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韵儿苏醒诉殇情

    三人再次回到村里时,村落里早已没有人在外走动,一如之前一般,屋门紧闭,他们害怕吵到两位老人,都特意轻手轻脚。

    熟料三人一进来,两位老人都坐在正堂等着,并未休息。

    老爷爷见他们回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下,喘了口大气说道:“你们回来了就好,我和老婆子可担心的紧,害怕你们也遇害了。”

    夜十七听到老爷爷的话,心里仿若涌入了一股暖流,这是她生平第一次感受到被人担心的滋味,从前在暗影阁做杀手,只有生死,你回来了也不会有人来关心你是否安好,你若是没有回来,也仅仅只是从名册上划去名字罢了。

    在菩提宫大家对她也只是表面的客气,实则疏离,没有人敢亲近她。

    “哎呀!小师傅这是受伤了吗?”老爷爷看见明浊胸前的血迹担心道。

    明浊即使身体上传来疼痛,但还在强撑,嘴角强扯出笑意,宽慰道:“老施主,无须担心,我命大,没有事的。”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对了,你们......”老爷爷的话还没有说完,叶韵儿便从里屋里走了出来,即使脸色惨白,也能看出她往日的颜色,此刻她一手扶门,一手捂着胸口,犹如西子捧心一般惹人怜惜,就外貌而言她与夜十七的类型完全不同,若说夜十七是野玫瑰,那叶韵儿就是百合花,一个美的张扬带刺,一个美的恬静喜人。

    “咳~咳~”叶韵儿轻声咳嗽着,在她抬眸看到夜十七的那一刻,眼里氤氲的泪水,瞬间滴落了下来,急切快步地走向了夜十七,每走一步身体都会颤抖摇晃,夜十七连忙走上前扶住了她。

    “宫主!韵儿终于见到您了!”叶韵儿此刻早已泪眼迷离,眼眸尽显悲伤,在夜十七扶住她的那一刻,她便立马跪下跑着夜十七的腿痛哭着,叶韵儿这一举动惊得在场众人都不敢随意插话。

    夜十七连忙将她拉起,说道:“韵儿起来吧,你身受重伤不可大喜大悲。”

    “是,宫主。”叶韵儿被惨扶着坐在了方凳之上,而明浊此刻则因体力不支晕了过去,陆吾节连忙将他扶住。

    “师父,我先把明浊师父扶上床吧,他身体大概已经到了极限。”陆吾节担心地说道。

    夜十七点了点头,示意叶韵儿先坐一会儿,她看见陆吾节艰难地拖动着明浊,有些嫌弃地摇了摇头,一手托住明浊,一手轻轻推了陆吾节一下,说道:“让开。”说完便一把将明浊打横抱起,陆吾节惊讶地睁大了双眼。

    师父就是帅!

    他也紧跟其后,今夜他要守着他的明浊师父。

    夜十七轻轻将明浊放在床上,他胸口的血迹都变成了黑色,原本知他伤重,但叶韵儿的苏醒,让她一时忘记,她的手正要去扯开明浊的衣襟时,陆吾节连忙上前阻拦道:“师父你这是干嘛!明浊师父的清白由我守护!”

    夜十七撕扯的动作停住,神情有些许不耐,冷声道:“他要是死了你负责吗?”

    陆吾节闻言,阻拦地手,立马放下,甚至有些急切:“那师父我帮你,性命攸关!”

    “嗯,你去打盆热水来。”夜十七直接吩咐道,玉手轻解僧袍,她一层层褪下明浊的上衣,年轻精壮的身体映入眼帘,可此刻夜十七无暇欣赏,他看见明浊左胸前的一个大窟窿,心不由地停顿了一下,他为何当时要救她呢?这剑若是偏一寸,他便回魂归故里。

    他这一步棋,下得确实惊现。

    这次他们的石洞探查也并非一无所获,二十年前的事,似乎还有可疑之处,而她也更加的肯定,长生蛊绝对不是前朝义士所为,否则陆知聪怎么会被囚于此。

    而陆知聪早已入神游太虚境又怎么可能轻易被囚,只有两种可能,一是,他有什么把柄落在贼人手中;二是,他自愿被囚,可是事实究竟为何,现在已无从探询,只能找出长生蛊背后的操纵者,或许才能解惑。

    就在夜十七想的出神时,陆吾节便端着水盆走了进来。

    “师父热水来了!”陆吾节将水盆放在床边,看到明浊胸前的伤口,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这伤虽非他而为,但也是他二叔所伤,即便他二叔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他依旧私觉有愧。

    夜十七将帕子拧干,小心翼翼地为明浊擦拭着身上的血迹,温柔细致,与先前照顾叶韵儿又有所不同,她此刻专注的样子,一时之间让陆吾节竟看傻了去。

    夜十七连喊了几声让他换水,他都没有听见,直到夜十七一脚踹到了他的小腿上,让他差点跪倒在地,他才茫然地问道:“怎么了师父?”

