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们

    今牛若狭最近的确很忙,和荒狮一起为开格斗馆的事情忙前忙后,所以不可避免地有些忽略一酒,今天好不容易有了闲暇,想起有段时间没带小孩儿去买过蟹□□了,便骑着车去了一酒家。

    没见到一酒,但是见到了刚刚到家的万次郎,他说一酒一个人去买蟹□□了,于是他就骑车沿着回来时要走的路,本想给一酒一个惊喜,结果等啊等,等啊等,一直都没有等到人。

    而在发现手机也是关机、打给真一郎,真一郎却说一酒还没有回家的时候,他终于意识到,出事了。

    真一郎在电话那端让他不要着急,他也一起帮忙找,但今牛若狭怎么能不着急,开着机车疯狂去一酒喜欢的地方,但一无所获,直到接到这通电话。

    熟悉的身影在电话亭外停下,我愣了愣,随后直接冲了出去,飞扑进那人怀里,“呜哇哇哇哇哇哇好可怕……阿若哥……”

    今牛若狭原本一肚子想要说教的话在看到我哭得这么惨后,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我闻着他身上那熟悉的、令人安心的味道,泪水像开了闸一样收都收不住。

    “阿若哥……呜哇呜呜呜呜……我想回家……”

    今牛若狭皱眉,可怕?所以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伊佐那。”真一郎也停在伊佐那身边,看着灰头土脸,但没什么明显受伤痕迹的两个小孩子,一直提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他一把将伊佐那抱上后座,关切地问道:“没事吧?”

    伊佐那乖乖地往真一郎身边挪了挪,摇头,“我没事,但一酒好像……”

    “嗯”,真一郎伸手揉了揉他的头,笑得温柔:“你已经做得很好了,我先送你回去。”

    “真一郎”,伊佐那扯了扯他的衣角,压低声音开口,“我知道一酒是女生的事情了,之前……”

    伊佐那目光躲闪,显然是想到了第一次见面就把一酒摁在地上摩擦,还揍哭了的事情。

    真一郎对于一酒性别二度暴露这件事情还是有些惊讶的,不过他也没有多问,只是把头盔给伊佐那戴上,说道:“一酒有她自己的想法,我们尊重她就好。”

    “嗯。”伊佐那点头,随后又小心翼翼地问道:“真一郎,这周末,你有时间来看我吗?”

    真一郎笑得灿烂,“当然可以。”

    “阿若。”

    见我还在抱着今牛若狭哭,真一郎示意时间不早了,他先把伊佐那送回去,今牛若狭点头,很快也把我抱到后座。

    我知道我今天真的很丢人、太丢人了,于是在坐到机车后座之后,我一直低着头,不敢和阿若哥对视。

    “好了,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一酒哭得这么伤心”,今牛若狭揉了揉我的脸,“饿不饿,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饿,真的饿了,都没吃上饭,零食也掉光了。

    我摇头,握住他的大手,情绪十分低落,“我想回家,阿若哥回家给我煮面吧。”

    “好,我们回家。”

    今牛若狭很快跨上机车,又转头确认我是否抓好,这才发动车子,我一路都把脑袋抵在他后背,沉默着不说话。

    夜风清凉,阿若哥的气息又让我无比安心,所以我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

    我是被碘伏涂在伤口上的刺痛感给弄醒的。

    睁开眼就是熟悉的天花板,我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而真一郎在给我上药。

    “很疼吗?”见我醒来,真一再次放轻手上的动作,“但是必须涂药,伤口已经流血了,不然会感染的。”

    “谢谢真哥。”我坐起身,耷拉着脑袋看着真一郎的动作。

    “见什么外。”真一郎轻轻在我头上敲了一下,“阿若在给你煮面。”

    肚子“咕噜咕噜”的声音适时响起,在客厅里听得很清楚,我脸“腾”一下红了,有些局促地看向真一郎。

    真一郎已经做完了最后的包扎,把东西往桌上一放,干脆直接往坐在地垫上,“伊佐那托我给你道个歉,他说因为他,你的蟹□□全洒了。”

    !!!

    我登时也顾不得害羞了,抬起头瞪大了眼睛控诉真一郎,真哥!真一郎!你怎么能这样呢!

    刚听到女孩子肚子饿得“咕噜咕噜”的声音,你怎么提这茬儿呢!!!

    我气鼓鼓地看着真一郎,“真哥,你好过分!”

    “欸……这才对嘛!”真一郎一手撑在旁边的沙发上,看着我笑,“无论发生什么都能镇定、底气十足地应对,这才是一酒嘛!”

