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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大会战群雄(7)

    “哦?我没兴趣,况且你也不是我的对手。”

    听见桑落衡的话后,玉绛知道,他们都已经认出了自己。

    “还没打过,你怎么知道!”桑落衡说完,铜棘扇一扇,四周的空气形成了一股强烈的气流,直接朝着玉绛的方向涌去。

    玉绛躲避这股气流,直接跳下了擂台,“不玩了,我输了。”

    台下众人都被眼前这个少年的举动弄迷糊了。

    以他的实力明日一战,并不是没有胜算,此时认输,不就是放弃了扬名立万的好机会了吗?

    “这位少侠,你确定弃权吗?”苟之连当然是希望这少年弃权,这样明日他赢便会轻松一些。

    “我没有弃权,我是输给他的。”

    众人只见那少年说完便转身打算离开时,却被马骥叫住:“少侠请留步!”

    玉绛闻声回了头,“马掌门还有何赐教?”

    “敢问少侠大名!马某今日见英雄出少年,心中甚是佩服!”马骥抱拳道,欣赏之意言之于表。

    玉绛轻声笑道:“无功无名,何以留名!”

    说完后便足尖一点,在众人的眼前飞走。

    明浊连忙追随其后,即便受伤,也丝毫没有影响他的速度,陆吾节他们见状也都跟了上去。

    在人群的角落里,有人暗暗地握紧了拳。

    众人看着这群人在半空中,犹如飞鸟一般自如,有人羡慕,有人嫉妒。

    苟之连见眼下结果已出,便做今日结束发言。

    “那......今日胜出者雪域城主桑落衡!桑城主恭喜。”苟之连虚伪地恭贺着。

    “苟宗主,不必虚情假意,等明日我打败你,再恭喜也不迟。”桑落衡不屑与他多言,说完便下台也随着那道身影离开。

    比赛的主角都已经立场,在场的人也都接二连三地散去。

    苟之连甩了甩衣袖,从鼻孔中哼了一声,才带着自己门下的弟子离去。

    明浊他们一行人都追在玉绛身后,雪域城是属于荒漠之带,因此,城郊都荒芜不已。

    玉绛将人引到城郊后才停下。

    “各位追我作甚?”玉绛转过身,取下帷帽。

    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众人面前,她一如五年前一般,明艳夺目。

    她嘴角含着笑,意味不明的看着紧追着她不舍的人。

    而明浊在看到玉绛的那一刻,整个人仿佛都被吸走了灵魂,怔怔站在原处,神情从茫然到震惊欣喜,眼中水雾氤氲。

    即便他心中已经知道是她,但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心中那一根弦才真的松了下来,梦中他无数次与她重逢,如今真的再相逢,他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反倒是陆吾节他们都纷纷跑上前去,团团将玉绛抱住。

    玉绛也笑中含泪,任由他们抱着。

    “玉绛你果然还活着!”梵音此刻抽泣道。

    “师父!吾节好想你!我就知道你不会死的!”陆吾节也放声哭诉。

    “回来就好!”

    相较之下,桑落衡则要冷静许多,但眼眶依旧是湿润。而陈深站在他们外围,他没好意思抱上去,但他内心也同样雀跃着。

    他从手上取下玉扳指,等到陆吾节他们松开了她,他才将玉扳指递到她的手中。

    “陈深也等待总舵主许久,现在物归原主,希望你不要推辞。”陈深言语中隐忍着自己的情绪。

    玉绛接过玉扳指,戴在自己的大拇指上,微微笑道:“这五年辛苦陈舵主,玉观音的名声,我即便在天山,也有所耳闻。”

    “这都是陈深应该做的!”

    在与众人寒暄完后,玉绛笑着走到明浊的身前。

    她每靠近一步,明浊便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愈发剧烈,他眼中的浓情大家都看在了眼里,都识趣地背过了身,假装看风景。

    玉绛停下脚步,手指轻轻地在他受伤的手臂与胸膛划过,眼中没有任何异色。

    头微微一歪,笑着问道:“小和尚,你是何人?”

    明浊的口微张,所有的相思语,只是被这简单的一句话,全都堵了回去。

    玉绛见他眉头有微微地抽动,双眼中满是疑惑,她又何尝心中不是苦涩。

    她想了五年之人,再次遇见,身旁却已另有佳人,若不如此,她又该如何自处?

    虽然不怪他,但也无法做到毫无芥蒂,不如就此作罢,假装忘记。

    在听到玉绛的话以后,明浊瞳孔微颤,问道:“你不记得我了?”

    说完后,眼中的水雾滴落,一颗,一颗。

    每一滴泪,就像是在玉绛心中的伤口上撒盐,她大袖中紧握的手,紧紧掐着掌心的肉,以掌中的疼来抵消心中的痛。

    但她的表面上看起来却毫无波澜,依旧笑着问道:“你很有名吗?我应该认得你?”

