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些流产

    只见殿下放到心尖尖上的人此时柔着身子,蹲在自己面前给自己请安。

    王婉茹身子微微一侧,自己可受不了这娇人的请安。

    王婉茹乐呵呵的起身,拉着棠落娇娇嫩嫩的小手起身,狠狠的吃了几嘴豆腐。

    觉得自家太子殿下可真是有福气,从哪找了个这么个娇娇玉人,自己看着心都要化了。

    棠落觉得拉着自己的手一直在摩擦自己手上的软肉,在一抬头看,看到了王侧妃笑的觉得莫名的有点猥..琐...!

    棠落微微摇了摇头,只觉得自己的心思可是真大胆。

    接着就看见自己刚才还觉得有点猥琐...的人此时又是那一副恬静温柔,不问世事的平和模样。

    “柔安,你去添个凳子过来。”王侧妃语气平和的对身边的婢女说道,暗暗的往座位的最后面扫了一眼

    “是。”柔安心领神会般暗暗点点头,一会儿,凳子便搬来了,只不过放在了座位的最后边。

    棠落以为是给自己准备的,正准备过去,一双手又拉住了自己。

    棠落一扭头,就看见王侧妃一脸亲和的模样,下一秒又变成一副不问世事的清冷模样对着下面坐着的刘承徽。

    “刘妹妹,你这位置现在可是棠良媛的。”

    珍太子嫔对于这个暗中杀害自己早去的孩子的敌人自然也是针对,连忙跟着附和。

    东宫这些低位的嫔妃看着殿内此时身份最高贵的两个女人都在针对着刘承徽,也都跟着附和。

    刘承徽正在暗暗的用阴毒的似淬了毒一般的目光盯着棠落的肚子。

    耳边忽然传来自己的名字,她还微微一愣,身后的宫女暗暗的拉拉她的袖子,她才反应过来。

    不过,刚刚反应过来,她就意识到王侧妃话里有话。

    这是让自己去坐到那个末尾!凭什么!

    棠落听到王侧妃提了一嘴刘承徽,才意识到是那个因为自己被罚了的刘承徽。

    瞧去,棠落吓了一跳,此时面色苍白一身阴毒气息环绕的女子哪像自己在引水观看到的那个贵气缠身,娇娇媚媚的人。

    只觉得肚子有点微微的疼,一缕缕疼痛感就如针扎般轻微,却又不容忽略。

    但却不敢声张,只是轻轻咬着自己的嘴唇,忍耐着。

    此时刘承徽只觉得周围的人向自己投来的目光都带着讥笑,都等着看自己的好戏。

    她咬了咬牙根,站起身,正准备发作。

    “太子妃娘娘驾到!”一声响亮的声音打断了她的动作。

    “给太子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柳如烟早早地便从宫女那得知,棠良媛来请安了。

    本来发簪戴好就准备出去了,又坐了下去,慢条斯理的梳着本来就整齐滑顺的秀发。

    觉得要让棠落知道谁才是这东宫真正的女主人,打压打压她。

    这不,听到外面的动静略微大了些,便出来了。

    柳如烟并未叫起,反而是直直的走到凤座,坐了下去。

    居高临下的扫一眼殿内此时蹲着的人,尤其是到棠落那时,停留了几秒钟。

    暗狠狠的刺了两眼,真是个狐媚子。

    好一会儿,还是王侧妃差点要晕倒,身边的宫女连忙扶着。

    柳如烟连忙喊起。

    “侧妃妹妹,无事吧!”柳如烟佯装忧心的模样看着此时被宫女扶着坐到位子上的人。

    “无事无事,只不过有一点头晕罢了!”王婉茹语气平和的回道。

    刚才刘承徽还未让位,太子妃就来了。

    这就导致此时殿内所有请安的嫔妃都坐下了,唯有棠落脸色苍白的站在殿中。

    “哟!这不是棠妹妹嘛,怎的今日来请安了,本宫还尚未安排你的位置,你坐后面的位置可好?改日在给你添了椅子安置在前面。”柳如烟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对着此时脸色苍白站着的棠落说道。

