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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战群雄(2)

    “这是万华寺的和尚吗?”

    擂台之下依旧七嘴八舌。

    侠客丙:“这个我认识!是邪僧明浊!”

    侠客甲点头道:“没错,一年前以一人之力逼退南禹夜袭的百人军队,看似不愠不怒,实际上杀伐决断,敌军将领都视他为凶煞!”

    众人一听,更是对台上的男子多了一丝敬佩。

    “没人上台吗?”苟之连问道。

    台下的人都纷纷侧目,无人上前。

    “既然没人应战,那就......”

    “我来!”

    苟之连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抢了声。

    男子跳上台来,明浊眼神一冷,眼前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当年毒害玉绛的唐廊,此人就是化成灰他也认识。

    原本淡漠的眸子,瞬间杀意布满。

    “别来无恙。”

    明浊四字刚落,一掌便朝着唐廊的胸前落下,唐廊躲避不及,吐了一口血,他并不在意,一手抹掉嘴角的血液。

    邪笑道:“既然你已经不是万华寺的和尚了,自然不能用万华寺的武功。”

    唐廊此言一出,台下众人又议论声起。

    侠客甲打抱不平:“这不是欺负人吗?”

    玄真派弟子道:“不是万华寺的弟子了,还有什么脸面用万华寺的功夫,你不行就下来吧!”

    ......

    有人站在明浊这边,也有人支持唐廊,众说纷纭。

    但桑落衡他们几人,一直都未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这些跳梁小丑。

    陆吾节讽刺道:“我明浊师父的实力,他怕是一无所知。”

    尽管台下有人讥讽唐廊,可他却仍然一脸你奈我何的欠揍模样。

    此时苟之连轻“咳”了一声道:“这位侠士说的不假,小师傅你看......”

    唐廊听了苟之连的话,眉梢轻挑,现场的人见苟之连都如此发话了,也就都没再议论。

    只有马骥此时站了出来,说道:“苟宗主,此言怕是不妥。”

    苟之连见马骥反驳自己,眼角轻微抖动了一下,心下更是觉得此人不除不行。

    明浊神色不改:“多谢马掌门仗义执言,不知能否借贵剑一用。”

    马骥见明浊退了一步,自己也就不在好多言,于是从腰间卸下了剑。

    “自是可以。”说完便将剑扔给了他。

    “多谢。”明浊接过剑后,便剑尖直指唐廊。

    冷声道:“五年前你在此,毒害我的妻子,今日,此处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明浊此言一出,台下顿时一片哗然,唯有那个戴帷帽的人又朝着人群中走近了几分。

    清儒教的弟子喊了出来:“他就是五年前和妖女一起的和尚?”

    洛义皱着眉:“不是冲云山跳崖死了吗?”

    陈择在听到“妻子”二字后,眼眸中的神色便暗淡了几分,淡声道:“想是跳崖未死,而毒发身亡。”

    ......

    “哈哈哈,妻子?真是不要脸!一个和尚不守清规戒律,与妖女□□,真是无耻下贱!”唐廊继续挑拨,煽风点火。

    台下众人也都被他的话所误导,也都纷纷加入谴责。

    “真是丢人!”释然生气道。

    “阿弥陀佛。”释觉叹了口气,并未多言。

    但这些话却着实将陆吾节等人激怒。

    玉绛的死一直是他们心里的一根刺,平时不痛不痒,但每每提起,那根刺便刺得人生疼。

    前三年他们都期盼着玉绛出关归来,可三年期一到,他们等了一日又一日,一连几个月过去,都没有等到伊人归来。

    陆吾节提议他们去天山接她,可却遭到了明浊的阻止。

    也就是那时,他们才知晓,三年不过是玉绛留给他们最后的温柔。

    怕他们一时接受不了她的离去,所以才定了这么个三年之期。

    桑落衡狠狠地揍了明浊一顿。

    “她要死了,为什么不告诉我!我是她的哥哥!”桑落衡红着眼咆哮着问他。

    明浊却只是淡淡地笑着,“她也是我的妻子,这是她的遗愿自然要让她不留遗憾。”

    “你的妻子?你们拜过堂吗?你有什么资格!”桑落衡讽刺道。

    那时明浊依旧面带微笑,微笑是他这几年来最好的面具。

    “不论生死,此生她都是我明浊的妻子,有天地为媒,风雪可证。”

