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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桑】幸福的一天

    牧绅一,年三十二岁,身高一八六公分,体重80公斤,多年以来保持良好的运动习惯所以身材亦如当年当球员的时候那样好。

    脸也是。

    如果有老朋友在街上遇见他,一定第一时间认出他来。如果那个人是花道,大概隔着条街就会喊“中年人”!

    他一定不会再生气,虽然三十二岁在他心里并不算中年,标准的少壮年纪。有经验、有能力、有精力、有理想,人生最好的年华。

    可他的确已经到了上有父母、中间有老婆、下边有儿女的人生阶段。

    也许是两个儿子呢?他有点头疼,收拾着办公桌,眼睛扫过相框里他儿子诚太的照片。那个抱着小号篮球的四岁男孩儿专会调皮捣蛋,这才上幼儿园一年,他已经被老师请去好几次,真是要了命了。

    他希望牧太太这胎生个女儿,女孩儿多好啊,香香软软的会疼人。像他太太那样美丽又温婉,他要给她取名叫遥,牧遥,多好听啊。

    要还是男孩儿,就叫诚二好了。

    牧太太比牧桑小一岁,名叫和子。人如其名,温和可人,眼睛弯弯天生带笑,两个小小的酒窝可爱极了。当年大学毕业进了牧桑上班的公司当文员,第二年就被牧桑给骗回了家。

    婚后又上两年班,直到怀了诚太,牧桑说什么都不答应和子继续工作——他倒不是认为女人就该在家相夫教子那么迂腐的老古董,他就是心疼自己老婆,带孩子做家务是很辛苦的事,和子一米六的身高在他眼里实属小小巧巧不怎么结实。

    现在牧太太第二胎五个多月了,孕吐期已经过去,他在下班路上特地去鲜果专营店买了半袋荔枝、两块西瓜和一盒红彤彤的草莓。

    牧太太这次怀宝宝偏爱甜食,这几样从前她都不爱吃。不过孕妇的口味很难说,怀诚太时候她爱啃苹果,有一次边看电影边啃了四个还要第五个,牧桑差点儿要带她去医院看消化科。

    五月的天气热而不燥,傍晚的太阳只能吓吓人,已经没了午后的火力,空气凉爽下来,很怡人。

    牧桑停好车,提着水果,这个时间牧太太应该在做晚饭。她下午三点要去幼儿园接诚太,然后买些菜回家。

    他想到和子走在骄阳里的样子,穿着宽松的长裙,一手牵着儿子,一手提着菜篮子,还得挺着肚子,心一阵抽抽着疼,转头又去便利店买了袋米、几盒牛肉,还有许多日用品,大包小包往家里拎。

    他不是不爱陪太太购物,事实上,他很享受。奈何他是公司的采购员,时间不稳定,一个月有二十天没办法按时回家。

    要不要请个阿姨?再过两个月,到了大夏天诚太放了假,和子会不会忙不过来?牧桑盘算着,扭动钥匙,拉开门就看见儿子抹了一身水彩,跟个猴子似的在客厅里打滚。

    然而,他不生气。无论嘴上多嫌弃,看见儿子他就喜欢得不行。他喊了一声“和子,我回来了”,把手里那些购物袋放下,大步走到诚太身边把儿子举起来,佯怒道:“怎么不喊爸爸!臭小子,白疼你了。”

    儿子脆生生喊“爸爸”,搂着他的脖子不撒手。

    和子从厨房出来,围裙松松地系住,肚子微微凸起,不明显。她拿着牧桑的家居服,在他们俩身后甜甜地笑,撒娇般抱怨:“先去洗手啊你,衣服换下来。牧,你今天回来得早。”

    牧太太喜欢叫他牧。刚认识时候她叫他牧桑,后来只去掉了尊称,却不肯如他要求直接叫他“绅一”。他问过原因,和子笑说喜欢他的姓,这段音节很完美,不然我怎会答应冠你的姓呢。

    牧桑抱着儿子矮身吻了吻牧太太脸颊上的酒窝,和子真是怎么看都好看,“嗯,之前的合同告一段落。我去洗洗,回来陪你做饭。”