    “真哥……”我扶额,“真是败给你啦!”

    从厨房源源不断传出的香味儿由远及近,今牛若狭端着锅出来,正好看到我和真一郎在说话,不由得松了口气,“一酒,困的话,吃完再去睡。”

    阿若哥亲自下厨,这香味闻的我食指大动,真一郎在桌上摆好隔热垫,又起身去厨房拿了碗筷,“阿若,好慢,饿死啦!”

    “只吃饭不干活的人不要说话。”今牛若狭十分无语地看了他一眼。

    我挑着面要往嘴里送的动作当即顿了一顿,随后哭丧着脸看向今牛若狭,“阿若哥,你说的人里,莫不是也有我吧……”

    今牛若狭:……大意了。

    真一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热闹不嫌事大。

    不管怎么说,一顿饭是狼吞虎咽地吃完了,吃饱喝足,真一郎去洗碗,而我和今牛若狭并肩瘫在沙发上,均是一脸满足。

    我摸着自己圆鼓鼓的小肚子,偏头看今牛若狭,“阿若哥,要打游戏吗?”

    “来吧。”今牛若狭滑到地上,和真一郎一样坐在地垫上,又娴熟地翻出茶几下面柜子里的游戏机,这才问道:“不过已经很晚了,只能玩一会儿哦?”

    “哦……”我低低地应道。

    今牛若狭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游戏还没开始,我又从沙发上跳下来,“蹭蹭”跑到厨房的冰箱面前,再探出头来问他们,“阿若哥,真哥,你们要喝啤酒吗?”

    今牛若狭在帮我调试游戏机,听到我的话,他应道:“拿过来吧。”

    我麻溜地抱了几瓶啤酒放到茶几上,刚在沙发上坐下,我又想起什么,于是很快再次跳到地上,“阿若哥,你想——”

    “一酒。”今牛若狭把游戏手柄放在一边,转头认真地看着我,“你想说什么?”

    “欸……”

    我有些不安地把双手背到身后,错开他的视线,就像是罚站一样,低着头不说话。

    厨房水声哗啦,真一郎还在洗碗,我穿着拖鞋,在今牛若狭的注视下,脚趾也不安地蜷缩起来,声音几不可闻,“就是……就是……阿若哥,你今晚能不能别走啊……”

    我有些害怕。

    空气静默了几秒,很快,今牛若狭大手揉上我发顶,就像以往无数次答应我的愿望一样,轻快地应道:“嗯。”

    我还在低着头,今牛若狭手上的动作算不得特别温柔,但就是这种一成不变的熟悉感,让我的眼泪在今天第N次开闸。

    他还在地上坐着,我几乎是同在电话亭外见到他的第一眼一样,直接飞扑进他怀里,“呜哇呜呜呜呜……我被拐到歌舞伎町了阿若哥……呜呜呜呜好可怕……”

    “他们……他们……”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们直接把我打……打晕……了……然后绑起来……丢到房间里……”

    今牛若狭双手环抱住我,轻轻地拍着我的背,我哭得撕心裂肺,自然也没有看到他眼中一闪而过的暗芒。

    很快,洗完碗的真一郎从厨房出来了,这动静他想不注意到都难,靠在一旁的墙上,真一郎和今牛若狭对视一眼,两个人的表情都不算明朗。

    在送伊佐那回去的时候,伊佐那就在路上同他讲了今天发生的事,而在一酒睡觉期间,真一郎也已经把这件事和今牛若狭通了气。

    如果一酒不愿意说,他们自然不会逼迫,不过就连伊佐那都能想到一酒恐怕会有心理阴影,那就更不要说他们这个年纪的了。

    “没事了一酒,阿若哥在。”

    “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了,不哭了。”

    “……”

    不知道哭了多久,我趴在今牛若狭肩头,只觉得浑身疲惫,但很安心。

    我看到真一郎也在我们旁边坐下,然后把我接了过去,那大概是他以前哄万次郎和艾玛的手法,真的很舒服。

    “真哥……阿若哥……”我抓着不知道是谁的衣角,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新书推荐: 被远古病毒标记后[人外] 废柴猫猫用奶茶争霸帝国 年代文炮灰的海外亲戚回来了 年代文里做极品 言情小甜文被摧毁后 对你纠缠不休 第一场甜 月奴娇(双重生) 被我杀死的前夫也重生了 【霹雳】仇敌老大的老大成了我儿媳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