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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诡声长生蛊

    此处离雪域不过三十里地,雪域西边便是南禹国,而这群死侍在这里炼造,离国的官兵根本不会来到这里,这里就是最好培养私兵的地方,而这些死侍在这里操练成熟后,一旦开战,不死人将是最强的武器,可这死侍到底是谁养的呢?

    是暗影阁想要叛乱,还是暗影阁勾结了南禹?

    明浊也明白夜十七所思之事,叹气道:“和尚我初入江湖,便遇上如此怪事,你说我是不是该回万华寺诵经念佛呢?”

    夜十七娇笑道:“小和尚,你是不是忘了我跟你说的话?”

    “你就算是神,我也会将你拉下神坛,就算你成佛,我也要让你堕魔。”这句话不停的在明浊的脑海里回旋,像是入了魔一般,明浊镇定心神,双眸紧闭,嘴里念起了静心咒。

    “走了,小和尚,必须跟上去看看。”夜十七脚尖轻点,飞身跃过了那片毒物,但以防有其他毒物,夜十七只是在每一座山石间跳跃,她脚步轻盈,仿若飞燕,明浊也不做停留,紧跟其后。

    两人跟到山顶后便看见成百上千的死侍整齐地排列着,随着两名魍门人的口哨声作出反应。

    “果然是在练兵,以人为器,暗影阁到底在谋划什么?”夜十七自言自语。

    明浊的佛珠上有一枚玉石,在月光之下,竟折射出一抹光点,晃动了一下。

    “糟糕!”明浊道语气有两分惊恐,可脸上却是一脸嬉笑。

    这移动的光点自然引起了两名魍门人的注意。

    “是谁?”

    魍门的两人警觉地看向了夜十七所在的方向。只见她们一齐吹响口哨,千人死侍齐刷刷地转头看向了他们躲避的巨石处,朝着夜十七他们的方向靠了过去。

    “阿弥陀佛,看来今日是个不眠夜了。”明浊双眼一定,额间的朱砂痣也变得诡异起来,他的嘴里呢喃着一些夜十七听不懂的咒语。

    霎时间,飞石乱起,朝着那群死侍打去,可死侍对这些飞石恍若无睹,明浊也并不不着急。

    他快速地移动,在死侍中间穿梭,夜十七看着死侍身后的操纵者嘴角微微一笑,这些死侍虽刀枪不入,但是操纵的人却是凡体肉胎。

    夜十七拔出黑影剑,径直朝魍门的两人刺了过去,那两人非但不躲,反而脸上浮出了诡异的微笑,双双主动赴剑,黑影剑刺穿了她们的心脏,她们的血液四溅,她们的血是黑色的。

    有蛊毒!

    即便夜十七意识到了,也还是晚了。

    黑色的蛊血进入了夜十七的眼睛,很快侵占了她的双眼。

    此刻她才明白,她中计了,这两个魍门的女人并不是这些死侍的操纵者,而是被控制的蛊人,魍门的门主会在魍门弟子入门时种下浮佘蛊,只要门主操作母体,这些弟子便只能无条件服从,失去自我意识。

    明浊也注意到了夜十七的异常,快速结束了与死侍的纠缠,一个凌空翻身便来到了夜十七的身边,他一脚将那两个死在剑上的人踹倒在地。

    黑色的蛊血从夜十七的眼睛进入了她的体内,夜十七只感觉自己昏昏沉沉,体内的血气上涌,内力也在周身经脉间异常活跃。

    “啊!”

    夜十七突然抱头大叫,她额间的青筋暴起,娇艳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神情,疼痛侵蚀着她,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周遭的死侍突然变得狰狞了起来,朝着他们蜂拥而至。

    明浊一掌劈在了夜十七颈后,使她晕了过去。

    此地不宜久留。

    明浊权衡之下,选择了带着夜十七先离开这里,他晦暗不明的看了一眼夜十七,随即单手搂上夜十七的柳腰,双脚点地,犹如乘风一般,在死侍扑上来时,腾空而起。

    “乘风自如意,神鬼莫自欺。”明浊高声吟道,转瞬间便没有了影踪。

    又是一声口哨响起,黑夜又陷入了沉静,从不远处的一个石洞里,走出了两个蒙面人。

    其中一个穿着黑色连帽斗篷脸上戴着一顶玄铁打造的面具,从面具的边缘,隐约可以看出他的面具之下有疤痕,而另一个从身形可以看出应是一名女子,身着素衣。

    “主人,不追吗?”说话的女子同样看不清样貌,但声音清脆动人。

    “不用,她染了蛊血,除非她死,否则都会乖乖地回到我身边来。”男人的语气冷漠,眼里也透露着凌厉,加上月光的照应,只觉寒气逼人。

    他从身上拿出来一个药包,递给了黑衣女子,说道:“想办法把这个东西下给她身边的那个和尚。”

    “是!”女子低首伏腰双手接过,疑惑地问道:“这是什么?”

