摊影响通行,也不可取。

    终于找到老商贩说的市集,才发现位置偏僻,商贩比客户还多,脏乱差。

    有一衣衫褴褛的叫花子窜出来问康宁要钱,几个巡逻的冲过来抓住叫花子拖走了,跟刚才抓流动贩子如出一辙。

    康宁打消了摆地摊的念头,干脆多找几家药铺,看能不能兼几天职,直到晚上也没有找到合适的,只得回极品汤泉。

    取了洗好的衣物回客房,秦荣不在,一问小厮,才知道他去三楼看演出。

    康宁收拾好东西让小厮领着上楼,等进到演出的地方,舞台灯火辉煌,鼓点激扬,一排异族女人表演着艳舞,薄纱下若影若现的身姿刺激得一群雄性动物热血沸腾。

    台下昏暗,有的人正跟身旁的女人亲亲我我,好像当别人都是瞎子。

    找到秦荣,这家伙烂醉如泥的躺在长椅上,小桌上点了好几瓶酒。

    大爷的,这小子坑死人了,这里的酒是那么好喝的嘛。

    秦荣虽然迷糊,但对靠近的人异常防备。

    “秦荣!”康宁喊他。

    “你去哪儿了?”秦荣含糊不清的问。

    康宁后悔把他一个人扔在客房:“我带你回房间睡。”

    背着人要出来,被里面的酒侍拦下。

    “公子,这位爷一共消费了二十一两五钱,麻烦结一下账。”

    “我没喝那么多,”秦荣趴在康宁背上嘟囔道。

    “酒是这位爷自己点的,他本来就醉了,力气大,乱找事,我们没办法才给他酒,”酒伺辩解道。

    “知道他醉了,你们还不顾客人安危,想钱想疯了吗?”康宁没好气道。

    “不好意思,客人的要求,我们只能服从,是你没照顾好,愿不得我们,”酒侍义正词严。

    康宁语塞,一口气堵在心里。

    “好好好,你们把酒钱记到楼下客房账上,”康宁笑道。

    “爷,对不起,酒水钱须现结,不然我没法交差,”酒侍挡着不让走。

    康宁怕秦荣出事:“剩下的酒给我带下去,你们把酒单写好,跟我下楼取钱。”

    她把秦荣背到客房,接过店家开的酒单,拿了银钱给酒侍,等他们走后,她觉得秦荣的状态不是酒醉这么简单,就帮秦荣催吐,又去餐厅找人做了醒酒汤喂秦荣喝下。

    看着桌上被打开的五瓶酒,康宁闻了闻,尝了一下,有两瓶是药酒,酒几乎见底了,这些酒不可能全是秦荣一人喝的,肯定是被人坑了。想到酒侍的态度,康宁心里窝火。

    确定秦荣没什么事,康宁握着酒瓶上了三楼四处转。

    这哪里是什么正经演出的地方,就是个销金的淫窝。台上的一对男女,衣着清凉,身体勾勾连连,若即若离,台下还有几对模仿着台上,刺激引撩看客,场面污秽不堪。

    她注意到酒侍们对一雅座上的客户格外巴结,三个男人招了四个酒妹,个个美艳动人。

    三个男人一看就像来头不小,官架子十足,一本正经的。

    两杯小酒一喝,人就露了馅。酒妹们业务熟,花样多,伺候得几人心猿意马,在酒和乐曲的助威下,早已忘了身份。

    康宁装醉上前对着胖男人大哥大哥的叫得热乎,搞得酒侍们以为康宁是他们的熟人,她掏出一吊钱赏给旁边的酒侍,让他们伺候好大哥,等康宁提意再要几瓶酒助助兴,他们积极得很,麻溜的又取来几瓶药酒。

    “这酒喝多了没危险吧?”康宁故意问。

    “我们这酒都是正规酒行产的,也是经过商务局监测过,能强身健体……”酒侍夸得天花乱坠,避重就轻。

    “那行,不过毕竟是酒,你们招呼着,出了事对大家都不好,”康宁提醒道。

    一男子谢道:“谢谢兄弟,你人不错!”

    康宁挥挥手:“哥哥们尽兴,小弟就不打扰了。”

    其余的酒侍看着眼红,趁着场面火热,不停地给客人推销药酒,说什么滋阴壮阳、强肾健脾,让男人精力更旺!

    这些酒侍为了点提成大肆向客人推这种酒,客人喝得越多,他们的奖金才多。

    次日凌晨秦荣清醒了,头疼欲裂,康宁将昨天的情况跟他讲了讲。

    秦荣气道:“昨天不见你,外面的小厮说你去三楼了,就引着我去,里面的那些男孩很热情,拉我坐下,拿了好多酒过来推销,我拒绝不得,就要了一瓶,喝了一杯后就记不清之后的事了,他娘的,我被这帮坏小子算计了!”