    刘承徽只觉得这太子妃出现的真是时候。

    棠落也知道太子妃这是故意的要给自己个没脸,但毕竟今日是自己第一次请安,便也不多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正准备过去。

    就看见王侧妃咳嗽了几声,身边的宫女赶紧给她顺着脊背。

    “娘娘,这不合规矩吧!棠良媛还怀着身孕呐”之后轻轻的哑着嗓子说道。

    柳如烟只觉得这王侧妃今日是怎么了,一直帮着棠落。

    忽然,一个令她头皮发麻的想法崩了出来,难道是要借腹生子?

    柳如烟眼神一冷,觉得王侧妃平时可真的是装的像,一副不争宠不嫉妒的模样。

    现在可倒好,竟然先下手了。

    自己可不能让她得逞,于是连忙一副关心担忧的模样。

    “棠妹妹怀有身孕可真是辛苦了,刘承徽,你去后面吧!”话语中带着毋容置疑的命令感。

    刘承徽只觉得脸热的发烫,她们都趁着自己落魄侮辱她。

    “但那又哪轮得到臣妾去坐最后边呐。”直接跟柳如烟叫板。

    柳如烟冷笑了一下,只觉得这刘承徽可真是还以为自己还是那个得太后庇佑的侄女了。

    自己可是听说她去求太后娘娘,被太后娘娘拒见了。

    于是发作了起来:“放肆,本宫是太子妃,让你去坐便去,哪来得那么多废话!”柳如烟手掌狠狠的拍在了右边的扶椅上。

    刘承徽吓得脸色发白,愣了一会儿,默默的起身,正准备往后走。

    只看见身边一抹浅杏色倒了下去。

    王侧妃早早的看了出来,棠落脸色不太好,正焦急的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觉得自己就不应该为了给棠落出气,非要在太子妃未来之前搞这一番事情。

