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

    首先,先表达我真挚的歉意。

    其次,我大晚上有点突发恶疾,突发奇想。

    最后,能想出这样的剧情单纯是我发神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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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

    (请当做if线观看,这个实在是太过分了,太不尊重角色了,我实在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写出这个,但是我就是,就是忍不住,我就是想搞点,非常对不起。。。)

    此时,在一家小宾馆的房内,一个高大的男人压制住夏山溪。

    被这样粗糙的、有力的双手禁锢,夏山溪感觉一阵恶心,他看不清眼前的人,只感觉对方沉重的躯体和燥热的鼻息。

    “不是,哥们,放过我吧...”夏山溪说这句话时还笑着的,有点挑衅,但当他想把自己被抓得生疼的手腕抽离,只一用力,痛的和脱臼似的,眼泪便从左眼滑落了。

    下半身几乎被压得有点发麻,他只能祈祷,不管是谁,发现他留下的求救信号,像演的一样,千钧一发之际赶来,阻止这一步。

    直到下身钻心的痛感袭来,却没什么奇迹,夏山溪才猛然反应过来,恐惧和耻辱冲击了他的大脑,他爆发出的一瞬间的力量来反抗,他生嘶力竭的怒吼、拼命推开那人,但由于先前药物的作用,他的反击太过于乏力。

    他的脑子转不动了,喉咙哑了,身体也做不出动作,被再一次砸回床上。

    黑暗冲击了他的视网膜,他什么也看不见了,男人的粗喘和咒骂无限在他耳边扩大,他什么也听不见了。

    他坠向无尽的绝望。

    宋赢赶到时,被眼前一幕震撼,她骂骂咧咧把男人搞晕踢开,赶紧扯上被子挡住夏山溪的下半身。

    至于上半身,宋赢还是没忍住,多看了几眼,他的皮肤白皙,因而衬得那几道伤痕更残忍,他不如想象中的,腰肢虽然纤细但还能看到漂亮紧致的肌肉线条,他还是维持着方才那副姿势,只不过手无力地垂落,腕上留下了红印,手指骨节分明,实在好看。

    宋赢不忍,握住了他的手,看他那一动不动的样子,上前探他的鼻息。

    被少女细腻温暖的手握住,感觉是不同的。

    夏山溪反应过来,将自己从方才绝望的情绪中抽离,借着力坐起来。

    滚烫的泪水砸在宋赢手上。

    宋赢看见他好看的浅瞳被泪水浸湿,一举一动将破碎、求助、依赖融在一起,她鲜少见到这样的夏山溪,不管对面几分真几分演,美人落泪,她太吃这一套了,语气软了下来。

    “怎么样了?伤到哪了?”

    夏山溪垂着头,好久,才像是找回自己的发声器官,声音低沉,“好脏...不如让我去死...”

    宋赢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伸手帮他擦眼泪,“没事,我在呢,没事没事。”

    夏山溪知道,这会小把戏用到头了,宋赢没这个耐心和他拉扯,要是不尽快收敛,她转头不干了。

    “你再慢一点我人真没了,痛死了。”他刹车地很及时,表情管理的很好,若不是双眼泛红,是定然想象不到刚刚的样子的。“你回避下,过会陪我去医院。”

    他太明事理了,所以宋赢一愣,真的退开了。

    说是陪他去医院,夏山溪一个人完成了保留证据、检查、报案全过程,宋赢百无聊赖地在后面跟着,倒是乐的清闲。

    “宋赢。”

    “嗯?”

    “那么晚了,你要是累了,你就先回去。”

    “我一直熬夜,没事。”她边说边薅了把夏山溪的头。

    而后,言初赶来,陪护夏山溪。

    “回去吧。”夏山溪注视着宋赢,用一种不容辩驳的语气。

    “好。”她答应了。

    夏山溪就目送着她离开。

    “他。妈。的。神。经。病。”言初打抱不平,“就因为这点矛盾就他妈来找人c你。”

    “靠...活了二十几年没想过会被c。”夏山溪莫名其妙地发笑。

    “哥们...?你疯了?”