    “这个淫窝开得这么肆无忌惮,肯定背景深,哑巴亏只能吃了,”康宁无耐道。

    “先不说这个,你一晚上没睡照顾我,谢谢你!”秦荣感激道。

    “谢屁,要不是我的疏忽,你也不可能被人坑,除了头疼,还有哪里不舒服?”康宁愧疚的问。

    “我没事,这家店别住了,跟我回去,我们关系这么铁,你到这里,怎么可能不管你,别扭扭捏捏的跟我见外,”秦荣拍了一下她的肩。

    “嘘!”康宁听外面有女人尖叫,觉得气氛不寻常:“你躺好,别出去。”

    她开了门出来,见一女子衣衫不整的跑走,接着又一女子从房间里出来,脸色苍白,混身发抖,这两女子正是昨晚陪胖男人回房的酒妹。

    康宁抓着女子问:“出什么事了?”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女子挣扎着跑了。

    客房的小厮过来查看情况,进屋后一看,也被吓到,忙跑去汇报。

    康宁进屋一看,胖男子一身肉膘,白得晃眼,面色青白,嘴里的口水控制不住的流出来,腿不停抽搐,人没有意识,典型的马上风,玩完了!

    房间内一股酒气,床头的酒未喝完,还有只盒子,里面装有药丸,康宁闻了闻,酒后再磕这药简直就是找死!

    康宁回到客房,秦荣问:“怎么了?”

    “死人了,药酒喝得太多,又吃了升阳丹,没救!出了人命,官府会不会来?”

    “他们有可能会捂着,”秦荣道。

    “敢把你弄成这样,不能这样算了,”康宁忍不下这口气。

    走道上有好几个客人,康宁出来大喊:“这家缺德的店,昨晚我朋友喝了他们提供的药酒,中毒了,上吐下泻,救命啊!”

    昨晚跟胖男人一起的两人,本来六神无主的,听康宁一喊,脑子好像清醒了,两人嘀嘀咕咕商量了一下,其中一个跑下楼。

    其他几个住店的也慌了起来,他们也喝了药酒。

    极品汤泉的大夫来了,进了死人的房间,查看后连连摇头:“中风,快不行了。”

    康宁大声道:“你们看,这客人也是喝了他们提供的毒酒才死的。大夫,你快救救我朋友,他快不行了。”

    “这人是中风,跟酒没关系,”客房小厮白痴似的维护店的名声。

    康宁指着小厮训道:“胖人最忌饮酒,更何况是有问题的酒,你是猪脑子吗?昨天就是你把我朋友骗上楼的,你从中得了多少好处?”

    客人们附和说小厮故意引他们上楼,被坑了不少酒钱,喝完后心里非常不舒服,大家要求店家给个说法。

    康宁拖着大夫过来,秦荣学他老丈人的样子,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在床上乱哼哼,真是模仿到精髓了!

    大夫想把脉,秦荣嗷嗷叫着翻身躲开,又掉到地上乱打滚,大夫根本下不了手。

    这人演得太拼,脸都不要了。

    很快来了一堆人,把死人的房间团团围住,警员向住客调查询问,康宁出示了相关证件,又将昨天的情况一一讲出。

    警员看清秦荣:“哥,你怎么会在这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见秦荣没认出来,又忙道:“我是牛犇,四牛!”

    秦荣看了看:“四牛?你变帅了,一下子没认出来,你来这儿干什么的?”

    牛犇问:“出了人命案,我们来调查情况,你怎么样?”

    秦荣生气道:“快别提了,丢人!我跟战友昨天刚回京,本想让战友在这里住几天,好好玩玩。这里就是个淫窝,还坑消费者,几瓶酒,要三十两银子,这不是明抢吗?他们把我扣押着,要不是我战友过来把钱付了,我都出不来。我就喝了一杯,上吐下泻,昨晚差点死到这儿!”

    牛犇道:“哥,我给你找个好大夫瞧瞧。”

