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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四根琴弦

    纪律蹲在行李箱前整理剩下的衣物。

    美好的假期即将结束,还有一周,两人便要返程回国。

    她机械地完成着手上的动作,前几日季瑞清说的话语一遍遍地在脑海中回想。

    原来像他这么样的有些老古板的人,也能说出这样动听的情话。

    两人加起来带了三个箱子,除了换洗衣物,主要还是纪律的那些护肤用的瓶瓶罐罐。等收拾到行李箱的最下层,她摸到了一个质感硬挺的包装袋,可是她并不记得自己有放入过这样的东西。

    顺着纸袋的开口方向将手伸入,摸到一件丝滑质地的衣物,抽出来一看,居然是和林璐逛街时买的性/感内衣。

    之前说好了要压箱底,所以她就收进了行李箱想直接带回国,哪里想到这突如其来的旅程将它也给一道带来了。

    纪律心虚地摸摸了后劲,左顾右盼,正打算就衣物叠好收回,就听到背后传来悠悠声响,“这就是你上次买的新衣服?”

    纪律原本蹲着腿部就有些发麻,再被这样一吓,整个人更是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季瑞清走至她身前,俯身蹲下,递过去一只手,其用意不言而喻。而纪律此时却是被撞破了窘事的羞愤,她拍开他的手,也不站起来,良久才憋出一句,“又不是穿给你看的。”

    季瑞清轻笑一声,索性从她身后拖起腰与腿弯,轻轻松松将其抱起。突如其来的失重让纪律有些紧张,双臂不由自主地缠上男人的脖颈。

    “那是穿给谁看的?”

    “我穿给自己看!”纪律辩驳道,“就算要给别人看,那个人也不是你。”

    季瑞清原本是想将人抱到浴室,让她洗洗手自己来收拾,这下可好,他直接走到床边坐下,将怀里的人煎小鱼似得翻了个面,脸朝下,臀朝上。

    “你干嘛?”

    纪律话还未来得及讲完,就有巴掌落下。

    “知道错了没?以后还会不会乱说话。”

    纪律不答,过了好几秒才慢慢吞吞地点了下头,嘴里说的却是:“这么小气,还打人。”

    季瑞清气笑,毫不留情地又来了一下。

    被打完这一下,纪律迅速挣脱了他的束缚,急得连拖鞋的左右脚都穿反了,径直走向客厅。

    啊啊啊!刚才的感觉真是太奇怪了!绝不能被他发现自己现在的异样。纪律在心底咆哮。

    季瑞清以为是自己下手重了,也跟着出了房间,“一一。”

    哪料得纪律进了盥洗室后砰得一声关了门,只能听到你里面传来极其细微的动静。

    “一一,对不起,刚才是我不好,你原谅我好不好?”

    “里面闷不闷呀?你出来,我们谈谈?”

    “一一你出来,要打要骂,随你处置。”

    -

    久到季瑞清以为纪律在里面睡着了时,门再一次被打开。

    他不知该怎样形容眼前的场景。

    少女白腻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肩头落下的几缕碎发半遮住胸口处的蕾丝花纹,再往下些,是细弱的腰身与平坦的小腹。

    胯骨处的系带被绑成了两个精巧的蝴蝶结,系带自然垂落,单薄,却又充满诱惑。

    “季瑞清。”

    少女唇瓣微张,叫了他的名字。不知是否是灯光太过炽热的缘故,纪律的脸已然变成了初熟的桃红色,一双眼睛波光潋滟,像是蓄满了一池星河。

    她踮起脚尖,像起舞的精灵般那样,每走一步都踏在他的心尖上。

    纪律缓缓拥住他的腰身,将脸埋进他的胸膛,闷闷地说:“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不好看吗?”

    “很漂亮。”季瑞清听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得不像话。他的双手紧握成拳,好像这样才能保持片刻的冷静。

    “那你亲亲我好不好?”纪律抬头,神色娇柔。

    季瑞清听话地碰了碰她的嘴角,却是转瞬即逝。

    “这就完了?”纪律有些失望地撇了撇嘴,不肯放他离开。

    “你别动,站着就行。”

    纪律颤颤巍巍地摸上他的喉结,随后一路向下,一颗颗地解开他的纽扣。

    直到最后一颗解完,衣襟完全敞开,男人精瘦有力的身体彻底展现出来。

    他的肤色很白,并非病弱的苍白,而是一种健康干净的白皙。

    纪律摸摸他的胸/肌,指尖轻掠过人鱼线,最后停留于腹部那刀刻般块块分明的肌肉之上。当她鼓足勇气,双手即将触碰到他的裤腰时,手腕被人狠狠攥住。

    “一一,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季瑞清的掌心很烫,烫到几乎要把自己的心口烧出一个洞来。