    牧给诚太换了一身干净衣服,拍拍儿子的屁股让他自己去把玩具收拾好。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深棕色的棉麻混纺西装脱下来扔篮子里,又去松同色系领带,解开两颗衬衫扣子。

    他的衬衫八成新,正是贴身又不会过分硬挺的时候,就像曾经那些配合了许久的球员,一举一动都贴合他。

    他看看镜子,自己这张脸真是十几年没变过,包括他的生活。虽然从高中到大学、到上班、结婚成家生子,呼啦啦十几年过去,生活变了模样,可感受是一贯的:

    他很幸福。

    饭后,牧陪太太收拾了厨房,带着诚太出去玩球,牧太太在球场边散步,一直到天黑得彻底。小朋友没心没肺地贪玩,让回家还不大乐意,等真回了家,没等洗完澡就困得睁不开眼睛,小脑袋一点一点要睡着了。

    安置好小朋友,牧桑和牧太太回卧室,躺在宽大的床上。只留温馨的小夜灯,米黄色的光软软地充满他们的小屋。

    牧让和子靠在他胸口,他轻轻抚着她隆起的腹部,低声哄着说:“我明天得出趟差,住两宿才能回来,和子,我舍不得你。”

    和子闭着眼睛,似乎困了,微微地笑,懒洋洋答:“我说今天这么早,少见。去哪儿?几点?”

    “明天去秋田,后天去宫城,然后去福岛。公司要找个新的稻米供应商,明天上午八点的航班。”

    “那么早。”和子皱了皱眉,抬起肩膀,说着就要起来,“我给你收拾箱子。”

    牧把她拉回来,抱进怀里,“明早我自己起来收拾,你歇着吧,累一天了。这两天我不在家,有事你给妈妈打电话。”

    他忽地嗅到一阵淡淡地香味,心头有点痒痒,胳膊收紧了些,“我还想跟你商量,要不要请个阿姨?”

    和子索性挑了个舒服的姿势,脸颊靠着牧的肩窝,明显地困倦,嘴都懒得张。

    牧还想聊几句,可不忍心吵和子睡。要放开她,她又像个八爪鱼似的不撒手。她是软的,他抱着温香软玉,可他是硬的,XX的他兄弟精神了。

    “老婆?自己去睡?”他试着叫她,她抓着他的背,鼻子哼了一声,也不知听见没有。

    牧不敢再乱动,他在心里默默叨念明天后天大后天的行程,公司谈判的底线和预算的上限,渐渐过渡到在心里念佛,老婆你翻过去自己睡行吗?你老公要爆炸了。

    我们亲爱的牧桑自从知道老婆怀孕开始已经当了小半年的和尚了。

    第二天早上,牧桑被6点整的闹表叫醒。看到时间他倒吸了口气,一骨碌起来,时间不怎么充裕,他得抓紧。

    走出卧室才发现,牧太太已经给他装好了箱子、做好了早饭,餐桌上香喷喷冒着热气的汤面在勾引他的馋虫。

    “辛苦了,和子。”牧坐下来吃饭,端着面碗,只觉得牧太太绝对是他所能想象的最完美的太太。

    牧太太将今天要穿的衣服全套整齐放在玄关,手抚着西装随口嘱咐:“我给你配了两套在箱子里,穿过的你装塑料袋里带回来,别在外面洗。出门在外注意安全,少喝酒。不必带手信,家里什么都不缺,你把自己完整带回来就行。”

    牧太太说一句,牧桑嗯一声,等牧太太说完,牧桑也吃完了。他去儿子房间看了一眼诚太,小家伙趴着睡得像个肉嘟嘟的八哥犬,回到玄关亲亲老婆,出门去了。

    原料是公司产品的开始,原料采购关系到后面的每一环。牧桑最初进公司时候,应聘的是机械工程师,阴差阳错,现在成了采购组组长。

    说是组长,其实没有决定权,到不如说他是个信息收集员。可对于对方来说,他就是客户,是客户里带队的主角。

    到秋田入港不到十一点。秋田的目标公司出人出车来接牧桑这个三人组成的小小采购团。三人都是男士,这主要由于牧桑的这一组就没有女生。

    从前有过,奈何女生跟牧桑同组一段时间之后纷纷要求调组。然后部长会请牧桑到办公室去谈谈:

    “阿牧,你看看你,又伤害了一个女孩子的心。”

    牧桑表示很冤枉,他可从没主动撩过谁,唯一主动的一次,已经把“被害者”娶回家去了好吧。

    两台车子,牧桑单独被请到第一辆。司机是个中年男人,副驾驶是一位成熟性感的卷发美女,将职业套装撑得饱满。

    她热络地向牧桑做自我介绍,从现在起到明天早上他们离开,她将全时段为牧桑提供陪同和服务,有任何问题都由她来解决。

    “有劳。”牧客气地道过谢,眼睛往窗外滑,听着卷发美女一路不停给他讲当地风土、公司优势、产品特点。在说到具体参数时候,牧收回了注意力。

    她赢得了他的尊重,他对她的印象好了很多,连同对这家企业的印象也变好了。这位女士是业内人士,专业素养了得,不是花瓶。不能怪牧桑想太多,毕竟霓虹的风俗,招待客户时候团队里配几个专门的服务员是极常见的事。

    牧桑风度翩翩,彬彬有礼,气宇轩昂,一颗美人痣坠在脸颊,平添了几分秀气。

    美女妆容精致,肤白唇红,精明干练,神采奕奕,专业问题在她口中如数家珍。

    牧桑问了几个最关心的,包括型号、产量、自有比例、有没有风险预案,唯独没谈价格,价格是要一点一点磨的。

    美女嫣然而笑,相应地询问了牧桑公司的需求情况,现货或者远期合约的倾向,是否接受保证金,唯独没谈价格,只有价格是最核心的要素,决不能提前透露。

    双方相谈甚欢,秋田方尽显地主之仪。先安排吃午饭,下午从公司办公室到参观工厂到亲自下水稻田。五月的稻子刚插完秧,嫩嫩地青翠,充满生机。

    再回到市内安排晚饭,可比中午时候放松多了。几位男士都脱掉了西装外套,盘坐在榻榻米上,秋田方招待大家当地特有的米棒火锅,并给每位男士都邀请了专业服务员。

    只有牧桑特殊,陪他的依然是下午那位卷发女士。她换下了职业套装,穿了一件宽袖宽领口的浴衣风裙子,裙子软,腰没有特意收窄却很好地衬托出身材,到膝上10公分恰到好处的长度,半跪半坐,极薄的丝袜几乎透明,露出红艳艳亮闪闪的脚趾甲。

    牧桑头疼,他热切地希望故事不要像他的直觉那样展开。

    然而故事就如他的直觉那样展开。几杯酒之后,众人的话题已经彻底脱离了正务,美女一杯接一杯给牧桑倒酒,浅笑低语讲奇闻轶事,不着痕迹地贴近他的胳膊。

    牧桑有了几分酒意,越发提着精神警醒自己,小幅度往后躲。快到无处可躲的时候,终于散了局,他心里长出口气,可以回去休息了。一位这样优秀的业务员,他觉得可惜,所以舍不得在酒桌上直接说明。

    她比他所想象的更有韧性,送牧桑三人组回酒店的时候,她的车比另外一辆慢很多,到酒店只剩了她和他。

    她要送他上楼,牧桑在电梯口左右无人的时候向她展示了他的手,“我结婚了。谢谢。”

    美女低下头不吱声,等电梯到了,他进了电梯,她略慢一点,也跟进电梯里。

    电梯门关上了,她向他走进一步,扬起精致美丽的脸,手搭上他的肩膀,扇动着她纤长的睫毛,轻轻张合她朱红的唇:“如果我说,这无关婚姻,无关生意,无关其他的一切。只是我想与你消磨一个美好的晚上呢?”