    ——

    夏山溪快天亮了才回家,滚烫的热水冲洗着全身、一遍又一遍、几乎过了一个多小时,他才如梦初醒关了水,皮肤难免起皱发红,他洗得有点头晕,一头倒回床上。

    他惊醒时,天已经大亮,他吓得一身冷汗,又一次冲进浴室,病态地在里头耗了一个多小时。

    又热又晕。

    他强撑着擦干身体穿上了衣服。

    意识涣散。

    又不知过了多久,房门被人推开。

    每次言初都这样进来,他见怪不怪,加上头疼得厉害,于是不去理会。

    宋赢在他床前站定,“你头发湿的。”

    夏山溪人傻了。

    她自顾自走出房门,夏山溪如梦初醒地坐起来,打开了灯。

    宋赢拿着吹风机进来,插上电,开了最大档,热风糊了他一脸,“吹干再睡。”

    她按着夏山溪的头,动作麻利地吹头发,而夏山溪本人则一动不敢动。

    吹风机的噪声响彻整个房间,还有叮叮当当——宋赢手链上挂饰的碰撞声。

    她美甲上的大钻有点勾头发,夏山溪就眼睁睁看着她捋着自己的发丝,还会莫名其妙带下来几根。

    大功告成。她关上吹风机,“好了,可以睡了。”

    “现在一点也不困了。”

    “那你要干什么?”

    他好像真的在思索下一步要干什么,宋赢感觉刚刚吹风机的热风使得她也很燥热,她忽然想起了他纤细的腰肢和白嫩的皮肤。

    宋赢鬼使神差,关上了灯。

    “你在干嘛?”夏山溪问。

    “这么黑的话,你还能看见多少?”

    “和全瞎差不多。”

    “但是我看得见。”借着窗帘透过的微弱的光,宋赢清楚地看见一切。

    在一片黑暗中,本就不适应的夏山溪感觉到一个人无限贴近,然后,一双手在他腰间肆意游走。

    “干什么?”夏山溪没有反抗。

    “没试过,试试。”

    “宋赢你真是...有病...”他犹豫了一下,选择了一个骂的不那么脏的词汇,耳畔传来轻轻的笑声,好好好,还把她骂爽了。

    “兄弟,你好香。”

    夏山溪无法判断她只是想糊弄一下玩玩还是真搞波大的,他心说我洗了快三个小时,现在能不香吗,都快被沐浴露腌入味了。

    “兄弟,我长这么大没谈过恋爱没亲过嘴没上过谁,你要不要满足我一下?”

    “这三个你想要哪个?”

    “我想先试试最后一个。”她看着漂亮的男人,难免生出那种欲望。

    “你tm把我当公交车,想上就能上。”

    宋赢没有回答这一句,自说自话的感慨,“啊,你好sexy。”

    她抓着他的手腕,在极致享受的摸索中,宋赢碰到了一处伤疤。

    是十七岁那年,他的父亲留下的。

    准确来说,是夏山溪为了从他的父亲手中救宋赢而留下的。

    没想到那么多年过去,还留下了疤。

    手指好像被烫了一下,宋赢收回手。

    一时间,很多回忆冲击。

    她见过他因为自己遇险哭泣、知道他悲剧而不幸的过去。

    哦,那时候,他的喜欢就初见端倪了吧。

    那么多年,宋赢越来越不知“尊重”两字怎么写了。

    她变得,更坏了。

    坐牢的爸,去世的妈,有病的身体,无望的爱人和破碎的他。

    宋赢僵在原地。

    “怎么不动了?”

    “良心发现了。”

    对面轻轻地叹息一下,“你还有良心啊。”

    “不好意思。”

    他靠着床背,“给别人不如给你。”

    “夏山溪...”宋赢一般不这么叫。“不好意思,我有罪,我一时兴起。“

    “我知道。我知道,这才是你。”

    喜欢一个人就喜欢她的全部,包括野心勃勃、利己主义、追求刺激又不喜欢负责、永远年少轻狂、永远肆意妄为、永远是个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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