    “呵呵……”明浊苦笑。

    心中一股气血上涌,加之本身因为抵御南禹就有内伤,还没痊愈,直接口中喷出一口血液。

    玉绛的话桑落衡他们也都听到了,他们都惊愕地回头,见明浊吐血,都连忙走了上来,扶住了他。

    “明浊!”

    “明浊师父!”

    几人都紧张地看着两人,每个人脸上都有不同的表情,但大抵都是担心明浊。

    “你可认得他们?”明浊轻轻推开陆吾节他们,又上前走了一步,与玉绛贴近。

    “自然认得。”

    玉绛见他吐血,心中一痛,她有些不敢再看明浊,眼神转移到桑落衡他们的身上。

    继续说道:“他们都是我出生入死的朋友,我怎么可能不认得,倒是小和尚你,怎生这般奇怪?”

    她的手再次抚上他的伤口, “伤了你是我不对,你也不必就此缠上我吧!”

    当她再次抬眸看明浊时,已经将情绪都掩埋。

    明浊尝试着在她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但他失望了。

    她看向他的神情中,毫无情谊,与陌生人无异,可他仍然不死心地问道:“你可记得你的名字是怎么来的吗?”

    玉绛没想到他会这样一问,愣了一下。

    明浊以为她是想起了什么,心中燃起了一丝希望。

    可眼前的娇人,玉唇张合,一字一句,都是在他的心上反复刀割。

    “许是什么不重要的人帮我取的吧,记不太清了。”

    “玉绛……”桑落衡也有些听不下去了,“你真不记得他了?”

    玉绛满脸不解:“我应该认识他吗?你们怎么都这样看着我?”

    “自然是应该!”

    梵音有些不解为何玉绛会不记得明浊,但冲云山那日,她是亲眼目睹,明浊是如何以命护她,毫不犹豫为她一跃而下。

    她虽不知天山他们发生了何事,但自天山回来后,明浊便脱下僧袍,这些年他是如何度过的,他们都再清楚不过。

    不说其他,只说此般情谊,又怎么能忘记?

    这还是玉绛第一次看见梵音如此激动。

    陆吾节与陈深此刻都沉默了,不知自己该说些什么,此气氛下,他们说什么都不合适。

    “小和尚,你叫什么名字,与我又是什么关系?”

    玉绛目不转睛地盯着明浊。

    “我不管你是真忘记还是装失忆,我是明浊,你会牢牢地记住我,你的名字亦是我取的,世间珍果更无加,玉雪肌肤罩绛纱。”

    “世间珍果更无加......”

    直到此时,玉绛方才明白,原来明浊早在那时,就已经对她......

    可那又如何?

    五年前的玉绛“死了”,她死前亲口说的他可以找别的小娘子。

    可为何桑落衡他们都已此般眼神看着他,就连梵音看向她的眼神,都像是她错一般。

    明浊没错,她也没错,只是时不待我,有缘无分罢了。

    她强忍着想要抛开一切念头紧紧抱住眼前的男子,但理智还是拉住了她。

    “对不起,我......忘记你是我不对,我想你是和尚,应该是六根清净,不会与我一般见识,对吧?”

    她说完,不等明浊回答,便又对着桑落衡说道:“明日你还要比赛,今日回去就好好休息吧,我明日会来观战。”

    “你不和我们回璃落苑?”桑落衡总觉得此时的玉绛变得异常陌生。

    玉绛笑着说道:“客栈的银子还没用完呢!不去住可惜了。”

    话落之后,便头也不回地走了,还背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明浊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一路上他都在思考,为何她会记得所有人,可却独独忘记他?

    陆吾节他们在商量什么,说什么,他都没有听见,只是木讷地走回了房间。

    桑落衡他们见他如此也不知道该如何劝解于他,也就任由他肚子冷静。

    回到房间的明浊眼神落到昨夜地上捡到的药瓶时,他猛然醒悟。

    她没有忘记他!

    昨夜这伤药,就是她遗落下的。

    他仔细回想了一下,昨夜所发生的事,立刻便想到了症结所在。

    昨夜叶韵儿在他的房间,难道她误会了什么?

    就在他想的出神时,有人敲响了房门。

    “进。”

    叶韵儿又拿着伤药进了房间,“听说你今日又受了伤,我来给你上药。”

    “叶韵儿,我有没有说过,不要再踏进这个房间。”

    明浊一想到玉绛可能是误会了自己与她的关系,对叶韵儿的厌烦就更多了几分。

    “你为何此般厌我?我知道你是师父的孩子,以往在菩提宫中,师父最是疼我,还说她的儿子与我十分般配。”叶韵儿说着眼中泪花闪烁。

    她讲药放在桌案之上。

    又走近了明浊两步,轻声泣道:“我知道,你心悦姐姐,我不在乎,我只想常伴你身侧而已,姐姐已经死了!这五年都是我陪在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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