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这事一打搅二人倒是没了睡觉的兴致,喝茶也只可细品,时间长了便乏了味。

    没什么新奇的玩意可供人解乏,只能依靠老技艺:柳风眠不知道从哪顺手掏了一袋沙子倒在地上,拿出一根细棍就在地上笔画。

    “不是柳风眠,你怎么随身带着沙子啊?”

    柳风眠自顾自的画着棋盘:“这沙子是我两年前在嘉州取的黄土,是我的家乡土啊,这我不得珍藏?”

    “那你还把它倒在地上?”

    柳风眠挠挠头笑的微有些尴尬:“哈哈…珍贵的东西现在就来解解闷嘛,哎呀过会儿再装起来就行了,凭舟快来快来帮我。”

    元凭舟被柳风眠一把拉过来,一看地上那些线条歪歪扭扭的,他满脸试探地问:“你这…画的是棋盘?”

    “诶对,小时候经常在地上玩的,看吧小爷我手多巧,这画的多俏啊!”柳风眠笑的满脸骄傲,结果一抬头看见元凭舟满脸不相信的表情,他炸毛似的跳了起来:“不是你这表情什么意思啊?我这迷宫画的的多像啊!”一边质问一边插着腰,两条眉毛都快曲成一坨去了。

    元凭舟半倚在桌上,脸上半染上笑意,头一回看柳风眠跟猫一样炸毛,倒有些稀奇,白皙的玉手玩弄着那杯翠盏,漫不经心道:“认同你啊。”说完还抬眸,眼底倒是有一丝玩味。

    “还认同我,我呸,你那不屑的眼神都快上天了,每次你这个表情我就知道没好事。”

    “行行行,我的错,还望柳先生不要生我这个粗人的气。为了表达歉意,剩下的就由元某代劳吧!”

    元凭舟没等柳风眠回答,径直走到沙子旁蹲下,先是将曾经那些歪歪扭扭的线条掩去,慢慢悠悠的开始画棋盘,柳风眠倒是不好意思看元凭舟自个在那忙活,就加入其中,结果刚准备开始忙活,就被某人无情的嫌弃了:“你在这等我画完等着下就先,不要给我添乱。”

    “哦!”

    两个七尺男儿蹲在地上,用沙子下着五子棋。虽然文学柳先生道高一丈,但很明显,在娱乐下棋这方面略逊一筹。

    在两个人的搏斗中,柳风眠终于以先十一败战绩赢来了第一次的胜利,别提有多高兴,后面明显更加精神集中。

    元凭舟半撑着头,百般无聊。自从刚刚柳风眠赢了,后面的棋子下的越来越警惕,每一步要都深思熟虑(每一子大概要思考不少于一刻钟时间)。

    “哎呀风眠,我怎觉你这棍子甚是眼熟啊?”

    柳风眠全身心投入在下棋中,对于元凭舟的问题答复的甚是简便:“这棍子是一根簪子,我从王爷那偷拿的,等返都要还给王爷的。”

    “呃……那你一个男子拿这簪子甚?”

    “当时栎七拿着这个分外小心,我就好奇是啥新奇玩意,这不后面忘记还了嘛!”

    元凭舟看着对方这一幅无所谓的样子,只能心里替他捏一把汗,斟酌一二还是决定如实相告:“那你可知此为何物?”

    “不就是一根簪子嘛!难不成这是王爷送给姚小姐的礼物?”

    “这簪子不是给姚小姐的 ,是给妙玉娘子作生辰礼的。”

    “什么啊……啊妙玉娘子?她不是在外从商不回都的吗?”

    “妙玉娘子曾飞鸽传书于王爷说今年在年关前会回都,她的生辰又刚好是新年后一天,这生辰礼还是要送的。”

    柳风眠连忙拿起那根簪子擦拭,这尘土很是粗糙,簪底已经有磨痕,七八交错着。他抬头与元凭舟对视,尴尬一笑:“这簪子…我赔的起吗?”

    “赔自然是赔的起的,不过这簪子是由上好的榆桉木打造的,怕赔也就把三个月的俸禄赔进去吧!”

    “啊?三个月俸禄!要不我以身相许吧,我的银子啊啊啊!”

    “柳风眠,你倒贴那妙玉娘子都不一定看的上你,别嚎了,我耳朵要聋了!”

    然后柳风眠哭的越卖力了,甚至用元凭舟的衣袖擦了鼻涕。

    元凭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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