    纪律不答,而是用唇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脖颈。只此一下,头顶便传来一声闷哼。

    电光火石之间,纪律双脚离地,被猛的托起。那温热的掌心直接覆盖在她的腰背处,另一只手也紧锁住她的臀部。

    转眼间,纪律已经被他带到床上压在身下。

    季瑞清摘掉眼镜,平日里疏冷的气质立马被当下某种难以自抑的情绪所取代。

    或许是怕吓到小姑娘,明明已经忍耐到极限,嗓音都已经低哑,每一根起伏的肌肉线条都在暗示现在的他是多么的危险,可眼中的那份克制却像是给他上了枷锁,只要纪律一句话,他便会照单全收,会用强大的自制力将蓄势待发的欲念尽数藏起。

    纪律将脑袋侧偏过去,一手按在男人裸露的胸膛上,严丝合缝地贴住,用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我不后悔的。”

    话音刚落,季瑞清便吻住她的双唇。

    -

    肌肤相触,如季风过境,摧枯拉朽。

    当季瑞清离开那湿润红唇,纪律的脑子已经变成了一团黏黏糊糊的浆糊。

    一个个温热的吻似雨滴般落在她的肌肤上,寸寸蜿蜒向下。

    ······(写了但不能播)

    纪律羞得死死咬住嘴唇,将胳膊挡在眼睛上方,仿佛这样就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不知道了。

    “一一。”季瑞清拉开她的胳膊,让她的脸完全显露出来,“睁开眼睛。”

    纪律睁眼。

    入目是男人紧绷的下颌线,清晰地延伸至喉结处。

    他的视线落下来,似乎是带着足以将人灼伤的温度,将纪律裸露在外的肌肤烧成了烟粉色。

    他的眼睛也好像一面漾着水波的湖面,被初升暖阳烫出了碎金似的纹路,温柔,壮阔,撩人心弦。

    “别看了。灯太亮了,能不能关了?”

    纪律推推他挣扎着想要捂住胸口,可又怎敌得过两人之间悬殊的体型差,最后的结果反倒是被桎梏得更紧。

    “太暗了看不清。”

    话虽如此,季瑞清还是顺从地调暗了光线。

    在季瑞清埋下头的一瞬间,纪律感受到一股可怕的失控感。

    层层叠叠的微小电流自尾椎骨处密密麻麻的升起,随着骨骼血液向四周蔓延。这是她从未有过的体验。

    “放松。”

    季瑞清抬头,······。

    他伏在纪律耳边,低声道:“别怕。”

    一字一句,势在必得。

    窗外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

    雨滴打在娇柔的花瓣儿上,颤颤巍巍。

    雨疏风骤。

    后清风过抚。

    当风雨趋于平静时,屋内只余下清浅呼吸。

    -

    翌日,纪律悠悠转醒时,偌大的房间中只剩下她一人。

    她起身后试着像公园里的老大爷那样转转脖子又锤锤后腰,试图缓解当下的不适。

    听到动静,季瑞清急匆匆地推开阳台的玻璃门回到室内,半跪在纪律面前。

    他看着小姑娘身上的红痕,才意识到情到浓时根本无法克制。

    若非亲眼所见,他很难相信那白腻单薄的身体上所留下的印记是自己所为。吻痕自胸口向下蔓延,就连腿根处也被烙下痕迹。

    帮小姑娘穿好上衣,目光渐渐移至臀部。

    季瑞清呼吸一滞,默默地捏了捏眉心,怎么连······

    他小心翼翼地将指腹压在那几处印记上,温热的触感惹得纪律微微一缩。

    纪律看着他西装革履矜贵冷淡的模样,很难将其与昨夜他野性难羁的疯狂模样联系在一起。

    “你讨厌!”纪律气呼呼地憋出来一句话,随即将头扭到一边。

    “我哪里讨厌了?”

    季瑞清起身坐在床边,将纪律的小腿搁在自己身上,巨匀有力道地揉捏起来。

    “哼!就是讨厌。”

    “是谁昨天哼哼唧唧地缠着我,让我不要停,还说舒服的?”

    纪律涨红了脸,一把捂住他的嘴:“你为人师,怎么能在光天化日下说出此等荒淫无道的话来?”

    季瑞清顺势将她的手扣住,“那等夜黑风高时就可以了?”

    “不和你说了,我要刷牙洗脸去了,帮我拿一张面膜。”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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