    “不用,我战友就是军医,昨天是他救的我,这亏不能白吃,我就是想找他们麻烦!”秦荣狠道。

    “哥,你和这位哥放心在这休息,事情我来办,缺什么跟我讲,”牛犇道。

    “行,这事交给你,不给他们点教训,我咽不下这口气。娘的,才出去几年,京城乌烟瘴气的!”秦荣骂道。

    胖男人明明已经挂了,店家装模作样的拉出去抢救,说是客人中风,还有气。

    真是好脑子!毕竟死了人的客房怎么住人,对店家来说会影响生意。

    跟胖男人在一起的两男子也不见了踪影,他们身为公家人员私下□□□□,敢闹开,那是帽子不想要了。

    然后就是对周围客人进行安抚,说是酒没问题,但是过量饮就不好了,客人如有不舒服的,有大夫过来调理诊治。

    难搞的是秦荣这边,因为对方了解到秦荣家的背景不一般,好在客人没有离店,还能补救。

    老板亲自上门道歉,找了牛犇从中说和。花的酒钱、住宿钱全陪,另赔了营养费,误工费、药费、精神安抚费……他们可以在店里随便消费,费用全免,直到身体完全康复。

    有钱能使鬼推磨,康宁白住了店,又得了一笔钱,不用去摆摊,也算是平了口气,但是姿态还是要摆,把钱往地上一推:“当我们是地痞流氓来敲诈勒索呢!你们的人诓骗在前,酒里下药,强买强卖,通天的好本事,再继续住这里,我们怕死无全尸!”

    秦荣见康宁这副态度,立马道:“当老子稀罕这点臭钱呢!”

    地上散落的钱很快被人收拾起来放到桌上。

    老板道:“秦爷,你们在店里受到伤害,是我这个当老板的错,我向你们赔罪。”

    老板往地上一跪,后面陪同的人也只能陪跪着认错!

    不得不佩服这些当老板的,能屈能伸!

    康宁看了看秦荣,秦荣冷脸道:“你们这是弄什么?倒霉的是我,倒显得我得理不饶人似的,赶紧滚,把你们这乌烟瘴气的地方好好清理清理,再让我看到,我搅了你们的店。”

    老板又送来一笔钱算是补偿,这事也算了了。

    出了人命对这家店不过是小事一桩,警员来了一波人,又很快走了,众人该乐的还是乐,没有丝毫影响。

    “哥,你们还想去哪玩,我带你们去,”牛犇问。

    “还玩什么玩,回去了,康宁,咱们收拾收拾走吧,”秦荣道。

    正说着话呢,又有人来:“阿荣!”

    “大哥,你怎么来了?”秦荣连忙起身。

    “我听人说你回京,在这儿受伤了,不回家,住到这腌臜的地方干什么!”秦荣大哥训道。

    “我大哥秦霄,这是我战友康宁,”秦荣介绍道。

    “我的车在对面,正好先送你们回去,智杰在下面等我,你去跟他打个招呼,”秦霄道。

    “秦大哥,秦荣,谢谢你们的盛情邀请,我还有事,等办完了,再登门拜访,秦荣,你赶紧回家吧,”康宁心慌,不愿跟他们走。

    秦荣也不再说什么,只是把这次所得的钱全塞到康宁包里,跟着秦霄下了楼。

    康宁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停了一会儿,退了房,取了自己的马,检查有没有生病。

    出来后,她找到钱庄,把赔的银票和银子重新兑换成几张小额的银票,看到这些心里还挺高兴,老老实实的去挣钱,被这个赶那个撵的,靠歪门邪道就能挣得瓢满钵满,这还得谢谢秦荣,有个好家世,到哪都能横着走!

    无所事事不适应,真是天生贱命!她决定再去学院试试,早点进去,混个免费的住宿最好。

    买了些东西,屁颠屁颠的骑马跑到学院,送上礼物,赔着笑脸,警卫们还是说不能进,要是有人认领,倒是可以。

    她第一次来这里,怎么可能认识人。这里虽是京郊,路上的印迹倒是不少。康宁索性在学院前面的路边找了棵树栓好马,京城里不让摆摊,这个地方最好也有人管,看看能不能碰瓷。

    她拿出事先备好的行头,拉开架势摆摊营业。

    等得昏昏欲睡,偶尔有马车路过,但没人理。起来溜溜马,给它梳梳毛,喂它吃饱喝足,自己也胡乱吃了些东西,继续躺着睡觉。

    到了傍晚,康宁什么收获也没有,索性就地露营,找了一堆柴火枯草,生起火烤着。

    学院白天值勤的警卫跑过来:“你在大门口这么搞,我们有些于心不忍,要不你到我们执勤室呆一晚,明早你再出来,行不行?”

    “一路风餐露宿也习惯了,我怕影响你们工作,违法了纪律,”康宁假装客套。

    “执勤室住几晚没事,走吧,”警卫帮忙收拾东西。

    从学院出来一辆马车,康宁牵马让到一边,马车不走却停下来,她又往边上让了让。

    车厢侧帘撩开,露出一张冷脸:“地上睡够了?”

    康宁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袁智杰的声音就紧张,看到人手足无措。

    “睡够了,”康宁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

    警卫见他们认识,忙道:“康哥,我进去了,有事叫我。”

    “好的,谢谢啊!”康宁挺感激的,笑道。

    袁智杰把帘子甩下,拍了拍车厢,马车走了。

    马车走了一段距离又停下来,康宁犹豫了片刻骑马赶上,马车才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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