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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惑人心,天才惊四座

    月夜,群星闪耀,凉风习习。

    镜花城中最大的镜花夜市,车水马龙,人头攒动。

    街道两边五步一茶楼,十步一酒楼。依次挂在街边两岸房子上的暖黄灯笼,远远望去,宛如一条金黄游龙。

    游龙沿着平缓地穿城镜花湖,盘旋卧居。水光潋滟的幽静水面,停驻着数百艘,大小不一的游船。

    船上的人比街道上的人要多上一倍,吵吵嚷嚷的。

    岁禾同拂渊漫无目的在街边闲逛,路过的行人们纷纷向二人侧目。

    出门没一炷香的时间,身后暗戳戳跟着的小尾巴,已经有了上百人。

    无他,全是因为岁禾的天才之名。

    镜花城全城崇尚武力,岁禾的出现无疑是对他们最大的奖赏。

    “真有那么厉害?我观她相貌,应该是个花架子。”

    “你去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不不,今晚花檀娘子要在镜花湖跳舞。我要是被她伤了,岂不看不了美娇娘,亏大发了。”

    跟在岁禾身后的两个膀肥腰粗的大汉,用气声说着悄悄话。

    可这悄悄话响声之大,恐怕百米开外的人都能听到。

    岁禾今日在街上,一直听到有人在讨论,花檀娘子。

    在零零碎碎的闲谈之中,她拼凑出花檀娘子乃是人人爱羡的花魁,今晚要泛湖跳舞。

    最重要的是,每每被花檀娘子宠幸的男子,在五日之内都会功力大涨。

    第六日时会身体萎缩,变成类似干尸样的男子。

    不少人都说花檀娘子是,吸人精血的蛇妖。但耐不住花檀貌美绝伦,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抵挡住她的诱惑。

    有时连女子也抵挡不住。

    传闻有两兄弟,哥哥被花檀宠信,变成干尸后没几日就死了。弟弟悲痛欲绝,提刀找花檀算账。

    花檀只看了他一眼,他便沦为了花檀最忠实的追捧者。

    从此以后,镜花城便流传一句名言:男人是花檀的天,花檀是男人的天。

    拂渊威胁我出来,莫不是想找个理由,光明正大地接近花檀?

    不过正好,可借此机会看看花檀,是否与皇城里作祟的妖有关系。

    岁禾审视又鄙夷地眸光,在身侧总与她没话找话的拂渊身上,上上下下,来来回回地扫视。

    拂渊弯腰微微侧头,身后的长马尾滑垂到胸膛前,随着习习晚风轻轻摆动。

    淡淡的冷杉香和甜甜的花香,争先恐后涌入岁禾的鼻腔。

    “想去泛舟游湖?”

    拂渊轻声询问岁禾。

    “呃……”岁禾后退半步,咕哝道:“是你想去吧?”

    “什么?”

    拂渊故意装听不见,往岁禾身上凑。

    他嘴上说着就算岁禾不爱他也可以,可实际行动却总是背道而驰。

    身体总是最诚实的,每一次的靠近,都是他未曾宣之于口的爱恋。

    岁禾知道拂渊不老实,就像街边的流氓地痞。对他早有防范之心,轻轻松松旋身躲开,加快脚步前往不远处的码头。

    也不知拂渊要和她说什么,她问了一路他都说人太多了,不方便得等等。

    街边打铁花的光膀大汉奋力一挥,火花在空中飞舞带起细细光线,似流星般在半空一闪而过,如梦如幻。

    周围看客们纷纷拍手叫好,一对统统身着粉色服饰的眷侣,在火树银花下深情拥抱,羡煞拂渊。

    他顿住脚步,瞧着岁禾远去的纤细背影。

    垂于身侧的手指微微一勾,一根红色灵线,从他指尖飞出。穿过来往的人群,悄无声息地缠住岁禾盈盈一握的腰身。

    岁禾感觉腰间一紧,低头垂眸。红线像一条灵活的小蛇,与不知何时,重新戴在她腕间的莲花手链相互纠缠。

    旋绕在她无名指上,形成一个夺目的红色线圈。她逆着前行的人流,眼含怨气与不解,回头看站在火树银花下不肯走的拂渊。

    他身姿笔挺,如孤傲山松。

    许是往日他都穿大袖华服的原因。今日他忽然换上,能清晰勾勒他宽肩窄腰,长腿细腕的劲装,总让人移不开目光。

    明明看了他许多回,但再次见到时,还是会被惊艳。

    回回看,回回都能发现,他身上有不一样的美。

    如果拂渊是女子,岁禾都不敢想,三界的男子会为了他,癫狂到什么地步。

    或者拂渊若是女子,他与花檀哪个更受欢迎?