    “我改良后的长生蛊,他的境界似乎不只是虚怀若谷境这么简单,没想到万华寺还有这样一个天才少年,若能控制他,可比这一帮废物来得强。”男人声音阴恻,目光也显得阴冷。

    女子只是低头应下后,便离开了石洞。

    ......

    明浊带着夜十七下了山,见没人追来,才缓缓将人放了下来,让她依靠在大石上。

    他扶着夜十七时,不自主地眼神停留在了夜十七的脸上,她的脸上先前的潮红褪去,恢复了正常,想必醒来应该无事。

    刚刚她的举动分明就是不受控制,难道她没有中蛊?

    明浊不解。

    直到夜十七睁开眼,两人双眼对视时,明浊才回过神,惊觉自己放了太多注意力在这个女子身上。

    于是他便故作镇定说道:“竟然你已经醒了,那就请施主自便。”说完,他便席地打坐,在心里默念静心咒。

    夜十七醒来第一眼就见到明浊那双明净之眼,原本意识还有些混沌的她,仿佛瞬间清醒,又见他一本正经地打坐,戏弄之心又起。

    她瘫软地靠上了明浊的宽背,靠上去的那一刻,她明显感觉到了身前的人身躯一震。

    她得意一笑,一根细指在明浊的背上有意无意地滑动着,嘴角微扬,像月牙一般,缓缓开口:“小和尚,你说今夜我们算不算患难与共啊?”

    明浊没有任何回应,夜十七也不介意,又继续说道:“今日夜色微凉,孤男寡女,荒山野岭的,你就不想......”夜十七边说,她的手指已从明浊的后背滑到了明浊前胸,就在她一点一点往交领中间探去时,明浊发现静心咒也无用。

    他立于胸前的手掌压了下来直接按住了那一只不安分的手。

    夜十七的触碰,让从小清心寡欲的明浊,心里生出了异样的情绪,身娇体软,这是他的第一想法,但随即他便甩开了夜十七的手,起身远离了她。

    而夜十七看着他对自己避如蛇蝎的模样,不由地笑出了声,收起了勾人之态,说道:“小和尚,是我长得瘆人吗?你这样避我如蛇蝎。”

    明浊不答,当作没有听到一般,原先在心里默念的咒语,此刻直接诵读出了声。

    夜十七明白,他越是这样,就表明他此刻的心越乱,捉弄之心顿无,也站了起来,沉声道:“小和尚,今日的死侍你怎么看?”

    明浊闻言,见夜十七眸子里没有了先前的戏谑,才又答话道:“小僧近日路过此处,发现此处甚是诡异,特地停留了两日,确实探到一些事。”

    “何事?”夜十七眉头微微皱起。

    “一些五年前的事......”明浊说着便从袖中拿出了一块令牌,令牌上写着“夷”。

    夜十七瞳孔微微一颤,但随即又将情绪隐去,接过令牌,随手翻看了一番,佯装着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一般,问道:“这是什么?”

    “夷国的令牌,也是逍遥王的令牌。”明浊解释道。

    “哦?夷国已经成为了过去,难道还有人想反离复夷?可是逍遥王已经死了,复国又有什么意义呢?”夜十七虽然嘴上诧异,但眼神里透露出的闪躲全被明浊看了去。

    “有传言说逍遥王死时,留有遗信,而遗信上标准了藏宝之地,据说逍遥王早就做了打算,藏了数不尽的财富,所以他卧薪尝胆,等待时机复国。

    而夜十七,也是从刺杀逍遥王后,便没了踪影,有人说她为了私吞宝藏,这才销声匿迹,如今一言堂放出话,已经查明,菩提宫现任宫主,也就是你,就是当年刺杀逍遥王的夜十七,所以朝廷和江湖中人都已经出动。”

    明浊说话时,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夜十七。

    夜十七讥笑了一声,将令牌扔回给了明浊,道:“真是奇怪,我没有说我是谁,可似乎江湖中人人都知道我是谁,小和尚,你说好笑不好笑?”

    明浊听了夜十七的话,看着她的眸光幽深了几分,将令牌收起来后,说道:“施主当年为何刺杀逍遥王?”

    夜十七斜瞥了明浊一眼,说道:“哪有什么为什么,要么是自己想杀,要么是别人想我杀,何须多此一问?还是说,你也是为了所谓的宝藏而来?”

    “阿弥陀佛,我一佛门弟子,要宝藏何用,只是......”明浊的话还没说完,夜十七便傲然道:“只是这江湖人,人人都信了,这一言堂,到底在搞什么名堂,老是往我身上引火,总有一天我要将一言堂找出来,让一言堂,变成遗言堂!”说完还将黑影剑挥出,将刚刚她倚靠着道巨石劈成了两半。

    一言堂,是一个江湖中神秘的存在,从来没人见过一言堂的人,可是他们的消息却能散布于各门各派,甚至从出现二十年来无一错信。

    因此,他们传出的消息,各大门派都深信不疑。

    明浊见状,也没在多说什么。只是无奈道:“施主这戾气,还真是让人害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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