    也正是这句话,所有人都接受了这个事实,但也却如玉绛所愿,她的离去,有三年的沉淀,已经不会再有过于激烈的反应。

    只是这淡淡的忧伤,总会在他们大笑开怀之时,突然闯入,会在他们对酒高歌之时,怅然所失。

    大家更明了明浊心里的苦楚远比他们更要深。

    当大家都怀着希望,只有他在绝望中挣扎,每提玉绛名字一次,他的心上便多一道伤口。

    所以后面的两年他们都默契的不再提起玉绛,但不代表他们忘了,他们都用仇恨的目光盯着台上的男子,未找他寻仇,他倒是自己找上了门。

    明浊的嘴角带着微微的弧度,但是冷冽的眼神,嗜血的光芒却毫不掩饰。

    唐廊五年前让玄真派丢进了脸面,但玄真派并未将他逐出,他反而联合了龙夫子将玄真派掌门幽静,如今他已经成为了玄真派的掌门人。

    他的功力也在龙夫子的辅助下,达到了虚怀若谷境的四阶,距离突破神游太虚境也只差一个契机。

    玄真派本就以暗器和毒在江湖中闻名,而唐廊本就为人阴毒,在这方面的造诣也就比同门弟子高上许多。

    他无惧明浊剑指于他,一个跃身,射出无数银针,此招正是当年偷袭玉绛的寒雨飞花。

    即便飞针很快,明浊握剑之手手腕旋钮,快速地将飞针挡掉,剑身晃出无数虚影,到最后甚至已经看不到剑,只有剑光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光。

    正是这光刺得唐廊睁不开眼,连明浊已经到他跟前他都还没有反应。

    直到剑架在他的脖子上,他才一震,不过他也不是吃素的,他一个弯腰,身子一旋,一把匕首从他袖中划出。

    直接划上明浊的腰间,明浊却并未感觉到疼痛,只是一脚,踢在唐廊肚子上,直接飞出了两米远。

    与之同时,明浊一个跃身,持剑紧跟其后,不给任何空隙,唐廊退无可退,剑尖直指他的胸口。

    唐廊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和尚,他明明境界已经有大突破,怎么还会和五年前一样,与之交手过不了十招。

    “你可有后悔?”明浊眼光灼灼,如同这烈日一般。

    唐廊满脸不服气,怒目相向,狂笑道:“后悔?后悔什么?妖女死了!我为天下除害,有何后悔可言!”

    他转头看向了苟之连,又环视了台下一圈,接着说道:“还后悔的是你吧!不知廉耻,白日宣淫,与妖女苟合,真真是……”

    话还未说完,唐廊不可置信地看着明浊将那把剑插入了他的胸口。

    “你……”

    他的眼神朝着自己胸口看了一眼,又看向了明浊,最后头落地时看向了苟之连。

    台下众人大惊失色,因为这还是今日第一场出现死人的比试。

    明浊却面无表情地站起了身,用剑割断了自己的袍子,用割下的布料,仔细地擦拭着剑上的血。

    直到血迹都被擦干净后,他才将剑收回鞘中,擦血的断袍,他随意一扔,最后还从上面踩了上去。

    他走到马骥面前,“多谢马掌门借剑,剑已经擦干净,不能让那些腌臜的东西,污了宝剑。”

    马骥同样还没从刚刚那一剑中走出来,只是木讷地说道:“不客气。”

    台下此刻鸦雀无声,看向明浊的眼神又敬又怕。

    “比武不得刻意杀人!刚刚胜负已分!这邪僧还下了杀手!违背了规则!他不仅不能进入下一轮比赛!还要为我们掌门偿命!”玄真派弟子反应过来后,大声道。

    这一声,也将众人从震惊中拉回。

    有人附和:“是啊,这是刻意杀人!公报私仇!”

    “邪僧太过猖狂!当诛!”

    “人不人,僧不僧,毫无底线!”

    ……

    一时间众人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对明浊出声讨伐。

    陆吾节听到这些人的话后,站出来想要维护,却被陈深拉住。

    “冷静一点,明浊兄弟自有办法化解。”

    陆吾节心里憋屈想不通,又看了桑落衡一眼。

    桑落衡挑眉道:“小和尚也不是吃素的,你着急做甚。”

    听了他的话,陆吾节又看了梵音一眼,梵音点了点头。

    大家都这样说了,他也只有继续观着。

    反观明浊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不理会径直想走,却被玄真派的弟子围住。

    “想走?没这么容易!”

    桑落衡他们见状也都往前站了出来,站到了明浊身边,顿时现场气氛紧张了起来,剑拔弩张。

    “先前苟盟主说了,鼓响为号,一声起,再声停,刚刚苟宗主并未击鼓,那比试就还未结束!比武本身就生死不论,这位兄弟又何错之有?”

    此时一声少年声音从后方响起,众人回头,只看到了一个带帷帽的人,衣着分不出男女,身形稍显单薄,但听声音,众人都以为是初入江湖的毛头小子。

    “你算什么东西!”

    玄真派的弟子依旧不依不饶。

    “确实苟宗主,并未击鼓,比武就还未结束。”马骥再次出言解围。

    这个少年的话,一言点醒了他,再加上唐廊死前的最后一个眼神。

    看来此事是也有苟之连的手笔……

    马骥是四大门派的掌门之一,所说之话还是有些力度,此刻众人也都明白了话中有话,矛头直指苟之连。

    “苟宗主!这事你得给我玄真派一个交代!死的可是我派掌门,不是什么阿猫阿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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