    牧嗅到了她甜甜的香水味,感觉到了她有多柔软。他将心里的那声叹气吐了出来,再次举起自己带了婚戒的手,完全公事公办的口气:“我们还是只谈生意比较好,你谈生意的时候美多了,不要让我失望。”

    电梯再次开门之后,他把她留在了轿厢里。

    然后牧桑跑去消防通道噔噔噔跑到一楼又跑到顶层再跑回到二十七层他住的房间,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他喘着粗气,身上出透了汗,不止衬衫,连抓在手里的西装外套都被手心的汗打湿了。

    XX的怎么可能没反应,是个男的都有反应好吧!下至八岁上至八十,哪怕他不行,他就是个弯的都能给掰直了。

    但他的生活很幸福,他不想肆意妄为,破坏自己的幸福。

    他回房间冲了澡,想给和子打电话,看看已经十一点多,她应该早睡了,明天早上吧。

    之后两天,情况好得多,至少宫城和福岛的目标企业没有这种过于优秀的业务员。福岛方想留牧桑三人多住一晚,但他归心似箭不想改变行程,替他们给出拒绝。

    搭新干线回到家,已经九点多。牧桑以为和子已经睡了,开门却见她还在沙发里,穿着宽松的泡泡袖棉睡裙看剧,裙子上印着一只柠檬黄的阔嘴鸭子。

    牧太太已经洗过澡,头发还没彻底干,微打成缕,看上去有些乱.卸了妆,不像画过精致妆容时候那么有光彩,更显温和。见牧桑回来了,她笑眯眯起身往玄关迎来,“牧,辛苦了。”

    牧桑解开西装扣子,松了松领带,来不及换衣服,先勾住牧太太的腰,低头给了太太一个深吻。他很想她。松开手又去吻她的额头,被她娇俏地捶了两下,“先去洗澡啦,脏兮兮的。”

    “好,我去洗澡。”牧桑笑答,边换家居服边问你可好,家里可好,诚太可好,这两天想我了没。他将行李交给了牧太太,自己去了浴室,却完全忽略了一件事:

    他穿过的衣服没洗。

    牧太太打开箱子取出穿过的衣服,牧桑按天放回塑料袋。其中一包一打开,有种古怪的味道让牧太太皱起了眉。

    一种混合了酒精、香水和汗的复杂味道。

    牧太太并不是特别敏感的人,不过她现在孕期,对嗅觉的捕捉比平时敏锐得多。她取出那包衣服细看,其实牧身上带一点香水或者酒味挺常见,毕竟购销员的应酬多,可几乎只沾在西装上。

    这次是衬衫,前襟大面积沾到香水味,还有些不太明显的散粉痕迹。衬衫几乎湿透了,西装反而挺干净,只有少量汗渍。

    牧这是做了什么?牧太太双手握着那件衬衫,坐在箱子旁边发呆。按照这种痕迹去脑补……难道急到衬衫都来不及脱?

    她眼睛斜向浴室,正撞上牧围了块浴巾走出来,拿着毛巾擦头发,脸上带着的笑因为她审视的眼神凝固了一瞬。

    然后立刻笑开,赶紧把牧太太拉起来,“怎么坐地上了,和子?明天再洗吧,今天早点陪我睡好吗?”

    牧桑觉得和子起了疑心,她抓着的那件衬衫就是汗湿了的那件吧?他心里有点打鼓,虽然他是原装回来的,可这事上哪儿找证据去,他恐怕越解释越像掩饰。

    疑心这种东西想绝对不能埋在心里,不然早晚要暴雷。“老婆?”牧桑拉着牧太太笑,回手把衬衫丢进洗手间,“咱家有洗衣机,你老抓着脏衣服干嘛?”

    牧太太浅浅地笑起来,她有疑惑也不很疑惑,她还是信他的。她抽手摸着牧桑的脸颊,玩笑似的问:“牧,你穿衬衫的样子特别好看,去找一件穿给我看好吗?”

    牧桑握住太太的手,凑近看着太太的眼睛认真表白:“和子,我爱你,这世上我只对你有感觉。”

    “撒谎,人才不会这样。”

    牧桑失笑,把太太抱起来,打横抱进卧室去。

    这时候就看出身体好的好处了。

    他把她放到床上,拉着她的手笑,细细地吻:“你不用看我穿衬衫,直接看我,我坦诚、不撒谎,全世界只有你能让我幸福。”

    牧太太揉着牧桑的头发有些满意,点头长长地嗯了一声,品着牧的话答:“这句话像真的,给你一个解释的机会吧。”

    于是,我们亲爱的牧桑,十分克制而温柔地花五分钟解释了一次他真是足足小半年没开过荤,并且争取到了再解释二十分钟的权利。

    终于还俗的牧桑辛苦了。

    ——完—2022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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