    “换水。”夜十七一个字也没有多给。

    陆吾节这才发现,水盆里的水早已变成了血水,就这样陆吾节连着换了五盆水,才将明浊的身体擦拭干净,夜十七从身上拿出了金创药,为他敷上包扎,明浊从小习武,体格自然不弱,因此夜十七也没有太过担心。

    “今夜你在这守着他,我和叶韵儿到马车上歇息一晚,有什么事立马来找我。”夜十七说完便出了里屋,还在正堂踱步的老爷爷和虚弱等待的叶韵儿都焦急地看向了她。

    想来应该是担忧明浊的伤情,于是夜十七第一次说出来宽慰人的话来:“小和尚没事,你们无需担心,爷爷您早些休息吧,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说。”

    老爷爷见夜十七这样说,他也没再多言,只是点了点头,然后进了他们的寝房。

    夜十七则掺扶着叶韵儿坐到了马车上,她带着叶韵儿在马车上休息一来是马车上有些细软,她的伤还未愈,也可好好休息,二来则是菩提宫灭门之事,她并不想让外人听见。

    “宫主......韵儿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叶韵儿声音哽咽,眼圈也泛着红。

    “菩提宫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为何只有你还活着?”夜十七问出心中的疑问,菩提宫弟子虽不都是武林高手,但是普遍都是气神化物境,亦有十几名弟子刚突破虚怀若谷境,又怎会被杀的如此干净,一个都没有逃出来,这一切都太过蹊跷。

    叶韵儿闻言后,抽泣了起来,说道:“各大门派攻上山来时,大师兄叫我去外山寻你,他带着门内弟子拼死抵抗,可我刚走到半山腰,便遇到一小支队伍拦截,可我在与他们打斗中,突然发现自己内力使不出来,一时不敌,我拼死抵抗侥幸逃脱,一路逃亡,逃了许久,他们一直对我穷追不舍,”说到这,叶韵儿又看向了自己手,她的手轻轻握了握拳头,竟都不能握上。

    她的脸上更显悲伤,用衣袖轻轻将眼泪抹去后,说道:“我躲了几天后,还是被那些人找到,那时我发现我已经内力尽失,而那群贼人,不仅将我的武功废掉,竟还想要折辱于我,我当时已毫无还手之力,原本我想咬舌自尽,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遇见了陆公子,他用钱将我买下,那群贼人见我已是废人,为了钱财,就把我交给了陆公子。我和陆公子一路上听到很多关于你的传闻,于是便决定一同到雪域寻你,没有想到,真让韵儿寻到了!”

    夜十七听完后,手紧紧攥着拳头,愤恨道:“你为何会内力尽失?难道门中弟子都是如此?”

    叶韵儿的话与陆吾节所言相差无几,可内力尽失这个疑点或许就是菩提宫灭亡的主要线索了。

    “我也不知,就像是中毒一般,不知其他人是否也是如此这般。”叶韵儿的话瞬间点拨了夜十七。

    中毒?

    是了!江湖中有一种毒药,名为孤雁,此毒无色无味,中毒后不会有任何异样,可是中毒者一旦使用内力,便会催化毒药浸入体内经脉处,于人性命无虞,但是可以使人在短时间内内力尽失,运功越多,内力消耗越快,直至体内内力全无。

    可是为何会中毒?

    这个答案显而易见,菩提宫内有内鬼,可内鬼是谁?既然能下毒,那完全可以下致命毒药,又何必多此一举,他们的目的究竟为何?

    夜十七狐疑地看着叶韵儿,谁是内鬼?当然是活着的人嫌疑最大,只要菩提宫没有第二个生者出现,叶韵儿的嫌疑便是最大。

    可若叶韵儿就是内鬼,那她大可以永不出现,又为何会出现在此,一时间,夜十七想不明白,所以暂且决定不想了,她会一件件一桩桩的将此事查明。

    “你还有伤未愈,早些休息吧。”夜十七柔声道。

    叶韵儿乖巧地点了点头,夜十七从她的脸上看出了害怕,于是拍了拍她的肩膀道:“放心睡吧,我会在这守着你。”

    她的话似乎给了叶韵儿莫大的安全感,她躺下后,很快便气息平稳地熟睡。

    半夜时分,陆吾节急切地敲着马车的门板,声音小而急:“师父不好了!明浊师父他一直高烧不断,我实在是没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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