    岁禾想着,唇角漾起浅笑。

    话说,她情根没有了,但面对拂渊时,性格倒是比之前调皮,活跃,大胆了许多。

    拂渊握住红线,轻轻一拽。岁禾便不受控制地往前走一步。他不拽了,她便不走了。

    这两人谁幼稚,一时之间还真是不好说。

    “过来牵我。”

    拂渊瞧岁禾没有反应,转动光华闪烁慧黠眼眸,看向方才深情相拥的眷侣。

    他们十指相扣,粉衫男子不知在粉色罗群女子耳边说了一句什么。女子面色通红,被男子拥肩带去了远处的客栈。

    岁禾顺着他的眸光望去,右眼皮没来由地跳了一下。

    她不想跟他墨迹,迈着重步走向拂渊。

    从她脚下传出的沉闷哒哒声,又引得行人凭凭侧目。

    她身后的小尾巴们,还以为这是天才。在走路时,锻炼掌力的特殊方法,纷纷效仿。

    不过瞬间,充满欢声笑语,旖旎氛围的街道。便被一阵有规律,有节奏的踏步声打破了美好。

    不知情的人听见,还以为皇城里的兵老爷们,又出来捉妖了。

    岁禾毫不在意这死动静,拽住拂渊的食指。噌噌地快步赶往人头攒动的码头,租下一条窄窄小小,却意外精致的客船。

    船身整体看像凤凰,狭窄的船舱外围珠帘纱幔一样不少。

    岁禾甩开不知何时,与她十指相扣的手。大跨步登船时,小船被湖面上缓缓行驶而来的一座龙形,高有三四层的大型战船挤走。

    岁禾脚还没挨船,小船走了。她脚下空了,眼看就要英名尽毁坠入湖中。

    她身后的拂渊抬手,揽住她的腰身一捞。岁禾前倾的身体,重重撞在了拂渊怀里。

    拂渊闷哼一声,那些藏在华丽衣服下,刚刚结痂不久的大小伤口,被撞得生疼。

    “疼不疼?”

    拂渊轻轻抚上,岁禾的后心窝。那是他刺伤岁禾的地方。

    身后坚实温热的胸膛,使心惊肉跳地岁禾,长长舒了一口气。

    楞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拂渊话中之意。猛然回头看见一双黑睫半垂,眸底晦暗不明的狭长双眼。缓缓掀开眼皮,怜爱地看着她。

    对视良久,岁禾倏然发现,拂渊高挺鼻梁中间还横亘着一道,半截食指长,结了一层淡淡红黑痂印的疤。

    他那日大战留下的伤还没好?

    岁禾脑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日拂渊满身是血,混身带伤的样子。

    她怎么能忘了,神尊在他人身上留下的伤,是任何药物都不能快速医治好的。

    只能像凡人一样慢慢将养。

    “你……”

    岁禾欲言又止,不好意思地轻轻推开他的那一瞬。拂渊手臂收紧,又将她紧紧抱在怀里。

    “寻甄给我下的毒早解了,现在我不会烫到你,也不会冻伤你。抱一下怎么了?”

    他将岁禾耳畔间的碎发别到耳后,慢慢贴近她的耳朵。近到张嘴说话,便能碰到岁禾耳骨的距离,“对不起。”

    烫热的气息,另岁禾左耳痒麻痒麻的。

    岁禾有些讨厌这种感觉,歪着头往旁边躲。

    拂渊伸手箍住她的头,让她动弹不得。只能忍受他在她脸颊,耳边,脖颈蹭来蹭去。

    像只狗狗一样。

    岁禾方才对拂渊的愧疚之心,瞬间烟消云散。

    “我知晓你的用意。可说话归说话,你没必要离我如此之近,我耳聪目明,不需要。”

    岁禾板着一张又纯又俏的脸,一本正经儿地讲道理。像凡间太学里,古板的教书先生一样。

    话落,她抬脚踩住拂渊的白色鞋尖,微微用力,示意他松手。

    拂渊身上唯一没有受伤的地方,应该只有脚。岁禾踩得很安心,很快乐。

    “乖乖的,不这样说会被别人听见的。”

    拂渊故意俯在岁禾耳边,降低音量,嗓音磁性温柔。

    字字句句间,岁禾仿佛能感受他说话时,喉间的震颤。

    “你可以写信。”

    岁禾像根木桩一样,紧绷身体。灵动眼眸滴溜滴溜转,心里腹诽,占便宜还能被说的如此清雅脱俗?

    高,实在是高。

    拂渊啼笑皆非,轻轻“哎呦”一声,松开岁禾。不由得抱怨一句,“还真是木头。”

    话落,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岸边战船的甲板上,传进两人耳中。

    二人同时看向战船,以及战船后面的几百艘小船。

    “想必这位便是大名鼎鼎的岁禾大人了罢?”

    花檀一袭红色纱衣,站在战船甲板上的屏风后面。凹凸有致的曼妙身姿,在半透不透的的屏风上若隐若现。

    引得四周小船上的狂热追随者们,捂嘴低声尖叫。不敢大声言,一是怕吓到花檀,二是怕岁禾这位天才,给他们好果子吃。

    岁禾没接话,她认为花檀找她,决计没有好事。

    她假装挠头,看向拂渊。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屏风上的人影看。

    果真应了那句名言。

    “岁禾姑娘,哦,不。现在应该是太子妃了,哈哈哈。”花檀说着说着笑出了声,“可否赏脸上船一叙?”

    太子妃?

    我?!

    这是人说的话吗?我为何听不懂其中之意呢?

    不待岁禾从震惊中缓过神来,她便被拂渊带着跃上了战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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