    如今看见那娇娇倒了下去,心更是一沉。

    “完了,狗太子饶不了自己了!”于是连忙起身去扶棠落。

    柳如烟看到棠落晕倒了,还以为她是装的,现在看到真的是不省人事。

    也慌了神,毕竟是在自己的宫殿出了事的,殿下肯定会责怪自己的。

    于是立马吩咐奴婢去传太医,着王侧妃和棠落的宫女扶着她去自己的偏殿。

    王侧妃扶着棠落,觉得她这身子真是娇弱,没有几两肉一样,自家殿下也真是会折腾,这么小的年龄,都怀了身孕。

    内心又添了几分怜惜,自己以后可是要多疼惜些。

    陆景湛刚刚下朝,想着等棠落请安过后去看看她,没想到听到送信人传来的消息。

    内心有点后悔,不该听母后的话。

    陆景湛浑身冒着一身冷气,眼眸冰冷,急冲冲的向瑜庆宫走去。

    苏宁在陆景湛后面,只觉得这些嫔妃真是多事,棠主子怀着身孕呐,也不知道多让着点。

    瑜庆宫内,太子妃和王侧妃也去了偏殿,此时剩余的嫔妃都在正殿,闹哄哄的一片,大多都是在幸灾乐祸的窃窃私语,毕竟棠落抢了殿下的宠爱,还怀着身孕。

    刘承徽坐在还没移走的椅子那,面色阴暗,尤其是一双眸子,跟黑暗中的魔鬼一般。

    珍太子嫔是东宫第一个有孕的嫔妃,偏偏却小产了。

    此时也是暗暗的祈祷着棠落腹中的孩子有个意外什么的。

    陆景湛还未走进瑜庆宫,就听见闹哄哄的嘈杂的声音。

    眉头皱了皱,表情更加阴冷了几分。

    浑身裹满着风雨欲来的低气压,踏进殿内的那一刻,女人们的声音都渐渐的小了。

    看着殿下冷冷的表情,浑身散发着的冷气,这大多数还未在陆景湛面前露面的妃嫔本来还想着趁此机会勾搭一下。

    此时都歇了内心里的想法,老老实实的站在那儿。

    陆景湛赶去偏殿,就瞧见昨晚还在自己怀里娇娇弱弱的玉人,此时脸色惨白。

    脸上还冒着虚汗,只觉得恼火。

    盯着太医诊完脉后说是身子疲惫,该是未休息好,加上可能站的有些久了,导致气血不足。

    这才头晕晕倒了,听见身子疲惫,陆景湛可以理解,毕竟这娇人来东宫应该未曾起这么早来请安过。

    不过站的久了嘛,陆景湛暗暗的撇了一眼快要挪到角落里的王侧妃。

    王婉茹看见陆景湛脸色阴冷,浑身低气压,就觉得大事不妙,默默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没想到他不一会儿就想起了自己来,停住了继续偷偷移动的小动作,讪讪的对陆景湛笑了笑。

    陆景湛暗暗的看了她一眼,后看向太子妃。

    事情是发生在瑜庆宫的,太子妃自然脱不了干系。

    哪想到柳如烟早早的便想好了措辞。

    一副替棠落担忧的模样:“殿下,棠妹妹来,未准备位置,哪想到刘承徽竟然不移位置,就导致棠妹妹站了很久。”

    末了还加了一句:“臣妾劝苦口婆心劝那刘妹妹起来,她竟然敢顶撞臣妾。”

    说着还边用帕子抹了抹眼边本身不存在的眼泪。

    陆景湛自然是懒得看她,不过王侧妃看着太子妃那拙劣的演技,白眼都快要翻到天边了。

    陆景湛知此事与太子妃脱不了干系,但还是先处置了刘承徽

    “刘承徽顶撞太子妃,残害皇嗣,肆意妄为,罪不可恕,贬为庶人,发落浣衣局。”

    苏宁自从伺候太子起,就没见过太子殿下这般快降位,只觉得这刘承徽也是个没脑子的,非要惹棠主子。

    头微微摇了摇,便去传旨。

    刘承徽等一众人在偏殿等了好一会儿,偏太子和太子妃未曾发话,让她们走。

    看着苏公公来了,都直勾勾的盯着他,待听完旨意,又都齐刷刷的盯着看刘承徽。

    刘承徽听见太子殿下的旨意,只觉得殿下好无情,都不听自己解释,就定了自己的罪名。

    珍太子嫔只觉得大快人心,待苏宁走之后,便默默的站起身,走到了刘承徽面前。

    本来珍太子嫔就比刘承徽高些,此时满头珠钗,左拥右护,气势上更是差了一大截。

    珍太子嫔缓缓的底下头凑到刘承徽耳边:“本宫会去浣衣局看望妹妹的,本宫的孩子可是想念妹妹的狠呐!”

    抬起头时,忽然右手一翻,一巴掌打到了刘承徽脸上,响亮的一声,镇住了殿内这一群子嫔妃。

    刘承徽直接被扇倒在了地上,但她此时只是个庶人,忍受着屈辱默默爬起来跪在了那。

    珍太子嫔看了看她此时这幅狼狈的模样,觉得此时在怎样也弥补不了她失去孩子的痛。

    陆景湛也听到了外面的动静,猜是珍太子嫔,但也只是皱了皱眉,眼眸中闪过一丝暗光,她也是知道刘承徽曾经干的那些隐私事的。

    想起来这段时间自己未曾去珍太子嫔那里,她也未曾来找过他。

    觉得自己对她有些许愧疚

    便未曾去管外面,任由着珍太子嫔发作。

    默默的守在棠落的床踏边,只不过找了个借口让太子妃先走了。

    柳如烟刚走,王婉茹就觉得一股直愣愣的冷意射向了自己。

    只觉得大事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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